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诱受,侍卫傲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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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在角落中,看着韩祁的风光,看着齐宣的淡然,这个变态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欢快的鼓声扩散开去,人们胜利的喜悦还未停歇,第二回合便要开始了。
韩祁猜不透齐国的心思,干脆不猜了,静观其变。
可是,这第二场的出场人物,却叫韩平倒吸了两口寒气……怎,怎么会是……
“老刘?”韩平从角落中站起,看着从来都是邋里邋遢的老刘走上了擂台。
这也就算了,她早就猜到了老刘的不寻常,可是,齐国这回出来的人物,又叫她难以置信。
竟然是……苏儿?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老刘是个卖酒的,从与她相识开始便是,她在第一次看见韩祁在他的酒铺出现开始便知道他的不寻常,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能够代表国家出战的高手。
回想起李淮璟师父的话,她说老刘是星辰变的,韩平真的很好奇,星辰变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又为何会跟她也扯上关系。
然后就到了苏儿,他的出场也带给了她很大的震撼,苏儿与苏青是叔侄,苏青一直追随在李淮璟身边,而苏儿现在代替齐国出战,那是不是说明李淮璟与齐国……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他到底是想要怎么做?
一场能够令天地变色的搏斗就此开始……而这两人的输赢,都牵动着韩平无比惊诧的心。
她下意识的朝李淮璟的方向看去,却见他神色如常,放入在擂台之上比试的不顾是两个他从未见过,并且毫无关系的人一般。
韩平的思绪转到了死胡同,只觉得空白一片,李淮璟的从容淡然,老刘和苏儿带给她的震撼,还有齐宣似有若无向她飘过来的诡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扑朔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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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临战事
老刘与苏儿的对决,赚足了场内所有人的目光,因为那实在太让人惊骇了,两人如光般的瞬间移动,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使得场地内飞沙走石,旌旗翩翻。
韩平曾经试探过苏儿的功力,只觉得深不可测,如今见来,却是真的深藏不露,从头到尾都将她骗到了死胡同,身边的大块头陈青见韩平脸色不对,便凑过来问,韩平定下心神,摇了摇头。
老刘与苏儿的功力在韩平看来,应该是在伯仲之间,但不知为何,老刘打着打着,脚步竟然开始纷乱起来,韩平耳中闪过一声惊心动魄的耳鸣,仿佛能够刺透她的灵魂般让她一下子捂住了耳朵,护住心脉。
而就在此时,老刘竟单膝跪地,苏儿一掌过去,他吐出了一口鲜血,重重落下擂台。
齐宣带头自使团席位上站起,以扇子击打手掌,情绪激昂叫好道:“好!打得好!”
齐国使团、卫队一个不拉,全都跟在齐宣之后整齐的喊着‘好,好,好!’,气势一时间竟压过了大京。
这一战,谁都能看出有异,但是,谁又能明确的指出异常在什么地方呢?除了韩平先前听到的耳鸣,根本无迹可寻。
如此这般,两国战果便算持平,齐国与大京各赢一回,众人不得不将目光聚焦于第三回合。
按照齐国王子的要求,前两回合由大京提出要求,但第三场是由齐国提出,只见齐宣噙着爽朗的笑容,举着扇子,温文尔雅来到文宗皇帝的帝台之下,持礼道:
“请大京皇帝明鉴,前两个回合,未曾分出胜负,这第三回合,将由齐国提出比试要求,还请陛下准许。”
这件事情,本就是一开始就约定好了的,文宗皇帝即便有心拒绝也不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抬手道:
“王子请起,前两局的确未曾分出胜负,就请王子定下第三回合比试的规则吧。”
“是。”齐宣神采飞扬的走上擂台,去到最中央,手持华美小扇扇了扇,这才开口道:
“素闻天地之南有一深沼,其曰象池,沼下有延年玉石……这第三场比试,便是——齐国与大京各派一队人马前往寻宝,夺宝者便算赢,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齐宣客套中带着浓厚的逼迫,文宗皇帝骑虎难下,又怎可反悔,纵使那象池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帝台下的官员们因为齐宣的这个提议而沸腾起来,想来他们应是听过‘象池’这个地方。
韩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好了,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位处天地之南的‘象池’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十死无生的鬼门关,聚集了数量繁多的金银珠宝,有心人去探险搜寻,从未听过有人能够活着回来的。
直到这时,她好像有点明白齐国此行的目的了。
他们是想借大京之手,将‘象池’的宝藏大白于天……若是大京得不到宝藏,这一仗便算输了;反之,如果大京得到了宝藏,那么他们一定会半路派兵劫宝,顺利的话,便可坐拥宝山,哈,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针对她来的,那么她只能说,齐国未免也太看得起她韩平了吧。
“父皇,此事万万不可。”
在这关键时刻,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竟然是太子李怀昶,这一点让韩平很是意外。
她飞快看了一眼李淮璟,只见他正冷着面孔盯着太子,墨玉般的黑眸中不知正在酝酿着什么风暴般,看着很是阴霾。
“象池本就被列为死神之地,一入便是十死无生,莫说寻常人,就是有翼鹰鸟亦是插翅难飞,齐国王子这般要求好生无理,分明就是有意刁难。”太子朗朗之声在擂台上空盘旋,直击韩平心房。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会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心乱如麻,如果齐国的目的是让她前往象池,那李淮璟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群臣对于齐宣提出的第三场比试要求众说纷纭,正在席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忽然见蒲公公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手中呈着一张字条自韩平坐着的角落经过。
他颤颤抖抖的将字条递给文宗皇帝,然后便低眉顺眼的躲到了一旁,文宗接过后,看了两眼,便龙颜大怒,但碍于齐国使团在场,不好发作,只是猛然站起,挥袖道:
“比试容后再说,召集内阁议政。”
众臣都十分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让吾皇陛下如此心急,但圣命不可违,立刻跟着圣驾离开了围场。
韩平先前眼尖,瞥到了蒲公公手中字条上写着‘漠北’两个字,漠北有王啸天父子镇守,向来太平,如今有密保呈上,皇帝又是如此焦急的神色,难道……漠北军,造反了?
正疑惑之际,只觉有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定睛一看,穿得花里胡哨,华贵雍容的齐宣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面前,正灿烂的盯着她微笑。
韩平强压下心中的鄙视,从角落中站起,将之从身前推开,四处观望了一圈,却听齐宣恬不知耻,凑至她的耳旁亲密无间的说道:
“先前我看见九殿下已经走了,姑娘你就别找了。”
不满他的靠近,韩平抬肘一顶,却被他灵活隔开,韩平借力推了他一把后,这才拔腿便走。
可齐宣却毫不气馁,硬是不顾他人侧目,追了上来对韩平拉拉扯扯道:
“这大京到底没有我齐国人杰地灵,姑娘身边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九殿下是,看来那个太子殿下也是,呵,姑娘还不如随我去齐国,我保证会将你牢牢护在房中,不让他人觊觎。”
韩平冷笑一声,躲过他纠缠的步伐。
“如果姑娘答应随我回齐国,我便想京上奏明撤销第三回合比试,我齐国甘愿认输,如何?”
韩平低下头,继续躲避。
“本王可算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典范啊,为了区区一名女子,竟然甘愿割让八座城池,实在可歌可泣,真乃后人之典范啊。”
韩平被他逼到了墙角,实在忍不住了,便气势非凡的转身,对着她一手训练出来的十八人小队吼道:
“给我揍他!”
有了十几天的默契,以大块头带头,十八人蜂拥而上,齐宣只觉寡不敌众,一时吓得抱头鼠窜,但他那淫、荡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还露出一种贱贱的微笑。
真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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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中,刚关上院子门,去烧了些水,便见李淮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从院门上翻了进来。
见他入内,韩平端着热水的手背都捏得发白,但最终还是决定隐忍不发,干脆漠视他的存在,端着热水入了房。
李淮璟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韩平将热水放在架子上,拿了毛巾浸到水中,却感觉身后一阵冰凉,李淮璟特有的体温一下子贴了上来。
他抱住韩平的腰,沿着她的脖子开始有一下每一下的亲吻。韩平最初还不想理他,直到李淮璟将手伸入她的前襟时,她才猛然发力将人推开,可是,那厮像是早就洞悉了她的动作般,借着她推拒的力量,勾了一下韩平的脚,便将她按压在了床铺之上。
“王啸天,反了。”
韩平正在挣扎的时候,李淮璟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使韩平愣了一下,他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像是在描绘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抚上了韩平的脸颊。
韩平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微微避开他的触摸,低声道:“圣上怎么说?”
直觉李淮璟现在的神色也有些反常,韩平推在他的肩膀上,沉下心神问道。
李淮璟沉默片刻后才对她笑了笑,将头埋至她的颈窝,闷闷的说道:
“皇上让韩祁带兵前去镇压,我……随军。”
韩平敛下浅褐色的眸子,叹了一口气道:“他这也算是在撮合你们吧。”
李淮璟将韩平的下颚抬起,温柔若水道:“怎么,你吃醋了?”
韩平不由分说,弓起膝盖向上顶去,幸好被李淮璟避了过去,他赶忙压制住韩平行凶的腿,笑道:“怎么,醋劲还挺大,若踢坏了我,以后苦的可是你自己。”
韩平没有教训到这个混蛋,心有不甘,伸手便掐上了对方的脖子,恶狠狠道:
“苦不苦,我自己知道,与其让别人快活,我干脆现在就斩断你快活的根源,省得提醒吊胆,寄心挂肠。”
两人一番缠斗,抵死缠绵,将床铺弄得凌乱不堪后,这才鸣金收兵,喘息着好好说话。
韩平躺在内床,揪住李淮璟的一撮头发无聊发呆,只听李淮璟温柔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韩平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确实给她心中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也掀起了好大一阵风暴,可是,当他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她却又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想要问的了。
他想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情,她不能干涉,不管她是不是在他算计之内,她都觉得,如今她的这一步棋非走不可,就算李淮璟不去算计,她也非走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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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虹之剑
韩平的‘象池’之行,没有意外的话势在必行。
皇帝与内阁商议了一个晚上后,第二日清晨,便派人宣了旨意,让韩平带着她的十八卫队,与齐国的三百大队一同出发去了象池。
象池位于天地之南,她们此行必须借道大理,而后再向南走,若是有缘,便有可能找到象池所在,但若无缘……谁都能料想那个后果。
韩平是代表大京参加的比试,本应受到最高礼遇,不说百姓夹道欢送,最起码也要敲锣打鼓,街知巷闻,奈何,与韩平一同出城的,是韩祁。
漠北王啸天起兵造反,韩祁被文宗皇帝委派重任前去镇压,也是清晨出发。
韩平与十八名士兵站在人群后方,看着韩祁一袭银色铠甲,威风凛凛的走在人群中,百姓激动,纷纷想凑上前去看看大京国的战神长什么样子,人浪剧烈翻动着。
李淮璟骑着一匹白马走在韩祁身旁,英挺毓秀,绝代芳华,与韩祁确实是男才女貌,很是相配,他的冷,韩祁的傲,都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天作之合般的模样让韩平多少心中一痛。
她真的得到了那个男人吗?有时候,韩平会不住问自己,过于幸福的表象让她觉得那样的不真实,仿佛如梦似幻,随时都可能消失那般。
她们一行人只能等韩祁的大军出城之后再走,没有鲜花,没有赞美,只有一种必须为国家牺牲生命的义务。
成了,上马扬风,败了……不过是客死异乡,如此而已。
齐国的三百大队马匹精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将韩平等十九人遥甩身后。
韩平不想与那些人一道,看了看天色,便下令原地扎营,他们要跑,就让他们跑好了,反正是去送死,早一日晚一日,何必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