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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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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云裳在罕城见过解千秋一面之后,解千秋便再也没有露过面,在成亲之日前夜,解千秋敲门进了云裳的寝房,这个时候的云裳已经不住在季府的海蓝居,而是北州国霍家。
  “云裳,明日你嫁的人究竟是谁?”解千秋问道。
  云裳笑笑,没有回答,因为自己既不想骗解千秋,又不想将实情道出来。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要嫁的人……和我极为相像,是不是?”
  云裳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解千秋又问:“为什么?”
  报仇没有成功之前,云裳不会将计划告诉任何一个人,即使眼前这个人是她在异乡最为信任的解千秋,只好淡淡道:“改日再告诉你原因,行么?”
  解千秋似无法认同道:“为何不是现在?”
  云裳从未见过解千秋如此强硬的时刻,深邃的双眸直盯得她心里发毛,只好躲开道:“解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是我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个决定,请你谅解。”
  解千秋见她如此坚持,沉默良久才道:“好,虽然我不赞同,但也不作阻拦,成亲那日我会在你百步之内保护你,有事你喊一声就行。”
  闻言,云裳的眼眶立即热了,这解千秋虽然少言寡语,但是深得她心,仿佛可以预见她会有什么危险似的。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解千秋的话到此为止,转身准备离开。
  想到明日就是自己的报仇之日,云裳的心情难掩激动,一方面是迫切地想要报仇,一方面反而强烈地思念亲人,虽然真正的亲人远在天边,但解千秋也算是她在异乡的亲人,云裳追上几步,唤道:“解大哥,可以抱一下我吗?”
  解千秋的步子猛然顿住,似乎不敢相信,半饷才转过身,沉声道:“我可以吗?”
  云裳原本满怀期待,像是走进了思念亲人的魔障中,闻听解千秋这毫无自信的话,不由地扑哧笑道:“哥哥抱自己即将出嫁的妹妹,有何不可以?每一个将要出嫁的妹妹在出嫁前都会心生忐忑吧,做哥哥的不来安慰一下吗?”
  解千秋原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异样的脸色也变得正常,几乎是朝着云裳敞开了微微颤抖的双臂。
  云裳不知道解千秋为何这般紧张,但他把她揽进怀里的力度还是很强大,让她有种安心安定的感觉,而且,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温暖,真的就像是哥哥的一样。
  寝房里安安静静,像是没有人般,其实却有一对男女依偎着互相取暖,一个的心很安定,一个的心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第二天一早,云裳一起床,就有人来为她梳妆打扮,一切就绪之后,两顶花轿便出了霍家,天气不错,一路上也很顺利,到了罕城,两顶轿子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行去。
  顶着红盖头,云裳被石边云抱下轿子,石边云大步朝着礼堂走,云裳的脸贴在石边云的胸口,只听砰砰砰的心跳声快速有力地传进自己的耳畔,可见石边云心情的激动,想他第一次娶她时,也是这般抱着她,可是,那时候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很是正常,可不像此刻这般激越。
  “娘子,叫声夫君。”石边云以旁人听不见的声音道。
  云裳不语,二人都没有拜堂,他就已经叫她娘子了,他第一次娶她的时候,可是在拜堂之后才唤她娘子的。
  “快叫,”石边云势在必得道,“不叫,我就在拜堂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吻你,吻到你出声为止。”
  这个无赖,是不是也想像第一次那般,隔着红盖头吮吻她的唇?云裳生怕他吻自己,虽然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她为他珍惜自己的男人,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仇人占自己的便宜。
  “夫君。”云裳用蚊子叫的声音喊了一声,不知怎地脸涨得通红,不过是做戏而已,她用得着如此紧张吗?
  “呵呵,娘子,虽然很轻,但是我听见了。”石边云轻笑道,“其实,在你喊我夫君之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吻你的。”
  石边云这话让云裳十分诧异,但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听他解释道:“今天季凉白娶的也是霍家的千金,我怕你被掉包了,不在拜堂之前验一验实在不放心,如今听到你的声音,我便心安了。娘子,我们拜堂。”
  说着,他们已经身在礼堂,开始他们人生中的第二次拜堂。
  与第一次拜堂一样,云裳的心情十分激动,但激动的理由却是截然不同,第一次,她是期待夫君的样子,期待与夫君接下来的岁月,可这一次,她是期待报仇雪恨。
  礼成之后,石边云牵着云裳进了洞房,石边云屏退了所有人,掀开了云裳的盖头,望着浓妆艳抹的新娘,石边云久久地挪不开眼睛,眼里私有光华在动。
  云裳的眼里也有光华闪动,这一次,石边云终于掀开了她的红盖头,没有牵着她去了别处。
  今日的新郎官也是经过了精心的装扮,眉目如画,无法否认,这是世上最美的男子相貌。
  云裳自然不会被这幅脸面打动感动,而是故意装傻地问道:“我们不需要和别人一样跨过火盆、越过刀子的吗?我听人说,夫妻经过了那些,就好比经历了刀山火海,共过患难,再也不会分开了?”
  石边云握着云裳的手猛地一震,但很快恢复正常,浅笑道:“石家不需要讲究这些,你与我不需要共患难,我会让你每一天都过得比蜜还甜,没有悲伤与忧愁。”
  后面的话很动听,但云裳却一点儿也没听进去的,她听进去的只有那句:你与我不需要共患难。
  是啊,因为跟他共患难的人注定殒命,而不需要跟他共患难的人才是他的最爱。
  这真是太好了!太妙了!
  云裳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可自拔,石边云却觉得她被浓妆过的眼更加迷离魅惑,便缓缓凑过去想吻住那两片他期待已久的唇瓣,可是,还没成功,新房外嬉笑声大起,石边云的朋友们在外面起哄,让他不要只贪恋温柔乡,赶紧出去喝酒。
  云裳便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推了推他道:“你快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喝交杯酒。”
  见云裳如此温柔体贴,石边云也不好拒绝,只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手快要触到门把时,又大步地折身回来,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眼里氤氲着浓烈的情意道:“娘子,等为夫回来,饿了就吃点东西,这是我们的新房,无须矜持。”
  云裳点了点头,见门关上之后,便坐了下来。
  她的心开始剧烈跳动,虽然石边云已经离开了,可她却是越来越紧张,因为距离向石边云摊牌的时间越来越近。
  云裳看了看闭合着的窗子,暗想,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人怎么还不来?
  


☆、127:一直吻我

  云裳回霍家之前,让季凉白找个长得完全像男人的女人,打扮成男人在成亲当夜送进新房,她要和这个假男人演一场亲热的戏,作为刺激石边云的开场白。
  这个假男人理应在石边云离开之后进来,她好事先跟她交待一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出现,云裳咬着嘴唇暗忖,季凉白那厮不会是目的达成不管她的死活了吧?
  云裳再也坐不住,在新房里踱来踱去,不时透过窗缝朝外看看,窗外偶尔会有人经过,但不是石家下人就是宾客,哪有假男人的身影?
  云裳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可一心想着报仇的云裳此刻心急如焚,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胃口,在云裳内心深处,还是渴望那个该来的人会来,所以在瞥见桌子上的吃食时不住地想,若是在她跟石边云摊派的时候,肚子又咕咕咕地叫起来,可会大煞风景的。
  于是,云裳顺手抓了几片芙蓉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肚子逐渐舒服了之后,云裳拍了拍手,掸去手上的糕屑,这个时候,窗子外忽地有了动静,云裳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朝着窗子看去。
  一扇窗子被人从外面拉开,尔后迅速反身跳进了一个身影,反手敏捷地将窗子合上,可就在准备转身之际,一根搁在墙上装饰盘中的蜡烛忽地滴下一串蜡烛油,痛得来人抱头抽气。
  云裳却是心中一喜,暗想这是季凉白替她找的假男人来了,看那身板,又瘦又长的,一点儿也不像女人,估计也能骗得了石边云的眼。
  想到那人被蜡烛油烫了,云裳便好心地上前几步问道:“你没事吧?”
  那人却没有吭声,而是一直把头上的蜡烛油碎屑全部抠干净了,这才站起来,冷冷地朝着云裳看了过来。
  云裳一看,惊骇地捂住了嘴巴,继而指着这人说不出话来,这人哪里是什么假男人,分明是个真男人——季凉夜。
  “你……怎么是你?”云裳结结巴巴地指着季凉夜,心里道,这男人把初见她时的三样东西统统还给了自己,这会儿过来做什么?难道是季凉白过河拆桥?
  “原本我是绝对不会踏进石家一步的,你知道我为何会过来吗?”季凉夜冷飕飕地问,凤眸一眼不眨地地瞪着云裳,这个女人今夜这般美,却完全不属于他。
  云裳错愕地摇摇头,她怎会知道他的心思与行踪?自从那晚之后,他们两个不是应该没有关联了吗?
  季凉夜逼近一步,距离云裳只有半步之遥,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云裳的脸上,带着独属于季凉夜的清冷气息。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更不可戏,可是,我还是想在你与他洞房花烛之前问一声,你能不能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这辈子给你做牛马欺负也行,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若是讨厌各种纷争,我们甚至可以去瀑布洞天生活,隐居避世。所有与你相处的点滴我都想过了,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没有半点情意,心中肯定是有我的,甚至比我哥要多。”季凉夜颇为和缓的声调忽地一转,恶狠狠道,“可是,当我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的时候,我差点傻了,以为自己眼花了,真正的霍心月去哪儿了?我哥却告诉我说,那个才是真正的霍心月,你其实是冒名顶替的。”
  “得知我哥心仪并且娶的人不是你,我高兴万分,可我哥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愤怒欲狂,他说你真正要嫁的人就是石边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连你嫁给我哥我都不舍得,怎么可能容忍你嫁给他?”季凉夜想叫云裳的名字,可张嘴却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只好一边抓住她的一只手一边道,“女人,跟我走!”
  “你放开我!”云裳眼见着季凉夜决心已定地把自己往门口拉,她怎么可能错过报复石边云的机会,只好灵机一动道,“好,我跟你走,你先放开我!”
  既然那个假男人没有来,那么她只好利用他这个真男人了,虽然这与她当初想好的计策完全不同,但也暂时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季凉夜早就料定云裳是不肯跟自己走的,所以早就打算用强,可没想到她竟然说会跟他走,他便真的停下脚步放开了她,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应该不会对他撒谎。
  云裳被季凉夜这般信任地直视,反倒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完整的一句道:“待会你敢不敢一直吻我,吻到我喊停为止?”
  与其找个假男人上演亲热戏,倒不如和一个曾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呢,况且,她并不排斥他的吻,能够忍受与他唇舌交缠。
  季凉夜半天没吭声,唯恐自己听错了,这充满挑衅的勾引之词怎么会从这个女人嘴里跑出来?他一定是听错了,可是,看着她微微低着头羞愧的样子,便可以确定她的确在邀请他吻她。
  这是一个奇怪的要求,充满各种疑问与疑点,可是季凉夜这会儿却是满心欢喜,管这个女人在算计什么,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利用他,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都会顺着她的心意,宠她吻她爱她,更重要的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占她便宜的机会不是?
  “待会吻你?一直吻你?你不喊停我不停?”季凉夜确认地问道。
  云裳轻轻地“嗯”了一声,一时间不敢去看季凉夜那双情意浓烈的眉眼,却听那厮道:“我绝对不停,不过,待会?我可等不及。”
  话落,云裳的脸被季凉夜冰凉的手指捧住,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印上另一方温软,气息微凉。
  


☆、128:缠的是你

  云裳说待会是估摸着石边云没有这么快回来,只要在他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他们才吻起来也来得及,可没想到被利用的男人却这般心急。
  云裳哀叹一声,看在季凉夜甘为她利用的份上,她就多让他吻一会儿好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而彼此间的吻更会显得漫长,云裳觉得,光让季凉夜这般辛苦,她有些不够仗义,况且,她也逐渐对他的吻有很好的感觉,也便渐渐地回抱住他的腰肢开始回应。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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