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仙子(一女n男,非穿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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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慌忙摆手:“这不怪皇上,自始至终都是臣一相情愿而已。”
“是不是还两说着呢。”张文敏笑得有些诡异,“这件事交给朕,你只要配合就行了。”
“皇上,这……”
“别这呀那呀的了,听朕的吧。就当这是圣旨好了。”
陈郁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皇上,应该不会骗他的吧:“是。微臣遵旨。”
正在府中准备晚膳的何继展满心欢喜,又怎料到他的心上人竟会这样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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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陈氏夫妇陪张文敏一同用膳。席间,张文敏谈笑风生,似乎从不曾和陈郁私谈过一般。趁二人不注意时,张文敏将两缕无色无嗅的轻烟分别弹向二人。以张文敏今时今日的武功和用毒手法,没有一个人发现。那烟中含的是一种春药,张文敏调制时算好了时间,在掌灯时分就会发作。
果然,陈氏夫妇才进房,何继展还没来得及跟陈郁说以后张文敏在陈府时二人如何相处的事,药效就开始发作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乃是张文敏为他们特制的。药效很强而且持续时间很久,而且里面加了助怀孕的药,配合陈郁的生理周期,存心要何继展怀孕。到时,即使懊悔,何继展也只能认命了。最特别的是,药效过后,二人仍会保留这段时间的记忆,永不会忘。
第一次,陈郁没有在天亮时起床办公,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转。
当两人睁开眼睛,想起昨夜,陈郁一转念就明白是张文敏在暗中动了手脚,她不但不怪张文敏,反而有些感激。何继展则是十分的懊悔,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竟似早已做好准备要发生一样。
“呃……继展”陈郁先是开口道,满是歉意,“是我不对。你……你要怎样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何继展却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同时心中思绪万千:为什么她这样对我,我却不恨她?更难解释的是,我为什么会有一种释怀的感觉,似乎觉得这是应该的?这都要怪她,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要对我这么好,好到我都觉得愧对她。
“继展,你说说话好不好?”陈郁与他相处,他都是不满抱怨地语气,有时候,还带着讽刺。可如今他不说话,真是颇为反常,难道……他……“你别吓我。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埋怨半句,你……”
何继展“嚯”地转过身面对她,恨声道:“杀了你,我下半辈子岂不是要守寡?”
陈郁惊魂未定地看着何继展,那似嗔似怒的眉眼,却没有恨的感觉,难道说……“继展,你……你原谅我了吗?”陈郁惴惴地问。
何继展白了她一眼,却不答话,急得陈郁不知如何是好。何继展见她没有反应,嗔道:“我怎么会跟了你这个笨蛋?”
陈郁一怔,忽然明白了话中的含义,不由得雀跃不已,抓住何继展的手道:“继展,谢谢你,我发誓,今生决不负你。”
何继展脸红了一下,将陈郁拥入怀中。此时两人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哪还去管现在是什么时辰?
张文敏站在他们房间对面的回廊里,以她现在的内力,能把他们的话听得一字不漏,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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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这个心结,陈郁的问题自然也不存在。
不等张文敏提及,陈郁便将雅侯爷总管过府的事情和盘托出:
“也不知道雅侯爷是怎么知道的,叫那总管跟臣说,我们夫妻的问题都因为皇上,说这样的皇上是否值得臣继续卖命,让臣好好考虑清楚,然后自然是说了一堆雅侯爷的好话……”陈郁边说边看张文敏的脸色,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张文敏依然不动声色地听着陈郁说。雅侯爷的人会说什么话,她多少都可以猜得到。话说得那么直白,也不怕陈郁告诉自己,就说明雅侯爷已经开始要正式出手了。
陈郁看从张文敏什么都不显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还送了一些重礼给臣……”说到这里,突然跪了下来,“臣当时确实也有些昏了头,没有将此事上报。”然后急急地加了一句,“但是臣没有再与那雅侯爷联系,那些礼物也送进国库了。”
张文敏叹了口气,拉起了陈郁。“爱卿的心情,朕了解。这次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大局,朕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见陈郁松了一口气,又道,“只是爱卿啊,你要明白,儿女私情又怎能影响国家大事呢?”
陈郁重重地点了点头,拱手道:“臣知道了,决不再犯。臣愿将功折罪,为皇上看好那雅侯爷。若她有异动,臣愿做皇上的马前卒!”
张文敏欣慰地笑笑,拍了拍陈郁的肩。
信任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第二十九章 官道箭雨
张文敏又在陈府住了几天,了解当地以及周边地区的风土民情。
正准备回宫之际,突然接到消息,说十公主张志洋竟然在凯琳省被劫,对方还放出话来要张文敏只身前去方可放人。
接到这个消息,张文敏决定先去凯琳省,匆匆辞别了陈郁,一行人往凯琳省而去。
出了维亚省,就进入了卡塔省境内。
此地有一处官道地处偏僻,不过治安还可以,附近在洲府的治理下也没有强人出没,而且此处取道去凯琳省最近。张文敏等三人为了尽快赶路,也就决定从此处走。
说这官道偏僻险要,是因为它的一侧是山壁,另一侧是密林。如此易守难攻的地方,历来是强人出没之所,本不该在此处开官道。但一来考虑到此地是卡塔省境内,从维亚省到格蕾省最近的路径,而格蕾省与凯琳省接壤,是去谢府的必经之路。二来,这山壁绵延不长,快马疾驰两个时辰便可通过。三来,此处不在闹市,官道可开得宽一些,通行量可大些。四来附近官府一向吏治良好,可保证通行无险。有以上四点,也就决定在此开官道了。
张文敏、珑儿、战风三人三骑渐渐驰近这段官道,张文敏突然觉得四周的气氛不对,刚想要大家停下来,突然身边的战风惊呼了一声:“九叔!”
张文敏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灰色身影一晃就不见了。
旁边风声一过,战风已经急地策马追了过去。
张文敏就觉得更不对了,这个时候……“九叔”的出现……但现在也只能追过去看看,随机应变了。
张文敏刚驱马过去没多久,“嗖”地一声,一支冷箭从山壁边射来。
张文敏这骑离山壁较近,那冷箭射向张文敏,珑儿在另一侧无法为她抵挡,情急之下只来得及叫了声:“小心!”
听到这声“小心”,战风停马回头,正好看见冷箭快要接近张文敏,刹那间呆楞在原处,脑中一片空白,张大了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张文敏见那冷箭射来,一时之间来不及拔出缠在腰间的软剑,惟有伸手接住那箭,随后反手原路将它射回。只听山壁那边传来一声闷哼声,接着一连串的箭从山壁那边射了过来。
这段时间差,已经使得战风回马,珑儿策马挡到张文敏身前,而张文敏也已拿剑在手。三人挥剑挡流矢,无奈无暇顾及座下坐骑,那马没有抵挡,自身没有防御能力,不多久便中了几箭。
“下马!”张文敏一声低呵,三人跃身下马。
张文敏见战风抵挡这阵箭雨已略显吃力,边挥剑边下马必会受伤,于是靠了过去,帮他抵挡一阵,方便他下马。
珑儿借马身未倒下前替她挡箭的工夫,从怀中掏出信号弹放入空中。
张文敏大略看了下箭的行程,心中盘算,只要退入后面的密林,那箭就射不到了,可是,她们也是知道的,必定在密林中另有安排。在这宽敞的官道上,有没有埋伏一眼便可以看出来,可是要是进了密林……
“啊!”战风闷叫了一声,原来是腿上中了枝箭。这对武功本就不是顶好的战风来说,可说是雪上加霜。不一会儿,肩膀上又中了一箭。这次他仅是闷哼一声,倒不是因为这次不痛,而是怕分了张文敏的心。
张文敏在战风叫第一声时就已经知道了,见战风又中了一箭,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看这没有弱下去趋势的箭雨,这样下去,自己和珑儿或许还能坚持到附近的暗卫赶到,可是,到时候战风只怕就变成刺猬了。
张文敏赶到战风身边,拉过战风,挥剑扫掉了几枚箭。
“珑儿!”
珑儿应了声,边挡边过来。
“照顾他!”将战风交给珑儿保护,张文敏用巧劲将剑转了起来,剑在内力的催动下继续旋转,尤似一块盾牌,扫飞了所有接近的箭。一边转着剑,一边向前飞进,逼近山壁,纵身跃起,窜上山壁。
山壁后面已经有一具尸体,那是第一个放冷箭的人,被张文敏反手将箭射进心脏而亡。却还有十几个同样装束的人。
那些人一见张文敏窜了过来,显得非常地惊慌。但是在弯曲的山壁上,又是如此近的距离,使得她们手中的弩箭没有了用武之地。近身的战斗,自然是张文敏占优势,她知道,每解决一个人,就能减轻珑儿的压力,降低她和战风的危险。于是,施展全力辗转腾挪,尽快地解决这些箭手。
山壁本就绵延不长,山道更是狭小,略宽处仅可容两人,窄处连一人都容不下,箭手们分布地皆有些距离,张文敏要解决她们也非一时可成功的,有的见势不好,便要逃走。
张文敏正暗自心急,这伙人即使不是雅侯爷派来的,也是她的亲信派来的,若是就这样让她们逃了,日后便再难问到些什么。
正在这时,远处十几骑赶了过来。
张文敏看了一眼,眉头舒了开来。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就不是雅侯爷的人了。
果然,那队人马似乎训练有素,分了一部分人去了密林,其他人来帮张文敏处理这批箭手。
活捉了几个欲逃走的箭手,那些人朝张文敏走来,张文敏突然看见不远处灰色人影一闪,赶忙提气追了过去。
几个起落,已将那人拦截住,那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脸型修长,高鼻深目,一对眼深邃莫测,颇有精明之感。这便是战风口中的“九叔”了吧?
这“九叔”似乎对张文敏颇为不屑,冷笑了一声,便提剑上前,欲与张文敏拼命。
张文敏倒是料不到,他竟会主动挑衅。他这功夫倒是比战风好上不好,但是,对张文敏来说,对付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张文敏也不想浪费精神与他缠斗,直接一剑斩断他的剑,正准备制住他。谁料此时变故突起,那“九叔”竟然将半截残剑朝张文敏虚晃一招,掉转回来插入自己的胸口。力道之猛,使得那剑透胸而末,体外只余剑柄。
而那“九叔”的脸上,却似是胜利的微笑!
张文敏诧异,雅侯爷手下,竟有如此拼命的死士!如果只有这一个也就罢了,若是多了,倒还真不好对付。
正想着,几个骑兵已经来到张文敏身边跪下,其中一个类似首领模样的女子禀告道:“微臣卡塔省暗卫营统领祁连筱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平身。”张文敏摆了摆手,表示不计较救驾的事情。此事本来就事出突然,谁会料到这两个时辰的路程也会出事?又怎能怪得了她们?
祁连筱继续说道:“启禀皇上,臣等进密林的时候,看不见任何人,但是,地上有许多纷乱的脚印和机关绑缚的勒痕。山壁上的尸体已经都收了,而且活捉了三个弓箭手……”
突然响起一阵纷乱,一个骑兵慌张地跑过来,向张文敏跪下道:“启禀皇上,那三个弓箭手毒发身亡了……”
张文敏皱着眉头快步赶到那三个弓箭手死亡之处,查看了那三人的眼睛、耳朵和咽喉处,摇了摇头。心想,这雅侯爷真是狠啊,竟然让这些人事先服了慢性的毒药,若是被抓,就可以马上灭口。
闭了会儿眼睛,叹了口气,张文敏走到旁边,看了看战风的伤势,确定只是些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便松了口气。这才向一直跟在身边的祁连筱问道:“那灰衣男子,你可认得?”
暗卫是直属于皇帝的探子,做的多是刺探消息的工作,祁连筱做为一省的暗卫统领,对一些重要情报当然了如指掌,看了看那灰衣男子的脸,想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皇上,这是雅侯爷极其宠爱的一个夫侍。因为是第九个进门的,侯爷府的下人们都称呼他为‘九姑爷’。雅侯爷对他宠爱非常,因此一向不限制他的活动,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张文敏点了点头,出门在外,不用真名,化名“九叔”,也就是了。既然是雅侯爷的宠夫,如此决绝,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一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