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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难耐相公狂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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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好像是酬云七夜?

  身子一瞬的僵硬,男子眼里潋过一道幽光,良久后起身。咫尺,初夏的暖阳撒在女子的身上,勾勒出了一身火红的光影。眉眼弯弯,她冲他扯唇而笑,那样美丽又遥远的笑,顾盼无双。

  眼晴一痛,赫连雪竟是有些不敢靠近,只能眯眼看着云七夜是否真实,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半响后仰头,他兀自眯眼望天,你说这青天白日,又有这么大的太阳,难不成他见鬼了?

  不晓得赫连雪的想法,云七夜率先开口,“方才去府上找你,下人说你上街去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倒是循着小少主的哭声找到你了。”

  云七夜。

  旋即松开了紧皱着的眉,赫连雪低头看着女子,黑眸犹如夜星般闪亮,“呵,好久不见。”

  反例有些尴尬,赫连雪的态度有些模糊不清,她不晓得他到底恨不恨她,云七夜干笑,“呵,虽说好久不见,可是你风采依旧,艳光四射啊,哈哈。

  晓得她尴尬,赫连雪笑了笑,“你这么夸我,我倒是有些担心了。”

  “担心什么?”

  一声叹息,赫连雪的模样认真,“担心你夸的不够。”

  不由笑,云七夜稍稍轻松,索性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是来向你道别的,我要回乾阳去了。”

  眨了眨眼,赫连雪面上的笑渐进敛去,“我听说皇上昨日下旨,要九殿下回乾阳,你的意思,……你也要随他回去?”

  点头,云七夜应了一声,“嗯,我们一起回去。”

  似笑非笑的神情,赫连雪眼里的光芒幽邃,他到底喜欢上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哪一点了?她不是没告诉过他,一个人要是在不该死心眼的事情上死心眼,那迟早会把自己逼死的。

  可是,他好像只有一个心眼吧?既是如此,那怎么能死过去?

  那于他,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难以回答。

  但能确定的是,那个藏在他心底的,大抵是那个曾经情到深处却终究没能得到的人。

  “云七夜。”不是我不死心,而是死不了心口

  “嗯?”

  “你到底喜欢宁止哪一点?”亦是开门见山,赫连雪甚至直呼宁止的名讳,早已没了顾忌。

  微微一愣,云七夜揶揄,“堂堂赫连少主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不为所动,赫连雪道,“怎也和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我就当关心兄弟,无可厚非。”地上,赫连冰早已不哭,哽咽了一声,“哼,你最不会关心的人就是兄弟了!”

  踹了踹赫连冰,赫连雪冲云七夜绽开一抹自认为温柔一笑,“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哪一点?”

  晓得赫连雪必定要知道答案,云七夜随口道,“哪一点都喜欢。”

  “是么?”眼睑微动,赫连雪旋即又追,“那最喜欢他的哪一点?”

  最喜欢?好像哪一点都是最喜欢,不分上下。想了想,云七夜笑道,”最喜欢他‘死心眼的喜欢我,这一点。”

  闻言,赫连雪眼神一黯,看着女子一字一顿道,“我也很死心眼的。”

  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云七夜随口道,“那你以后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妻子?

  闻言,赫连雪不由笑了起来,只不过那笑意达不到眼里,颇有些自嘲的意味。

  云七夜,

  你不止没心没肺,你还没头没脑。

  呵,我一直怕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你。

  真的,很难看出来我对你的情谊么?

  笨呐!

  笑了良久,赫连雪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可你这女人,居然把我这个男人中的极品推给别的女人?你于心何忍?”

  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云七夜戏谑,“什么叫做推给别人女人?难不成你想把自己椎给我?”

  终是一声叹息,赫连雪承认,“我倒是想,可谁叫对手是宁止?他太阴险,这天下还有几个男人敢和他抢你?所蜘…我放弃你,放弃你”…………来换回我破碎不堪的心。”

  微微一愣,云七夜颇为大方道,“好,我准你换回去,然后再换个美娇娘。待你成亲的时候,我和宁止定是大礼一份。”

  “可惜,我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个中意的姑娘,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谁知人家已经嫁做人妇了。”看着云七夜,赫连雪的语气散漫极了,“我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抢吧?呵,算了,这辈子就这么凑活过吧。下辈子,圳要不然下辈子我娶你?”

  闻言,云七夜微微一愣,旋即却是认真,“下辈子,我还是会嫁给宁止。

  不以为意,赫连雪又道,“那就下下辈子。”

  摇头,云七夜斩钉截铁,“往后的每一辈子,我都会嫁给宁止。”

  都会嫁给宁止。

  “真是死心眼。”眸光闪闪,赫连雪不甘心极了,“可宁止有什么好的?他除了比我身份高贵点,嘴巴恶毒点,为人阴险点,脸蛋好看点,他还有哪一点比我好?”

  闻言,小童一个哆嗦,他家少主开始不要脸了。

  看着赫连雪,云七夜静默了半响,声音淡淡,“你问我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其实…………哪能说清楚?若真是喜欢一个人,他的缺点都是你所喜欢的,哪里有什么最喜欢?”

  那一瞬,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赫连雪重重地吐了一口郁气,良久不语。他终于承认,他告诉自己他输了,输的干净彻底,从心到身,一败涂地!

  不止输给了宁止,还输给了没心没肺的云七夜。

  “回去吧,宁止还在等你呢。”

  “他不着急。”

  看着云七夜,他努力扯出笑,状似风淡云轻,“可是我着急,你已经嫁人了,还是待在他的身边为好。你们回去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来向城了?可巧,我也不会去乾阳了,呵,可你……,……可千万别忘了我。你忘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忘了我。因为如果宁止待你不好,你一定会先想到我。到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定去接你……

  看着男子,云七夜淡笑,“估计你没那机会了,他待我比谁都好。”,

  “总会有变故的,万一……万一他死了。后面的话怎也说不出口,赫连雪顿了顿,声音有些低沉,“快回去吧。”

  “赫连雪,回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句话。”面色渐进严谨,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赫连雪,试探出口,“那天晚上我回去找宁止,你…恨不恨我?”

  恨不恨?

  一声笑,赫连雪无所谓极了,“不会,谁叫我们是好兄弟呢?你说,是吧?”

  “如此我便放心了。“终是松了一口气,她冲男子淡笑道,“待我回到乾阳,我们书信联络。他日若是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说了再见,那总有一日会再见”””,仔细看着云七夜,赫连雪冲她挥手,“回去吧,我真的是不恨你,毗”

  “谢谢。”冲男子笑了笑,她终是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汹涌的人潮里,隔断了赫连雪的目光所及。

  站在原地,赫连雪良久不动,仍是眺望之姿。

  是不恨。

  可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每次转身的都是云七夜?

  为什么每次所能看到的,都是她的背影?

  一旁,小童神色异样的看着出神的男子,“少主?”

  “干吗?”

  “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

  “我看人群,行不行?”

  “少主,你又何苦自欺欺人呢?天底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干什么这么死心眼呢?你那天不还说不值得为了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自讨没趣么?”

  一字一顿,赫连雪轻声低喃,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火花,“你知道我的为人,向来是表里不一,说的和做的,总是两个样。简而言之,我说话不算数。

  又是转移话题,小童打哈哈,“这个少主,天色不早,咱们也回去吧?

  不为所动,赫连雪蓦地来了一句,像是说给云七夜,也像是说给自已,“我还是会去乾阳的。”

  不是说不会再去了么?果然是说话不算数!看着男子,小童疼嘴,只知晓他家少主的眼神坚定的狠。

  城门外,她一眼便看见了河堤上的男子,暖风中衣袂翩然。

  “解决了么?”

  点头,她一声喟叹,“解决了,倒是觉得立马轻松了不少。”

  “那便好。”微微一笑,宁止伸手将女子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眼里的清冷渐进被笑意暖成了一泓温泉,直直想让人溺死在里面。

  看着他,云七夜蓦地问,“我的是解决了,可我突然想到,你是不是也有件没有解决的事?”

  面不改色,宁止随口道,“什么?”

  “阴若熏。”

  看着宁止,云七夜缓缓道,“我听二哥说他的情况不是不好,阴老将军的罪名前日成立,甚至还牵扯出了阴家通敌凤天王朝。看情况,辛鸟皇帝是想灭阴家满门口你要如何解决这团乱麻?”

  如何解决?

  眼睑微动,宁止眼神深邃,良久不语。

  092 全都反啦

  要如何解决?

  等了半响也不见宁止说话,云七夜不由又问了一遍,“关于阴若熏,你到底是何想法?”

  眼神愈发深邃,宁止看着她,却是风淡云轻,“你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等我们回了乾阳,成王败寇,辛乌的局势自会见分臃”一一改朝换代!

  诚然,这世上的人很多,可他和阴若熏要对付的,也不过那几个人。权利的道路上,不折不扣的弱者注定要完蛋,不若先下手为强!

  两日后,辛乌军营。

  祝南山的汤药确实管用,不过几日数万大军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日日榨练以应战苍流,可谓士气高涨,全军上下空前团结。

  然,没平静了几日,眼看辛乌兵权变故连连,营里也不知谁先起了头,风浪再起,大军私下皆是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操练场旁,几名闲来无事的士兵围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哥几个,莫说我没良心,可就是奇怪嘛,你说祝将军带的人一来,我们的病就好了,可之前那么多的军医御医怎么没治好咱们呢?”

  亦是点头,一名士兵低声道,“我也纳闷着呢,而且我还听说咱们这病其实大有文章,搞不好就是皇上和祝将军在里面,…”

  “嘘!小声点。”慌得捂住了少年的嘴,年长些的士兵扭头看了看周围,待确定没人听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一名士兵嗤之以鼻,“瞧你那德行,遮掩个什么劲啊?现在整个营里讨论的都是这档子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咱们之前没多想,可仔细想想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诡异着呢。可恰咱们病的要死要活,祝将军却凭此军功赫赫,阴少将的兵权也被解了,更甚者阴广老将军也因为贪污军饷银铛入狱。”

  话音刚落,立时有名老兵愤愤不平,“我又不是没跟过老将军,他的为人整个辛乌谁不清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被人冤狂的!可皇上居然如此,按明了是要打击忠良啊!”

  听着,众人皆是摇头叹气,却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反正是应了那句”飞鸟尽蛋弓藏”。自开国伊始,阴家世代为将,满门忠烈,谁想到头来竟落了个如此下场。

  皇上真够狠啊!

  如此做法,辛乌的兵将可还怎敢有所作为?”

  七彩帐外,几名负责监禁阴若熏的禁卫军正眯眼从帐缝里向内偷窥,但见男子懒洋洋地侧躺在塌上午休,模样甚为闲适。

  蹙眉不解,王浩低声道,“倒是奇了,这几日这小子怎生如此安稳?前几日不还很暴躁么?”冷笑,马侍卫阴毒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许是他终于明白反抗没用了吧?哼,他也不过只有一个下场罢了,那就是坐以待毙!”

  背对着众人而眠,阴若熏缓缓睁眼,却是毫无惺忪之态。被监禁了数日,他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被逼出来的。至于被逼到何种地步?不是暴躁,而是火山爆发前的平静。

  阴家世代为将,祖训便是“精忠辛乌”。可到了最近几代,私下里早已变成了“明哲保身。”即使隐忍如此,从效帝伊始,三代皇帝仍是变着法的打压阴家!

  八岁,他一弓双雕,他爹从此不敢叫他再碰弓箭。

  十二岁,他百般兵器精通,他爹却独独叫他佩剑,不准他再碰其余。

  十四岁,他无心一句提点了当时的将者,乃至辛乌的附属国覆灭口喜得将军当着皇上的面赞了他一声,“阴家的少公子,真真儿一把未出鞘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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