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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错妃诱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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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霜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瞪着他的眼,他那微扬的丹凤眼中,除了水光潋滟浓浓情意,竟还是深情一片,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流霜无法承受。
  如果真的对她深情一片,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流霜无法承受。
  如果真的对情深,为何还要如此待她。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去看他。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他才好。
  百里寒望着流霜对他厌恶至极的表情,内心涌上难言的滋味。他没有对她解释,或许,让她恨他是对的。因为,他将她的寒毒吸过来后,他将活不到两年。
  这是无色说的,他信。
  因为无色救人,向来是救人便伤一人,活一人便死一人的。
  最好让流霜厌恶他,恨他,永远不要记起他这个人才好。那样,她才不会痛苦。
  他珍惜着这最后一次的缠绵,极尽温柔地待她。想要将这一刻永远地烙在心中。
  良夜苦短,他在情欲中燃烧。
  这一夜,他忘记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妻,白流霜。
  第二日一早,他点了流霜的睡穴。
  坐在军帐内,承受着第一次寒毒的袭击。
  那彻骨的寒意,那刺骨的疼痛,令他一个男子也几乎不能承受,真不知这些年,流霜又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两个时辰后,寒毒才慢慢消退,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走到流霜身畔,细细打量她姣好的容颜。此时,她睡得很香,面色也渐渐呈现红晕。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温热,他的心,好似被融化了一般。
  霜儿,别了!
  他喃喃说道。
  如果不是我再也不能给你幸福,我是永远不会放手的。
  永远不会放手,可是,我又不能不放手!
  他缓缓低头,将灼热的唇印在了她娇软的唇上,轻柔地吻着。
  睡梦中的她娇哼一声,他不舍地放开。
  他忽然转身,决绝地走向帐门,若是再不走,他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幽密的林子里,本来乔装混在军中的侍卫张佐李佑已经等在了那里,百里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令张佐送到了段轻痕手中。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被掳
  流霜睡醒时,已经到了午后,帐内只有她一个人。
  衣服已经穿戴整齐,看似什么也没发生。但是,浑身的酸楚都证实了昨夜并不是一场梦。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道。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一切都清晰无比地在脑海中翻腾。
  流霜木然坐在床榻上,午后的日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心底,却涌上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寒意。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化妆成野人救了她的命,就只是为了做昨夜那样的事情?如果是这样,为何要偏偏在昨夜那样的情况下。她不懂,她对他的行为不能理解,在她的心中,百里寒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过,他只碰自己心爱的女子,虽然他对曾经对于她的伤害表示了后悔,但是,他并没说喜欢她。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他喜欢她,也不应该在昨夜那样的状况下,强迫她啊。
  流霜越想越恼怒,她只觉得胸臆间有一股气正在逐渐膨胀。她要找到他,他要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她出去找了很久,也没见他的影子,问了好几个人,都说看到他带了几个人走了。
  走了?!
  流霜只觉得胸臆间的那股气无处发泄,在体内彻底爆炸了。他就那样走了,做了那样龌龊的事情后,就那样逃之夭夭了。
  百里寒,敢做不敢当的恶劣的男人!
  她发誓,这一世再也不要见到他!她对他,是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为了平息内心的那团火,流霜钻到医帐里,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到送走了最后一个伤兵,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回走去。
  夜色朦胧,依稀看到帐篷口站着一个人,黑发披散,衣衫飘扬,背影孤孤高而清傲。
  流霜心中一震,莫非是百里寒,那个臭男人又回来了?她大步奔了过去,才要张口骂他,那个背影却缓缓转过了身子。
  月色下,那张脸有些苍白,但是一双眼眸却幽深而清亮,静静望着她。他的唇边,是一抹不变的温柔优雅的笑意。不是百里寒,是师兄段轻痕。
  一腔怒气顿时堵在了心中,流霜冷冷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昨夜才受了伤,如今便跑了出来,他不要命了吗?他虽然强撑着站在那里,流霜依然可以看出他的脚步有些虚浮。
  “霜儿,出什么事了?为何这么大的火气?”段轻痕淡淡问道,心内却十分酸楚,她是为了那个人的离去才这样的吧。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百里寒为何忽然离去呢?他对霜儿那般情深,从玥国追到崚国。如今为何忽然弃她而去?
  “我哪里有火气?你走吧,我要歇息了!”流霜说罢,便要掀帘向帐内走去,但是被段轻痕却拦住了她。
  “霜儿,搬到我的帐篷去住吧。”百里寒走了,她一个女子住在这里,极是不安全。他要保护她。
  “我干嘛要搬到你的帐篷去住?我不去!”流霜任性地说道,望着挡在她面前的段轻痕。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忧郁和心痛的笑容,那笑容让流霜心口一窒。
  她的师兄,如果可以,她多么想扑到他的怀里,痛哭一场,可是,如今却是不能了。他那宽阔的肩膀,她再也不能依靠了!
  不去!段轻痕心内一痛,她拒绝的多么决绝啊!他望向她的眼,依旧是霜儿的那双清澈的眼眸,但是里面却多了一些东西,那是戒备,那是疏远。
  “好,我走!”段轻痕惨然一笑,迈步向前走去,然而脚下忽然一个踉跄,向一旁歪了过去。
  流霜慌忙伸手扶住他,一股淡淡的药香和着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心内忽然一僵,她为何要扶住他?他是她的仇人啊!
  可是,她却狠不下心来将他推开,她不愿去看他那双眼睛,那双清澄而又锐利的眼睛,让她感到排斥,却又感到不忍。
  是的,不忍!
  他的虚弱,是因为她。看到他的虚弱,她的心底竟充斥着一丝深沉的不忍和自责。
  但是,可惜的是,那一点点的不忍和自责,在那些复苏的记忆,那些最黑暗最令人心痛的记忆面前,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那些记忆,就像是烙印,已经烙在了她的心上,时刻警觉着她,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要忘却,永远不能忘却。
  是的,永远不能忘却。
  段轻痕缓缓站直了身子,道:“既是不愿去,那你早点睡吧!”
  “好!”流霜忘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段轻痕站在帐门外,望着天边一抹冷月,“将我的军帐搬到这里来!”他喃喃说道,像是自言自语。
  静谧的夜里,却有人答应了一声,不一会,一座崭新的军帐便在流霜帐篷附近搭好了。
  流霜本来要离开军中,然而,每日里看到那些重伤的伤兵,心内便有一丝不忍。这些兵将都是无辜的,本来他们可以安安稳稳幸福地生活,如今,却在这浴血奋战。
  她想等伤兵少一些时才走,但是,伤兵的人数却丝毫不减,是以,她的离开,便一天天拖了下来。
  天漠国。
  夜色深沉,暮野站在洮河岸边,河水在月色映照下,波光盈闪。
  寂静的夜色之中,唯有他的黑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就在这里,有一丝异声出现,是河水“哗啦”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从河水中钻了出来。
  那人浑身湿漉漉的,冷的打颤。洮河水极是汹涌,很难有人能够游得过来,何况又是秋凉之时,那河水极是冰凉。
  那人影上了岸边,抬头看到眼前的暮野,慌忙跪了下来。
  “什么事,说!”暮野在东方流光的军中布置了一些暗探,只是东方流光防范的极是严密,这些暗探只是一些小喽啰,并不能真正获悉重要的军情。
  如今,这暗探却在深夜游水过来,莫不是获悉了什么重要的军机?
  “属下已经查清楚那夜破坏我们计划,致使我们惨遭埋伏的人,他就是纪百草的孙子。而且,前几日,东方流光将自己的军帐挪了位置,本来这个不足为怪,后来,属下发现,那个军帐竟和纪百草的孙子是相邻的。”
  暮野闻声,神色一冷,这算是什么重要军情,也值得深夜来禀告。鹰眸一眯,冷声问道:“还有什么?”
  “没有了!”那人低声说道。
  暮野来回踱步,忽然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冷叱道:“滚回去,这算什么军情!”
  那人跳到了水中,又游了回去。
  暮野站在岸边,唇边忽然溢起一抹冷笑。他早就对破坏了他那夜计划的人很感兴趣。如今,东方流光竟然挪了军帐前去保护他。这让他心中好胜心起。
  既然你要保护那个人,那么我就偏要将他掳来。
  已经到了深秋,帐篷外处处都是虫鸣声,在深夜里断断续续叫着,吵得流霜难以入睡。
  她烦躁地翻了一个身,看到屋内隐约有一个人影,流霜吓的就要大声喊叫,忽然腰间一麻,睡穴被点,她昏了过去。
  暮野缓步走到床榻前,低头望着这个面色土黄的少年,就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害得他惨败的?真令人难以置信。他俯身将他抱了起来,那难以想象的温软,令他心头忽然一滞。
  暮野轻嗤一声,心想,这崚国的男子竟然这么瘦弱,哪里及得上他们天漠国男子的高大峻拔。如果,崚国的男子各个如这个少年这样,那么这仗他们就不用打了。
  他想了想,忽然将流霜反过来背在了背上,在帐篷上划了长长一刀,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已是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刻,他算准了这个时候,是警觉力最弱的时候,是以在这个时候出手。负着流霜,在草地上飞跃而过。
  忽然,黑暗之中,一个黑影飘身阻住了他的去路。
  暮野神色一冷,没想到还有暗卫在保护着这个人,看来这个少年的价值倒是高的出乎他的意料。
  阻住暮野的人是药叉,他和药锄本来是保护段轻痕的,如今被段轻痕派了来保护流霜。他没想到,还真有人前来劫持流霜,待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心中大惊。正要大声呼喊,一把剑带着雷霆之势向他袭来,是暮野带来的侍卫。
  暮野害怕人多反而打草惊蛇,是以只带了两个侍卫前来,其他的都候在洮河岸边。趁着两人打斗的功夫,他和另一个侍卫飞身跃走。
  打斗声一起,药锄便听到了,他一边撮唇发出啸声,一边追了过去。酣眠中的段轻痕心中一惊,来不及披上外衫,便从帐内跃出。啸声将巡夜的惊了起来,众人都向着暮野飞跃而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但是,谁也不及段轻痕的轻功,众人只看到一个白影如同闪电一般飞掠而过,不一会便消失在眼前。
  越来越多的士兵将暮野围了起来,但是因为暮野背上负着流霜,还无人敢射箭。暮野一边朗笑着,一边出手如电,手中弯刀划过,便有一排兵将躺倒在地上。
  他飞身跃着,眼前忽然一闪,段轻痕阻住了他的去路。
  暮野倒是没想到段轻痕这么快便追了上来,望着衣衫不整的段轻痕,他轻轻笑了笑,愈发知道自己此时抓了一个宝了。
  “东方流光,让你的兵士让开,不然,我的手可是不听使唤的。万一,被你们一吓,失了手,可就不好了!”暮野冷声说道,将流霜放了下来,手中弯刀架在了流霜的脖子上。
  段轻痕的脸一下子白了,他实在没想到,暮野竟然亲自出马,前来劫持流霜。心中又惊又怒,望着暮野手中的弯刀,只觉得心口处一阵绞痛。
  “暮野,你将他放下来,我便放你走。否则,今夜你逃不出我们军营。”段轻痕故作镇定地说道,决不能让暮野看出霜儿的重要性。
  暮野放声大笑道:“放下他?不,我只会杀了他,然后再和东方殿下一拼高低。”说着,手中一用力,月光下,一抹鲜红从流霜脖颈上流了下来、
  “慢!你走吧!”段轻痕大声喝道,手一挥,那些士兵让开了一条路。
  暮野朗声一笑,负着流霜,头也不回地向河中的船上跃了过去,身后无数个拿着弓箭的士兵,却没有一个人敢射他。因为他的背上,负着流霜。
  段轻痕心中一急,脸色愈发苍白。他也飞身向己方船身上跃了过去,王策和史琅见状,也飞身跃到船上。
  “殿下,不可再追了!”王策急道。说不定这是暮野的一个计策,黑夜之中,前面有什么埋伏也说不定。
  段轻痕脸色惨白,他望着渐行渐远的船,脸色白的可怕,双手紧紧窝成了拳。他知道追上去也没有用,因为暮野的手中有着流霜。
  他黑眸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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