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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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感渐渐攀升,脑海中蓦然出现那一夜,她与第五鹤在广宋山成亲的一幕幕,他竟然在挑开喜帕的一瞬间,面含羞怯,灼灼地凝望着她的花容月貌。
恍惚间,一滴滚烫的泪水落下,烫伤了她的肌肤,他的*淡淡,就响在她的耳边。
锦霓被烫得浑身一哆嗦,口中嘤咛一声,恰好被他卷住*,疯狂地*着,又麻又疼。
卷五 重华 118
他的泪水,叫她心惊——
已经明显陷入癫狂的男人,在被强大欲望无情的支配下,为什么还能哭出来。
这一岸,杂草丛生,那一端,繁花似锦。
止步,回首,你要带我离开,还是,随我轮回……
锦霓的*被身上的男人含弄着,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却透着凉意,令她没有选择地只能弓起身子,靠近他。
“冷……”
她颤声,不由自主地往第五鹤怀里缩了缩,他的皮肤滚烫,正好暖着她。
她的主动,令男人的满身火气汹涌起来,*处被他狠狠地顶着,熟悉的热度和硬度,无一不在说明,他要她。
锦霓刚一动,那硬邦邦的东西也跟着往下一滑,恰巧滑入她腿间,顺着他的动作而向上一顶。
“嗯……”
他快慰地哼了一声,俊脸上均是红潮,少女的体香加剧了感官的刺激,他不禁顺着身体的需索,再次用力地顶了她腿心儿一下。
“唔!”
锦霓娇哼一声,无他,那热热的硕大圆头,刮蹭间,正中那一点敏感珍珠,隔着衣料的摩擦,叫全身都酥软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羞耻地发出了声音,锦霓一颤,赶紧又将手指咬住,生怕自己再喊出来。
男人的舌,拖着她的小香舌,狂浪地吸着,不断地掠夺着她口腔里涌出的蜜津。
他以为这又是服下湮萝丸的虚幻梦境,完全想要释放自己,不用疼惜她,也不必压抑自己。
锦霓被含住舌,无法说话,脑中混沌,朦胧惘然。
薄唇在她唇角肆虐,两只手也未闲着,一只仍是固定着她的头,不许她闪躲,而另一只,则是熟门熟路地找到她胸前的左边一点。
微眠的花蕾,受到他的挑拨,逐渐苏醒,
红色的一点蕊心被他熟练地抚弄着,不断地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弄,男人誓要逗弄出她的哼吟。
就在感觉不断累积的一瞬间,他却忽然收手,动作戛然而止。
有些失落,也有些松口气,锦霓以为他回心转意,打算放过自己了。
然而,粗喘的男人并不想要止息这折磨……
封闭的狭小空间,缠绵柔和的月色,两具贴得极近的身体,那些透着淡淡幽香的熟悉气息,让锦霓恍惚。
“不要了……放过我……”
男人的身子,闻言,隐约地轻颤了一下,漆黑中有些泛红的眼眸,掠过温柔,亦掠过悲伤。
“难道……梦里的你……也不要我了……”
酸楚的话语,暗哑的嗓音,此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不过是一个凄哀的男人。
锦霓拼命忍住那一闪而逝的心痛,忽而抬手,拂去他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拼命挣脱他的掌,歪过头去,不与他对视相望。
为什么,她竟然在心慌,她竟然在不忍!
面对身下人的沉默,男人深沉哀怨的目光没有离开,反而愈发暗沉,染上狂怒。
“我不信!我不信在梦里,你也不属于我!”
说罢,第五鹤再次用力,扳过她的头,重重地咬住她的颈子,像是吃人狂魔一般!
“啊!”
锦霓吃痛,这一下噬咬,第五鹤用了全力,尖利的牙齿穿透过*的皮肉,血的滋味,疯狂地涌入口中。
她挥舞着拳头,不断地击打着他的胸膛、脸上、手臂、肩膀,浑身扭动着,想要远离他的身体。
咂摸了几下嘴巴,由着那腥味儿滑入咽喉,第五鹤重又覆上,这一次,却是变为*,一下重一下轻地舔弄着,不时地用唾液滋润着伤口。
让人疯狂的痛楚和酥麻的痒意,阵阵袭来,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一圈圈逆着她的娇躯,爱抚着,拨弄着。
“痛……”
锦霓勉强睁着一双迷朦的眼儿,敏感地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的热意,居然被他挑拨起了强烈的渴望。
主动挨近他的强壮身体,她弓起小腰儿,被他摩挲着的*略略抬高,悄悄蹭着他的身体。
她呢哝着,娇哼着,然而得不到最想要的那种抚慰——
他的手,就单单只在*处,不上,也不下。
饱胀的胸房,得不到抚慰,甚至泛起粉红色,而那已经醒觉过来的蕾珠,坚硬得可怕。
至于那更加撩人羞涩的地方,更是痒意遍生,她难过得想要合拢起双腿,可是被他压制,她不能磨蹭自己的腿心儿,好缓解那强烈的难过。
浑身上下,深刻而无法缓解的*,锦霓只能不断哀求,不断啜泣,嘤嘤出声。
眼睛涌出湿润感,为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说不想念,是假的;说不恨,也是假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心底不断撕扯着她,叫她无法分辨,究竟是爱多,抑或是恨多。
她原本不想这样,然而那种揪心的疼,被所爱之人欺骗和抛弃的绝望,在她记起一切过往后,时时刻刻地折磨着她。
“真好……我就知道……你也舍不下我……”
第五鹤絮絮念叨着,他渴望这个梦,已经渴望得太久,他知道她应该怨恨,所以才一直不出现在他的梦中。
如今,这样真实的感觉,怎能不叫他兴奋莫名?!
略显粗粝的指尖,像是爬虫一样,慢慢地沿着少女的脖颈攀爬着。
男人用膝盖,若有似无地,轻轻擦过她的腿间,妄图惹起她的颤栗和*。
热,浑身滚烫,然而,锦霓脑中还拥有最后一丝清醒,这股清醒,又使她浑身泛冷,让她想要拒绝,想要抽身。
“不许走!”
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男人忽地又一改先前的片刻柔情,言语中透着森冷的邪佞。
两只大手分别抓着她的腰,将她卡得紧紧的,捏得她如婴孩般细嫩的肌肤上,乍生道道指痕。
不能忍了,这湮萝丸不过是给人片刻的安乐,第五鹤很清楚,用不了几个时辰,药效一过,他就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冰冷,寂寞,被刻骨的思念笼罩住全身。
男人的爆喝一声过后,两个人都同时愣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
第五鹤眼角再次泛湿,他好乱,心乱,身乱——
不知道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真实得叫他却步。
极其相似的诱惑眼神,同样雅致的秀气五官,似曾相识的幽幽香气,他真的分不清了……
一直停在她*上的手,开始坚定地往下游移,隔着薄薄的上好布料,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他的手法是熟练而高超的,即使他很久都没再要过女人。
“乖……”
一只手,抓过她握紧的拳头,将她细白的五个指头展开,与自己十指相缠,握得紧紧。
暗哑的声音,口中不断地安慰着,第五鹤深深地吻着锦霓湿润的唇瓣,眼中升起一片淡雾。
辗转*,磨人的纠缠,熟悉的诱惑忽然唤醒了她。
“你后悔过么……”
锦霓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问着正在自己身上撩拨点火的男人。
第五鹤尚未反应过来,口中模糊地应了一句:“后悔什么?朕从不后悔……”
于是,她的心魔,再也解不开了。
原来,他从未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过忏悔,连半分悔意,都不曾有过。
锦霓将差一点就要涌出的泪水,拼尽全力地憋回去,她甚至开始疯狂地回应着他。
她想要好好折磨他,连原本藏在心底,那一丝一毫的犹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是不值得原谅的,他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他是必须要受到惩罚的……
她分开腿,主动地攀上他的腰,热情地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山峰深谷处*着。
男人只有一霎那的怔忡,紧接着,便比拼力气一样地拗着她的小身子,将她死命地往自己怀里拉扯,火热的掌心,滑过她丝绸一样顺滑温暖的身体。
锦霓甚至用一种会令男人疯狂的娇媚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细细地叫着,腿儿缠得愈发紧。
她是一株翠碧藤,她是一株菟丝花,现时现地,她要将他绞紧,虐杀!
“别乱动……”
他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甩下一串串汗珠,像是一只狂野的兽一般,按捏着她的脆弱肌肤。
第五鹤边吻着她的嘴,边呢喃着,双眼赤红,声音沙哑。
锦霓承着他的吻,心里却一片平静。
佛家有云:得不到,放不下最苦。
那,如果,得到了,放不下,是不是更苦?
她微眯了眼,娇柔地*着,为了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而感到激动。
这一次,她既然归来,就注定要,华丽归来,她所受的伤,要一一,加诸于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想通了,便不再矜持,她放纵起自己身体的渴望,不再掩饰对他的需要,主动地,双臂缠住他,不停地用两团绵软,刮碰着他半…裸的胸膛。
他嘎声,喘得更重,手,不老实地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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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重华 119
屈辱的体式,淫靡的气息,沸腾的空气,紧贴的身体。
来自股间的涨疼,微微的刺痛,和刚想要翻身,那因为被压制住太久而酸麻无力的感觉,一齐飞快地传遍全身,霎时叫锦霓一愣——
失神片刻,身后一凉,男人也醒过来。
“你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缠绵悱恻的轻喃,亦没有关切温柔的眼神,第五鹤很快明白过来,他服下湮萝丸,在太虚幻境里神游的时候,刚巧遇上了这个女人。
他懊恼地背过身去,拾捡着散乱的衣裳。
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饥渴得饥不择食,跑到无往城里找女人了。
他飞快地穿好衣裳,站起来,看着身边的少女,垂着头,将胸前和股间的衣裳整理好。
奇怪,民间的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才对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安静,不哭不叫的。
心思一动,第五鹤眼中忽而闪过一抹寒光,他飞快地蹲*子,查看二人身下那片草地,然后带着一丝懊恼,转身检查着自己的外袍。
下巴一痛,原来,是他攫住了锦霓尖俏的下颌,逼她抬起脸,与他对视。
“你竟然不是处子?”
莫名其妙地涌上怒意,他这么多年为心中所爱守身如玉,今夜却栽在一个*手里。
看她的样子,不过刚刚及笄的年龄,头发衣衫,还都是待嫁少女的模样,然而自己却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连第五鹤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他在恼怒什么?!
难道,自己这是在生气,气她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他一步,享受到她的甜美滋味儿了?
还是,他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有了一种,想要为她负责的可笑念头?
笑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身为天子,御驾亲征的途中,临幸一个民间女子,这乃是天大的荣宠,这女人应该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才对!
一想到此,他恨恨地收回手,然而指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和触感,温热,细腻,叫他忍不住偷偷拈起手指,反复摩挲。
春风一度之后,锦霓说不后悔,是假的。
这般放纵身体,贪恋享乐,又和过去的自己,有什么不同?
好生矛盾,她想脱离那失控的人生轨道,却又不能放开临死前的执念,便只好在可怕的泥淖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你还没有回答我!”
第五鹤隐隐透着帝王的傲慢和冰冷,站起身,眼神幽深而阴冷,叫锦霓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下一秒,他就会伸手扼断自己的脖子!
深吸了一口气,她强压下满腹的百转千回,冷漠道:“你很清楚答案,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说完,她抓住手边一棵矮小的灌木丛,不顾那尖利的叶片是否会划伤自己的掌心,就想要借着力,站起来。
哪料想,那崴到的脚踝上,钻心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