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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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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我是壶族人?”
  胡飞扬淡淡地瞥了云裳的身段一眼,玩笑道:“你不觉得自己的身段像极了一只水壶吗?”
  这胡飞扬显然是在揶揄自己,云裳气道:“武乐毅!”
  云裳不知道自己在生胡飞扬的气的时候为何会脱口而出他的那个假名,就像胡飞扬偏偏不喜欢称呼她为霍心月一样。
  “生气了?怎么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胡飞扬似突然有了灵感道,“有了!以后私下里,我就叫你照思,可好?”
  “随你。”其实云裳又何尝喜欢别人称呼她为霍心月?此刻居然有人主动将她与霍心月拉开距离,她反正不亏,自然无须反对。
  通往长安棺材铺的路上,胡飞扬突然出声道:“今日本想带你进宫散心,没想到竟碰上了那样的事,我很抱歉。”
  云裳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何错之有呢?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感激?”胡飞扬不解。
  “是,感激你。”云裳兴致勃勃道,“一是感激你带我参观皇宫,二是感激因你的善举,让我有了对付常送棺材铺的灵感。”
  “哦?那恭喜你。”
  “灵感是有了,但施行起来兴许很困难。”
  “可否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能给些建议?”
  云裳点头,道:“假设长安棺材铺出现一位神医,且长安棺材铺打出这样的名头:神医只接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者,若神医能妙手回春,轻者使病人的病情得到缓解,延长弥留之日,重者使病人彻底治愈,无论成败与轻重,神医不收取病人任何费用,只有一个要求,病人的病情起效七日以上,则请病人家属一年之内至少介绍一位亲朋好友前来长安棺材铺购置棺材;一旦病人被神医治愈,病人家属除却履行先前的条件以外,世代都必须购置长安棺材铺的棺材。”
  云裳一口气说完后补充道:“这只是我粗略的构想,若是你觉得行不通,只管从实道来。”
  胡飞扬先是淡淡失笑,尔后当着云裳的面自拍掌心,赞赏道:“恐怕季凉夜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神医出马,家家循序渐进被你套牢,着实妙哉。”
  “可是,我去哪里找一个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医呢?太难了。”云裳凝眉,她这个办法的确能够对付石家,但成功与否的关键却在于神医的有无。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停在了长安棺材铺前,胡飞扬对车夫道:“掉头,回季府。”
  刚停下的马车立即转了个向,踢踢踏踏地朝着季府的方向驶去。
  云裳本来是准备下车的,可是却被胡飞扬自作主张地改了路线,急得站起来道:“我要下车的呀。”
  “砰”一声,云裳的头顶刚好撞在了狭隘的马车顶上,痛得她感觉眼前冒起了星星,随着马车的晃悠,整个人立即往下倒去。
  胡飞扬适时将她揽进怀里,云裳的身子自然地后仰,胡飞扬的身子略微前倾,逼仄的马车里,二人的身躯极近,近得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连接在一起。
  胡飞扬望着这个时而聪慧时而莽撞的女子,望着这个在自己怀里以噤声咬唇的方式掩饰疼痛的傻瓜,不知怎地,就将在皇宫里云裳眼含泪水的隐忍模样联系在一起,那时的她,脸上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碍眼,此刻也不例外。
  云裳的脑袋因为极晕,所以眼睛自然地合上了,就在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春夏秋冬的时候,男人的唇带着势无可挡的气势与好奇,鬼使神差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紧接着,炙烫的舌在她的唇瓣之上探索般地扫刮一遍,仿佛是在嫌她原先的颜色不够红艳。
  云裳原先只觉得头顶火辣辣得痛,此刻,只觉唇瓣是火辣辣的疼,头顶的痛是硬生生撞痛的,可唇瓣的疼却是被独属于男人的温度给烫疼的。
  云裳的脸使劲一转,努力几次终于从男人炙烫的舌下逃脱,并且脱离男人的搀扶,背对着他坐下,心乱如麻。
  不知道为何,当季凉夜强吻她的时候,她每次都很生气,很想打他揍他,可胡飞扬吻她的时候,她却没有生气愤怒,只有强烈的震惊与羞涩。
  胡飞扬喉头干涩,方才的举动他都不愿意相信,是他这个云淡风轻之人所为,云裳没有打他,可他却想打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可以随便对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举动?更何况,这个女人与他并无男女之情。
  “照思,十分抱歉,方才被鬼迷了心窍。”胡飞扬不会像季凉夜那般擅长找借口,也愿意坦诚面对自己的失礼与过错。
  云裳对他心里本就没生出怒气,他又这般诚恳道歉,只好一动不动地坐着道:“算了,下次别这样了。”
  云裳的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什么叫算了?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被人吻了就算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随便了?她好想咬死自己的舌头。
  可是话一出口,再收回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转移话题道:“为何不让我下车就让车夫回季府?”
  胡飞扬暗吁了一口气,道:“你不是想找一个神医吗?虽然我没有本事找到神医,但是知道季府曾经为了开一家能够匹敌长命医馆的药铺,遍寻神医,最后找回了米郎中,可惜米郎中已经不在人世,当年走遍天下寻找神医的人便是季凉白,你不妨去向他打听打听,或许离罕城最近的地方就藏着一个神医呢。”
  


☆、063:咫尺神医

  云裳独自赶到深思居时,季凉白正在书房看书,守在院子里的小厮说,季凉白最不喜欢在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云裳只好站在院子里等着,在等待季凉白的过程中,云裳便问小厮一些有关米郎中的事情,这才突地发现,原来米郎中就是范大娘口中的老米,即她已经过世的男人。
  据小厮道听途说,当年季家算是特地为老米量身定做,开了一家老米药铺,由米郎中坐堂看诊,生意着实不错,那时,正巧冰雪公主得了一种罕见的女人病,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米郎中将冰雪公主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调理好,冰雪公主欣赏与感激米郎中,而米郎中竟对冰雪公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夜半经常喊出冰雪公主的名字,范大娘听见之后,米郎中经常半夜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范大娘甚至在怒火攻心之时砸掉了老米药铺,可最后,老米坚持留下,冰雪公主也没有迁怒她,而是让人将药铺重新修缮,也找了范大娘夫妇深谈了一次,至此之后,范大娘再也没有打过老米,更没做过砸药铺那种鲁莽之事,只是见到季府的人,总是没有好脸色,说话更是极其难听。
  有一次季雨要出远门,冰雪公主不放心,便要求一同随行,季雨要去谈生意的地方气候条件极其不好,便要求老米随行,去的一路都很顺畅,没想到却在回来的路上,季雨一行却遭到了武林杀手的追杀,那时季凉白兄弟虽然已经十几岁,但没有生育能力的冰雪公主在米郎中的神奇医术下,好不容易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老米为了保护她腹中的孩子,惨死在杀手剑下。冰雪公主失去了唯一的孩子的同时,也失去了视为恩人与知己的米郎中。
  “小烈,去准备些吃的过来。”季凉白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中,见到云裳的身影,立即找了借口将小厮支开,再对云裳道,“找我有事?”
  这个季凉白就是直接,每次见面都是就事论事,无寒暄,无问候,直接开门见山,有些人便是因此而认为他为人利落干脆,惹人敬佩,有些人则认为他冷情无情,惹人疏离。
  云裳便立即将自己有关棺材铺的设想与胡飞扬的推荐娓娓道来,季凉白认真听完,口吻轻松道:“寻找神医之事,可难可不难,那要全看你有没有足够的魅力了。”
  “我?”
  “有个混迹极深的女神医就在罕城,虽然已经多年不碰医书,但她的医术不会消失,只是这个女神医脾气极臭,很不好请,你想不想去试试,或许碰一鼻子的灰,也或许侥幸能成?”
  “她在哪儿?”云裳觉得自己果然找对人了,就如胡飞扬说的,季凉白掌握了众多有关神医的可靠消息,而且,一开口就是一个最好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是范大娘。”
  “范大娘?”云裳震惊了,半天合不拢嘴。
  “没错,”季凉白解释道,“范大娘与她的夫君也就是米郎中是同门师姐弟,范大娘的亲娘就是他们共同的师傅,为娘的总有偏心的一面,她将医术的精髓统统传给了范大娘,米郎中被传授的医术虽全,却不及范大娘深入,换句话说,米郎中能够让病人的病情出现转机,范大娘却能让病人起死回生。范大娘是个极其固执之人,金钱与权势统统打动不了她,所以最后是米郎中留在老米药铺中坐堂,范大娘从不参与,所以几乎无人知道她才是医者中的翘楚。”
  “谢谢你,我会想办法让范大娘答应的。”云裳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扬起的双手不知怎地就拍到了先前在马车上撞过的头顶,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你的头怎么了?”季凉白问。
  “坐马车的时候撞了一下,不碍事。”
  “你站在这里别动。”季凉白凝眉叮嘱一声之后,便回到了书房,不一会儿出来,取出一支药膏挤开,道,“我替你擦一擦,一个时辰之后,应该就不会痛了。”
  一截药膏已经被季凉白挤出且朝着自己的头顶伸了过来,云裳也没有推辞的必要,道了一声谢之后便一动不动地任带着沁凉的膏药抹在隐隐犯疼的头顶撞伤处。
  这一幕恰好被两个人远远看见,一个是香叶,她正站在东边一堵矮墙上收拾衣裳,不经意地抬头,便看见云裳与季凉白站在一起,举止亲昵暧昧,季凉白前所未有地对一个女子体贴周到,云裳则低垂着头面露娇羞;另外一个是坐在西边高树上的胡飞扬,他手里玩弄着一支和季凉白手上一模一样的药膏,最后药膏在他的动作中急速一闪,瞬间不见了踪影。
  云裳从深思居离开之后,没有马上去找范大娘,尽管范大娘一直对她极为和气,也十分关照,但她毕竟是个外来之人,还没有那个资格可以请得动范大娘帮自己运营长安棺材铺,况且,米郎中因冰雪公主而死,范大娘一定恨死了季家人,又怎么可能愿意帮着他们做好生意?所以在想好了怎么与范大娘交涉之前,云裳是绝对不敢贸然去见她的。
  回到海蓝居,云裳让小兰打来热水之后,正欲将房门关上,门外却突地出现一个人影道:“姑娘且慢。”
  这一声姑娘,云裳如今听着却极不习惯了,季府的下人不是叫自己霍小姐就是霍姑娘,却从未有人直接叫她为姑娘,不知是来人情急之中无意漏掉一个字,还是有意如此称呼提醒?
  “香叶,是你?”云裳关门的手顿住,她与香叶自从第一天来季府的时候交谈过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话,平时见着了也只是淡淡地彼此点头,因为云裳始终记得她跟自己说过的话,说是要彼此生分一些,不知今日,她为何非但不知避嫌,还亲自上门来做什么?
  


☆、064:香叶提醒

  香叶见云裳愣在原地,二人一个在门缝内一个在门缝外,场面极为尴尬,便轻声道:“我可以进来谈吗?”
  “可以。”云裳连忙打开门将香叶迎了进来,并且请她坐下。
  香叶却怎么也不肯坐,顿了顿之后便直接道:“我冒昧过来,是想提醒你一句,别和大少爷走得太近了。”
  云裳一怔,对面前的这个香叶越看越不分明,她总是以奇怪的方式提醒她,先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现在是和季凉白,若是她继续待在季府,将来是不是还要被她提醒别和另外的谁走得太近?
  若说云裳跟季凉夜与胡飞扬走得近,云裳尚愿意承认,一个是她的冤家对头般的男人,一个是默默帮助她的男人,比起其他人而言,她与他们两个的确走得算是最近了,可季凉白,非但云裳不愿意跟他走近,就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和她走得太近,今日特意去找他,也全是因为长安棺材铺的事,而非私事。
  香叶一本正经劝告自己的模样,让云裳的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也没有像上次那般爽快答应,而是问道:“香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似乎是在揣测云裳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香叶在定定地审视了云裳良久,才道:“姑娘,虽然冰雪公主表示了对你的喜欢,且希望你成为她的儿媳之一,可是,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大少爷早就有了他命中注定该娶的女人,无论你如何用心良苦,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香叶又叫了云裳一声“姑娘”,而且极像是话里有话,听得云裳越来越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却理不出一个头绪出来,只好先替自己辩驳道:“香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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