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卖糕饼不卖菊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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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吧。

　　　　就在玉小刀魂不守舍想东想西的时候，西门吹雪目光的焦点也集中在了他的嘴唇上，那里有些红肿，又破了皮，看小刀的样子是没有多想，那旁人见了会多想么？

　21怜香惜玉

　　　　事实说明，西门吹雪想多了，因为外头又下起了雪，而且下得很大，谁还会注意去看玉小刀的嘴唇红不红肿不肿？更别提萧十一郎和陆小凤喝得酩酊大醉，连话都说不全了。

　　　　坐在前往玉面神医所住树屋的马车上，玉小刀把玩着西门吹雪送他的玉箫，忍不住凑到嘴边吹了吹。他小时候学过吹箫，只是多年不碰，技艺早已生疏了，好在大致的音还算记得，一首《小星星》吹得很是顺溜，嗯，一共就那么几个音嘛。

　　　　萧十一郎躺在马车里，脸颊绯红，显然是醉得不清。玉小刀见自己吹了一首《小星星》他都没有醒，便眉开眼笑地继续吹了起来，把音阶吹了个遍。如今他有了内力，呼吸也绵长了起来，吹箫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觉得气息不畅，反而有源源不断地内力供他吹奏。

　　　　想到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玉小刀倒是明白过来内力对于吹奏乐器时的帮助，不论是吹箫吹笛还是弹琴，结合内力的话这些东西都能成为杀人夺命的武器，不过音乐的初衷还是给人带来快乐，所以玉小刀倒是没去想怎么把怜花的功夫套到吹箫上去。

　　　　***

　　　　陆小凤和花满楼还有事情要做，玉小刀也没有多问，只是算算剧情，接下来陆小凤就要被西门吹雪追杀了，也不知道这一回他找什么理由，这一回西门吹雪可没有老婆啊。

　　　　“在笑什么？”

　　　　就在玉小刀放下玉箫想着陆小凤的时候，萧十一郎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对星眸闪着光彩，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也许他根本就没有醉，只是假装醉了？

　　　　玉小刀忽然觉得像萧十一郎这样的人，还是远观来得好些，靠得近了，难保自己不受伤害，他毕竟有他身为萧家人的使命，割鹿刀一出，他定是要抛下他的吧。

　　　　“在笑你和陆大哥怎么喝了那么多，这下哥肯定会把酒藏得更好了，他酿些酒也不容易，我倒是一口也没喝到。”

　　　　玉小刀的话让萧十一郎整个清醒了过来，他扫了眼玉箫，又看了看玉小刀身上的衣服，眉头也皱了起来：“你叫他什么？”

　　　　“哥哥啊，他本来就是我哥哥嘛，你不是知道的吗？怎么了？”

　　　　玉小刀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这衣服倒是西门吹雪送他的，又暖和又贴身，里面还衬了一层狐狸毛，就算是在这大雪纷飞的天气里也不会觉得冷。

　　　　“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你的变化会这么大，明明你对叶开就好感全无，为什么对西门吹雪，却如此亲近？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再是我的玉小宝了。”

　　　　萧十一郎的手贴在玉小刀的脸上，像是要看看他脸上的这层皮肤究竟是真的还是易容了的，玉小刀往后躲了躲，萧十一郎的手就落到了他的腰间，然而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一年他编了同心结给小刀，小刀说除非他死，都不会摘下，如今他的腰带上却只插着西门吹雪送他的玉箫，这代表了什么？……萧十一郎无数次告诉自己玉小刀是失忆了，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失常，可是一个人失忆了，真的会变得和过去如此不同么？

　　　　武功全忘掉，从左撇子变成右撇子，把自小的仇敌当兄弟，抛下菊香斋离开……这些事情一件件都摆在萧十一郎的眼前，让他不得不去怀疑如今的玉小刀，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所以你急着去找玉面神医，也不在乎他是个什么人。如果以前的玉小宝再也回不来，你又想如何？把我的脑子挖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还是塞了别的东西？”

　　　　玉小刀冷笑了声，忽然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他不该喜欢他的，因为他喜欢的人永远都是以前的玉小刀，并不是现在的自己。他可以抛下他不说一声独自去找玉面神医，可曾想过他在这期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

　　　　萧十一郎之前离开了三月，大概没有想到过等他回来的时候，真正的玉小刀已经死了吧，而且就算玉面神医如同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把以前的玉小刀拉回来了，他变不回原来的小刀，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和萧十一郎的情缘，一开始便是错误的？

　　　　想到那日自己因为思念萧十一郎走火入魔的事情，玉小刀的心也冷了下来，那一日虽然是情势所迫，但是他和四九的也不是假的，如果萧十一郎知道了，怕是更要觉得他不再是过去的他了吧。

　　　　萧十一郎没有再说话，而是用一种受伤了的眼神望着玉小刀，玉小刀转过头去也不再看他，而是拿出《怜花宝鉴》继续学习。

　　　　怜花这门武功，通俗地来说修炼到第三层可以把小树枝作为利器，而修炼到第四层，可以把绫罗绸缎作为武器伤人，玉小刀如今正朝着第四层迈进，所以袖内也放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布条，可以去COS小龙女了，当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小龙女，所以他可以去COS明月心？

　　　　玉小刀用手比划着秘籍上的招式轻笑出声，完全将马车里的萧十一郎视为无物，萧十一郎索性掀开帘子出了马车与车夫坐在一起，因为再和小刀待在一起，他怕自己想要把他的心挖开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又是不是铁做的。

　　　　***

　　　　到达玉面神医所住小屋的时候，已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这三天玉小刀和萧十一郎一直在冷战，两个人一句话不讲，倒是苦了那马车夫，因为他也大气不敢出，就怕这两个武林高手一个不高兴把他给踹地上去了。（┳＿┳）

　　　　玉小刀在路上一直好奇，自己会不会遇到周婷或者明月心，毕竟齐一心敢正大光明地说自己是玉面神医了，说明《天涯明月刀》的剧情已经进展到后面了，那个时候齐一心好像要和周婷结婚了，然后被燕南飞的下属红扇假扮的明月心给杀了，至于他们到的时候那玉面神医处于哪个阶段，玉小刀便预料不到了。

　　　　下了马车之后，萧十一郎先一步进了小屋，玉小刀站在门口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曾想就见到了明月心，亦或者该说是红扇，反正玉小刀这两个人都没有见过，也忘记了红扇到底有没有易容成明月心的模样了。

　　　　红扇看了玉小刀一眼便离开了，毕竟她从未见过小刀，也不知道他是来找齐一心的，只以为他是路过看风景的，那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看他散发出的气息，不像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玉小刀知道玉面神医已死，便也不急着进去，而是跃上了树干坐在上头吹起了玉箫。过了一会儿萧十一郎急匆匆地跑了出来，见玉小刀一点儿也不关心玉面神医的模样，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些。

　　　　“小刀，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十一郎打断了玉小刀的箫声，玉小刀也索性停了下来跳下了树：“我闻到了血腥味，刚刚又出来一个神色诡异的女人，所以我猜那玉面神医多半已经遭到了不测，更何况这小屋的门大开，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

　　　　玉小刀一点一点分析给萧十一郎听，倒是一点儿也不怕萧十一郎发现他未卜先知的事情，毕竟他是真的与这件事情无关，总不可能是他跑过来杀了玉面神医的吧，他可没有分。身术。

　　　　萧十一郎也无法，只能感叹世事无常，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玉面神医，没曾想玉面神医却被人给杀了，那么他又要再去哪里，为小刀寻访名医呢？更何况看他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想要恢复记忆的模样。

　　　　***

　　　　“你们是谁？”

　　　　周婷和南宫翎赶来的时候，萧十一郎和玉小刀还未走，而见到两个陌生人站在齐一心的住处前，周婷也多了个心眼。

　　　　“我们是来找玉面神医……”

　　　　“路过的。”

　　　　萧十一郎和玉小刀异口不同声的话让周婷和南宫翎立马紧张了起来，她们一个进去查看屋中情况，一个比好了架势拦住了萧十一郎和玉小刀二人，玉小刀倒是无所谓地抽出了袖间的白布和南宫翎打了起来，正好试试学的功夫如何了，如果他打不过南宫翎，萧十一郎应该会帮他总不至于见死不救的吧。

　　　　玉小刀在那里拿南宫翎试招，南宫翎却是吓了一跳，毕竟还有一个人站着，以一敌二，她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周婷又不会武功，不管怎么看吃亏的都是她们啊。

　　　　“小刀，你别胡闹了，这位姑娘应该是玉面神医的朋友，你既然看到了杀玉面神医的人，就别让人家姑娘误会。”

　　　　萧十一郎看了会儿玉小刀和南宫翎的打斗，倒是忍不住冲到二人之间打断了二人，他一是怕南宫翎的暗器伤到了玉小刀，二是怕误会深种，替那个杀人凶手背了黑锅。

　　　　“你既然要怜香惜玉，那便自己留下来吧，我走了，我可和那神医没什么交情。”

　　　　玉小刀切了一声，收起白绸便几个起落跑远了，萧十一郎追都来不及，因为周婷已经跑了出来拦住了他，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玉小刀本也是因为萧十一郎插了一脚而生气，这一跑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结果瞧见了叶开和傅红雪。

　22情深不寿

　　　　遇到叶开和傅红雪不奇怪，毕竟他们住的地方本就和齐一心的地方很近，奇怪的是玉小刀遇到的是在打架的叶开和傅红雪，或者也不能用打架两个字来形容他们此时的状况，因为叶开只是把傅红雪抵在了树干上而已，而傅红雪的灭绝十子刀握在手中，却没有反抗。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就是一路过的。”

　　　　玉小刀的出现让叶傅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改变了，虽然玉小刀摆手作无辜状，但叶开还是放开了傅红雪，两个人四只眼睛看向玉小刀，傅红雪是一副心虚的模样，而叶开是一副被打扰的模样。

　　　　玉小刀庆幸自己打断的是两个人的对峙而不是两个人的野战，要不然他恐怕又要和叶开打一场了，和南宫翎打打倒是无所谓，毕竟她对敌经验也不多，武功也不算高，若是和叶开打，估计此时的他就没有多少胜算了。

　　　　“萧兄不是说要带玉兄去找鬼大夫看病么？怎么你到这儿来了，萧兄呢？”

　　　　傅红雪缓了缓神，几步走到了玉小刀的身边。那日萧十一郎来找鬼大夫的时候叶开恰巧遇到了，所以连带着他也知道了玉小刀生病的事情，只是萧十一郎没有多说，傅红雪和叶开也不知道小刀得了什么病，更何况看他刚刚的身姿，一点儿也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模样。

　　　　“鬼大夫？就是那个玉面神医？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好像看到了凶手，然后来了两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伙，我们就打起来了，后来我看萧十一郎应付得来，就出来透透气。”

　　　　玉小刀半真半假地说着话，他当然知道来的人是谁，只是他应该没有见过周婷和南宫翎，所以猜测她们是杀人者的同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萧十一郎这么怜香惜玉，她们俩一根头发都不会掉的。

　　　　“糟糕，应该是翎儿和周婷！”

　　　　叶开听了玉小刀的话，立马施展轻功去了树屋，还不忘瞪了玉小刀一眼。傅红雪倒是站在原地没动，望着叶开的背影思绪万千。

　　　　有了明月心和陆小凤的帮忙，傅红雪已经知道当年杀了他爹的人便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向应天，而鬼大夫也就是玉面神医前日也答应了明月心，会在明日午时前往侠客山庄为他们指认向应天，只是没曾想他会被人杀了，难道是向应天知道了所以先下手为强？

　　　　叶开的举动傅红雪并没有想多久，便思索起杀人凶手来。而玉小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长出的小胡茬，忍不住打趣起傅红雪来：“你和叶开怎么打起来了？因为那个叫翎儿的姑娘？她长得倒是不错，身手也不错，当真是秀色可餐。”

　　　　刚刚叶开提到翎儿的时候，玉小刀发现傅红雪的脸色不虞，他估摸着便是这回事。有了他这个翠浓原主掺一脚，这回不是叶开吃明月心醋了，而是傅红雪吃南宫翎醋了，毕竟比起明月心来，肯定是他更像翠浓，叶开要吃也应该是吃他的醋，而他们之前既然看到了他和萧十一郎的关系，叶开应该也不会再想多了，毕竟自那次偶遇之后，他们再也没有遇到过。

　　　　“玉兄倒是看得通透，是我身在局中看不清，怪不得叶开他刚刚……呵，不过他对南宫翎也太好了些，刚刚还是一副要死要活让我把画像丢掉的模样，现在却是什么都不管了。”

　　　　傅红雪摇了摇头苦笑起来，从怀里把那幅翠浓的画像拿了出来，这副画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