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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撞南墙,请用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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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是听吴妮说,前女友是怎样怎样一个别扭的存在,如今我面对的是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前女友,我是该别捏,还是该庆幸?
  
  祸水一家的性子真是过烈了些,一场爱恋竟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人家都说穷人命贱,富人命贵,那小千金怎么把自己的富贵命如此不当一回事?如果我是她,在奔出门之前我肯定会想想自己的万贯家产,想想下辈子投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再回身将那男人从肉体到灵魂的诅咒一遍,然后继续享受十辈子才能修来的千金生活。当然,如果她那么想得开,估计现在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于青,想到那腕上厚厚的白纱布。我叹了口气,原来千金们都是烈妇体制,容不得思想上有一点被玷污。但那些疲于生活的人,早已将那些精神层面的东西放到社会和人民的脚下,被踩踏得比长城还皮实,饱暖还没解决,哪儿有力气思yin yu?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欠了芊娜他们一家人许多。我跟我自己说,这一辈子只要她开口,不管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帮她。”
  
  我无言以对。这样的祸事,一个人也惹不出来,但林墨淙却毅然决然的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从此为自己设了一个牢笼,不得不说这个人厚道得有些亲者痛仇者快了。
  
  “后来我毕了业,就回国工作。那时候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心里都是那件事的影子。可是后来,我遇上一个人,让我觉得活着就应该让自己过得有意义一些。”
  
  我正要听是哪个救世主有那么大的本事,吴妮的电话就横空出世一般的大响起来。我这才发现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还没跟吴妮交待一声,于是跟林墨淙说,“等会再说。”赶紧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还不回来!”吴妮爆发出母狮子一样的吼声,“做个家教什么时候还包住宿了?”
  
  支吾了一阵没敷衍过去,最后想我这适龄女青年谈个恋爱也不是什么丢人的是,于是我说,“在林墨淙他们家,今晚有点情况,回不去了。”
  
  “什么?你又留宿他家?这次你没有被电脑砸了吧,难道,难道你已经从了他了?”也不知是惊讶的还是兴奋的,吴妮说话竟然都结巴了。
  
  我讪笑了两声,知道她又想偏了,赶紧说,“不是你想的那个从法。”
  
  吴妮沉默了一阵,忽然爆发出一句尖叫,“我以为你就是答应跟他处个对象来着,难道你已经献了身了?”
  
  我无力的说,“姐姐,这次你怎么忽然从激进派变为保守派了?得,电话里说不清,明天回去再说吧。有事早奏,无事挂了啊。”
  
  吴妮赶紧说,“有事有事,有大事啊!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免得过几天你小心肝承受不住。”
  
  我说,“你也太小瞧我了,还有什么事儿我这点小心肝没承受住的,说吧。”
  
  吴妮“嘿嘿”笑了两声,说。“苏唯跟周守说,他跟于青掰了。”
  
  我的脑子空白了两秒,小心肝竟然真的扑腾的乱跳起来,但仍故作镇定的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妮叹口气,说,“也怪我嘴快,上次周守问起你跟林墨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说其实你们俩啥事没有,林墨淙一厢情愿罢了。结果没想到丫是一卧底,转身就告诉苏唯了。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双料间谍?”
  
  我淡淡的说,“那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
  
  吴妮说,“我还以为你谈了恋爱脑子能清楚点,看来还是嫩的一塌糊涂。你以为他分得很容易么?就于青那个性,差点没把他周围的人都折腾得神经分裂,但是他还是分了,你难道不明白他为了什么?”
  
  我竟连嘴硬的话都接不出来,吴妮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让我一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向她强大的思维逻辑低头。
  
  “我本来以为你终于能得偿所愿了,谁知道你又出奇不意的跟了林墨淙,看来这局势……哼哼,程程,你直接从新人进阶为老手了,好自为之啊好自为之。”
  
  我说,“谢谢你给我发的等级证书啊,我再接再厉,挂了啊。”
  
  吴妮又赶忙说,“等等,既然都震撼,那就一次震个够吧。再跟你说个事,今晚你一块纠结了得了。”
  
  我心里更颤,“还有什么更震撼的?”
  
  “苏唯跟周守说了一件事,他有一次碰巧在于青的手机里发现蔻子的短信,她们俩来往好像很密切。虽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不过上次周守跟你说的那件事,十有七八是真的。”
  
  所有的血液顿时都往头顶冲,冲得我脑子晕得很。过了一阵,我低低的说,“妮子,我今晚要是夜不能寐,都是你们两夫妻的功劳!”
  
  吴妮笑了两声,说,“你不是说你的小心肝没什么承受不住的么?再说你今晚洞房花烛,正好给你中和中和,别乐晕过去。得,我的任务完成了,赶紧甜蜜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着自己把电话给挂了,我一肚子的粗口憋在心里,竟然一句都没来得及骂出来。
  
  “你没事吧?”林墨淙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手一抖,电话差点掉下去。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应该没什么事,不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
  
  林墨淙脸上升起一种好笑的神情,“吴妮跟你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她告诉我,我可能莫名其妙当了一回小三,而我的好朋友可能莫名其妙的变成正室的闺蜜。”
  
  林墨淙问,“是苏唯吗?”
  
  我点点头,脑子里已经混乱到不行。世界为什么都颠倒了,我明明都已经决定忘记了,为什么它忽然就改头换面然后非得重新来过?
  
  林墨淙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今天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过完了~捂脸上来更一章……
假期实在是无心码文,吃喝玩乐胖了几斤,节后立志要努力码字加减肥!
但愿大家不要因为往事给林同志扣分,他还是很根正苗红滴~
期待五一的来临……




第24章(上)

  我穿着一身厚重的戏服站在舞台上,茫然的望着台下的文院众人。
  
  吴妮在角落里蹦着脚大喊:“你这样使劲儿磨着刀干吗?”
  
  我顺着她的脸望过去,之间于青正龇牙咧嘴拿把菜刀在磨刀石上蹭,边蹭便冷笑,“从那不要脸的家伙身上割那一磅肉!”
  
  我正不受控制的肝颤,苏唯就穿着一身公爵的衣服冲出来,“你这样一点没有慈悲之心,将来怎么能够希望我对你慈悲呢!”
  
  于青冷笑,并不理他,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向我逼近。
  
  忽然又冲上来一个满头黄卷的高大的身影,猛的把我拉到身后,冲着一脸杀手状的于青吼道,“你割吧!但不准流一滴血,也不准割得超过或是不足一磅的重量,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你就要抵命!”我心里一暖,林墨淙带个那么丑的律师假发竟然还是风华绝代。
  
  于青手一抖,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掉到地上,然后她“嗷”一声掩面奔下台去。苏唯决绝的望了我一眼,也追了下去。
  
  我感动的握着林墨淙的手,正要声情并茂的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刘芊娜那妖孽忽然不知从那个角落冲出来捡起那把刀,娇笑着说,“果然还是太嫩下不去手,让我来!”然后就照我脑袋上招呼过来。
  
  我心里尖叫了一声,猛然醒了。睁眼便看见林墨淙卧室里那层厚厚的窗帘,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我想我不是已经精神分裂,就是奔走在精神分裂的路上,竟然开始有被害妄想症的倾向。梦中场景俨然是研一时候迎新晚会上,文院为了突显自己的文化修养,排练的那出无厘头话剧《威尼斯商人》,只不过角色被我换得更加无厘头。
  
  “程程,醒了没?”林墨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我应了一声,下床穿衣开门。
  
  一走到客厅,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餐桌上竟然摆满了早餐,煎蛋火腿烤面包,包子油条豆腐脑,中西合璧,十分具有混搭的效果,让我一时没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哪个外国。我正想着可惜了没有我最爱的炸酱面,他就在厨房里喊,“面条快好了,你先凑合吃着吧。”
  
  这真是相当凑合,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如此五花八门的早餐。我坐下来,塞了一只煎蛋到嘴里。唔,手艺竟然很不错。
  
  等林墨淙走出厨房的时候,我已经解决了两个煎蛋,一根火腿肠,三个包子和一杯牛奶。不知道是不是做那种极需创造力的梦就要耗费特别大的脑力,让我本来就异于常人的食量更加突飞猛进。
  
  “你怎么做这么多,这怎么吃的完?”说着啧啧嘴表示可惜,又往嘴里塞了一根油条。
  
  林墨淙笑了笑,说,“这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睡不着了就喜欢起来做东西吃。我手艺还可以吗?”
  
  我说,“还不错。但包子油条不会也是你自己做的吧?”
  
  林墨淙优雅的划拉了一下煎蛋,“当然不是,不过我担心你吃不惯西式早餐,就下去买了一些,顺便看看昨晚跟着咱们的那些人动静如何。”
  
  我紧张了一下,“他们还在?”
  
  林墨淙说,“已经撤了。我昨晚让芊娜给他们打了电话,表明可以让步的态度,暂时稳住他们一阵,我才好暗中托人查清楚财产过户的事。”
  
  “那我今晚能继续去给刘觅补习了?”我觉得事态还是有些严重,所以征询一下专业意见。
  
  林墨淙嘴角扬起,“我要是说不能,你会老老实实待着不去吗?”
  
  我想了想那天价的课时费,毅然决然的摇头。又觉得不能显得自己太势利,便补充了一句,“我答应今晚给他带驴打滚。”
  
  林墨淙似笑非笑的说,“程程,要是哪个时候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真要想想那个还是不是你。”
  
  我对他把我形容成个叛逆女很不以为然。忽然又想起来一个事,便问,“刘觅是刘芊娜的什么人?”
  
  林墨淙说,“Steven是芊娜的儿子。”斜了我一眼,又继续说,“不要问我他父亲是谁,我也很多年没见她了,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我并不清楚。”
  
  难道我强烈的求知欲已经如此的写满了脸上么?我干咳了两声,掩盖住不小心败露的八卦本性,低头继续啃油条。
  
  出门换鞋的时候,林墨淙忽然回头揽住我的腰,在额头上吻了一下,吓得我直接把还没穿稳的鞋踢飞了出去。
  
  “你干什么!”我怒吼了一声,挥舞着手上剩下的那支鞋。
  
  林墨淙缓缓拾起地上的鞋,淡笑着说,“多身体接触有助于增进感情。”然后把鞋放到我脚下,自己转身下楼了,就好像他刚才只是吃完早餐剔个牙一般平常。
  
  我咬牙,顿悟其实弗洛依德他老人家早就以身作则的告诫了我们,无论多光鲜体面的男人,潜意识里绝对跟流氓一色一样。不过又有些欣慰,至少,我找了个皮相还不错的,被调戏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受。
  
  在我的坚持下,离公司还有三站地我就下了车。林墨淙就像一笔活期巨额存款,谁知道他能在我这里存多久,要明天被人说提就提了,而我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利息就把自己弄成个全民公敌,实在有些不划算。
  
  午饭的时候接到导师的电话,说上个学期做的经济学模型分析课题报告竟然拿了个什么奖,奖项的协办方C市的N大提供了一个交流名额,可以去N大公费学习一年,问我愿不愿意去。
  
  我终于第一次相信了关于上帝那门和窗的鬼话,我社交关系一塌糊涂的时候,竟然在学业上给我开了如此巨大的窗户,差点被灌进来的风吹得晕菜了。N大的经济研究中心在全国都是很有名的,我还曾经立志考取N大的研究生,但看到天文数字一般的学费之后,只能扼腕叹息了。
  
  不过我这儿刚存了笔活期,还没捂热就要撒手不管,那不摆明了跟人说欢迎来提么?导师让我考虑考虑,开学之后再给他答复,我就先应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我正在思量购买驴打滚的乘车路线,林墨淙忽然来了电话,“晚上不用去给刘觅补习了,跟我去个饭局。”
  
  我奇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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