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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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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父皇看不破这一点,反倒死抓着亲生儿子不放手,母后都把自己送走十几年了也平息不了他的疯狂,真不知道是该说父皇疯的太彻底呢?还是该可怜他一片真心无所付?

或者,他根本就没疯也一点都不值得人可怜,因为他的爱,不够真。

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然,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嗓子也只能发出简单的哼啊声,宁致远几乎要绝望了。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被父皇碰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莫离?即使莫离不在意,自己也会嫌脏。

‘吱’门被人轻轻推开,宁致远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眼睛冷冷看着由门外缓步走进屋子里的男人,心头五味杂全。

他还是印像里的打扮,浅青色的长衫,腰间不系玉带,远远看去,如同儒雅翩翩的俊美书生。

据说这身打扮是舅舅生前最喜欢的装束,那时的舅舅年少轻狂、意气风发,哪怕知道面前站着的是当朝太子也不屑于阿谀奉承,该怎样还怎样,甚至理念不和还会与父皇争执到底,让父皇由欣赏到吸引最后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这是个很美好的故事,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和亲娘舅的话,或者就算两位当事人都是自家亲戚,只要不把自己扯进这场恩怨情仇里,谁有闲功夫去管上辈人的爱情?

可偏偏父皇爱而不得逼死了舅舅,又狠心对着无辜的自己下手,非要打着‘我爱死你了’的旗号,以‘我是这么痛苦’的可憎面目跳到他的面前来谈什么再续前缘的戏码,他不觉得恶心吗?

就算父皇因为舅舅如痴如狂性情大变,就算父皇让自己的嫡子姓了舅舅的姓氏哗天下之大然,那也改变不了他本性中的恶劣,这个男人自私自利,活该得不到幸福。

“你醒了?”撩起低垂的纱幔,裴烨霖弯腰坐到床边,一脸宠溺的看着宁致远微笑道:“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我让人备了些粥,现在拿来可好?”

宁致远不说话,即使嗓子没被龙行云动过手脚他也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交谈,于是斜挑着眉头半是讥讽半是嘲笑的勾了勾唇角,连看都不屑于再看裴烨霖般闭上了眼睛。

父皇会很生气吧?前生自己朝着父皇大吼大叫还曾被他扇过耳光,打的真狠,一巴掌下来半边脸庞都肿起来了,那时自己就知道,在父皇的心里自己终究不是舅舅,一个替身还敢反抗?不教训怎么行?

这一回他要怎么教训?还是扇耳光吗?想着又笑了笑,讥讽嘲弄的意味比刚刚更为浓厚。

出乎宁致远的意料,裴烨霖非旦没有打他,反倒颤抖着身体将脸颊贴到了他的额角处,又是痛苦又是兴奋的低喃了一声“雨泽……”

宁致远不淡定了,雨泽,宁雨泽,那是舅舅的名字,父皇纵使以前也拿自己当做舅舅的替身,却从不曾叫错过两人的姓名,今儿父皇怎么了?竟然抱着自己喊雨泽?

“雨泽,我就知道是你,你回来了对不对?”直勾勾看着宁致远,眼睛眨都不肯眨一下,“只有你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倔强、冷然、还带着淡淡的不屑,像只高傲的豹子,让我一次又一次被你吸引,直到,不可自拔。”低喃中头向下移,嘴唇刚要吻上宁致远的嘴唇,就被宁致远躲了过去。

来不及高兴自己的脖子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宁致远呕意上涌,张嘴直接吐了个天晕地暗。

太恶心了,他受不了父皇靠近自己时的暧昧气息,除了莫离,谁换他都想吐。

满室的桃红被这通狂吐破坏的彻彻底底,裴烨霖幽沉着脸色叫来了侍从,又是换床单又是打扫地面,忙了好一会才将屋子重新收拾干净,只是这味道,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散得净的。

“你觉得我恶心?”双手支在椅子扶手上俯看着脸色苍白的人,裴烨霖很受伤。

他爱宁雨泽,爱到甘心放弃所有,可为什么他就是看不见自己的心?连自己想要吻他都会让他恶心到吐,难道他的心是铁打的不成?

以前也是这样,自己每一次想要靠近,雨泽都会先一步后退,自己逼得越紧他退的就越远,直到自己娶了他姐姐,他第一次跑来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了什么?是雨泽逼他这么做的,他得负全责!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时自己气急了,说过很多没有脑子的话,结果,雨泽就走了,走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回来……

宁致远又想吐了,麻烦别用如此深情而歉疚的目光看过来好吗?请你看清楚,坐在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本人虽然没什么出息,却从不屑于当别人的替身。

再说了,如果舅舅地下有灵,知道你祸害了他不够还想要祸害他嫡亲的外甥,非爬出来掐死你不可,这可是破坏名誉的大事懂不懂?

“说话,宁雨泽,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揪着宁致远的衣服乱摇,因为打扫屋子的关系,纱灯被挑亮了许多,不再朦朦胧胧的光线将裴烨霖凌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完全展露了出来,正是男人四十多岁的好年纪,当他用哀伤的目光,痛苦的表情,颤抖又执着的望着谁时,其震撼煽情的效果绝对扛扛地强大。

可惜再强大也换不来宁致远的心软,裴烨霖越是痛苦宁致远就越是想大笑,能不笑吗?到了现在裴烨霖还一口一个雨泽的叫着,自己是他儿子不是他小舅子,叫错了人还想要答案?等到死再说吧。

“你果然……还是这么讨厌我,我早就知道的……”裴烨霖的眼睛红了,隐隐泛着泪光,可嘴边却挂着笑,很绝望很疯狂的笑,“讨厌就讨厌吧,反正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我!”抱起宁致远重新走回床边,两人一起倒进床铺里,单肘直起身体,右手用力,猛的分开了宁致远的衣襟。

“你知道吗雨泽,我娶你妹妹为后原意就是想让她生下一个有着你和我的血脉的孩子,我会爱他,宠他,将整个江山都交给他,可是你走了,不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就离开了我,如果你不离开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不过还好,你又活过来了,还投生在我们血脉的身上,真好,如此一来谁还能分开我们?永远没有!”边说,裴烨霖边动手去脱宁致远的裤子,眼眸深处亮起了灼人的光。

住手!裴烨霖,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你……

绝望的表情突然定格在脸上,宁致远想哭,更想笑。

莫离,你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似乎每一次我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你都会以最意外的方式坦坦然闯进我的生命里,让我既愤愤被你看见了不堪的一面,又庆幸着我还有你。

‘碰’妄想再进一步的裴烨霖在当头一棒的重击下活活晕死在了宁致远的身上,行凶者安莫离拎起裴烨霖的衣服领子将人重重甩下床,沉着脸七手八脚为宁致远穿好了衣服,期间一句话都没说过。

知道安莫离在生气,说不了话的宁致远可怜巴巴朝着安莫离眨巴眼睛,眼神中‘求安慰求抚摸求千万表生我的气’的意味浓的都快具现化了,如果能动,宁致远绝对会扑过去大声嚷嚷出自己的心声来。

面对宁致远搞怪的表情,安莫离哪里还能绷得住脸?本来他就没生宁致远的气,他气的是裴烨霖,不拿骨肉当回事的人并不少见,可面不改色拿骨肉当爱人替身想强行那啥的人,几万年也出不了一个吧?

伸手为宁致远解开禁制,转身,安莫离手腕一翻一转,掌中陡然多出一把长刀。

不知道没了那玩意儿,裴烨霖还会不会再惦记阿远?

“莫离,你想干嘛?”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他不记得莫离有这么重口味的倾向啊?哪个死货教坏了莫离?!

安莫离没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向晕迷不醒的裴烨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冰冷。

这回不用再问宁致远也知道自己真相了,急忙跳下床,双手圈住安莫离的腰死活不撒手,“莫离,裴烨霖再可恨也不值得你脏了手,咱不理他,相信我,若是他敢再来招惹我,我第一个废了他。”

就当是还了此生的血脉之恩,他放裴烨霖一马,暗暗擦一把额角冷汗,莫离身上怎么那么多武器?一会棒子一会刀的,太可怕了。

“你确定?”不舍的看了眼手中长刀,安莫离还是不想放弃,要知道今天这种机会可不好找。

狂汗,“确定确定,一百个确定。”飞速夺下泛着冷光的长刀,宁致远拥着安莫离一直退回到床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发誓,今后再也不敢惹莫离生气了,不然,**堪忧啊啊啊啊~

读不懂宁致远古怪的眼神,但宁致远的意思安莫离还是明白了几分,既然人家还念着父子之情,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就这样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马上离开。”

话说他和战天一路飞奔,靠着灵兽变态的嗅觉能力好不容易才找来了这里,谁知道好死不死竟然碰上一位挡路的程咬金,那人修为最低也在出窍中期左右,没办法,战天匆匆引了那人离开,徒留下自己一个人继续救人的工作。

若不是因为此,也不会耽搁到这般时候才找到阿远,害得阿远差一点失/身。

“怎么了?难道你……等等,有人来了。”顿住话头,宁致远拉着安莫离一同跃上房梁,探头往下看,一抹黑影正悄无声息的纵进屋内。

“嗯?”看见地上躺着个人,黑影惊了一下,“裴烨霖?”低呼,显然,他认识裴烨霖,听他的语气,似乎也没把一国皇帝放在心上,这人有古怪。

也许是警觉性太高,也许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黑影在低呼声出口的瞬间,身子倒纵,打开门就想逃。

逃?哪里有那个机会。

安莫离和宁致远一前一后落到黑影身边,同时出掌‘碰’打的黑影身形踉跄摇晃了好几下,不给黑影喘息的时间,宁致远握住掌中长刀横砍,安莫离探手扯下了黑影的蒙面巾。

哟呵,还是位大熟人。

“谭博宇?我们真是有缘呢。”

☆、69·虐渣渣

缘份这东西有时是爱的温床;有时却是把血迹斑斑的杀猪刀。

安莫离看见谭博宇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待宰的老母猪,心情大爽之余,灿烂的笑容飞爬上了眉稍眼角。

“你说你是在找死呢?还是在找虐?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点看到你,不好好‘疼一疼’你我都觉得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双手环胸,安莫离斜挑着眉峰笑看着神情不安的男人。

怎么能够忘记?就是这个男人;在他陷入重围生命垂危之际伸出援手救了他一命,可也是这个男人,居心叵测用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把他诱进了死地里,逼得他生生毁了自己的容颜。

虽说从一开始他就怀疑过谭博宇不可信;也压根没把他天天挂在嘴边的爱情放在心上过;事后也证明了自己的直觉很惊准,好歹没失了容貌再失心。

可毕竟谭博宇在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拉过自己一把,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救命之恩大于天,这一点无可反驳。

所以当初谭博宇提出一同上路时他虽迟疑却还是同意了,最终换得满身伤痛,若不是阿远来的及时,大概连命都会搭进去吧?

“你认识我?”手捂住闷闷作痛的胸口,谭博宇一边戒备的绷紧了神经,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安莫离。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总有种很熟悉的诡异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又似乎并没有。

忍不住皱起眉头再次打量一番淡然而立的少年,目光相对时,心中猛然一沉,他讨厌少年了然一切的高姿态,就仿佛自己被剥光了摆在案板上任人鱼肉,怎样也反抗不得一般。

“真的是谭博宇?”宁致远的脸色很不好看,双眸如鹰,阴森森盯着谭博宇眨都不带眨一下的,如果眼睛里能射出刀来,相信此时的谭博宇一定五官尽毁,血流成河了。

说起来,宁致远要比安莫离还要憎恨谭博宇,恨的咬牙切齿,恨的巴不得剁了谭博宇的四肢拿去喂狗才甘心。

想当年他与莫离的关系还停留在单方面的追逐和暗恋上,他一心想和莫离长相厮守,却奈何莫离宁可逃到天边去也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正气恼着满天下找人呢,就听说天南国第一才子谭博宇和一位男子相恋了,更巧合的是,那男子不止相貌与莫离一般无二,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天下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心中焦急,他担着天大的风险偷偷带着人马赶回了都城,谁知道才进了城门口就听说莫离被谭博宇抓了起来,别人都说谭博宇是真英雄,为了抓住朝廷重犯不惜自毁名声甘心留在重犯身边当探子,这才将罪大恶极的重犯绳之以法。

我呸!莫离罪大恶极?他罪哪了?极什么了?想得到莫离身上的秘密就直说,弄什么遮羞布?当了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他们当天下人都是傻瓜不成?

还有那谭博宇,屁个英雄,有本事让他站到本王跟前试试?一巴掌拍死他丫的。

当时真是气极了,也恼怒莫离的不识好歹,明明大好的男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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