深宫盛宠,邪帝勿靠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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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是她害了他们。要不是她,他们两个不会死!
白黛玲凝视着她,颤抖着双唇沙哑地说:“你……”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是北辰国的一国之君,人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是该感谢他把你培养成这样吗?”他擦完剑,嘴角带着嗜血的残酷。
‘他’还没有碰过她,将她送到他这里。
三年里,她如一件艺术品陪伴在他身边。从没有抱怨,也不会祈求,仿佛一个没有心的陶瓷娃娃。
可是,当她知道他从未帮过‘他’,以至于被他抛弃时,他心痛了。有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从心底升起,仿佛想要得到她抱在怀里。
只不过,他这么做有一个前提,就是要她的心完全属于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心中爱着另一个男人!
白黛玲苍白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泪,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反驳他的话。
她怎么做都是一种错。好吧!反正她这辈子注定要背负叛国,祸国等各种罪名,不在乎多这一条了。
看着她流下两行泪,他微眯着眸子,俯身吸允住了她的双唇。那丰润饱满的双唇极为冰冷,仿佛快要冻结。
白黛玲,如果你臣服于朕,朕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可是偏偏你的心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死敌,对北辰国虎视眈眈的‘他’。
他的手抓紧了她的双臂,仿佛要将她捏碎。
白黛玲一个趔趄,泪跟着滑落到了结实的胸肌,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委屈。
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都可以接受,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他炽热地吻着她的双唇,仿佛要将自己的味道全部留在上面。
支离破碎的衣裙被他拉开,他抱着她的身子大步跨到了他专属的大床上。
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他俯身压上她冰冷的身子,白黛玲仿佛感觉到了一座火山正在融化她的冰冷。
心在这一刻被温暖,身体在一瞬间被充斥占有。她咬着嘴唇望着他,感觉到他匀速的运动中有了一丝温柔。
他的眼睛如狼一般充满威胁,身上带着残酷的因子。
她在他身下沉浮,双手抓住他的双臂宛如两根浮木。
“皇上请不要再辜负青莲了……”她轻声说。
白黛玲明白,他这么对青莲都是为了她。只希望他以后能对她好一些,不要让青莲受同样的罪。
席慕容的心揪在了一起,他对她的感情她完全感受不到,却在开口为别的女人祈求他的宠爱。
他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已经满脸泪痕。他笑了笑,这笑容让人感觉极其的冰冷。
“是朕听错了吗?你真的那么希望朕宠幸她?”
白黛玲痛苦地咬着下唇,“皇上要了青莲的身子,难道不该对她好一点吗?”
“希望你心底想得和你嘴上说得一样。”他故意说,然后重重地挺。进她的身体,宛如惩罚般让她痛苦不堪。
她的手臂被他握出了一块块淤青,他在她身体里越来越激烈地律动着。
白黛玲感觉自己身。下被撞。击的痛楚不已。她咬着下唇忍着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可是剧烈的快。感快要将她逼到崩溃。
她纤细的手指抓住他有力的双臂。
感觉到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她纤。细的腰身快要被他折。断似得。
席慕容底下身在她耳边低。吼,叫起了她的名字:“玲儿……”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她的瞳孔顿然失色,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
一股距离的收缩后,感觉到灼。热的种。子在这一刻释放。
他低吼了一声,将澎。湃的热。流挥洒在她腹中。
那一刻,她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恨。
白黛玲浑身虚脱地闭上了眸子,昏倒在他怀中。
第三十四章:家信
白黛玲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带回皇宫的,她只记得醒来时,童贞正站在她面前,手里端着一碗莲子汤。
“黛妃娘娘你醒了,快喝碗汤暖暖胃吧!”
白黛玲接过汤,胃里翻滚的厉害,皱着眉没有喝下。
“娘娘,您没事吧?”
白黛玲摇了摇头,“没事。”她轻声说,放下汤药。
她的葵水好久没有来了,平日她的葵水本就不准。可是这一次……
应该不会吧!
她暂且放下心事,对童贞问:“本宫是怎么回来的?”
“娘娘,是皇上亲自抱您回重华宫的呢!”童贞喜滋滋地说。
自从莲妃得宠,宫里的人口口相传黛妃娘娘失宠了。
这一次,皇上亲自抱娘娘回宫,路上有许多人看见,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说娘娘失宠了的闲话!
白黛玲皱了皱眉,起身披了件衣裳,走向殿外。
这时天色已经昏暗,傍晚的夕阳照得大地一片金黄。
她无意中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不远处,霍长安大步走了进来。他是禁卫军统领,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中的宫殿。
见到白黛玲,他单腿跪膝道:“参见黛妃娘娘——”
“霍将军有事前来?”
她和他不算熟稔,但也无过节。虽然知道他是潇妃的亲弟弟,但对他也无成见。
霍长安从怀里掏出一份信,道:“皇上派属下给娘娘送来一封家书。”
家书?
白黛玲接过家书打开,短短的只字片言却让她泪流满面。
那是娘亲笔写给她的信。
许久许久,她都不曾收过家书了。
信上说父亲已经辞世,至于什么原因只字未提。她已经搬到远房舅舅家中住,暂时一切安好,望她不要挂念。
霍长安走到她面前说道:“娘娘请节哀。”
白黛玲收起信,拭了下泪,“霍将军知道信中说些什么?”
“其实这封信早在皇上手中,皇上压着这封信不让娘娘知道,是怕娘娘知道后会心里难受。其实皇上心里还是十分在乎娘娘……”
“是吗?”
她情愿他对她无情一些,这样她就不用日夜活在煎熬中。
霍长安皱了皱眉,脸上有各种不吐不快的神色。他就是这样的人,肚子里的话总是藏不住。
“娘娘,赎属下多言,那个人根本对娘娘你没感情,他只是拿娘娘当做巩固自己权利的垫脚石。娘娘应该早就看清楚了这件事。”他说。
黛妃娘娘心中所仪之人,他早已一清二楚。
那日他和皇上一起出使东旖国,回来后本想暗中盯着她是否有所图谋。可是这三年中他看见的是她的守口如瓶和安分守己。
他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白黛玲眼睛一暗。
连他都这么说……
这些年,难道是她太执着了?
“请娘娘别再欺骗自己了,娘娘其实心里也知道,‘他’如果喜欢娘娘,又怎会放娘娘一个人在北辰国不闻不问?”
第三十五章: 宴席
随着霍长安的离去,白黛玲的身子也顺着身边的柱子慢慢滑下。
是该放弃了吗?
完美的唇瓣被咬出了血丝,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痛。
如果这辈子她注定只是一颗棋子,那她只希望能再见他一次,亲口问他一句为什么?
回到重华殿中,她坐下弹起了古琴。
那幽幽的琴声犹如哀鸣的青鸟,向着思念的远方飞去。窗外刮起了风,有的时候接近崩溃的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
‘砰’!弹到一半,白黛玲手中的琴弦突然断了。弄断了她的指甲,鲜红的血液随着指尖滴到了凤尾琴的琴弦上。
童贞连忙跑过来,查看着她的伤势。
“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她用绢帕捂起手指,这种痛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走到窗边,仰头对着高挂的明月长叹:云,如果你心里还有我,请捎来字字片语,哪怕只有一两行字。
然她却不知,她的希望不久便成了现实。
丝丝寒风吹过,侧面只看见她垂泪的绝色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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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大胜而归那日没有庆祝,直到潇妃提起霍长安二十五岁生辰快到了,席慕容才下令文武百官一起同庆。
宴会当日来了许多大臣,太后称不适命人送了贺礼,皇后也告假未曾出席,不过这并未影响宴会的气氛。
随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自屏风后飘然而出。
她身着雪白无尘的纱衣,舞姿轻盈曼妙,犹如一枝绽放在枝头傲立的寒梅。不一会儿,又有一名身穿碧绿衣裙的女子随着柔和的乐曲缓缓而出,舞姿轻快。
两人在一起起舞,舞技超群,看过的人无一不拍手叫好。
舞毕,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白黛玲微喘着望着青莲,她不知道今日她会来,更不知道她竟然舞跳得那么好。也许她真的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要她保护的小女孩了。
“你们两个,坐到朕的身边来。”席慕容对着她们招了招手,拍了下身边的位置。
白黛玲和青莲向他走去,那曼妙的身影让人随影追逐。
白黛玲坐下,潇妃摇晃地来到她面前,“妹妹真是有容人的气度。原本端茶送水的宫女一跃枝头和自己平起平坐,这种胸襟可不是一般女子会有的。本宫进妹妹一杯,希望妹妹以后也能那么大肚。”她微醺的脸上有些醉意。
潇妃明着是佩服,实则是在挖苦。白黛玲岂会听不出?可是,她却看上去并没有生气。
这时,一旁霍长安将潇妃拉回到自己身边,“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今天的宴会他已经够恼心了,为什么姐姐还不肯安分;让时间快点过去!
白黛玲的目光移到霍长安身上。方才见他一语不发,仿佛正在忍受着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此刻却站起来为她说话。
也许是不想让自己更加难堪吧!
毕竟宫里不少人都知道他曾经喜欢过青莲,现在青莲成了他最衷心保护的人的妃子,最痛苦的人应该是他了。如果换做是她,恐怕也会情何以堪。
潇妃推开了霍长安,继续道:“我只是想和黛妃妹妹喝杯酒,黛妃妹妹应该不会不赏脸吧!”
白黛玲微微一笑去接酒杯,可是潇妃手一抖,酒水全都洒在了白黛玲的衣裙上。
潇妃连忙赔不是,“哎哟,酒洒了,不好意思黛妃妹妹,本宫喝醉了。”潇妃借醉靠在身旁宫女翠儿的肩头。
“不碍事。”白黛玲微微一笑,依旧是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对着身边的席慕容微微欠身道,“皇上,臣妾感觉身体不适,想先失陪了。”
席慕容勾着青莲的肩膀,没有看她点了点头。
白黛玲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她移着碎步走向门口,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酸味在发酵。
白黛玲走后不久,潇妃在翠儿怀里轻笑着抬起头,“你先下去,按计划行事。”
“是,娘娘。”
白黛玲、青莲,我不会让你们得意多久的!
第三十六章:密令
白黛玲从宴会出来,感觉有些累了,回到宫殿中。
身边的童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心疼不过,吩咐童贞先下去休息,自己站在窗前,望着空中一轮明月出神。
为什么她会那么在意他的冷漠?
她不是该像以前一样,求放过自己吗?
这时,突然白黛玲耳边有风声响起,一支羽箭向窗口飞来。她没有闪躲,目视着箭落到面前的案桌上,箭头上带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刚劲有力的小子:有事相商,明珠塔见。
这是‘他’的笔记!
白黛玲激动万分,他来了吗?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找她,还会记得自己!怀着喜悦难以形容的心情,白黛玲蹑手蹑脚地往重华宫外走去。
明珠塔位于北辰国皇宫的西北角,早年的一场天雷,引起了一场大火,明珠塔已经被废弃已久,平日很少有人来。
白黛玲来到明珠塔前,望着里面漆黑一片,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单子走了进去。
她借着从门外照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看到明珠塔内站着一个人。
她激动的心有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是他吗?三年了,她都已快要记不清他的身形。
可走近一看,竟不是他。
“为什么是你?”白黛玲问道。
他给她写信,自己却没有来。这算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几年她有多想他,多想和他见上一面吗?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