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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犬神-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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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叶卦,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倒杯茶,奸让我赶走睡意?」

叶卦也笑著点头:

「遵命。我马上回来。」

接著便轻巧地飞向天花板,从启太眼前消失。目送他离开的启太伸个懒腰,开始阅读从叶卦手中收下的信。但是过不了多久,他却不由得侧著头,露出疑惑的神情:

「这是什么东西?」

另一方面,收到启太吩咐的叶卦一路朝著厨房移动。他已经来过这栋屋子好几次,因此很清楚厨房的位置。叶卦缓缓穿越天花板,有如影子般现身。

里面的阳子面对瓦斯炉,好像正忙著用一个大锅子煮菜。身穿迷你裙加上厨房围裙的她,身体微微向前倾,一边拿著木调羹搅拌锅中料理、一边念念有词的身影,给人一种魔女的感觉。

叶卦对著她的背影打招呼:

「阳子,你还真是用心。」

「咦!」

听到他的话,阳子有如一只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的猫,曲膝跳了起来。等到看清楚来者是叶卦之後,才笑著出声抗议:

「哎唷~~原来是叶卦。拜托你别吓我好不好?」

叶卦也微笑回应:

「打扰你煮菜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是启太大人想要喝杯茶,希望你能够告诉我茶叶和茶壶放在哪里。」

「启太想喝茶?」

「是的。」

「思~~我知道了,等我待会儿有空再端给他。」

「不,这点小事不劳你费心,交给我……」

叶卦此话一出,阳子就面带笑容竖起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叶卦~~你知道吗?厨房可是女人引以为傲的圣域喔。这个家里的事,就交给这个家里的女人负责就好了。」

叶卦虽然有点惊讶,不过立刻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知道了,那么我已经确实转告茶水一事,一切就拜托你了。」

有礼貌地行个礼之後轻飘飘与墙壁同化,从阳子面前消失。

阳子则是「思~~」伸个懒腰:

「好,我就快点搞定这些事前准备工作吧!」

一脸认真再度搅动手上的调羹。

另一方面,面对叶卦带来的信,启太直读、横看、从背面,或是透过日光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看出信中确切内容。但是不管他再怎么看,信纸上面仍然写著……

『将「启太」换到队伍前面进入迪拉利亚城。』

或著……

『在砂漠迷宫当中,以右—左—左—左—右的顺序转弯。』

等令人摸不著头绪的讯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启太转头看向傻儍望著自己的河童,一脸不安地说道:

「奶奶……该不会是有点老人痴呆吧?」

还用手指敲了自己的脑袋。

「咕嘎」

河童也叫了一声做为回应。

正当启太把信纸放在桌上,绞尽脑汁思考这些讯息的含意时——

「启太大人~~好像有个怪东西跑来找您了?」

只见芙拉诺一边开口一边走进和室。启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将一只木雕鸡抱在怀中。

「咕咕!」

木雕鸡一看见启太的脸,马上高兴地张开翅膀。启太虽然有点受不了,不过芙拉诺似乎感到十分有趣:

「它好像带了一封信来给您。」

边说边将木雕鸡拿到启太面前。木雕鸡松开双脚,将原本抓住的信封扔在榻榻米上,拍动翅膀飞离芙拉诺怀中,在天花板附近绕了两、三圈之後就「咕咕!」叫了几声飞出房间。河童摇摇晃晃追在後面,芙拉诺也莫名其妙地在二芳捧腹大笑。启太只得叹著气(跟赤道斋有关的玩意,总是会采取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行动,他早已经司空见惯)捡起木雕鸡丢下的信封。

只见信封上面写著两个大宇:

「情书」

启太的双眼顿时化为两颗小点,芙拉诺也发出「喔~~」的感叹,感兴趣地靠到启太身旁:

「会是谁写的情书?既然是它特地送信过来……搞不好是赤道斋写的?」

「喂喂喂,拜托你别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好不好;」

其实是魔导人偶·库珊知佩为了学习人类的想法而寄给启太的信,但是启太并不知道个中缘由,因此脸上自然露出极度不安的神情。因为赤道斋就是那种有可能若无其事干出那些平常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例如「对男人产生性趣」……无法否定这种可能的启太自然会感到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冒然拆开这封信。

有点坏心的芙拉诺则是面带笑容等著看好戏。

就在这个时候。

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并且伴随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川平先生!川平先生!川平先生在家吗?」

这是新堂惠的声音。只见她满身大汗拉开纸门冲进屋里,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好了,原来你在这里。」

注意到他手上的信封,立刻睁大双眼:

「那、那是什么东西?」

启太虽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是举起信封:

「正如你所见,似乎是一封『情书』。」

话语方落,新堂惠随即使出一记有如天神附身的跳跃。她一边发出「&#(#。!」不成语言的叫声,一边紧紧抓住启太的手,抢走他手中的信封,然後再度纵身往後跳。

这个惊人的运动能力就连现役犬神主人与犬神都不禁哑口无言。

「这、这是误会一场啊!!!!」

再次放声大叫才将信封抱在怀中,拔腿快速逃离现场。

启太和芙拉诺一时之间都来不及反应,彼此互看一眼之後:

「啊、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好个容易回过神来的启太迈开脚步追赶新堂惠,艾扯诺也随後跟上,

「啪嚏啪嚏!」的脚步声经过身旁并且逐渐远去。新堂惠这才叹了一口气,缓缓瘫坐在地。她在启太追上来之前跑进距离和室最近的房间,总算避开启太等人。

虽然这个方法十分老套,不过看样子这次是顺利发挥功效。

被当成仓库的房间里面堆满纸箱与木箱,躲在里面的新堂惠背靠墙壁:

「唉~~真是好险。」

再次长叹一口气。

这次真的是在干钧一发之际侥幸逃过一劫。

因为直到今天早上,新堂惠才知道塞巴斯丁竟然这么鸡婆,擅自将她昨晚写的那封内容极度十八禁的伪情书(基於尊重个人隐私,塞巴斯丁似乎只看过开头,便把信纸摺起来放进信封)寄到川平家。

惠气炸了,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

一旦被启太看见那封糟糕至极的情书,肯定会造成无法挽回的要命事态。

总而言之。

「哈哈哈!唉呀,小姐用不著道谢。如此一来,小姐也总算是表达自己的真正心意了吧?」

她先拿起平底锅,狠狠敲了满嘴梦话的塞巴斯丁几下,随即卯足全力飞奔至此。她的速度甚至超越著名的马拉松选手。

先前那个满脑子只想死,怯懦到不行的新堂家最後一名大小姐,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的她就奸像一匹野兽。

惠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加以确认。

「呃……」

阅读写在信纸上面的内容。

「思?」

直到此时,新堂惠才察觉自己犯下的错误。她皱起鼻头,忍不住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东西啊?」

同一时间,为了找出新堂惠的启太与芙拉诺正忙著在屋内各处打转。

「真是够了,她到底在搞什么?」

「那位小姐会不会是对赤道斋怀有某种特别的心意?」

「啥?你该不会是想说新堂惠……喜欢赤道斋这个变态吧?」

新堂惠莫名遭到天大的误会,可是芙托诺还足一副圳所当然的样子点头认同启太的推测::

「毕竟名为恋爱的荆棘之道,本来就是一条不成道路的道路。」

心想「那两人之间有过这方面的接触吗?」的启太也摸不著头绪。彷佛在走廊上滑行的叶卦刚好迎面而来:

「唉呀,启太大人。」

「唷,叶卦。」

启太举起一只手询问叶卦:

「你有没有看见新堂惠?」

「这个……新堂惠就是先前遭到死神附身的大小姐吧?我方才并未看见她的身影。她前来拜访您吗?」

「思~~应该算吧。总而言之,如果你有看到她,记得帮我抓住她。」

启太说完之後又准备继续搜寻,不过这次换成叶卦开口叫住启太:

「啊、启太大人,关於您要的茶……」

「茶待会儿再喝!」

「此外还有当家大人寄给您的信……」

「喔—那个啊。我看太不懂信件的内容,奶奶她还好吧?」

启太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问叶卦:「我家奶奶是不是有点老人痴呆?」

「总之你也看一下吧,那封信我放在房间里的桌上。」

一脸疑惑的叶卦目送启太与芙拉诺离去,再度沿著走廊往前走。

同一时间,新堂惠已经悄悄爬回启太等人先前所在的房间,她的所作所为就和闯空门的小偷没有什么两样。左顾右盼确认启太等人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才将自己从启太手中抢下的信封轻轻放回桌上。

『我从医生口中得知我的生命将尽。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告诉你一件事。』

那是一封如此开头,看似出自罹患绝症之人的信。

由於库珊知佩只是一字不漏从电视上照抄,所以信中内容找不到重点,看起来只是一封让人越看越胡涂的信。不过既然知道自己抢错信,就必须物归原主不可。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亲笔写成,被塞巴斯丁任意寄出的那封信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惠慎重其事地翻找那堆摆放在桌上的启太个人物品。

翻著翻著,她拿起叶卦不小心带来的当家专用游戏攻略流程笔记。

「这是什么?」

就在此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悄然无声接近这间房间

「!」

惠的双眼露出有如野兽的眼神,手里拿著攻略笔记,以惊人的速度滚进壁橱里「啪!」一声猛然关上壁橱拉门。

「咦?」

叶卦也在这个时候穿过纸门进房:

「有人在里面吗……」

屏气凝神的新堂惠就躲在壁橱里面。不过幸好叶卦没有深入调查房里是否有人,而是直接走近桌子,伸手拿起惠才刚放回桌上,其实是由库珊知佩寄出的「情书」。

叶卦误以为那就是当家吩咐他转交给启太的信。

仔细地看过一遍义一遍。

『能够侥幸活到现在的我,真的是个相当车福的人。谢谢。』

当他看到最後一句话,整个人顿时颓然倒地,就此失去意识。

「为什么~~~~~~~~~~~~~~~~~~~~~~~???」

壁橱里面的惠也不禁发出无声的吐槽。

另一方面,人在厨房的阳于也关掉瓦斯炉的炉火,正忙著处理手上的一叠信件:

「思思,我们家在电费上的支出还真是不少;虽然不用自来水费省下一笔开销,不过这栋房子真是太大了。思—下一封又是什么呢?汽车广告?我们又不需要车子;」

阳子一一将需要留下和不需留下的信件分成两堆。

至於智羽也是一脸认真地站在一旁。

每天前去信箱拿回报纸和信件,乃是智羽的工作。阳子拿起最後一封信,撕开外表看起来相当朴素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下。

寄件人的名字是「仮名史郎」

「呃~~『关於先前向局里申请检验川平薰遗留物一事,根据相关法令』……这是什么?」

阳子这才看了信封上面的收件人姓名。

上面写著「川平启太先生收」几个大字。阳子发出「唉唷—」一声,对著智羽抱怨:

「这是仮名先生寄给启太的信吧?你这岂不是书我不小心看到启太的信吗?」

可是智羽不发一语,反而让阳子觉得有点奇怪:

「你怎么啦?」

智羽脸上浮现困扰的神情:

「阳子,那个……」

靠着厨房墙壁的阳子翘起一双修长的美腿,面带微笑看着智羽。

智羽问道:

「呃~~我只要把广告和帐单交给你就可以了,对不对?」

双手抱胸的阳子点点头:

「思。」

「然後我也不可以随便偷看寄给其他人的信,对不对?」

「当然不可以啊~~?」

「说得也是。」

智羽边说边将手上的最後一封信递给阳子,抬头看著她:

「可是今天还收到这样一封信耶?」

阳子不由得全身僵硬。

因为这封信的信封上面,写著「川乎启太先生收新堂惠寄」几个字。

阳子一动也不动,只是盯著那封信。

刚才亲口叮嘱智羽的阳子,自然无法当著智羽的面拆开来观看信中内容。若是换做以前的阳子,大概会一边大喊「这、这封信肯定有问题!」之类的话,毫不犹豫地动手。

不过如今在精神方面有所成长的阳子,却因为精神上的成熟以及自尊心的作祟,反倒无法做出偷看信的举动。

但是她很想看,非常非常想看。

她很~~想知道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呜呜……智、智羽,不、不可以,不可以偷看喔。因为这是寄给启太的信。」

阳子勉强自己压抑这股欲望。不料智羽却「唉~~」叹口气,换上和她的年纪毫不搭调,仿佛试图安慰阳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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