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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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轩看了一眼越无雪,策马离开。
数百人的仪仗,此时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马儿偶尔刨刨蹄子,打几声响鼻。
时间漫长得好像永远过不完一样,越无雪的腿都站麻了,锦帘后面才传来他沉闷的声音。
“起驾。”
神经病,把大家都叫到旁边看他睡觉?
队伍浩浩荡荡的,重新开始往前挪动,这种速度,只怕晚上都到不了,那些大臣们,有得跪了!
阿罗是直肠子,心中有气,也不骑马,甩手在一边走着。越无雪见阿罗还在生气,便扯扯他的袖子,阿罗扭头看她,越无雪便笑着冲他勾勾手指。
“什么?”
阿罗当真勾下头来,越无雪嫩嫩的手指捏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你别气,晚上我们整整那只赖皮龟去。”
“好啊。”
阿罗眼睛一亮,大巴掌揉上了越无雪的肩,用力晃了起来。
“啊……啊……”
越无雪还含在嘴里的一句话都被他晃断了,青色小帽被晃掉,一头青丝像瀑布一般散落下来,看得阿罗眼睛发直。
“小公子,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若你是女子,小王一定向皇上求亲,把你赐给我做王妃。”
“哪轮得到你……”
天真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前边传来,越无雪抬眼,只见金銮驾上,焱极天正扭头盯着她。
规矩!
要记得规矩!
越无雪提醒自己,迅速挽好头发,戴好小帽,勾着头往前走。
阿罗还要跟上来,天真却一拂尘拦住了他,笑着说道:
“阿罗王子,皇上让您先行一步赶去祖庙,盯着小侯爷去。”
“哦,好。”
阿罗看样子对女人完全没有和与男人打架来得有劲,当下就上了马,挥鞭跑远了。
越无雪心里暗叹,果然是不开窍的呆子,就算有十个老婆,也能被别的男人抢光了,情商低到负一百,简直是绿帽子之王。
天真从她身后用拂尘捅了捅她的腰,紧走了两步,和她并肩走着,小声叨叨,
“小公子,这几日切记要温柔一些,不要再惹皇上生气,他为了护着你,和朝官们不知道怄了多少气……”
“哼,他护着我,还不是因为要拿我示威?”
“得了,真正的越长安已到了皇上手中,他只要把越长安推出去就行,想怎么杀都成,为什么还要留你在这里?你没长脑子,好好想想去,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天真白她一眼,拔腿跑开了。
越无雪愕然,一个太监而已,敢骂她臭丫头?
可她才懒得想焱极天为什么留着她,或者是已经有太多人看到她长啥样,所以才没办法把越长安挽回来吧,否则让大家知道他被越雷耍了,多没面子!
一路行到祖庙,已是月上柳梢头。
大臣们跪得腿都麻了,只有连渭搬了张椅子坐在路边,喝茶,吃点心,远远的见到銮驾来了,他才跳起来,指挥人把椅子藏起来,一溜小跑迎上前来。
做奸|臣,也得有奸|心奸|相,更得有演技,连渭在这方面堪称出类拔萃。
他才跪下,太监的通传声就一句一句地传了上来,瞬间,祖庙内外响起了齐齐的高呼声。
“恭迎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銮驾缓缓停下,天真一推越无雪,她就到了銮驾前面,锦帘打开,焱极天踩着太监的肩下来了,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低低地说了声:跟上。
越无雪扫他一眼,紧跟上来。
于是他走在最前方,越无雪紧跟在他的右后方,然后才是天真。
从朝官中走过时,越无雪忍不住去看这些人,为什么一到打仗,他们就要拿敌人的亲属先开刀,这算哪门子的逻辑?一点都不善良好不好?
他一直进了房间,才让百官起来,可立刻就有人前来上谏了,隔着门请他下旨,绑起越长安,砍头示威。
焱极天一直听着,直到外面的声音消停了,他才坐下,抬眼看了一眼越无雪,沉声说道:
“两兵交战,不斩来使,朕若杀一个12岁的孩子,未免显得太没度量,此事不再议,都退下。”
越无雪垂头在一边站着,听着外面的人退去了,这才看向焱极天。
“歇着吧。”
焱极天今天话少,脸色沉静,不似之前对她那般轻佻无礼。
他自个儿上了床睡了,房间里只有越无雪一人伺侯着,她站了会儿,便坐到桌前,自己倒水喝。
焱极天这样沉默,她还有些不适应,又自虐了,不和他斗嘴就活不下去了?前几天还盼着他多喝点紫潭水,消失了拉倒呢!
他的呼吸绵长均匀,越无雪听了会儿,居然也有了些睡意。
她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他正仰卧着,风穿窗而入,淡绿色的纱薄帐帘被拂动,像被吹皱的心事。
越无雪忍不住站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榻边,弯腰看他,他双目紧闭,唇角轻抿。正经威严起来的时候呢,确实贵相天成,就是淫起来,让她厌恶。她又忍不住拿手做了个剪刀的动作,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用嘴型无声地说道:
“讨厌,剪掉你……”
他的呼吸还是均匀规律,越无雪的手指就轻轻地点在了他的额头上,做了个手枪的动作——砰——
焱极天此时睡得跟猪一样,越无雪玩够了,视线往下,盯紧他的腰上,若拿到他的腰牌,再往林中一钻,想必是能找到个藏身之处,然后再跑掉……
逃跑的心,像倔强的火苗,怎么都熄灭不了,而且还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越无雪怕他一发怒,真会把自己推出去杀喽。
她的手指慢慢伸过去,握住了黄色暖玉的腰牌,刚要拽下时,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响起来,
“如果你的手往上一点,去伺侯你该伺侯的地方,我就饶了你。”
越无雪的四肢瞬间僵硬,艰难地扭头看他,只见他睁着一双深遂的墨瞳,正饱含玩味地看着她。
越无雪只僵了几秒,手握拳,往上挪,停到他的大腿上,轻轻地锤了起来。
“皇上,奴才是为你赶蚊子。”
“若有蚊子,朕一定喂你吃掉。”
焱极天冷笑。
越无雪干巴巴一笑,埋头努力捶,最好捶到什么死穴,这样最好。
“往上……”
他指挥。
越无雪依言而行。
“再往上……”
他还是不满意,越无雪只好再往挪了一点,都到他大腿|根|部了,他要再哼唧,她就一拳锤死他的子孙根。
可焱极天此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用力往前一拽,她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随即又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大掌掐着她的小脸,冷冷地说道:
“越无雪,朕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为何总想着跑?就算你能跑,你能为你能跑得出焱国,跑得出越雷的棋盘?这是祖庙,你跑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我没想跑。”
越无雪很是无力地辩解了一句。
“不想跑就最好。”
焱极天的长指微微放松,却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抵住了她的柔软蜜地。
越无雪开始紧张,浑身的刺都在高高竖起。
“知道朕为什么带着你从百官中走过吗?”
焱极天低声问。
“奴才愚笨,不知皇上的意思。”
越无雪小声回道,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感觉。
“你要愚笨,天下还真没聪明的女人了。”
焱极天冷冷一笑,拧住了她的小嘴巴,上下揪着。
“朕问你,你那么喜欢阿罗的金耳环?”
“干吗?”
越无雪终于摆脱他的魔爪,斜着眼睛睨他,尖声反问,
“你也要送我金耳环啊?”
不料焱极天的唇角却轻轻一扬,唇贴下来,在她的耳畔轻扫着,低低地说道:
“你想要,朕就送你。”
这唇吻得她耳朵痒痒的,越无雪想躲又躲不开,腰被他用力摁着,他的腿也开始用巧劲,在她的那地儿蹭来磨去。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吃醋。”
越无雪又羞又恼,想激他一句,可焱极天却一偏头,滚烫的唇印在了她的脸上。
“朕就是在吃醋,小无雪,你怎么办?”
越无雪的身子又僵硬了,她慢慢转头来看他,只见他双瞳灼灼,盛开着桃花,情|欲盎然的。
“凉拌,皇上,这是祖庙,可不能行男女之事,请皇上慎行。”
她硬着头皮,想烧熄他的欲火。
“小无雪言之有理。”
他点头,坐起来,可想了想,唇角又扬起了几分坏笑。
“不过,朕的心情也很重要,朕为小无雪,每日里头都是疼的,小无雪理应补偿朕。”
“怎么补偿?皇上想喝酒么?”
越无雪也坐起来,飞快地整理衣衫。
“你会知道的。”
焱极天的声音钻进越无雪的耳中,她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知道情况不妙。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越无雪被焱极天从后面窗拖出来,带到了一个最吵闹,又最不吵闹的地方——
屋顶。
祖庙分七进,七座大殿,一重比一重高,他们现在是在最高的地方。大殿呈凹形,正中供奉的就是焱朝历代帝王牌位。
屋顶隆起处,有三尺宽的脊梁,他就把她压在这冷硬的脊梁上。她的衣衫全被他打开,露出光洁柔软的身体,月光轻抹在她的肌肤上,风一拂过,这原本玉瓷般的肌肤上就会起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高处不胜寒,这里实在有些冷。
她抱起双臂,又想像前日在小潭中那样央求他,可他却先发制人,俯下身来,手指竖在她的唇上,低低地说道:
“小无雪若今日再拒绝朕,朕可要用手段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打开,盒中有一枚玉丸,一枚手指粗细的玉尘柄……总之不是好东西,来祖庙祭祖,却带着这些玩艺儿,还是在他的祖先头顶上……越无雪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邪恶的念头。
“小无雪让朕开心,朕就会护你到底。”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肩,到了她的酥软之上,重重扣住,用力地揉捏几下,像在威胁,可表情却是享受的那种。
“朕最爱看小无雪这双花儿了,美极了。”
他说着,低头就吻。
越无雪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痒又麻,可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有了几分异样的快乐。人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尤其是在这样沉浸在后宫,练习过无数回的男人的高超手段下……
“你也这样对你的嫔妃?”
她突然伸手,挡住了他的嘴,胃里一阵不适感涌上来。
“小无雪可是第一个,其她的人,可是得跪在朕的面前,伺侯朕。小无雪想不想试试?”
他轻拍她的小脸,突然就抬起巴掌,在她的胸上拍打了一下。
“啊……”
她一声低呼,只觉得疼痛。
可她的声音立刻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有人疑惑地抬头看。
“什么声音?”
“野雀儿吧?”
“哦。”
焱极天拿开掩住她小嘴的手,笑着说道:
“野雀儿,朕要尽兴了,可忍得些,喊出声来,别人看到的可是你。”
越无雪的背被硌得生痛,手腕也被他抓得痛,她恨恨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
“你尽兴,我怎么办?”
“你也尽兴啊。”
焱极天又笑起来,双瞳里有锐光一滑而过,紧接着,他拿起那枚玉丸,轻轻往她身子里抵去。
“什么东西?”
她大骇,伸手就想抓,焱极天立刻压住她乱动的手脚,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野雀儿,朕想明白了,朕不再放纵你肆意无理,朕要让你服朕,让你迷上朕,不管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心,都得老老实实地归顺朕。总要有个开始,今晚朕就让你痛快一次,以后,你就会夜夜求着朕来疼你。”
他反正说话放肆,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又拿起那玉尘柄往她的身子里抵去。
“记着,你的主子,你的男人,你的亲人,都只有我一个,你乖了,朕让你平安无忧,你若还是不肯乖,朕真没心思再花力气去保你,你看看下面的大臣们,可都是要你和你弟弟越长安的命的。只要他们发现你是女子,你的下场会比越长安更凄惨。”
他抱她坐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任放在她身子里的两样东西慢慢灼烧着她渐被唤醒的欲|念。
越无雪知道逃不过这一晚,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
“那我问你,如果我不是越无雪,是越家其他的女儿呢?”
“越家其他的女儿会酿缠绵酒?会像你一样野?”
焱极天立刻反问。
这样的野雀儿,小野猫,难得一见!
越无雪侧过脸,华庙正笼罩在辉煌的灯火中,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