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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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承数百年基业,所积之财堪比国库,甚至丰於国库,陛下。”谢斯人对於自家产业一点也不隐瞒,“云石表兄擅持家,他所持的是谢氏。”
“传说中的富可敌国?”荣华看谢斯人的眼神也不大一样了,难怪这麽骄傲,有那样的家族,就算将来被休了或者是什麽样的,他应该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吧?
“陛下不是因为我家族太繁盛,而在想著要休离我的事情吧?”谢斯人最近一阵子很敏感,特别是在她同他挑明了事情之後。虽然这孩子骄傲地表示“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可是对於荣华所表示的任何一个倾向都会有尖锐的反应,大约是被她刺激得厉害了。
“我只是想想而已……”
“想想也不可以,你答应过的。”谢斯人从身後抱住她,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你没看到他离开时的眼神,他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可是云石表兄,他是出了名的精明冷漠,他从来没有那麽轻易地相信别人过。”
“也许他早就想做这件事了,只是这必须由政府来出头,他大概盼了很久了吧。”荣华轻轻推他,没有扒开,只好自己先坐下,“也是没有办法呢,大概最近几年只有我了。”
“你不一样,就是这点很吸引人。”谢斯人咬住她的嘴唇,“我不想失去你,尤其是,在我还没有得到的时候。”
“你在说什麽?”
“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别摸我的肚子!”荣华将他的手抓开,谢斯人贴得很近。
“我问过医官的,你现在可以了。”
“可以什麽?”
“那个……”
房间里的热气很足,衣服穿得并不是很多,加上荣华为了掩饰肚子,特意穿著宽松的衣服。现在,这些衣服一层层被剥下来,谢斯人的手法挺熟练,好像他之前干过无数遍,除了他那一直在颤抖的手。
“你这是在做什麽,谢斯人,别这样,唔──”
这个漂亮骄傲的少年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这麽久了,你必须要我一次。”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处,自己则不断地吻著她的身体。
“谢斯人……”
“你这里好像有点湿──”他舔著她的胸,试著吸了吸,“好像有什麽……”
“轻点,疼──”
怀孕的身体的确敏感,特别是胸部,荣华吸了口气,咬著唇,她原本就是坐在罗汉床上的,向後一退,就被谢斯人顺势给压住。
“陛下,我想同他们一样,唤你做荣华。”谢斯人说著,头低到她两腿间。
“等等,停,等一下,嗯,庄十,庄十,你到屋外去行不行,不要偷听!”
作家的话:
还是让有名份的小谢公子先吃到吧。。。接下来,再是那谁
☆、(10鲜币)CH115 不可诉诸於口的(2)
荣华双腿跪在软被上,两手抓著床柱,谢斯人跪在她身後,慢慢地将那处送到她腿间。
荣华随著他的深入,慢慢地扬起头,已经长了许多的黑发滑下,露出光洁的脖子。谢斯人弯下身,舔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缓很慢,用小心翼翼来说都不过份,她并没有感受到後面冲击上来的力道,可是进得很深,她喘著气夹紧双腿。
谢斯人的手终於放到她的腰上,动作变得快了些。
外面还下著雪,可是她额头上还有汗,脸颊绯红,双眸含水。身体还在颤抖,谢斯人侧著躺下,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又是一挺身。
“啊──”荣华的背弯了一下,然後又蜷起身来,谢斯人的手又搭到她肚子里。
“你说这个孩子是怎麽被塞进去的。”谢斯人还是很奇怪这个。
“你不是问过医官了吗?”荣华深吸一口气,整个过程,谢斯人可以说很温柔,把握得很好,可是她还是觉得太刺激了,到现在了心跳还是很厉害。
“我只是问什麽时候可以这样做……”
他还委屈了呢,荣华双腿张开了些,推著他,“够了,我有点累。”
“我那里还硬著。”谢斯人又动了动,不过动作更轻了。
“你自己解决!”荣华撑在床上向後退,谢斯人有些不满,可也没像刚才那样,只是委委屈屈地躺在一边。
荣华有点愧疚,可是又理直气壮,“你刚才强迫我!而且你的动作那麽熟练!”
“我只是想过许多遍……”谢斯人无奈又耍赖,凑到她身边,拉开她的腿,这回倒没进去,只是在外面动著。
“过一会你要负责把我洗干净,我有点累了。”
一点性事就让她很累,怀孕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要累一些。荣华闭著眼睛,拥住谢斯人。
“医官说这时候不会影响到孩子,但是你的身体本来就怎麽好,所以会容易累。”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谢斯人撑起身体,仔细地看著。
她说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其实他的,跳得更快。本来并不想那麽急的,可是谢云石离去的眼神的确让他恐慌。
说过不要她的怜悯,可是最後利用她对自己的那点心软的人还是自己。
“我想要留在你身边,也希望你能看到我。”谢斯人喃喃出声,不是为了脸面,只是想早点得到她,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安全感。
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
宫墙附近,两辆马车相遇,停下让道,车窗正好相对。窗户打开,厚重的窗帘一前一後拉起。
“你居然会去见她?”承秋微微侧头。
“我的确是发过誓不再见夏王,可她现在是陛下,而且她变了。”谢云石依然侧坐著,转过头,“她若是早些时候就能这般,我便用不著取消婚约了。”
“已经有谢斯人了,你不可能再入宫的,”承秋嘴角微翘,“总是会有看错人的时候,不是麽?”
“谢家……虽然说嫡系里只有一个谢斯人,旁系却是有许多子弟的。”
“中书门下肯定不会有这些人。”
“朱二公子,看来你对这朝堂并没有我想象的熟悉。那位陛下,若是知道情况之後,应该会很愿意提起那个旧婚约吧?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其中一辆马车开始跑动起来,另外一辆的车窗慢慢地合上,向著宫内行去。
承秋脸上再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温文气派,而是有些急迫地想要去找某个人。
……
“她在谢公子那里?”
“是的,殿下。”
寄德手里拿著一本小册子,走得有些急,想著她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会有什麽表情。那边对於她的提议已经有些动摇了。
到的时候,只见到庄十一个人高高地坐在屋顶上,抱著他那把剑。
“你在上面干什麽?”虽然向来讨厌这人,可是宫中从来禁止有人站到屋顶上的。
“小姐让我这样。”
“她让你坐到屋顶?好吧,她没有什麽常识,你好歹也该有些才对吧,山寨里就没有什麽安全规定吗?”寄德一点也不顾忌,大踏步往房间里走去。
庄十跳下来,站在他身前,“小姐说不想要人打扰。”
“她不想打扰……她是在茅房吗,还是那麽害羞。”想到她那张极容易红起来的脸,他觉得心情更好些了。
“不,她在床上。”庄十说完,再不看他的脸,再次跳到屋顶上去。
床上……寄德愣了一下,表情有点僵硬,然後才有所转变。手里的那本小册子也是越握越紧,他看了眼紧闭著的门,转了个身就走,脚步比来的时候更加匆忙。
可是他才走了一段路,就停了下来。
有个重云殿里来的小侍恭敬地跪在他身前请安。
“你是王父殿内的。”
“殿下,那一位想要请陛下过去,有些事情需要商量。”
“陛下现在正在休息。”
“仆会等到陛下醒来,再转达那一位的意思。”
“陛下最近几天都没有睡好,你不要打扰她。”
“仆明白。”
寄德看了眼这人,觉得还算老实,干脆自己先走了。
而那个看似老实的侍从的确是远远地站在谢斯人所住的安仁殿外,一步也没有动。可是外宫城重云殿,早有人将这一情况报告给里面的那一位听。
月华公子并没有什麽大的反应,只是坐在窗前,喝了一杯茶,写了一封信,交给他最信任的一等侍从。
同一时间,离阙城两千里以外,一队人举著“齐”“於”字样的军旗,向著阙城行来。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型有些魁梧的男子望著阙城方向,叹了口气。
“打了胜仗应该高兴,你叹气做什麽?”书生打扮却偏偏骑在黑马上的某人打趣,“是在忧心那位陛下的想法吗?”
“陛下答应过的,她不会反悔,哥哥你在担心什麽呢?”
“大概是在想著那一位的原则吧,”为首的那个穿著银色铠甲的人转过头,笑著回答,“也只剩五天了,你可真要下决心才是。”
☆、(11鲜币)CH116 奇奇怪怪的众人
“这个,这个奏章是同意的意思吗,为什麽我根本没看出来?”她的头发高高盘起,手里捏著那本薄薄的册子,“这是联名上书吧,我真没觉得看到这个我能高兴得起来。”
寄德扫了她一眼,没声好气地解释:“她们当然不会公开地同意,至少不会那麽快,所以,你看那个行文,‘。臣以为方今人才不乏,欲作育而激扬之,端赖我皇之妙用’,重点,就在那个‘妙用’上面。”
“她们难道不是在说,其实女子当中人才许多,只是我没有看到而已,只要我用什麽激发机制,识人善用,人才并没有像我说的那麽少啊。”她毫无形象地靠到宽大的椅背上。
这人怎麽就只能看到表面呢,寄德暗中叹气,“妙用,就是说她们不反对才子入朝,但是不希望看到他们一上来就居高位,也不希望见到他们手握重权。”
“是这个意思吗?”她皱著眉,不自觉地撅著嘴,盯著那几句话看,“可是我就是打算让齐思居高位的……不过我可以同意,让那些登榜的举子先呆在翰林院,或者按照惯例分配到地方当官。观念这种东西本来就要潜移默化,嗯,我得先忍著忍著。”
“你打算那让那齐思居哪个位置?”
“我不知道,将军什麽的,是不是也有品秩的?我知道一品二品的都必须是元老级人物,或者是实在於国有功的,有没有什麽四品五品左右的将军?反正必须是军方的,随便怎麽称呼……庄十,你的齐大有没有同你商量过这个?”
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某人呆了一下,似乎也努力地想了一下,才回答:“没有。”
“……”荣华盯著他看,过了一会才转过头,“他就这麽信任我?看来我也不能让他失望呢。对了,具体的格式我不会,寄德你来替我写吧。”
“你是个擅长让人失望的人,我可不期望你能有什麽好主意。你还是再想想,反正也不急於一两天。我得先去休息,这几天有点累了。”
他说完,居然真的站起来走了,荣华盯著他的背影看,眨了眨眼,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庄十,正好他也在看她。这两个人相互看著,“好吧,我知道你也不懂这个,他对这个不是很积极的麽,怎麽突然又让我好好想,难道是怕我太冲动做错事?”
她觉得身边的两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庄十虽然话很少,可是从来不会心不在焉,寄德呢,晚上总是跟著她睡,不管多晚都要等她上床了,才肯爬到床上去,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自己先跑去休息了。
正想著,门又开了,她张大眼睛,“哈,承秋,你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快步走向他,看起来有点连蹦带跳,吓得承秋冲上来按住她,“你有什麽事情,急成这样?”
“有点事无法理解,嗯,还是先来做这个,你过来。”她拉过他,将他拖到桌子前,按在椅子上,将笔递给他。
承秋低头一看摊在桌上的青州纸,“你要写诏书?”
“嗯,本来寄德在这里,我想让他写的,可是他跑了,只有你了……”她靠到他身上,“有两个不同内容,所以要写两张吧,第一条,从去旧元年开始,科举将不限男女,天下有才者皆可参加;第二条,齐思於瑜南疆战事有功,封个四品的将军什麽的吧。”
承秋一开始听著她的话,眉头就稍皱,听到後来,笑出声音来,“封个四品将军什麽的,你觉得那麽容易?”
“反正我就是不知道官职啊,从来都是你们告诉我的。”
“因为你从来没认真对待过个,除了知道你要做什麽之外。”
“写吧写吧,就按我说的写。”
“你是知道的吧,就算你写了这个诏书,写了赦,如果中书门下不同意,封涂了,就是白写的。”
“所以要由你来,嗯,写得委婉一点,表达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