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权臣之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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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冷漠无情在这深宫内斗心眼害他所爱的女人们。
她也恨他,恨他不曾正视过她一眼,恨他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她,恨她对她的冷酷无情。不过这些恨意,她都能很好的发泄出来,比如皇上近些日子特别喜欢某个女人,她会先派人打听出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然后研究能否利用,不能用就打压弃之,能用则招揽过来。
一方面为自己的父亲收揽人,另一方面,让他明白,他只不过是连女人都无法选择的无能男人,爱谁,宠谁,他言语的不算数!他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却也处处被各式各样的规定、祖训所困,他的一言一行天下人都在看,都在瞧,所以,皇上未必是世上最自在、最能为所欲为的人,现如今齐芸汐深知其中三味。
不过这些也算是她对皇上近似于对她折磨一般的性事的报复,他不给她机会得不到她想要的孩子,那么他就等着别想要别的女人旦下他的孩子!
齐芸汐冷眼瞧着瑶妃,视线垂落到她腹部,冷冷一笑,随即开口道:“瑶妃约束下人不利,竟纵容身边宫娥勾引圣上,本宫看在瑶妃身怀龙胎,免其罪责,但胆敢犯宫规的宫娥秋风罪不可恕,太后有令,将宫娥秋风当众杖毙,以儆效尤!这宫内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莫想要自持姿色动一步登天的念头,收敛收敛你们的小心眼,安分守己些,若是再出此等事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说罢她一扬手,早就准备的侍卫扬起木杖,狠狠地对着被趴绑在长凳上的秋风施刑。
没有片缕遮掩的身体没几下就血肉横飞,很多人想要逃开这里,因为那即便是用布塞住嘴也无法堵住嘴,也无法阻止那凄厉的惨叫充斥整个前院,让人听得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尤其是静娆,她整个人已经吓得簌簌发抖着软了腿,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地抽泣了起来。
齐芸汐不许任何人离开,让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胆敢勾引皇上的宫娥究竟是怎么一个下场,胆敢抢她齐芸汐的男人的下场究竟如何?
即便她不喜欢,那也是她的男人!
这一幕也深深地刺激到了瑶妃,就在秋风断气不再发出声响和挣扎的同时,瑶妃脸色极其难看地捂着自己的腹部,随后就急急忙忙地退回了自己的寝殿内。
齐芸汐瞧见如此模样的瑶妃,形状姣好的黛眉眉角微扬,抬起手,搭在瑞雪送上来的手上,从怀内抽出一块帕子遮住口鼻,向自己的容熙宫走去。
入了夜,宫内传来噩耗,瑶妃腹中的孩子没保住,流产了……
齐芸汐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沐浴净身,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喜色,留在深宫内这种事情就难免出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孩子已经不是腹中一块肉,而是争斗的砝码,尤其是在不得宠的情况下,别的女人得了势,自己的地位就可能摇摇欲坠,甚至轰然塌陷,他的父亲不可能掺和到宫中事情,她必须自保,她必须靠自己的手段保护自己,即便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齐芸汐静静地泡在浴池内的热水中,感觉肌肤被热水浸得滚烫,但是心却是冷极了,她微微合敛上眼眸,后仰着头枕在浴池边沿的软枕上。
忽然,一道人影挡住了浴池旁的烛光,让她觉得顿时间因为这道人影周围黯淡了数倍,像是一阵阴云将她所笼罩。
齐芸汐没有睁开眼,她知晓,胆敢在她沐浴时进入这里,定然只有一个人——那高高在上的皇上。
“这就是你的目的,这就是你想要的?”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那磁性的声线像是最美的乐曲,只是那蓄满怒意硬生生让这好听得让人沉迷的声音变了调,其实若是用这男音说些让人心醉的情话倒也是种不错的享受。
“还未到日子。”齐芸汐淡漠地开口道,她依旧没有睁开眼,但是脑海内能浮现出他那只要对上她便会带上惯有冷冽之色的面容,想必此时此刻正沁着宛若要将她燃烧殆尽的火焰一般的怒容,双眸许也是燃着怒焰瞪视着她。
“朕宠幸自己的妃子,还需要选日子?”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转瞬间齐芸汐便被一下子从浴池内被他捞了出来,那强势的态度,让她暗暗发出一声叹息,果然还是躲不过……
被强硬地按倒在床榻上,齐芸汐紧咬着牙关偏侧着头,用凌乱的发丝遮掩她狼狈的模样,再如何沉稳冷静,也抵不住心中的恐惧。
丝毫没有一丝怜惜之意的粗暴动作,使得齐芸汐那本就爱留痕迹的肌肤上印上不少淤青。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等狠毒的女人!”锦辰难掩怒意地对她斥责道。
齐芸汐暗暗好笑,不狠毒,难道就逆来顺受?难道就任人欺负?难道就准备在这深宫内落魄一生?
这样你就高兴了?你就开心了?我过得凄凄惨惨你就满意了?
齐芸汐根本不打算理会锦辰的质问,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说来过去听人说男人在性事上占有主动权,若是愿意可以让女人在天堂内沉沦,若是愿意也可以让女人在地狱内挣扎,而她深有体会……
原本被浸得热腾腾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只是来自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寒意相比,这点冷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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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
没有一丝缓冲的机会,他便直冲|进她那干涩的体|内,那种痛苦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想着明日不晓得能不能按时去给太后请安,想着关于瑶妃的事情该如何言语,想着下一步瑶妃那边该怎么做……
终于,难忍的煎熬渡过,只是强忍煎熬想要得到的却悉数喷洒在她腿|间,锦辰整理着身上的衣物,冷眼睥睨躺在床榻上紧闭着眸子不言不语的齐芸汐,漠然道:“你想要的不就是朕的独宠?朕给你!”他声音阴沉冰冷,让齐芸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娇躯。
她缓缓睁开了眼,对上锦辰那蕴着冰霜,沁着怒色,染着恨意的深邃黑眸,看着他身上几近完好没有凌乱之感的明黄色的朝服,抿了抿苍白无色的双唇,欲言又止。
独宠……多好笑的一句话,她何时何刻想要这个男人的独宠,宠字的意思都不明白,何来独宠!难道夜夜跑来她的容熙宫,同她做这种让她疼不欲生的事情就算是独宠?
寻思着此时还是莫要反驳这个心急攻心的男人,她强打着精神撑起身子,以那略带沙哑和浓重鼻音的话语声开口询问道:“皇上,今夜可要留宿容熙宫?”
原本就一夜未眠,双眸吹了一夜的风,本就红肿极了,现如今虽然强忍着泪水不落下,却阻止不了泪水蓄满泛红的眼眶内。她身上不着片缕,难掩之前因为锦辰的粗暴举动而落下的指痕淤青,就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惨白着一张惹人怜惜的绝美容颜,锦辰原以为她犹豫了片刻是准备控诉自己的残忍,或者辩解自己并非是此事的元凶,结果却哪料她会吐出这般轻描淡写的问询,像是漫不经心,像是在逐客,更像是对他的刻意蔑视……
锦辰那清冷狭长的凤眼内尽显彻骨寒意,原本准备起身去浴室净身,听了她这句话,竟宁是拗着性子拂袖离去。
而齐芸汐只是淡然地对着他那英挺的背影言语道:“臣妾恭送皇上。”
锦辰听了这话,步伐一顿,双手捏做成拳,不过还是疾步离去。
而齐芸汐则唤来瑞希,让她服侍着自己起床去净身,随后便去了偏殿歇息,她不想,也不愿意留在那让她无法忍受的地方。
她不想一闭上眼,就感觉到那男人附身上来,对她做出那般的事情……
只感觉似乎受了些风寒,齐芸汐止不住地发抖,她唤来瑞雪,让她揽抱着自己,再厚的被子盖在身上也没办法让她感觉到温暖。
“瑞雪,我想回家。”齐芸汐难耐地发出轻声抽泣,将头深深地埋在瑞雪怀内,对她喃喃询问道,“我做错了么?”
“娘娘,对您来说,您做的事情都是对的,许圣上无法理解,那是因为他与您不同。”瑞雪是自小跟她一起长大,一直在她身边伺候,进宫后,也是她最为信任的人,所以什么心里话也就只能同她说道说道,“您过去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倍受宠爱,可进了宫内,已经没有人再像是过去那般珍视您,所以您一定要自己珍视自己,无论您做什么,都是为了自保,除了您自己保护自己,还有谁能庇佑您。与您的安危比起来,其他皆不重要。”
齐芸汐只是呜咽地发出一声哭泣声,便合敛起眼眸依偎在瑞雪怀内,沉沉地进入梦乡。
夜已深,锦辰从缘瑶宫回来,再次踏入容熙宫,依旧是没让宫娥太监通传,去了寝殿却发现只有那粉纱帐摇曳,帐内的人却不见人影,唤来瑞雪,这才晓得齐芸汐移步去偏殿歇息。
锦辰也移步去了偏殿,没有让人跟随。
进了偏殿内,锦辰向齐芸汐所躺的床榻走去,依稀能听到她因为睡得不太安稳而时不时发出的梦呓。
走进一瞧,齐芸汐仅穿着轻薄的粉纱,粉纱之下那宛若丝绸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他之前因为愤怒而留下的淤青痕迹。
她极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身子,一双柔荑紧紧地抓拽着身下压着的被子,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娇躯看起来尤为的柔弱。
锦辰忍不住垂下手为她拉上被子,撩开她遮挡在面容前的发丝,能看到她脸庞下的被褥上湿润了一片,那紧闭时不时轻颤的眼睛竟然还在止不住地逸出泪水,居然即便是在梦中还在哭泣?
齐芸汐忽然一把抓住锦辰的手,努了努嘴,带着哭音梦中呢喃道:“爹爹,我想回家。”
锦辰原本想抽回手,只是听到齐芸汐这声呢喃,居然动作有些迟疑。
“爹爹,我讨厌他,我不要嫁给他……”齐芸汐之后的话,却让锦辰没有一丝犹豫地甩开她的手,猛然间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而齐芸汐头疼欲裂地睁开了眼,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刚才有人……
“瑞雪,瑞雪……”齐芸汐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难受地发出呼唤,“瑞雪……”
只是偏殿内无人伺候着,齐芸汐只感觉自己似乎染了风寒,头疼得厉害,整个人也晕沉沉的……
但是委实渴得厉害,齐芸汐只能下了地,自力更生,结果刚下地,双腿虚弱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的身体,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
处处受挫的她忍不住恼了,气闷地拉拽着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全部丢在地板上,借此发泄自己的怒意,使着自己的小性子,顾不得什么仪态,气恼地哭喊道:“来人,快来人,我要喝水,我好难受,都死了么?!快来人。”说着说着,齐芸汐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给你。”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将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
“怎么这么久!”齐芸汐埋怨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正准备训斥一顿居然擅离职守的宫娥,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像是男声……
而且这声音很熟悉……
她猛然间抬头一看,漆黑中瞧不出这人的模样,但是,宫内能随意出入她的容熙宫,不惊动任何人的除了刺客以外,怕就是皇上了……
“嘭”的一声,齐芸汐手中的茶碗跌落在地,她第一次在锦辰面前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她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想要给锦辰请安,却发现自己居然张了张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锦辰也是头一回瞧见这般模样的齐芸汐,红着眼,脸上还带着泪,发丝凌乱,粉纱裙也因为从床上摔下来,而凌乱不堪,整个人就像是委屈又暴躁的炸毛猫咪,因为心情不爽,还像是个孩子一样乱来发脾气。
“皇上……”齐芸汐当真是被吓了一跳,她哪里晓得皇上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从没有这么晚来过容熙宫,也从未在容熙宫内过夜,所以……
“来人。”锦辰也看够了戏,依旧是冷着脸,不过语调没有那么阴沉。
候在外面胆战心惊却不敢进偏殿的瑞雪急急忙忙地奔进了偏殿内,让紧随其后的宫娥点了灯。
瑞雪瞧着自己主子居然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床榻上的物件都被使性子的齐芸汐丢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