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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六夜侍寝-第41章

小说: 六夜侍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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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郎的呼唤把我惊醒,我才发现自己满头冷汗。

“祖师爷,您怎么了……脸色很差。”他关切询问我。

我一阵心乱如麻,朝他摆了摆手,把《瀚野古卷》交过去,急于见到览冥与他商量,匆匆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祖师爷!”他叫住我,“……祖师爷,其实,俺有个疑问一直埋在心里,师傅解答不了,所以俺想请教祖师爷。”

我镇定心神,冲他点点头:“你说吧。”

“祖师爷,您觉得历史真的可以改变吗?”他还是憨憨傻傻的模样,却一语击中我的心脏,“俺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如果历史可以改变,那《瀚野古卷》中所载的事还会发生么?如果所载的事不会发生,那为何又会记入《瀚野古卷》中?可如果历史不能改变……那……俺们所作所为,又有什么意义呢?”

玄默如呆,大智若愚。

览冥看人的眼光,的确比我精到毒辣。

我答不出来,所以我反问:“你觉得呢?”

云大郎老实巴交回道:“俺师傅去世后,让俺接替玄算衣钵,俺知道俺肩上有重任,可俺偏想试试,如果这世上根本没有玄算昕云,那幽帝又会是什么结局。”

……这小子,心眼挺黑,干事也挺果断冒险的!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俺这辈子,从没干过一件跟玄算有关的事儿。俺从小喜欢木甲机关,就当了个工匠,再后来,皇帝征役,俺们县上的县官就把俺推荐过来,光明正大出入青玉宫。”

我心中沉甸甸地,默然半晌,才轻声问他:“接着,你打算怎么办?”

《瀚野古卷》记载,玄算昕云引四神之力封印幽帝于青玉宫,最后两人同归于尽。兀屠回来,千防万防,却不知道,真正的昕云早就驻扎入了他们的核心地带。

可若是云大郎决意无所作为,那历史,又会向什么方向走去呢?

“祖师爷,俺很迷惑。”他不再回答,或许他也在犹豫。

我叹了口气,拍拍他肌肉或者肥肉虬结的厚实背部:“对你而言,拯救世间重要,还是逆天改命重要?”

他迅速回答:“如果这世道根本无法逆天改命,俺们现在不管做什么,尽多大的努力,最后都避免不了七世之劫,那俺们的努力还有意义么?”

我瞥嘴一笑:“照你这么说,人生下来都是要死的,早一百年死晚一百年死都没区别么。”

云大郎默然,思索良久,收了蠢笨之态,跪在面前,朝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正色道:“多谢祖师爷指点迷津。”

对于人来说,确然可以这么理解。可对于神而言,对于这漫长的岁月和世界而言,我又怎能说服我自己?

人间多存在五万年,便多了百千代的人,沧海桑田,无尽变幻。

可这世界多五万年……多五万年的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这世界就能多一份机会么?览冥就不会……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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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云大郎,我按与览冥的约定自己返回客栈。刚掌上灯,他便出现在屋中。

不待我开口,他径道:“有一法,可借帝炤自身之力,当吾与帝炤交战时,抑制吾等灵法外泄……然成与不成,吾不敢保证。”

“什么办法?”

他略一沉吟,继道:“却影无相之术以匿气为要,若略加修正,或可令匿气为抑气,此其一。其二,皇陵中轩辕剑气镇守抵御外侵,若吾等可入于皇陵腹心,此剑气亦可阻止吾等灵力外泄。其三,吾欲召集诸神,共施结界于此。其四……”

“如何?”我追问。

他踟蹰了一下,正色道:“吾欲利用敦玄转世,牵制魔龙,否则,一旦魔龙离开此地,前功尽弃。”

我点点头:“试试看吧。”

他扫了我一眼,不经意问道:“玄君不以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莫名其妙睨他,愤愤道:“他们两个搞出来的破事,她不担着,成天让我们担啊?不利用她利用谁!”

览冥薄唇轻抿,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我却阴阳怪气嘿了两下,迈着八字步靠近他:“哎哟,很在乎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么。”

他摇摇头,侧开脸去。

“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卫弋吧。”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用脸板蹭着玩。

“好。”他淡漠应声,继续四平八稳道:“在此之前,吾等应先除去兀屠、鬼车,此乃魔尊左膀右臂,留之,将必为患。”

“……嗯……”

兀屠。

他重伤闭关疗养七千八百载,在倚帝山泽谷时借天地阴寒控制住的赤红阳气,八成就是览冥造成的。览冥没能除去他,我应该提醒览冥,斩草必须除根。

可临开口时,我犹豫了。

60无关风月

临开口时,我犹豫了。

“怎么?”他突然转过身来,语调刻意放柔,但或许因为不习惯,显得颇为僵硬局促。

我没心没肺地仰头笑:“我们现在出发,还是休息后再走?”

“此事不必急于一时,汝近来奔波劳累,先做休息罢。”

“那你顺道再还些功力给我。”我厚颜无耻提议。

览冥俊颜在曦光中溢出水色,他径坐床头,手臂舒展于双膝,摆出那日的肉垫椅子姿势。

我却恶向胆边生,脑中崩出邪念。

化出原形,我褪了红纱,赤足从绣鞋里轻盈而出,□走到他面前。

他低着头并没有看我,庄重雍容,静如止水。直待我走到他面前,才惊诧抬头,愣住。

“换个法子予我灵法,如何?”

我曲身凑近他耳畔,一双沉甸甸的白/乳悬挂。

青锋浓眉不着痕迹地泛出涟漪,他的脸向我侧来,鼻尖没留神碰到我脸颊,触之即去,于是到嘴的话给咽回肚子,薄唇微张,却没有声音。

“输补灵力,提气养神,双修乃臻上之法,阴阳交互反哺,激发性/能,俱生俱长……总好过一直损你灵法。”说这话时,我已经跨/坐他身上,贴着他温暖的面颊,轻言细语:“道有乾炉坤鼎合炼成丹,密宗有明妃空行母,览冥……你让卫弋与你同修合气之道,好么?”

于公,我需要走捷径尽快提升灵元,恢复穿越能力,也不至于拖累他;于私,近来良心泛滥得厉害,舍不得耗损他功力。

而且……我和商尘宏双修过……却没真正与他本身交/合,暗香浮动的静室中,心中荡漾,蠢蠢欲动,身心如是。

闻言,他缓慢抬头,脖项露出优美柔亮的弧度。

我吻着他的喉结,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推着外袍,一点一点向两边剥去,随即低头,将脸埋入他衣衫中,细细感触着肌肤的温暖滚烫,慢慢挪动濡/湿双唇,覆在他一乳上,细细地啃/噬。

他的心跳,竟然丝毫没有加快。

我不甘心,继续亲吻着往下,身如灵蛇,从他两腿间滑落地上,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双手推住裤头,感觉到里面隐隐跳动的巨/硕之后,紧张的心才稍稍松懈。

隔着一层布料,我极尽所能挑/逗取/悦着他,唇舌所过之处,布料很快湿透,贴着他的怒/龙,纹路线条清晰可见。

我轻喘着换了口气,靥面粉透,半眯着眼往上偷看他,适逢晨光撒入,他睁开玄深如渊的金色眼眸。

“玄……卫弋。”他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淡淡对我道:“汝且起身。”

无情无欲的拒绝和命令。

顿时,我面色煞白,转即血红,纵使号称天下第一厚脸面,此刻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我并膝跪坐地上,乱七八糟,六神无主,一时不知该蒙脸冲出房去,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身为女体的自信心遭受前所未有毁灭打击。

他忽然五指一张,赤金色光芒如柳叶纷飞,将整间屋子罩住,起了层结界。我察觉气息,惊讶抬首,却见他两指一勾,褐色玄袍飞至床头,整整齐齐叠上。

览冥肌肤洁白如玉,肌肉收展,无丝毫赘肉。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是一尊绝对完美神祗的身体,……我目不转睛……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形容眼前所见,天下至阳至刚的雄性之美。

他盘膝端坐于榻上,向我伸出手:“过来。”

我有些懵,乖乖的爬起身,走到他跟前,却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站着。

他抱月揽臂,扶住我腰肢,另一手拆开我双腿,捂住花/池,稍稍探过深浅,便将那龙/首对准门户,摁着我肩膀往下一沉,长/驱/直入。

“嗯啊……”我一声叹息,瘫在他怀里。

怒/龙实在滚烫非凡。我本只有略微湿润,适才瞟到玉/杵金刚,巨/壮远超我想象,他强行推入刹那,原以为定跑不掉痛上一回,可被他这么一烫,通体皆酥,花/径嫩肉一团团被撑开,复贴着它密密麻麻覆裹住,春雨淋漓不止,挨了不到十下,便忍不住主动揽着他咿咿呀呀上下飞舞。

“莫要贪图欢娱,固好元阴。”

览冥在我耳畔低声警告,严肃无比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将我泼醒。

我以为自己半公半私,孰料私心更重,他这样子,却是彻底公事公办,一心助我修为,无关风月。

我撑着他胸膛与他稍稍拉开距离,压制心底阵阵失落,迫使自己静心沉气,却忍不住偷看他眼神。

四目相对,我是雾蒙蒙,他是清澄澄,我眼里芙蓉醉雨,他眸中冷波万里。

丝丝凉意入体,可他章法有度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扇鼓不止,仍屡屡令我头晕目眩,情难自已,没过百下,已经忍不住小丢了一回。

“卫弋,汝若再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泄元,还不如吾直接渡你灵法!”他展手抚过我身体几处穴位,强行导顺我体内真气,疾言厉色。

我知道他说得没错,再这样下去,别说提升不了修为,反会被他狠狠亏去。双修之法,我自以为融汇贯通,遇上览冥这至阳玄体,立刻兵败如山倒,才晓得当初敢招惹商尘宏凡人之躯,是我托大。闭目缄口,强迫自己默诵要诀,把注意力从他带来的快/美中收回,然效果甚微。

“结莲势最能助扃守阴元。”

经他提醒,我急忙将两腿盘叠,双手中指拇指相扣,置于膝上,闭口定息,大气不敢出,总算稍稍抑制走泄之势。

然好景不长,近千余数时,我骤然感觉体内怒龙暴涨了一圈,炙如炽炭,花/蕊之中几被其烫溶,不紧颤啼出声。

我与他功力相差十万八千里,适才已是强弩之末,这口闭气一出,体内真气顿时紊乱岔开,沿经脉横冲乱撞,已有走火入魔的初兆!

“提气入丹田,上向脊胁,起华池……夹缩下部,按定心神……”他促声在我耳边吟诵口诀,我却越乱越慌,越慌越乱,通体冷汗如雨,稀薄精/浆一股股止不住地淋漓而出,显出脱阴之象。

我双眼微微泛白,神智已近迷糊,忽觉身子一轻,似被人平置床上,须臾后,滚烫身躯覆压而上,模糊间听得览冥在我耳畔厉声道:“等下不管发生什么,竭尽真气锁住元关。听见了么,卫弋!”

“唔……”我痛苦地点了点头,放弃抵御控制走乱的真气,竭尽全力紧缩元关。

“啊——!”突然之间,体内宝/杵自行震荡跳跃不止,且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紧紧抵着我花/心研磨,引得我断肠似地尖啼,身子弓曲呈虾状,眼角泪水粒粒哗哗滚出。

“吾会入你玉宫之中,此法甚为霸道……初始,或会异常疼痛……”

入宫!?

当时我脑子乱作一团浆糊,意识、身体,都不受控制,但这入宫一法,我的确见书中记载过。

可据闻此法……

览冥刺/杀益重益疾,双手沿我身体如龙游走,在我数处大穴上引导。

底下突然传来一阵无法想象的刺痛,暂时唤回我溃散的意识。

花/心眼儿被震颤狰狞的巨龙一步一步分劈,向着更深地方的陷入。我泪流满面紧紧咬着自己手腕,早不知是疼痛、快美、鼓胀抑或酸涩。

忽然,花/心被彻底撑开,伴随剧烈的痛楚和灭顶的快美,我周身麻痹,脖颈向后弓如月牙,双眼樱口俱张,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吸。”

他压□子,在我耳边强有力地吐出这个字。

话音落,一股激烈的浑厚的力量在我玉宫之中炸开。烛龙玄阳之精,以不容拒绝的霸气全数注入我玉宫中,麻得我死去活来。

我失控地抽搐不止,根本使不出汲字诀,月华如打翻的米酒倾泻而出,淋得双腿之间狼狈不堪,头一歪,小死过去——

》——》——》——》——》——》——》——》——》——

醒来环视屋子,在窗边找到览冥,他一身华贵,锦衣雍容,手里把玩着一块五彩流光的玉石,双目紧闭,侧首望着夜空。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体,肌肤上泛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晕华,稍微调运真气,其势之沛,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扯着被单的手指不自觉颤抖,我深吸口气,拉开被子。

他听到声响,回过头来,保持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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