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相公狂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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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说,好说啦。!”颇为不好意思地挠头,王副将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的想法不无道理嘛,谁叫云皇子妃不洁?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咱家殿下啊?可人家瑜姑娘就不一样了,虽然她出身低微,可是洁身自爱,模样和性格那也没话说。更难得的是,她和咱家殿下的爱好差不离,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要我说,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昨日就应该咱家殿下英雄救美,然后湘击娘以身相许!”
闻言,郑远不由低笑出了声,“那丫头做得点心确实好吃,要是她真能和殿下成了,呵呵,那咱们日后可就吃不到皇子妃亲手做的点心咯。”
“诿,无妨!只消殿下开心,咱们也是开心的!”
“也是!!”
一字一句听的清楚,云七夜不由发自内心道,“两位的这番言谈,真是叫小弟感慨颇多,内心久久不得平歇啊。!”
“你感慨啥?”
笑得眉眼弯弯,云七夜语出山崩,直直震得两人哑然,“反正某皇子妃也不在营中,谁知道某殿下耐不耐得住那一身的寂寞,满腔的骚动?哦呀,指不定哪一晚,趁着月高峰黑,直接和某个姑娘来个相见欢,孤男寡女,水到渠成,生米变熟饭。”
某皇子妃,某殿下,某姑娘。
寂寞,骚动。
孤男,寡女。
月黑风高,生米,熟饭……
马下,郑远和王副将被震得呆了许久,许久……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两人心有戚戚焉地面面相觑,而后又齐齐望向云七夜。下一瞬,不约而同竖起了大拇指,锥心感慨,“七弟,说得真是好诿!
“实不相瞒,这也走哥几个日夜期盼的,老七,英雄所见略同哇!”
颇为不好意思的笑,云七夜意味深长,“英雄么,自是不敢当。这天下有郑王两位大哥做英雄,已然足矣!!”说着,她抬头望了望天色,“时候不早,小弟也要回去睡觉了。两位英雅,明日见!”语毕,女子冲两人颔首一礼,径直驱马向营内而去。
“小七弟,好梦啊!”
营。”郑远和王副将扭头目送,但见夜风吹来,女子艳红的衣袂展扬飘飞,却不显凌乱狼狈,反倒是飘然洒脱。
路过宁止的营帐时,云七夜扭头望去,但见帐内灯火已熄,黑漆漆的一片,想来宁止已经歇息了。
“走吧,马儿你带我回家。”低喃一声,她摸了摸马儿的鬃毛,旋即前行。没什么好难过的,和梦里一样……
他没有寻,也没有等。
徒然叫晚归的她,一个人回家”
将马儿送回马棚,她旋即回了自己的营帐。尚未点烛火,入眼的唯有黑魃,好似妖魔的大嘴要把她吸进去般。黑暗里,她缓步走到桌前,伸手摸索火折子,明明放在这里的,可寻了好久也没寻到。
连普照光明火折子也和她犯冲了……
一声挫败的叹息溢出,她站在桌前静默了许久,终是放弃寻找,拖着一身的疲惫朝床榻摸索而去。脱靴上床,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正欲闭眼之际,却忽的感知到一股来自身侧的压迫感!
“谁?”惊得不轻,她迅速扭头望向身侧,银线出手!
然,对方似乎极为了解她,已然握住了她的右手,而后迅速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径直将她揽进了怀里!
立时,熟悉的幽兰香气扑鼻而来。
“你想吓死我不成?”不由叱喝了一声,她瞪眼。
黑暗中,宁止低头,鼻尖几乎对着女子的鼻尖,轻声戏谑,“嘘,要是把人了来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恶人先告状!压抑了一整日的委屈和怒气全然迸发,她恼怒地瞪着咫尺的宁止,伸手想要推开他,“不准抱我!”
一声闷哼传来,宁止哀声痛苦道,“别动,你打到我的胸口了,我的身子可还弱着呢。”
立时不敢再动,云七夜任由他抱着,“身子弱就回自己的帐子睡去,指不定我哪一刻忍不住把你踹下去!”
双手一环,宁止将云七夜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呵气……有本事……你就踹。”
怒,云七夜伸脚……你当我不敢?……”
话还没说完,宁止又呵气,“你踹吧,反正我的身子都如此破碎了……你要是忍心,你就踹。”
立时泄气,云七夜不得不收脚,“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一瞬,宁止的声音压低,“我在等你回家。”
一一等你回家。
久久不语,云七夜的鼻子一酸,待到开口时却又是不屑,“哪有你这样等人的?最起码应该去营门那等我不是?黑不溜秋的,你窝在床上一言不发,想吓死我不成?”
俯身靠近女子,宁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带着隐隐的愧疚,“我知晓你生气,等我身子好些了,莫说去营门那里等你“”,今早断断会直接出去追你,不会叫你一个人。”
怔怔地看着宁止,原本空荡荡的胸口一瞬被什么填满,她只觉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亮极了,像极了珍宝。
下一瞬,宁止蓦地伸手柠了拧她的脸,“往后要是再敢这么晚回家,小心我对你执行家法。说,骑着马去哪了?!”
“去见赫连雪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宁止的神色,只知他抱着她的双手立时一松,直至完全松开,而后翻身仰躺在她的身旁,久久不语。
长久的沉默,她渐进有些心虚,可是只要一想到若清瑜,索性就这么沉默着。计久后,蓦地有火光亮起,但见宁止正拿着她房里的火折子,扭头看着她。明灭不定的光线落在男子的脸上,一瞬有些阴森,她心下不由一怯。
下一瞬,宁止的低沉的声音乍起,“看来是我家教不严,得对你执行家法了。”
不明所以,她心虚地看着他,据理力争,“几时听说过有家法?”
“我方才新定的。”答得理所当然,宁止呼的一口气将火折子吹灭,随手扔到了床下。黑暗中,他旋即伸手揽回她的腰身,力道之大,好似要将她拦腰斩断般!
“疼!”
“你腰疼,我的手也疼。”暗哑的声音响起,宁止低头附到她的耳旁,一字一顿,“七夜,我知道你在说谎。可若你真敢出墙,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压到床上一遍又一遍,要你以身赎罪!你若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脸上刷的一红,她恼羞地瞪着宁止,“下流!”
不怒反笑,宁止将她抱得愈发的紧,而后慵懒地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声音低沉,“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嫉妒心,是很恐怖的么?你睡了我,还想睡旁的男人,你以为我会好人到哪里去?七夜,你已经名花有主了,我才是那只采你的蜜蜂。除了我,旁的男人,无论是谁,都是一只只嗡嗡乱叫的苍蝇。”
哑然无语,云七夜索性不说话,任由宁止的气息拨撩她的脖颈,直至撩出一片的羞红,“七夜,我今晚是来陪睡的。”
“我不需要。”
笑,宁止直接将她堵死,“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哪能一起睡?”
哑然无语。
“你默许了?也好,反正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立时蹙眉,她嗤之以鼻,“你昨晚不是睡的很好么?香囊又安神又静气的!”
闻言,宁止蓦地笑出了声,“七夜,你在吃醋?”
眉头皱得愈发的紧,她冷哼,“没有。”
“七夜,你今晚例是。是心非起来了。明明是,偏偏说不是。吃我的醋,你觉得很难以启齿么?”
“原本就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启齿?”
“总有一日,我会叫你启齿。”意味深长,宁止旋即伸手将近处的被子勾了过来,盖到了两人的身上。被子里暖暖的,他抱着云七夜闭眼,懒洋洋开口解释,“都是骗他们的,我昨晚睡的一点也不好,还是抱着你睡的好。再说,你也撒谎了不是?你昨晚定也睡得不好。”
面不改色,云七夜道,“我睡的很好。”
“若你真睡的好,今早就不会不系最上面的衣襟扣子,你一向都系的。你一定是很慌乱地起床,很慌乱地洗漱,很慌乱地赶去找我酬”
闭眼,云七夜静默了计久,淡淡道,“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卜……”
很是好奇,宁止问道,“梦见什么了?能叫你如此的慌乱。”
不愿再回想起梦里的他,云七夜淡淡道,“忘了。”
“怎会?”宁止笑,伸手点了点云七夜的额头,“该不会梦见我死了吧””
身子倏地便是一颤,她不敢说话,唯有埋头靠近宁止,伸手抱住了男子,整个人立时被笼罩在熟稔的温暖和幽兰淡香中,觉得酬好温暖。
可是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目睹他的死亡,失去他的恐惧……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梦,再也不敢去回想第二遍,扎得人心脏撕裂,不亚于凌迟之痛!
聿而,只是个梦,只是个梦,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在她的身旁。
五指不自觉的扯住宁止的衣衫,她收紧了双臂,紧到这一生再也不需要去抓住别的东西。埋头靠在他的胸前,她微微眨眼,不期然有液休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却是无声无息……
这男人果真是罂粟,是她心里的毒,一点一滴,于不经意间悄悄渗入了她的骨子血液。
想要挣脱,想要利除?
一一为时已晚。
“睡吧。”双眼闭合着,宁止忽然打了个哈欠,伸手紧了紧女子身上的被子,将她包裹得密不通风。
平复了许久的心悸,耳边是男子清浅平稳的呼吸。下一瞬,她淡淡的声音响起,“宁止,你觉得瑜姑娘的为人如何?”
眉眼微微一动,宁止难掩疲倦,“还酬不错。”
“和我比呢?”
睁眼,宁止睡眼惺忪,却又强行打起精神,“为何突然问这个?”
“不为何。”她闭眼,气,睡吧。”
昏昏沉沉的堕入睡眠,再次睁眼之际,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太阳初升不久。看着睡梦的宁止,她静默了计久,轻声喃喃,带着女儿家的委屈和胖气,“宁止,若是你敢叫我伤心,那我永远也不会理你了。所以私心里,我就当你觉得我比瑜姑娘好,而且好到无可比拟。”
她说得那样慢,那样认真,“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什么东西……专属于我,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断断不会把你让给别人,也不会叫别人有机会抢走你。这一次,我主动……
说着,她咬牙,鼓足了勇气,慢慢靠近了宁止,终是将自已有些发颤的双唇贴到了他的唇上,第一次……主动亲你。
软绵甜蜜,蜻蜓点水般一碰。
旋即起身洗漱,不刻,她头也不回地出了帐子。
几乎同一瞬,床上的宁止猛的向上扯动被子,将整张脸埋进了被窝里,许久不曾出来过。
今日是立夏的第一日。
出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衣鲜艳的如初升第一抹晨阳,睥睨地站在初夏阳光里,周身泛起点点的光晕,温暖梦幻。
一开始放弃的人,就等于出局了,她不想。
所以,立夏第一日,她主动亲了宁止。
所以,立夏第一日,她还要主动做旁的!
她不求和宁止活得长长久久,只是这爱,理应至死不渝,容不得旁人插足辐应她!
对于若清瑜,她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忍。
要么,残忍!
若她没爱上宁止,定是能够淡然的忍下去,忍常人不能之忍。可惜,她爱上了宁止,那么她只能残忍,鬼神勿扰!
中原半壁钱山,流凰公子,沧澜尊主,酬呵,你当我是病猫一个么?一抹讥讽的笑,云七夜的双手渐进握成拳状,属于我的东西本就不多,所以,若是谁胆敢抢我的东西,定要将之挫骨扬灰!
瑜姑娘,从昨日起,我便为你准备好了……
076 他是我的
——丫头,人的宿命,出生已定。
——你的宿命么?只有八个字。
——堕入圣湖,与魔同生。
眼看云七夜重重的吞吐着呼吸,聂仁不由担忧,“公子,你脸色不是很好啊?你没事吧?”
摇头,云七夜努力平复着心悸,尽量如无其事道,“聂兄,近一个月来,你可曾再见过凤起?”
摇头,聂仁道,“没有。”
手掌渐进握成了拳状,云七夜怔怔地站在马前,久久不语。不明所以,聂仁见她如此的模样,也不好问,唯有陪她站着。
长久的沉默,两人身旁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口蓦地,一声娇笑响起,直直冲两人而来,“聂大哥。”
循声,聂仁扭头望去,但见一袭粉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