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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天怒人怨-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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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们太需要和他们交换信息了。”章启明答道。

程卫东边走边给陈灿亮打电话:“你好!陈队长,忙什么?”

“伙计,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有什么好事?”

“你和符强出来,我们一起喝一杯,顺便交流下情况,好不好?”

“有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那快出来,我们马上去接你们。”

“也好。我们也有重要情况向你们通报。”

程卫东愣了一下,问:“重要情况?”

“是的。我等下告诉你吧。”

“他们又发现了重要情况。”程卫东傻愣愣地嚷道。

“哎!这是好事。你发什么傻?”章启明责怪道。

程卫东不好意思地一笑,答道:“我都反应迟钝了。”

“我有一种预感:很可能是王敏芳的消息。”顾世华急急地说。

“世华,你还在想着她?”陈锐清问。

“好歹同事一场,为什么不能互相关心一下?”顾世华不满地反问。

陈锐清看了他一眼,不敢出声了,怕他无端发火。

大家下山上车后,程卫东把车开得飞快。没多久,他们就出现在公安局大门口。

“警察同志,请上车。”程卫东把车停到陈灿亮面前,笑道。

陈灿亮和符强低头钻上车,待车开动跑了几十米后。陈灿亮才说:“我们刚得到绝密消息,你们知道吗?”

“是不是有王敏芳的下落了?”顾世华急急地问。

“你怎么知道?”符强反问。

“猜中的呀!”

“你猜对了。不过,我带给你们的是坏消息。她已经在你们查获假酒厂的当晚被害了,是汪诚把她杀死的。”陈灿亮沉重地答道。

顾世华痛心不已。“她的性格,注定了她的悲剧命运。太可惜了,如此年轻,就不明不白地走了。”

“你们还没告诉她父母吧?”章启明问。

“没有。原来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汪诚就是凶手,所以没有对他全力监控。现在已有证据的时候,他却突然消失了。我们正在找他,等逮到他后再告诉她父母,然后去挖王敏芳的尸体。”陈灿亮答道。

“他逃了?赖海坤的造假案,他是核心人物之一。”程卫东问。

“不知道。公司员工反映,他今天一早来上班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符强答道。

“这么说,他即使跑了,也没跑多远。”章启明道。

“这事上面插手了。我们向上级反映了,上级公安部门已布置全力堵截。他想逃只怕是插翅难飞,只是又要浪费我们不少人力物力了。”陈灿亮痛心地说。

“对造假情况,他们有什么交代?”

“不知道。王敏芳被杀,也是易局长刚告诉我的,他说是刚接到上面的电话告知的。”

程卫东见他们只知道这点情况,忍不住抱怨道:“喂!灿亮。你们要赶快向领导提出来,要求看看提审方超豪的询问笔录。他肯定透露了不少情况,对我们查获造假窝点是有极大帮助的。不然,你这个新提拔的副队长不称职。”

“你别急吗?上面审他也需要时间,即使方超豪很配合,等材料到我们手上,也要几天时间。不过,我估计这小子立功心切,什么都招供了。不然,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王敏芳的下落。”

“这么说,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雷雁答道。

“哎!小姐贵姓?你们经查支队又多了一个漂亮妹妹?”符强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雷雁,笑着问。

“我给你们介绍。她叫雷雁,刚加入到我们经检支队,不过还不是正式队员。”程卫东微微一笑,答道。

他们在江边的一间饭店要了一个包房,边吃饭边交流了一些情况。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你们有情况请及时告诉我们。”分手时,章启明特意嘱咐陈灿亮。

“没问题。我们和你们一样,也进入了最紧张最关键的时刻。如果这两天能顺利把汪诚逮捕归案,我们悬着的心就放下一半了。逮捕了他,无论对你们还是我们,都意味着掌握了解开一些不解之谜的钥匙了。”

“但愿明天就能找到这把钥匙。”顾世华答道。

“如果你们听到汪诚的消息,请及时通知我们。”符强补充道。

“那当然,何况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没有共同的目标,也该尽公民的责任呀!”章启明答道。

“再见!祝你们尽快找到他隐藏的造假窝点。”陈灿亮笑道。

回到车上,章启明看了下表,说:“我们不回去了,现在去看现场。程队长和小顾一组,剩下的另一组。我们去山对面的楼房顶上,也就是南边,同一个方向,只是登上的楼不同而已。为了不引起他人的疑心,一个小组先下去。”

车走了十多分钟,在离海宇集团公司日用五金制品厂一公里远处停下,章启明、陈锐清和雷雁先下车,三人边走边聊,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栋五层楼房前。程卫东和顾世华开车来到一栋四层的住宅楼前停下,然后两人沿着楼梯往上爬。

章启明带着两人来到楼顶,却不敢走到楼顶边去观察,怕被他们安装的监视系统拍摄到,只得躲在顶层的小门旁观察着工厂里面的一切。

这栋楼离工厂很近,距工厂的围墙不到两百米,站在楼顶,对厂里的一切一目了然。

“你们看,哪些女工住在那栋四层的旧混凝土楼里,窗子全部用木板盯死了。”雷雁指着介绍道。

那栋房子离仓库有近百米远,附近还有三栋两到三层的旧楼,都靠近山边,与其它厂房相隔百多米。间隔是一片荒弃的草地,杂草有近一米长。不过,有一条小径通到其它厂房,而且车可以直接开到那栋楼前。在那栋楼前十多米远处,有一栋约三百平方米的瓦房,不知有没窗子,反正看不见。一边被围墙挡住,另一边侧被一栋三层的楼房挡住。

“他们的地下烟厂,说不定就在那栋房的一楼,瓦房是厂房也不一定。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两栋房周围的围墙高了一大截。哎!是为什么?还不是要挡住别人视线,不要偷看了他们的秘密吗?”章启明愤愤地说。

“您说的有道理。他们在既不是市中心又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方生产,借助正当生产经营做掩护,还有他头上的虚假光芒做晃子,谁会想到他会在这里造假?唉!这人的城府之深,真是深不可测。”雷雁叹道。

“他要是把心思用在正道上,会把企业经营得不错的。看来,他太贪婪了。”陈锐清苦笑道。

“这家伙如此精明如此会算计,为什么要走邪路呢?”雷雁问,但没人答她。

“你们再仔细观察一下,看还有可疑之处没有?”章启明道。

“老实说,我是看不出名堂了。我钻到里面做了差不多半个月,也问过一些小姐妹,居然也没摸到有用的东西。哪些姐妹也是一问三不知。他们想得太周到,防范得太严密了。”

章启明仔细看了一遍,也没新的发现,只得不乐地说:“那走吧,再待在这里没有价值了。锐清,你打个电话给程队长。”

三人边说边下楼,不久他们来到了公路上。不一会,程卫东把车停在他们前面。上车后,程卫东没有立即开车,而是笑着问:“你们有什么收获?”

“你看出了什么门道?”章启明反问。

程卫东摇摇头,答道:“我看不出有什么门道。他们把楼遮盖得严严实实,无非是不让外界觉察到里面住有人罢了,但那么人,到底躲到哪从事生产?这谜还是解不开。”

“哎!我们上次检查的时候,到那房子里看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找到,是怎么回事?”顾世华不解地说。

“他都做好准备等我们去检查了,你能查到什么?”程卫东笑道。

“我看高局长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可能从我介绍的情况中看出了窍门。你们说,除了我们讲的这些,还有其它吗?”雷雁问。

“这不明摆着只有两种可能吗?一是地上,一是地下。如果像我们上次检查的地下厂一样,挖一个一二百平方米的地下厂房,我认为不是大难题,但要挖一个好几百甚至于上千平方米的地下厂,就不太可能了。除非有旧的可以利用,他只须稍稍修饰一下。”程卫东不以为然地答道。

章启明恍然大悟似的说:“我知道高局长要做什么了。走吧,我们不要讨论了。高局长找我们时,详细汇报情况就行了。”

“要做什么?”顾世华好奇地问。

“你不要问,也不用去测了,到时自然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在杂志上看过,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中苏关系紧张,林彪大搞战备,搞过‘深挖洞,广积粮’,要准备打仗。敢情我们上午去的山里,里面真被掏空了也不一定。”程卫东兴奋地说。

“是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困扰我们已久的谜不就解开了吗?”顾世华兴奋地答道。

章启明做了一个止住的手势,说:“好了,大家既然猜到了,就不要再说了,要绝对保密。是不是有呢?还要作进一步的调查核实,现在还不能说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于是,大家不再说话,但都感到十分兴奋。

“好,我们回去。回去后,大家好好休息。不过,我再次提醒你们:要绝对注意保密,我们已经付出两条人命的代价了,千万不能再付这样的代价了。刚才,我也是兴奋过了头,相信你们有和我一样的心态。但现在是回归到理智上来的时候了。”章启明再次沉重地嘱咐道。

下午,许达成给高天峰打了一个电话,说:“高局长,在哪?你要的资料找齐了。”

“我在办公室。”

“好,我马一过来。”许达成就拿着查到的资料出现在高天峰的办公室,说:“我干脆把全部原始资料拿来了。这厂的前身就是湖水市日用五金制品厂。”

“这么快呀!”高天峰满脸笑容,拿过档案袋把里面的资料抽了出来。

“资料已装订好,所以我没抽出来,但有用的都折起来了。”

“你好像在湖水市生活二十多年了,是吧?”

“差不多二十年了,大学一毕业就分到湖水来了。我们是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

高天峰边看资料边问:“你有没亲戚或同学之类的人,在以前的五金日用制品厂工作过?”

“我本身的亲属没有,不知老婆那边有没有?”

“那问问你老婆有没有,如果有,就问清姓名住址,但不要让她知道我们的用意。”高天峰笑笑,说。

“好,我明天答复你。”许达成站起来要走。

“你先坐一会,不要走那么快。等我看完了再说。”

许达成看着他一笑,又坐了下来。

“唉!不到二十年时间,居然换了十四个厂长,每个厂长平均在任不到两年。看来,去找他们也没大用处。”高天峰看完后,叹道。

“这厂子亏得一塌糊涂,处于停产和半停产状态,职工是靠贷款发点基本生活费。九二年,赖海坤借邓公南巡后的机会要进行扩大再生产,相中那块地,于是向市府提出愿负担银行全部贷款的百分之八十,并同意无条件接收四十五岁以下男职工和四十岁以下女职工,其余职工按当时的标准领取一百二十元的基本生活费五年,想把厂子接过来。由于受当时条件的限制,有的职工思想不通,市政府也不愿意承担变卖国有资产的罪名,所以这一当时利国利民的方案没有实行,但同意由他租赁经营,原来的一切债务则挂帐,仍由老厂负担。于是,赖海坤和市政府签了一个租赁经营合同,自己另办了一个海宇公司日用五金制品厂的执照。他一上任,便把生产搞得红红火火,还扩大了生产规模。直到九八年,老厂办了破产登记,他出资一千万元整体购了过来。只是我们谁也没想到,他的所谓生产红火竟是靠造假牟取利润来支撑的。他每年这里捐点,那里撒点,捞到了极好的名声,还捞了不小的政治资本。你说可不可笑?”许达成苦笑着介绍道。

“是小人钻了政策空子,你有什么办法?任何一种社会制度和经济制度,都有它的缺陷。所以,我们才要不断地改革,只有不断地改革,才能不断地完善。这不,如此老练狡猾的老狐狸,他的尾巴还是露出来了。不过,从某种程度来讲,又说明我们失职了,惭愧呀!”高天峰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不能全怪我们,原因分析起来太复杂了。”

“唉!我们不谈这些了。我看有用没用,还是得去找找他们。”

“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我想找他们了解一下工厂的内部结构与布置。这对我们查清哪里到底有没有地下造假窝点,至关重要。”

“你是说该厂以前挖掘有地下厂房?”

“不敢肯定,但雷雁讲的现象,使我想起一个问题。她说有几十名女工在哪里从事秘密造假工作。如果是真的,说明造假规模不小。但造假窝点到底藏在哪里呢?根据工厂所处的特殊位置,我想起了六七十年代搞战备的事。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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