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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错妃诱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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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停当,流霜拿出早已偷偷备好的两套男装,和红藕一起将身上的衣裙换下。这男装还是在白府时,她和红藕女扮男装经常穿的,所幸带到了这里,此刻派上了用场。
    约定的时辰快要到了,此时窗外有人接应,只要她和红藕跳下去。那人便会带她们出去,到了前殿,随在出府的人流里,便可以顺利出府。
    但是,老天似乎不从人愿。屋门外,隐隐响起了脚步声。
    凉夜如水,明月当空。
    百里寒走在王府的甬道上,温润潮湿的空气里隐约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浮动。
    “林花谢了残红,太匆匆——”他忽然吟咏道,声音极是低沉暗哑。
    他醉了,而且,醉的还不轻。张佐李佑远远随着他,却不敢上前搀扶他。
    在他们的记忆里,王爷只醉过一回,那便是在王爷的母后中毒后。那时,他连喝了十坛烈酒,醉的人事不省,差点死去。
    后来,王爷便再也没有醉过。倒不是他酒量大,喝不醉,而是,他不再允许自己醉。他认为只有懦弱的人才会借酒浇愁,而他,已懦弱过一次,已经够了。
    今夜,是王爷的洞房之夜,按理说,王爷是不该醉的。
    因为,王爷毕竟是皇子,没有几个人敢劝酒,可是王爷却自己喝了那么多酒,而且,还喝醉了。
    百里寒的酒品甚好,喝醉了也没有摇摇晃晃,走在甬道上,衣衫飘飘,俊逸潇洒的很。他唇边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柔和而明净,就好似噙了一抹月光一般动人。
    你只有走到他的近前,看到他朦胧的眼神,才知道,他原来是醉着的。
    张佐和李佑紧随着百里寒,左拐右走,忽然发现这路径不对。
    今夜,是王爷和侧妃的大喜之日,可是看王爷走的路径,却不是向着雪苑去的。而是,向着“听风苑”去的。两人霎时有些为难,是该上去拦住王爷吗?但是,他们打心眼里,却是期盼着王爷能和王妃成就好事,而不是那个代眉妩。
    所以,两人便也装傻,尾随着百里寒,一言不发。
    醉酒的百里寒,依着心中最原始的直觉,来到了“听风苑”。
    踏入院内,一阵微风徐来,竹影婆娑,他的心,刹那间沉静了下来。
    轻衣和纤衣再也没想到今夜王爷会来到“听风苑”,不知王爷是不是来此羞辱王妃的,心中不免忐忑。匆忙行礼道:“王爷,王妃正在沐浴,王爷不如在外间呆一会吧!”
    轻衣壮着胆子拦住了百里寒。
    百里寒淡淡扫了轻衣一眼,将她轻轻推开,无视她的话,径直闯入了内室。
    流霜和红藕正在换衣服,听到轻衣的话,心中惊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换了回来。
    红藕又惊觉不对,慌忙扶着流霜,让她坐到了浴桶里,顺手将发簪扯落下来,乌黑的发带着淡淡的清香垂落下来。
    整个内室,水气飘忽,好似飘渺的仙境。
    百里寒透过氤氲的水雾,一眼便看到流霜的脸,笼在旖旎水气里的脸,有些朦胧,但又那样美好。
    她的神色平静,但是清澈的黑眸中,却隐有一丝恐慌。
    她身后侍立着的丫鬟,百里寒依稀记起是她的贴身丫鬟红藕,她的眸中也满是慌乱。
    他不知她们为何慌乱,但是他不想深究,因为此时他的思想是停滞的,他眼里心里,只有眼前这个女子。
    他缓缓走到红藕面前,伸手接过红藕手中擦背的锦帕,微笑着说道:“我来,你出去吧。”
    他的笑容让红藕傻了眼。
    她从未见过这个冷情的王爷笑过,她没想到他的笑容会这样——这样美好。
    就像冬日里的初雪那般纯净,就像窗外的月色那般皎洁,就像暗夜乍开的白莲那样芬芳,又像艳丽的罂粟花那样令人失魂落魄。
    她自问自己不是花痴,但是还是愣住了,差点忘记他便是那个虐待她家小姐的冷情王爷。直到轻衣和纤衣扯了她的手,将她拽了出去,她才诧然醒悟。
    “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为我家小姐擦背!”红藕懊恼地说道。
    轻衣淡淡说道:“免了吧,你就不要进去碍眼了!”说罢,强行拽了她,走向院外。
    “不要啊,你们两个今天怎么了?我——”红藕懊恼地大喊,话语却忽然中断,却是被轻衣点了哑穴。
    被两个跋扈的丫鬟制着,红藕愤恨的很,但是也很无奈,自恨学艺不精,技不如人。


第六十章 洞房错(二)
    清水如碧,淡红色花瓣在水面上悠悠浮动,幽幽淡淡的香气在室内轻轻弥漫。
    水气氤氲中,那个女子黑发如瀑一般自由披散,姣白的面容隐在凌乱的发丝内,清丽中透出一丝妩媚。
    百里寒但觉胸臆内柔情万千,浅笑着说道:“乖,转过身,为夫为你擦背!”
    流霜浑身一震,彻底被他这句话吓倒。本以为他是来找茬的,却不知他竟说出这样——这样令她肉麻的话。
    抬眸不信地凝视着他的眼,看到他一向冷冽的眸中,竟流淌着春水一般的暖意。唇边挂着的微笑,又是那样温柔。
    他身上那大红的吉服,在烛火的映照下,那么灿烂,好似燃烧的情感。
    今夜不是他和代眉妩的洞房之夜吗?为何,却来到她的居所。难道,是获悉了她要逃离,所以才来此抓她?
    可是,他的样子又不像,若是知道了他要逃离,他怎会这般柔情?
    他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流霜摸不清百里寒的用意,在水中静坐着忐忑不安。
    百里寒见流霜不动,伸手便去搀流霜的手臂,要将她从水中搀起来。
    他的手一触到流霜的手臂,流霜浑身一颤,激动地一扬手,泼了他一脸的水花。
    “百里寒,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流霜咬牙愤恨地说道。
    百里寒抹去脸上的水,眸中闪过一丝错愣,随即浅笑着说道:“我不走了,今夜我要留在这里!”说着,便将身上的吉服脱了下来。
    流霜一呆,此时才发觉百里寒有些不对劲。
    换了以前,她用水泼他,他早就发怒了。而且,他的神色也不像平日的样子,太温柔了,让她有些怀疑他是另一个人。他的声音,清雅中透着一丝沙哑,那是柔情蜜意的声音,不似他一向冷冽无情的声音。
    流霜终于静下心来,细观他的黑眸,这才发现,他的眸,不似平日那般清澄幽深,而是多了一丝迷蒙纯净的韵味。
    他,这是怎么了?
    流霜正在怔愣,百里寒褪去身上的大红吉服,冷不防俯身将流霜从水中抱了起来。
    流霜惊呼着挣扎着,但是却撼不动他一丝一毫。
    他低头浅浅向她笑着,那笑容好似出水白莲,那样纯净那样纯粹。他猛然低头,将他的唇印在了流霜的红唇上。
    浓浓的酒味袭来,流霜瞬间豁然明白。
    原来,他醉了!
    心底深处涌上来一**的悲哀。
    原来,他是醉了,此时,是在迷糊中。所以,他才会来到她这里,才会对着她温柔地笑。如若,他是清醒的,势必以为她还是伤了他心爱之人的罪魁祸首,对她恨之入骨吧。
    这样的温柔,她不要!她也不屑要!
    流霜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冷声道:“百里寒,放我下来。”
    百里寒轻轻嗯着,却并没有依言放开她,而是,将她温柔地放到床榻上。扯着她身上的衣,柔声道:“你怎么穿着衣服洗澡呢?为夫为你脱了吧!”说罢,上下其手,开始为流霜脱衣。
    流霜愤然扫开他的手,冷声道:“百里寒,你这个混蛋,你放手!你给我滚开!”
    实在是怒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流霜说出了与她而言,最粗鲁的话。
    然,她的话,对他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用那双含烟敛雾的眸,轻轻扫了她一眼,轻声道:“娘子,别生气!”说罢,继续扯她的衣。
    流霜惊怒地大喊道:“轻衣纤衣红藕,你们给我进来!”
    然而,外屋一片寂静,似乎是无人。
    流霜彻底绝望了,用力挣扎着,却哪里挣得过百里寒。不一会,身上的湿衣便被百里寒脱了个干干净净,只露着一件淡粉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汪碧波,还有一朵出水的白荷。
    百里寒望着她的身子,那样皎洁而美好,好似葱白一样白,好似流云一样柔。只觉得胸臆内一种柔情蔓延而生,就像是春天的水草,细细密密地缠绕住了他的心。
    他双眸一眯,用低哑粗噶的声音吟咏道:“白荷出水,春色无边!”
    流霜闻言,脸早已烧成了红霞,不知是愤怒还是害羞。
    她伸手胡乱抓着,想要抓住床上的锦被,盖住身子。可是,她做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是徒劳的。
    她隐隐觉得他褪去了衣衫,整个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随之覆来的是他的唇。
    他的吻,温柔缠绵悠长。
    她的泪,冰冷凄凉流淌。
    她不甘心,在离开前,就这样**。
    她不甘心,她的心,虽然遗落在他的身上,被他伤了又伤,虐了又虐。但是,至少她还保留着清白的身子,就像保留着最后的一点自尊。可是,这最后的一点自尊他也要夺去吗?她这具残躯,他原本是不屑的不要的。可是,为何今夜,要夺去呢?还在这样的一种状况下,夺去吗?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她是谁?
    他是醉酒走错了路,错来此处,他是把她当作了代眉妩吧!方才,他口口声声叫着娘子,是在叫代眉妩吧!毕竟,她才是他心中的娘子。
    她不要啊!
    她要保留这最后的自尊,她不要莫名莫妙**,做了代眉妩的替身。
    她流着泪,摸索着,终于在枕头下,摸到了她的药囊。
    心中一喜,她迅速抽出一根金针,使劲瞪大眼睛,想要找到他的昏睡穴。
    可是,帐内光线黯淡,流泪的眼,视线有些模糊。很久才找到了穴道,用力刺去。
    他却恰巧在此时一动,金针偏了方向,刺在穴道旁边。
    忽然的刺痛令百里寒神智有些清楚,他疑惑地望着眼前的这张流泪的脸。
    这张脸,有着玉碎的凄凉。这双眸,带着倔强,带着凄楚冷冷凝视着他。眼角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是泪光。
    她嘶哑着吼道:“你走,我不是代眉妩,不是你的心上人!你快些滚开!”
    百里寒的心一痛,她的泪水和嘶吼让他心神俱震。
    他低头吮去她脸上的泪,可是她的泪不停的流,他不停地吮吸。
    他在她耳边深情地呢喃着:“傻瓜,你就是我的心上人,你就是我的娘子!霜霜!”
    愤怒的流霜只顾着流泪,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望着心爱的女子,体内的激情在膨胀。他的身子好像是滚烫的火,而此时的流霜,就好似一汪碧水,他好想把她揉进他的骨血。
    可是他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在男女情事方面,他是没有经验的。
    自从母后意外早逝,他便封闭了自己。
    母后的悲剧,父皇的懦弱,让他暗暗发誓,此生,他不会让母后的悲剧在他的妻妾身上重演。
    他只与自己倾心相爱的女子在一起,今生今世,他也只娶自己心爱的女子做妻。
    是以,虽然依照风俗,男子成年后,便可以收自己的贴身侍女做通房丫头。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太后也曾为他挑选了十几个容貌秀丽的宫女做他的侍妾,但,他都让她们做了府里的侍女。
    自然,他更没有去过烟花之地。
    所以,当浓浓的**将他彻底淹没时,而他抱着软玉温香的流霜,竟有些不知所措。
    当他终于摸索着找到路途,他的笨拙他的生涩令流霜倍加痛楚。
    她不断地从药囊中摸出金针,向着他身上刺去。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能找得到穴道,只是不停地刺着他,无意识地刺着他,背上、肋间、腰上——
    一针针下去,冒出一个个小血珠。
    他感到了疼,却只是皱着眉,并没有停止他的进攻。
    两人就在互相折磨中体味着初解人事的痛苦和甜蜜。
    直到一切都结束,流霜才终于摸索着刺到了他的昏睡穴,然而,一切已不可挽回。


第六十一章 错错错
    红烛默默燃烧着,烛泪蜿蜒流淌,一如她的泪。
    夜风从窗子里泻入,透着清凉,夹着轻寒,拂过她的脸颊。她似乎是第一次感到,原来夏日的风也可以这样的冷。
    她撑起痛楚的身子,将自己投入到浴桶中。水早已变冷,丝丝的凉意沁入肌肤,让她的心忽然清明了起来。
    今夜本是他和代眉妩的洞房之夜,可是,他却错进了洞房。真不知,待他明日醒来,神智清醒,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他会不会说她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他的!
    流霜从浴桶中缓缓走出来,取出自己配制的伤药,抹到身上的红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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