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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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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鹤,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她扬起脸,眼睛里雾霭沉沉,那里面流动的光芒,看得半醉的男人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

    “说什么傻话!”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她的头,就想低下脸来稳住她——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想吻她的时候,将她拽过来,反正,她在左,她在右,她总是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近在咫尺,尽在掌控。

    朵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他吻*,有些粗暴,不复习惯性地温柔,也许在她面前,他不必压抑自己的心,随心所欲,犯不上伪装吧。

    将她抵到墙上,那冰凉感传遍全身,这才将也有些迷乱起来的小女人唤回神思,朵澜一抖,双手卡在两人之间,轻推着拒绝。

    “好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有课,不能缺的。”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果然,第五鹤眼神一冷。

    “明早我开车送你,不会晚的。”

    他没再强迫她,却提了一个建议。

    在第五鹤的世界里,其实,建议,就是命令。

    每一次,叶朵澜都是绝对服从的一方,可是今晚,她不想。

    “不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她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开口,小心地试探着。

    他不高兴了,她马上察觉到。

    “滚!”

    第五鹤转身回了卧室,瞧也没瞧她。

    微愣了一下,朵澜出了他的家,那是很隐蔽的小区,设备一流,特别是安全保密工作极好,听说很多领导的家属都在这边购置了房产,从未对外销售过。

    那样的话,听在耳朵里,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片刻打不到车,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也要十几分钟,她只好蹲在路边等。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朵澜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朵澜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采花归来啊?”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朵澜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汲香川。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香川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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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五鹤面前,任何人都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这话若是被张爱玲听到了,恐怕会哭笑不得,因为与爱情无关,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或许有资本骄傲,只是这种骄傲太过炫目,卑微如叶朵澜,她承受不住。

    上了香川的车,她有些累了,任凭他整个人倾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令女人也要有些嫉妒。

    “香川?”

    每每她正儿八经地喊他,那么多半是有话要说,果然香川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摇下来一些,摸出烟盒来。

    “抽烟行么?”

    他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在她面前,他还用顾忌这个么,两个人自打上了大学,相见恨晚,吃喝玩乐,摸爬滚打,除了上。床,什么刺激的玩意没玩过。

    可是,她不给他,因为她说,女人,还是应该除了闺蜜以外,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异性友人,撒娇耍泼,哭泣大笑,一旦涉及了肉。体,便只是少了个朋友,并没有多个床。伴,得不偿失。

    果真,叶朵澜推了香川一把,啐道:“少来!抽死你!”

    说完,两个人都是哈哈一笑,黑夜里,香川唇边的烟有一小点光亮,橘红色的火,一闪一闪。

    “香川……”

    朵澜垂下头,玩着他车内的配饰,说真的,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他的车里放点小东西,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打发时间,香川嘴上不乐意,但却从没扔掉过。

    “我想离开他,他长大了,而我,也真的累了。高干子女,真的不好侍候。”

    朵澜歪过头,想象了一下古时候小心翼翼的宫女,捧着东西,脚下小心翼翼,眼睛目不斜视,就感到好笑,联想到自己。

    “*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

    香川狠吸了一口,借着将那烟蒂弹出去,转过头来,将最后一口烟雾喷在朵澜脸上,眼睛里有一丝狠辣。

    “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稀罕他?”

    朵澜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

    于是她不肯再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随手拧开了音响。

    从叶朵澜出门那一刻起,第五鹤便全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心里发闷,晚上的酒喝得也不舒服,索性趴在马桶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痛快。

    “朵朵,递我条毛巾……”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外面也没有动静,第五鹤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屋里静静的,他在那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她今晚不在这。

    不像以前,每一次喝醉了,都有她,拿来滚烫的毛巾给他擦拭,温水漱口,接着脱掉脏衣服,吃力地把他拽上床,盖上被,还要留一盏小灯,怕他半夜醒来害怕。

    他有些颓唐,第一次感觉到,这房间大得有些可怕,静得也有些可怕。

    有时,第五鹤很羡慕叶朵澜的家庭,她父亲是地产商,母亲是医生,虽然吕书辞一身铜臭,可是对家庭却是有责任感的,而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机会,还没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来得次数多吧?

    “*,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扒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窗户时,控制不住地往楼下看。

    这个时间,那女人叫不到出租车,一定给自己家里的司机打电话,所以肯定还在楼下傻站着。

    果然,第五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一抹小身影,夜风中吹得她头发扬起,有点儿妩媚,有点儿可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个汗湿的手印儿,想起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

    “少爷,‘上面’叫我来提醒您一句,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害了她。你给的,她要不起,她要的,你也给不了。”

    秘书善意地且小心地措着辞,他是第五鹤父亲的生活秘书,第五鹤的一摊子事,这么多年都是由他负责善后打理,他总是管第五鹤的父亲,用“上面”两个字来代替,从不说出姓名。

    父亲的话,他不是不懂,第五家实在太荣耀,实在太引人注目,他对叶朵澜的好,迟早会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个,已经够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过那条线,会害死她,叫她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母亲,一个人住在遥远的法国,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不能回来。

    她嫁给了第五鹤的父亲,便注定,永远地失去了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的可能性,以为她爱的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

    “你,一定恨死我了,我是掐准时间,故意那么说的,你看,我多么聪明,什么事情都拿捏得好。哈哈哈哈哈!”

    他在窗户前,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可是,等他静下来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真的能够,舍得放手么?

    记忆一下被拉远,他想起有一晚,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天叶朵澜放学后给他补语文,要走的时候下了大雨,电闪雷鸣,她便留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哭着跑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摇醒了睡得正香的自己,掀开被子便光溜溜上了他的床,凉凉的小身子一下爬到他身上。

    “呜呜呜呜……”

    十四岁的少女,依旧怕雷雨夜,她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第五鹤在国外,早就开了荤,食髓知味,被她这么一弄,一下睡意全无,斜楞着眼睛,看着这个跟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不知是该庆幸艳遇来得太是时候,还是懊丧自己这么没有魅力,她竟然呼呼大睡,还发出细细的小呼噜来。

    第五鹤知道,她喜欢自己,是一种母性的喜欢。

    他忽然有了一股*,想马上把她的睡衣脱光,就在她惊恐的,刚刚醒来的某个瞬间。

    按住她的四肢,不许她挣扎,她的肌肤滑腻令人心醉,她呜咽着,像是一头小兽,可怜又美好。

    也许她会叫骂,说他是变态,疯子,暴力狂。

    而他,一定会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诅咒全都吞到肚子里去,吻她的唇,捏她的胸,叫她疼,叫她哭,将她翻来调过去,叫她摆出各种各样令人羞惭的姿势,叫她泥泞不堪,叫她潮湿抽。搐。

    他真的很想这么做。

    可是,他只是拥紧了她,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付了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冲洗自己,最后拿来湿巾,帮她擦拭大腿,那溅上去的星星点点。

    那是,骄傲的第五鹤,骄傲得像是一只小公鸡似的的第五鹤,真正的,第一次。

    他握紧拳,看见楼下的女人上了一辆车,车是陌生的,但车牌号他是熟悉的,眯紧了眼,他一拳砸在玻璃上。

    “我得重新,好好想一想。”

    第五鹤咬牙,转身回房,按下号码,决定要和父亲好好谈一谈。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不嗔

    在众人看来,当代柳下惠就是凤不嗔这样的人物——

    凤氏家族,是如今新J地区的大家族之一,据传祖上是西域藩国的国主,后代在汉朝又历任西域都护,贵不可言。

    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些老黄历也就没有什么翻的必要了,这一代,凤家数代单传之子,凤不嗔。

    据说,凤不嗔的爹很是痴迷道家黄老,在幼子还在襁褓中时,便不远千里将其送到了帝都白云观,俗家修行。

    如今凤公子已经二十有二,虽然早已不在那清修之地,但待人处事却极温和有礼,而且对周围的女性,都保持着距离,连半个女伴也从未出现过在他身边。

    “我不是同志……”

    这是他经常面含微笑,向友人解释,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凤不嗔学的是土木工程,清华大学,这是清华历史最为悠久的学科之一,却也是极为辛苦的一门专业,学土木的男生们,常自嘲“土木土木,又土又木”,说的便是没有异性缘。

    这一日,大家终于熬到了,联谊会。

    宿舍里的哥们儿简直要把衣柜翻烂了,这件、那件,平时一个礼拜都不洗澡,这会儿恨不得把最好的衣裳都翻出来,又是啫喱水又是须后水,一个个捯饬得倍儿光鲜。

    “不嗔,哎,不嗔,你就不要去了,你去了我们怎么活?”

    宿舍的老大如是说道,引来其他几个人的赞同,一向如亲兄弟的哥几个,虎视眈眈地等着凤不嗔。

    没办法呀,这么个小白脸,小帅哥,往那一坐,那太吸引眼球了,不行!绝对不行!

    不嗔面上有点儿难堪,其实他本不想去的,只是觉得大家都去,自己不去,好像不太合群,于是点点头。

    众人呼喝着,一路下楼去了。

    不嗔摇头轻笑,打算去图书馆看会儿书,收拾妥当了,拿上手机钥匙,刚要出门,一眼瞥见,老大的桌子上,那黑色的皮夹孤零零地躺着。

    “哎,丢三落四!”

    看来,他想不去,都不成了!

    慢性到约定好的地方,凤不嗔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家环境清幽的书吧,地方不大,却布置得很淡雅温馨。

    果然,宿舍里那帮大尾巴狼们,现在都坐得端正,每人面前一杯咖啡,对着对面的女孩儿或沉默或滔滔,咳,看着真有趣儿!

    他推开门,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吧台后站着个体型纤细的姑娘,转过身来轻柔地问候道:“您好!”

    她穿着一身阿拉蕾的可爱衣服,头上是艳粉色的帽子,夸张的黑框眼镜反而把一双又大又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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