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人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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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减轻对你的处罚。”
汪诚倒抽了一口冷气,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她,恐慌地说:“什么?让我去自首坐班房?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是吗?”
“汪诚,我因为爱你,所以才劝你去自首。你不是主犯,即使判刑也不重。你去自首,等于立了大功,有可能免除处罚。但不管怎样,我都爱你,即使你判刑,十年八年的,我都等你,好吗?”
汪诚瞪着她,恨得咬牙切齿。他握着拳头,恨恨地说:“绝不。傻瓜才去自首。你要是真的帮我,就帮我打听到他们的全部信息,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我们就脱险了。脱了险,我照样当我的千万富翁,你可以辞职在家当阔太太,有大把钱花。我们坚持一段时间就不干了,不干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关键是这一段时间,你懂吗?”
“但这是减轻你罪责的最好办法。你知道吗?你们做的假酒都毒死人了。如果你执迷不悟,只会加重你的罪孽,政府对你的处罚只会加重,知道吗?”王敏芳忍不住哭了起来。
汪诚瞪着她,喝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王敏芳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伤心痛苦地问:“那你爱不爱我?”
“你不要问这些虚假的东西。你爱我?让我去坐班房,这就是你给我的爱,是不是?让我失去一切,过穷日子,是不是?啊!”汪诚盯着她,愤怒地责问。
王敏芳也恼了,厉声说:“你真是不可救药,枉为男人,笨蛋。你怎么这样看呢?立了功可以免除处罚,再大不了罚点款。这也想不通?你不去自首,我就去检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汪诚浑身起鸡皮疙瘩,指着她的鼻子喝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杀我了不成?”王敏芳也不服输。
“你敢不遵守诺言,不替我保守秘密,我就敢杀了你。”
受他语言的刺激,王敏芳的倔强劲也上来了。“你做的这些事,都是伤天害理的,到这种程度还不收手,简直是畜生。你不去自首,我就去检举你们,看你怎样?”
汪诚吓得直冒冷汗。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就杀了你,怎么样?”他猛地把她扑倒在地,伸手卡住她的喉咙。
“你混蛋。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你却…”王敏芳拼命反抗,边反抗边嚷,但她没喊两句,就喊不出来了。因为喉咙被汪诚卡住,透不过气来。
“我本来不想杀你,但现在顾那么多不得了。看在好过一场的份上,我让你死个明白。我明确告诉你,你爱我是你一厢情愿,我从没爱过你,也不会爱上你这种虚荣的女人。你不过看上我有几个臭钱,不然,你也不会看上我。老子玩过女人无数,你只是其中之一,当婊子一样玩你,利用你,为我们的事业服务。”他右手卡着她的脖子,一脚压着她的右手,一脚压在她的身上,左手按着她的左手。“原以为你爱我,会听我的,好好为我卖力,为我们服务。谁知你鬼迷心窍。实话告诉你,曾有几个女孩为我死心踏地,我想你也会成为这类人,还让我花了不少心血,没想到失算了。你很聪明,但也愚蠢。蠢在你太嫩了,没有经验,不会掩饰自己。今晚我告诉你的东西太多,也失算了。既然你靠不住,就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我们的事业,只要捱过这段时间,就没事了。但你不听我的。听我的,即使老子玩腻了不要你,也会拿笔钱给你作补偿的。你不是想都知道吗?我现在告诉你,我除了玩了无数女人外,除了和他们合伙做假酒假烟外,我们还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如你一样多嘴的已经杀了几个了。你知道了又怎样?”他见她的眼睛开始翻白,松开了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爱我吗?老子恶人做到底,临死时也玩你一回,让你死得风流快活。”他恶狠狠地说。他见她已昏过去,便一把扯掉她的裤子,在地上强奸了她。
待完事后,王敏芳已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她顾不了浑身疼痛,躺在地上无力地哀求道:“看在我爱了你一场的份上,你放了我吧。我答应你,绝对为你保密。”
“哼!你以为我是傻瓜。到了现在,我还会相信你吗?”汪诚瞪着她,冷冷地说。
“我求你了。”
“哼!求我也没用,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明天我死。老子明天还不想死,还有大量的钱财去买快活,还有大量的钱财享受。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只有去死了。”他怕她反抗,盯着她猛地扭住她的双手按在膝下,恶狠狠地说:“你什么都知道了,死期也就到了。你去死吧。”他眼睛一闭,双手用力卡住她的脖子,直到手酸软下来没了力气才松手。此时的王敏芳,眼睛鼓得天大,早已断了气。
毕竟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所以,当他看着自己亲手杀死在地上的王敏芳时,十分惊恐:“我怎么啦?真的把她杀了?”然后,一摊稀泥似的坐在地上,呆了似的看着她。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杀人灭口
下班回到家里,钱国明和妻子一起煮饭,侃了一些家常事。饭后,他伸了个懒腰,亲切地看着刘梅,说:“老婆,我洗了澡就上床睡觉,好久未睡过香喷喷的觉了,好留恋。”
刘梅痛爱地看着他,答道:“谁叫你,工作起来不要命。想睡得香甜一点,就让我给你做个按摩吧。”
钱国明嗨嗨一笑,说:“多谢老婆大人,不需辛苦你了。我现在只要有时间,就睡得着睡得香。”
“好,你睡吧。我出去走走。”
钱国明想起那晚的威胁还有高天峰的交代,头皮发麻,忙阻止道:“哎!你可不要一个人出去。”
“为什么?”
“我不放心呀!再说,你走了,我睡不着。不好意思。我这人,老婆不在身边睡不踏实。”
“我没嫁你的时候,你在部队的时候,不照样睡得很好吗?”
“那不一样,现在不同了,搂着你睡惯了,反正你别想走。”钱国明盯着她,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刘梅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笑了。“不走就不走,听你的。”
“好。我洗澡睡觉。你也早点睡。”他盯了她一眼,洗澡去了。
九点多的时候,钱国明就上床睡觉了。他睡了之后,刘梅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才上床。
渐渐地,各家房里的灯逐渐熄灭了,电视声、麻将声,慢慢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取而代之的,除了夜的静谧,就是人们在睡得香甜时,偶尔飘出窗外的打得山响的响鼻声。
钱国明发出轻微的鼻声,夫妻俩抱在一起,正睡得香甜。忽地,他的手机急骤地响了起来,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慌忙睁开眼,放开抱着的妻子,拿起手机一按应答键,小声答道:“喂!你好!请问找谁?”他生怕吵醒妻子。
只听一个男声痛苦微弱地答道:“快来救救我。钱先生。”
钱国明惊出一身冷汗,大声问:“你是谁?我去哪救你?”
刘梅惊醒过来,恐惧地看着他,担忧地问:“是谁?半夜三更的,要你去救他?没吃错药吧?”
“我是宝贵,在中兴路十一号别墅里。快。”答他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你坚持住,我马上来。”钱国明合上手机,匆忙穿着衣服。
刘梅一把扯住他,担忧地问:“去哪?是不是去找海盛有限责任公司的许宝贵?”
“是的,有人谋害他。”
“不行。我不准你去。你的事情你以为我一点不知道?你在查他的公司,现在他哄你去救他,不明摆着是一个圈套吗?”刘梅抱住他,泪眼汪汪地说。
“小梅,你放手。听他的口音,不像是骗人。他是我们的一个重要证人,我不能不救。他找我,说明他相信我,我怎能不去呢?”钱国明轻轻地拍着她的手。
“不,你去了会回不来的。我不准你去。”刘梅哭了起来。
钱国明急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快放手,不然就来不及了。”他边说边掰她的手。
“不。我绝不放你。你想救人的话,给110打电话不就得了吗?那是警察的责任。”刘梅越发把他抱得更紧。
“他是不放心才给我打电话呀!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老公在部队当了几年兵,学过侦察,还怕这点困难吗?笑话,传出去也不好听。”他边说边强行下床。
“不行。如果你一定要去,那我也去。”刘梅边哭边穿衣服。
钱国明痛爱地看了她一眼,想抱一下,但还是忍住了。“也罢。你快点。我先下去把摩托车扶出来。”
“一起走。你走了,我不敢下去。”刘梅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并把手机拿在手里。
钱国明拉着妻子,飞快地摸黑下楼。由于漆黑一遍,又跑得快,刘梅一脚踏空,双膝跪在地上碰得生痛,但顾不了那么多,站起来又走。好在钱国明拉着她,才没有跌倒。
下了楼,刘梅打了110报警电话。钱国明把摩托车扶出来,用力一脚打着火。刘梅爬到后座上坐下,朝中兴路急驰而去。
中兴路在市郊的一座小山边,离市中心有五公里。这里原本比较荒凉,但因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便有富豪在此购置地皮,自建别墅。后来,市政府干脆做了一个规划,公开拍卖给私人做住宅用,没几年,便成了一个比较兴旺的住宅小区。由此,还专门修了一条公路与市区的街道相连,并取名为中兴路。
半夜的街道没有行人,也没几部车了。因而,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来到了中兴路十一号。他们的车刚停下,一部警车也接踵而至。“你们是干什么的?”三个警察跳下车,其中一个高个喝问。
“是我报的案,一个熟人打电话给我丈夫,说快救救他,只怕凶多极少。”刘梅紧张地答道。
警察听了,猛按门铃,喊道:“喂!里面有人吗?快开门。我们是公安局的。”
但里面没任何反应。
钱国明焦急地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小心地攀着围墙,用力一撑上了墙头,但被嵌在墙顶的碎玻璃划破了手指,鲜血直流。但他没理会,弓身一跃跳下去把大门打开。
警察打着手电筒,一起快速进去,见楼下是车库,于是沿宽大的阶梯上了二楼,但大门被铁将军把着无法打开。“喂!宝贵,你在吗?快开门。”钱国明拍打着铁门,大声喊道。
“救…救…我。”里面传来一声断断续续微弱的呼喊声。
“天哪!快把门撬开。”钱国明地嚷道。
“没钢筋,用力蹬试试。”一个身体壮实微胖的警察答道,然后照铁门的铁栅蹬了一脚,空心的不锈钢管居然微微弯曲了一点。
“有用,铁管被蹬弯了。”钱国明兴奋地喊道,接着用力蹬了两脚。
他们片刻就把铁门砸开一道口子,然后伸进手去把门打开。开灯后,立即冲进屋内,一股浓浓的滴滴喂味直冲入鼻,让人作呕。
钱国明冲入室内开了灯,只见许宝贵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翻着白眼,痛苦无力地叹着气。“快,把他送医院。你们扶他一下,我背他下楼。”
胖警察伸手扶起许宝贵,钱国明拿过他的双手弯腰背起他往楼下跑。令人作呕的白色口沫流到他的背上,感到凉丝丝的,让他微微发抖。他把他背到警车上。“快,去市人民医院。”他说。
后面的警察关上大门,开着摩托车搭着刘梅,一起朝市人民医院奔驰而去。不一会,他们就出现在医院的急诊室。“医生,他喝了农药,快点抢救,不然就来不及了。”钱国明急急地说。
值班医生看了眼病人,说:“快,直送四楼内科住院部。”
他们忙把许宝贵送到内科手术室。值班医生和护士马上推出全自动洗胃机,用盐水给他洗胃。随着机器的开动,不一会就听许宝贵吐得震天响的呕吐声。随即,一股浓浓的农药味,随着水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
他们站在走廊上。“你们好!唉!忙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来得及问你们姓名呢。我是工商局的钱国明。三位贵姓?”
一个约二十五左右,中等身材的瘦警察接口答道:“小姓周,叫周致华。”他指了一下身材稍胖年纪三十余的警察。“邹副队长。这位叫张立功。”他指着另一高个子。“我们都是巡警队的。”
“你一身又脏又臭,快点回去把衣服换了。”刘梅痛爱地说。
“我没什么,你回去睡吧。啊!”
“已经送他到医院里了,你还担心什么?小心弄出病来。”
钱国明看了她一眼,劝道:“你先回去吧,回去还可以睡一觉。我没事的。”他一时竟忘了高天峰的嘱咐。
刘梅见他不听,只得开着摩托车先走了。
“邹队长,辛苦你们了。这涉及到刑事案了,你们是否留下一人,我也留下,一起守护他?如发生意外,也有个证明。”钱国明征求道。
“这人是做什么的?”邹队长问。
钱国明奇怪地看着他,答道:“他是海盛有限责任公司的经理许宝贵呀!你们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