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争霸2-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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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刀挠了挠头皮,只好一五一十地招来。过了一会儿,我们算是明白了,原来冷刀第一次与盛雪牵手是在他们相好三个月以后……
冷刀终于讲完了,长出一口气,胖子却还在追问他:“那么那个呢,嗯?……那个你还没讲呢,就是你们第一次那个——”
我们哈哈大笑,冷刀恼羞成怒,一脚向胖子踹去……就在这时,房门终于打开了。
我紧挨在冷刀身后推掇着他入内。我从没见过新娘的面,她长什么模样我还不知道呢,我倒要瞧瞧冷刀现在的眼光究竟如何。
于是机灵的我第一个尾随着冷刀进了屋,可是只用了一秒钟,我就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冷刀的欣赏力却始终只有小学水平呢?
——他说过那四个伴娘里面有两个不错的,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分明只有一个!
她倚着窗,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明眸皓齿,长发披肩,亭亭玉立,仪静体闲,身着的浅绿色连衣裙上缀着点点小碎花,阳光从她的身后泻进来,仿佛是佛的后光……
这是一个短暂的瞬间,我身边所有的声音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夺目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更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想我要短路了——这电光石火的一秒是那么的熟悉,它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这种感觉就和十年前的那次一模一样……
这也是一个漫长地瞬间,长得足以让我在猛盯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刚想非礼勿视地转移视线,却又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诱惑我将目光再次集中于她——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看与不看之间挣扎,那一刻长得就象一个世纪……
——欧耶,这次没有白来!我赌对了!
哎,新娘呢,长什么样让我来瞅瞅……
第二章 (十二)
新娘披着白色的婚纱端坐在床沿,我上下打量着她。长得还可以,我觉得,气质也不错,挺端庄稳重的,有大家闺秀之感,皮肤很白,白得象雪——她怎么就没被太阳晒黑?……噢对了,新娘的名字就叫陈雪,要不就是程雪……反正听冷刀是这么叫的。
冷刀上前单膝跪在新娘的面前,把鲜花递给她,很严肃地大声说:“老婆,嫁给我吧。”我们顿时一点都不严肃地哄堂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新娘子笑呵呵地接过花,伸手拉冷刀起身:“闹太久了,我们下楼去吧。”
“不行不行,”一个胖嘟嘟的伴娘大嚷起来:“亲一个,你们得先亲一个。”我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胖子的身边,这下两个人都不显胖了。
冷刀于是竖起脸怒视她,可是胖子也甩了甩手来帮腔:“是啊是啊,要的要的,一定要亲一下,我们这么辛苦才进来,再说我们晚上会很辛苦的,不一定有机会了。”
冷刀正要开口说话,新娘却敏捷地站起来吻了一下冷刀的脸颊:“这下可以了吧。”说完也不等我们回话,就拉着冷刀的手向门外走去,这让我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挺机灵的嘛。胖妞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拦住了:“可以了,可以了,我们走吧。”我一下子认出了她的声音,那象银铃般的声音。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随他俩下楼,我装作礼让众人先出去,故意留到最后一个,然后如愿跟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她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我的心也加速跳动。
我们一行人下了楼,在客厅里围着一张圆桌团团坐下,桌上是一碟碟水果呀糖果呀什么的,不时有新娘家的人大概是亲戚过来驻足于旁,参观片刻后笑咪咪地离开。新娘的姨妈带人给我们端上了一大盘花生,还有一碗碗不知什么汤。“不用了,我不用的。”我推辞了一下,她们却不管我要不要还是摆了一碗在我面前。这是什么呀?我用调羹搅了搅,里面是红枣、桂子、莲子还有白木耳。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当伴郎时也见过这么一碗碗的,枣子,还有花生,加上桂子和莲子的喻意为“早生贵子”。
冷刀和新娘尝了几口就站起来进屋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我用眼角的余光扫着坐在身边的她,我想我应该对她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有了。
“哎,新娘子叫什么,什么雪啊。”我转过头去问她。
“盛雪。”她没转过脸来。
“哦——,可是哪个陈?陈还是程?怎么写?”我连说带比划。
“是盛!——就是盛大的典礼、桃花在盛开的那个盛。这你不知道?”胖子回答了我。
“哦哦。”我对他作出恍然大悟状——知道了不起啊,不说话你会死啊,……
“其实就是盛氏药局的盛,门口那家药店就是他们家开的,你干嘛对他说得这么复杂。”胖伴娘进一步向我解释。我一下记起冷刀上次跟我介绍他女朋友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盛雪是一个什么什么医院的医生,冷刀是在住院的时候与她相识的——不过胖妞的后半句是对胖子说的,他俩还真是好搭挡。
“盛雪,盛雪——就是碗里盛满了雪。”我笑了笑:“可是这里的冬天我看是不会有雪的——大概就是盼着下一场雪,她老爸老妈才给她取了这个名吧。”
“这里下过雪的,是厄尔尼诺造成的。”这时她说话了。
我连忙看着她:“是吗,你怎么知道?”
“我奶奶说的,她小时候看见过。”她也看着我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黑又大,就象煤球一样。
她对我说话了耶,我一阵激动,我一定要记住这一刻,以后说不定有人会问的,什么你们两个第一次说话是在哪个时候啦等等,hoho~~。厄尔尼诺,好,不管它是什么东东,总之我爱它。
“不可能的,你奶奶一定是在讲故事哄你。”我迎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她轻笑一声,就转开头不理会我了。
哎呀,她不会生气吧。
这时,新郎新娘出来了,他们扶着身后的两位中年人在客厅那头的沙发上坐下,那应该就是盛雪的父母了吧。冷刀老老实实地在他丈人旁边侧手而立,他们轻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就见盛雪的老爸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包递给冷刀,然后站起来拍拍了冷刀的肩膀,而盛雪的母亲则在把她的红包交给冷刀之后拉住了盛雪的手,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盛雪一下子也哭了,两个女人抱在了一起……我皱着眉看着她们,至于吗这样?我扭头看着身旁,却见她正凝神望着她们,眼神迷离,似笑非笑……她俩很快就哭完了,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又是高高兴兴的了。
冷刀和他丈人握了握手,然后就拖着新娘向我们走来。“准备出发”,他用力地说。
“等等,等等,”丈母娘突然急了起来:“娘舅呢?这个娘舅哪里去了?出来背新娘啊。”
“这里这里,”一个年纪我看也不大的男人站了出来:“要走啦?那就走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丈人也说话了:“鞋在哪?不要忘了带上。”
“在小陆那里,她拿着呢。”新娘说。
我身边的她依言举起一个盒子扬了扬。我瞄了她一眼——原来她叫小陆啊。
嗯,好听。
盛雪趴在她娘舅的背上跟着冷刀向外面的婚车走去,我们紧随其后,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再次响了起来。婚车停在路对面的盛氏药局门前,我看见那仿古的门柱上还刻着一副对联:但求人无恙,何妨药生尘。——家里开药店就是好,补药随便吃,一家人都这么显得年轻。
娘舅把新娘一直背到了车上,可盛雪人坐在车里,脚却伸在车外,然后小陆上前把盒子里的鞋取了出来,帮着新娘换了一双。这是中国婚俗里的一种求吉仪式,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也懒得问。
大家都上了车。新郎新娘独坐第二辆车,小鹿上的是第三辆车,可惜我没能挤上去,挤上去的是那另外三个伴娘。我只好上了另一辆车,胖子却也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车里的空间顿时变小了,他干嘛不坐我后侧,嗯?……盛雪的父母走到第二辆车旁关照着里面什么,然后退开几步朝车里挥挥手,夜鹰们于是也启动了。
车队在回程的时候开得比来时要快得多,只是在过桥的时候会放慢车速——后面车里有人会下来在桥头燃放几个爆竹,然后再追上来……
“咦?你的机甲呢?”胖子惊奇地问我。在车上,他拉我进了星际,现在正和我一起玩第三章——在《星际争霸》里,已经玩到了后一章的人随时可以回到前几章,反过来可不行。
“哦,卖了。”
“干嘛?”
“我已经56级了,你说我想干嘛?我看你那坦克开得也够久了,差不多时候也可以把它卖掉准备一下了。”
“哦——。我可不卖,我要留着,另外再买新的好了,嘿嘿。”胖子小得意了一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胖子是个大块头,但在星际里却是一个小个子——小个子好啊,在坦克里钻进钻出行动自如,我可就不行了。眼上,我受邀钻进了他的宝贝坦克,他则在后座趴上来指点我进行操作。坦克的机动性比机甲差一些,不过火力可比机甲强太多了。
我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一拉坦克刹把,车身两侧的支架慢悠悠地放下,调整好炮台的仰角,然后瞄准一只泽格尔刺蛇开火——它已经被一个空陆队员射中受伤了,绿油油的体液正从伤口涌出。“轰——!”坦克舱内先进的消音隔音设施使得这炮声并不显得特别刺耳,相反,却雄浑得给人以很有力量的感觉,让人觉得心里很稳当,而这一炮也当场把那个有着80点生命值的刺蛇轰成一团肉酱!
“怎么样,爽吧。”胖子在我身后得意地问:“我已经把所有能升级的设备全部升到顶级了,你看,这是对称式减震装置,这是五防空调,这是全息瞄准镜,还有附加装甲、大功率引擎、AX…3级等离子炮弹……全都升好了,花了好多钱的——现在你说我肯不肯把它卖掉?”
我只有点头,原来他已经用上AX…3级的等离子炮弹了——这种炮弹的杀伤力可是恐怖的85啊!
车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冷刀家门口,胖子等车一停就跳下来跑去为冷刀开车门去了,他倒是挺敬业的。当然他也应该感谢我,这个机会是我让给他的——我比他更早下车,只是过去的时候,伴娘们已经自己把车门打开了。
耳边响起壁哩啪啦的巨响,爆竹燃放过后的火药味弥漫在空中,无数的红色纸屑从天散落淹没街道。冷刀下了车与新娘手牵手向屋里走去,他们一路还低声耳语着。突然冷刀大笑着一弯腰把新娘抱了起来,盛雪娇笑着捶打他讨饶,冷刀这才把她放下……只要一回到主场,冷刀就能这么奔放!
在客厅里,我们几个伴郎伴娘又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也照样摆满了糖果花生水果什么的,还有那一碗碗羹汤,而冷刀则领着盛雪进屋拜见公公和婆婆去了。伴娘们在不停地唧唧喳喳说话,可是小陆却不大多语,我看着她,她正在慢慢地啃着瓜子,我突然觉得她好象很有心事。
“你们吃东西,吃啊,不要客气……。”冷刀家安排接待的亲戚不停地招呼我们,我们不得不连连点头。过了一会儿,冷刀和盛雪出来了,他笑嘻嘻地对我们说:“好了,没事了。”我知道上午的这阵算是忙完了,可现在这么坐着的我又该和小陆说些什么呢?
“小陆,你跟我来一下。”盛雪过来一把把她拉走了——呃,看来暂时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走,我们到外面去,这里人太多了。”胖子对我说。也好,冷刀的亲戚正纷纷前来视察,客厅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于是我和胖子就来到后院,在树荫下找两把椅子坐下,明媚的阳光洒下来,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这时胖子的小女友也找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说着什么,我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胖子却叫她不要吵,还对我大嚷道:“危险!快把架子收起来!”
刚才那段时间,我用坦克消灭了十几匹刺蛇,可是,这个巢穴的泽格尔怪物实在太多了,站在坦克前排的空陆队员人数急剧减少——这帮菜鸟怎么这么菜——于是火力也渐渐减弱,他们被迫向坦克退来,而怪物们则对我们渐成包围之势,大量沙丘岭狗逼向坦克的最小开火距离!在架起西杰支架的时候,由于炮管存在一定的仰角,这使得坦克无法攻击到一定距离以内的敌人。眼看形势危急,胖子立刻把我拽到一边,从后座扑上来亲自操控。
就在这时,500米外的泥地里突然亮起一片数十个光斑,每个光斑随即都向上拉成一道几米高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