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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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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指一数,竟有七个男人对她表示了情意,而这个七个男人,又有哪个没有坑过她?或是欺负,或是欺骗,或是欺瞒,或是戏弄……
  诸多人中,她选择季凉夜,他若不负,她必不负。
  


☆、147:七个男坑

  白驹过隙,万水千山,皇天不负有心人,云裳终于等到了季凉夜的到来。
  在季凉夜到来之前,云裳意外地又收到了凤追月的来信,她说,她又变成了太子妃,而她所爱的男人又变成了太子。
  紧接着,从西平国皇宫传来消息,凤灵犀与石边云的婚事,双方皇帝皆不再过问干涉,是合是分由当事人自己解决,听闻此事,云裳心头的石头整个落下,她最担忧的不过是被两国皇帝操控自己的婚事,如今,她绝对不会去找石边云去结束他们的婚事,在她眼里,她与石边云的婚姻早就随着那片海水而结束了,她会远远地避开他,此生再也不见,而不会再送上门去,跟他纠缠不清。
  云裳还记得胡飞扬说要阻挠季凉夜的话,不明白季凉夜怎么会这般顺利地来到彩凤国四方城,季凉夜约她在安平茶楼见面,她便欣然赴约。
  季凉夜神采奕奕,见到她时,就搂着她狠狠地亲吻了一番,只是整个人消瘦了许多,云裳抱着他纤瘦的腰,心疼道:“你怎么瘦了?”
  季凉夜一边拉着她急速地往暗门离开茶楼,一边飞了她一个媚眼道:“既要跟情敌抗争,又要被相思病折磨。怎么可能不瘦呢?”
  “那真是辛苦你了,等我们安定下来,我好好给你补补,一定把以前的季凉夜给补回来。”云裳笑道。
  “你这是嫌弃我的意思吗?我这身板虽然瘦了,可是在床笫上还是能够骁勇善战的,你只管放心。”二人走进一条小巷,季凉夜拉着云裳开始跑。
  “你……你带我去哪里?”没时间去指责这个男人的无耻,云裳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问道。
  “去个没有蛇鼠虫蚁骚扰,只有你我的地方。”季凉夜往后看了一眼,确定无人跟踪,便继续拉着云裳往巷子深处穿梭。
  云裳的体力哪里能及这个经历充沛的男人,没多久便俏脸绯红,脚步也沉重地跟不上步伐。
  “你这女人!”季凉夜停下脚步,望着她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索性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在墙垣上奔走一边嘀咕道,“你这女人,还没到安全地呢,这么早勾引我干什么?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裳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在季凉夜胸口重重地捏了一把,道:“你再胡说!你再胡说!”
  兜兜转转,终于到达了季凉夜打点好的地方,特意将门上了三道锁,并且把寝房的门也反锁个结实,甚至连窗子也关紧了,这才放心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女人道:“女人,到我怀里来!”
  云裳望着被牢牢封锁的门窗,有一种自己变成蚊帐里的蚊子的感觉,不由地故意退后几步道:“季凉夜你搞什么鬼?”
  “不搞鬼。”季凉夜大步过来霸道地揽住云裳的腰肢,道,“我只想告诉你,我有多想念你,多么对你一心一意,什么莺莺燕燕的,都是浮云。”
  云裳自然明白,他想以什么方式告诉她,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思念?
  开始完全是季凉夜主动,渐渐的,云裳也开始回应他,毕竟这个男人,她已经从身心都接纳了他,并且决定跟他远走高飞,相依相伴过一辈子。
  当二人难分难解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屋子被封锁的各处都传来巨大的声响,很显然,是有人在外面拍门、拍窗,甚至还有人在踢墙。
  二人不得不停下来,季凉夜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替云裳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凤眸恶狠狠地蹬向那些摇摇欲坠的门窗,忽地将云裳又打横抱起,二人相依相偎地在床上躺下,裹上了棉被。
  望着季凉夜淡定的模样,不明所以的云裳自然不能平静,握住他的手臂道:“外面是什么人?”
  “一群恶贯满盈的人。”
  “那你还……”她不明白,季凉夜为何还有闲情搂着她睡觉,外面的人若是追杀他的杀手,只会越来越多,而他们两个,此刻就如困在笼子里的鸟儿,哪里逃得出去?
  “别担心,虽然不能那样,我们还能这样。”季凉夜那样这样之后,便是与云裳亲密相偎着,继续亲吻。
  这下,二人其实都是吻得心不在焉,谁的耳朵都在听外面的动静。
  在季凉夜的心里,即便此刻不能做那样的事,也要让他们觉得,自己正在跟云裳那样来那样去。
  更为剧烈的声响带着破损的力道传来,窗子破了,门也倒了,一下子涌进来一群人,他们看见的莫不是两个在床上吻得不分你我的男女,而女的正被男的压在身下,甚至陶醉得闭上了眼睛。
  云裳闭上眼睛不是陶醉,而是以此掩饰她紧张的心绪,她明明听见有人进来了,可季凉夜反而吻得她更加剧烈了,云裳不解,季凉夜这是不要命了?她不由地推了他一把,他却在唇边吐气如兰道:“犀儿,碍眼的人来了,快停下来,等会儿再给你。”
  云裳气得差点吐血,这个季凉夜,竟然在陌生人面前这般折损她。
  她这会儿也不好起来顾自逃走,只能在季凉夜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轻声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谁敢抢你我就疯!”话落,季凉夜已经从床上跳起,跳起的瞬间,棉被盖上了云裳的身子。
  尔后,云裳听见了打斗的声音,她身上的衣裳完好无损,哪需要用棉被遮盖,她连忙从床上爬起,刚站到地上,便对上云羽衣以及凤北雁那两张沉痛的脸。
  云裳一愣,随即朝着其他人望去,来的人哪里是什么杀手,分明一共是六个她熟悉的男人。
  正在与季凉夜打斗的是胡飞扬以及石边云,观望的有阿猴、解千秋。
  “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男人?”云裳无视云羽衣与凤北雁那两双炯炯深沉的黑眸,冲上去对着打斗的三人喊道,这里七个人中,只有季凉夜是她将要跟随的男人,自然得靠她护着了。
  被骂不是男人,胡飞扬与石边云都停下手,不服气地甚至带着哀怨的眼神瞪着她,云裳各自白了他们一眼,拦在季凉夜身前道:“你们都来这里做什么?”
  她问的你们,自然是除去季凉夜之外的六个男人。
  六个男人都没有回答,只是无一例外地都望着她,那深切的情意,闭着眼都能感受到。
  季凉夜上前一步揽住云裳的肩膀,云裳也搂住他的腰,咬咬牙道:“过一阵子,我就要和他离开这里,希望你们不要阻拦。”
  “裳儿,你不要哥哥了?”云羽衣最先出声,声音里甚至带着哽咽,不管他是不是她的亲哥哥,此刻他都被她给抛弃置之不顾了。
  “不是的,哥哥,将来我会回来看你。”云裳心里也极不好受,不知道他不是亲哥哥,她也舍不得与他远离,知道他不是亲哥哥,她只能远离,可那些朝夕相处的儿时岁月,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那里,幸福与快乐永远多于穷困与潦倒。
  “云裳,我已经回去把那十八房妾休了,都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要跟这人私奔?云裳你对得起阿猴哥哥吗?”阿猴红着眼蹦出来道。
  “小鬼,你最先爱上的是我,就因为我暂时离开了,就全然爱上了他,而没有了我的影子?我不信。”凤北雁声音嘶哑,想要触碰云裳的手,却被季凉夜一记冷眼给阻碍了。
  “照思,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宫,不喜欢我三宫六院,我不做太子了,你跟我走可好?”胡飞扬一脸真诚,一扫他惯有的淡然气韵,心有所欲全写在了脸上。
  “灵犀,最大的错都在我,请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嫁了我两次,这辈子不是我的妻还能是谁的?”石边云这话遭到了季凉夜的凶狠白眼。
  “云裳,我不会勉强你,只希望你无论去哪里,都能给我一个追随保护的机会。”解千秋最后出声。
  “你们啊,都莫要强求了,她是个固执的女人,既然选择了我,定然是不会改变的,你们还是知难而退,免得她对你们心生厌恶。”季凉夜幸灾乐祸,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对云裳的信念更是坚定。
  


☆、148:六人中毒

  云裳望着这几个男人,心潮翻涌,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跳了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无耻。
  她竟然想让自己变成男人,而他们则变成女人,那么,他们变成她的三妻四妾,就能谁都不痛苦,谁都不勉强了。
  只是,就算他们男女的角色能够替换,他们愿意做她的女人吗?
  这样一想,云裳竟以玩笑的口吻说道:“这世间只有男人能够三妻四妾,女人万万不可。此刻不如我打个比方,让你们做我的三妻四妾,可有谁愿意?若有人愿意,谁也不会失望,而我也不会为难。嗯?”
  所有男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哪怕知道云裳这是玩笑话,他们也是认真对待,没有谁愿意点头讨好她,毕竟这是谁都不能接受的事。
  “我就知道你们做不到,所以,我选择季凉夜,这个决定正如他说的,不想再改变!”云裳亲自宣布,六个男人的脸比之前更臭,唯有季凉夜的脸得意洋洋。
  即便云裳做了这样的决定,没有人愿意离开,但在季凉夜的冷嘲热讽下,六个男人还是出了这间屋子。
  季凉夜派人把门窗修好,对云裳道:“谁敢再来破坏,我就把他乱棍打死,绝不姑息。”
  季凉夜这般说也是人之常情,他深情几许终于获得美人芳心,可是一下子却跑出来六个阻碍者,自然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一个除去。
  尽管云裳深知季凉夜并不能把其他六人怎样,但还是不放心道:“季凉夜,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虽然我没有选择他们,但不想他们有事。”
  季凉夜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就说有点事出去一下,却将云裳反锁在屋子里。
  云裳也不想去面对其他男人,便待在屋子里。
  一个多时辰之后,季凉夜回来了,正是开饭的时候,虽然季凉夜讨厌那六个男人,但是还是让人准备了丰盛的膳食给他们,季凉夜则和云裳在寝房里单独用餐。
  两人用完晚膳,天渐渐黑了下来,季凉夜开始对云裳动手动脚,云裳有些抗拒,不是抗拒季凉夜,而是知晓另外几个男人就在附近,心里着实不舒服不自在。
  季凉夜自然知道云裳的心思,也不生气,软磨硬泡的,先只是说吻吻而已,后来又撒娇说能不能再摸摸,再后来则是能不能再脱脱,等到云裳糊里糊涂觉得自己被耍了之后,二人已经赤条条地融合在一块。
  可床战还没来得及真正打响,门外又响起了激烈的拍门声,这一次,窗子与墙壁没有传来声响,而只是门。
  季凉夜气急败坏,生怕门又被人打倒了,赶紧先帮云裳穿起衣裳,再把自己的给穿好。
  季凉夜过去开门,门一打开,迎面就送来一拳,幸好他灵巧避过了,只是他刚站稳,第二拳又招呼过来,云裳跳下床一看,冲进来的是石边云。
  “你们住手,有话好好说!”云裳趁着石边云分神的时候,插到二人之间,问石边云道,“你为何打他?”
  “你自己问他!”石边云怒目望着季凉夜,仿佛他已经成为了杀父仇人。
  “季凉夜?”云裳望向季凉夜,见季凉夜有些躲闪她的眸光,便抓住他的手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季凉夜却是装傻道,“我只知道自己的好事被有心之人打断,有人心怀不轨。”
  石边云见其不肯承认,便望着云裳道:“灵犀,他在饭菜里下了毒药,你快去看看,阿猴与我大哥昏迷不醒,胡飞扬痛得在地上打滚,还有云羽衣与我二哥忍耐力较好,正在死撑着。”
  “你别血口喷人!”季凉夜一听便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季凉夜你真的下了药?”云裳怒对季凉夜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们?你怎么能够对我出尔反尔?”
  “犀儿你别生气,我是下了药,可是那不是毒药……”季凉夜觉得自己太冤了,他只是下了大剂量的泻药,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般严重。
  “你——”云裳气极,一个耳光下去,终是没有舍得打下,而是跟着石边云走去。
  领着云裳快步往大堂走,刚上了一个台阶,石边云便捂着肚子冲去了茅房。
  云裳走进大堂,看见醒着的男人个个都脸色苍白,精神不济,还有大夫正在为昏迷的二人诊脉,却是直摇头。
  “大夫,他们中了什么毒?怎么样?能救吗?”云裳着急地问道。
  “断肠散和泻药,程度轻的通过排泄可以缓解,程度重的有可能性命不保。”
  “你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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