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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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承秋原本就有行刺皇帝的念头,只是提前发动而已。说到这里,她又解释了一番,几大家族中的实权者知道皇帝的身份,承秋周旋其中,以夏王为诱饵,许了好处。这事原本是保密的,皇帝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硬是抢先一步,甚至用夏王的婚事试探几大家族。结果不理想,他就再次对夏王下手。
夏王的身份本来就敏感,一直被利用也是没有办法。之前的夏王没办法,荣华这麽个阴谋菜鸟更是没能有办法。
“你也不用内疚,不是你无能害得夏王死了,是她早就死了,你只是替她多活了七天罢了。”
荣华听完,半天没动静,倒是看得刘小玉有些发毛,不等她问,荣华终於开口:“真的不能再回去吗?”
刘小玉看著她:“你想过去?这回可是真身穿越了,而且我也搞不准。”
“你有办法?”她瞄过去。
刘小玉点点头,“有是有,不过你还是先见见门口的这一位,再决定吧,我也没料到他竟然能跟来。”
“谁?”
刘小玉没回答她,只示意她去开门。荣华没办法,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移到门边上,开了门对上那人的双眼,一脸惊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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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请大家自行代入,其实回来了基本就和夏王世界里的人没有关系了。
不过还是让那边来了一个人,选哪一个有点难,只好请大家自己选了。
至此,七日正式完结,多谢捧场。
☆、第一夜(1)
不知道承秋是不是因为夏荣华一事被那个谢小公子拦在那幢楼里那麽久而生气,啊,一口气说得有些长,荣华摇摇头,觉得承秋似乎有意来夏王府里,只是承碧与寄德,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早就知道”的眼神看她,她是真心希望承秋能来,可是并不是你们两个想的那种意思啊。
荣华坐在夏王府湖心亭中,一手拖腮,身边坐著三个风格不同的男性,而且都是属於那种烂摊,没一个好性格。她觉得美男……还是用来欣赏比较好,再像之前那样的三人行她受不了,虽然不知道承秋安得什麽心,她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他坐在旁边。
凉风习习,荣华来不及整理好的头发被吹得散落,她顺手将散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後,察觉到承秋盯著她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麽吗?”她问寄德。
寄德不知道为什麽有些开心,摇头回答她:“没有,姐姐和平时一样呢。”
她也希望她和平时一样,不要被承秋看出破绽。
不过要多谢万人迷麻烦的好眼光,承秋公子的观察力相当不错,而且他根本未表现出来,四个人看起来相当愉快地度过了整个下午。当晚,夏荣华有些不愿意,可是也没什麽办法,只好坚持地要送承秋回家。
她出门前看到承碧有些怨念的眼神,和寄德别样的笑容,知道晚上回去肯定不会有什麽结果,可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她先躲过那一关再说。
马车上,承秋不若平时刚才那般平静,他眼神幽幽地看著荣华,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承秋公子,有……什麽事情吗?“她在出门前已经确认过自己脸上什麽都没有,所以不要用这种,这种好像她脸上长了朵花的眼神看著她,毛毛的啊。
坐在旁边的承秋伸手,荣华眨眨眼睛,承秋的手很干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如果长在现代他应该能弹得一手好钢琴?她反射性地伸手去接,虽然知道他不一定是伸出手让她握的──
果然不是让她握的,承秋避过她的手,直直地朝她的脖子伸过来,搁在上面。
荣华缩了缩脖子,惊讶之余问道:“承秋公子,你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被人非议於是想要干脆掐死我吧?你都忍了一个下午了,为什麽不能继续忍下去呢?”她的手搭上去,想要将他的拉下来,开玩笑,被一个不怎麽熟的人在幽黑的马车里环住脖子,真是太可怕了。
谁能想到这种看起来女尊的地方的男人一个个居然那麽大胆主动……承秋的手勾住了她的衣领,顺著她的手势用了些力,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今天中午出走的时候有些急,她里面并没有穿什麽小衣肚兜之类她能想到的底衣,被他这麽一扒,她半裸了。
另外一只手马上拉住衣服,避免更多的暴露,她试图将衣服扯回来,可是承秋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裸露的身体上,并顺著她身体曲线向下抚摸。
上午被那两个人折腾地太厉害,承秋的力气此刻的力气算不上轻,荣华疼得有些皱眉,她用力将承秋推开。
“阿荣,不过一月不见,你就能这样对我了吗?胆子变大了啊。”
承秋一改之前的低眉顺目,声音低却放肆,看不到他的脸,她也没有办法想象此时的他。相当吃惊地开口:“承秋……”
她後面的“公子”两个字被迫吞了回去,承秋似乎终於确认了她的方向,吻住了她。一只手摸索著,握住她的。他的身体向前倾,贴著她的,荣华一点点向後退去,小幅度地反抗著,偏开脸手上力度变大,再次将他推开。
“承秋公子,请自重。”荣华七手八脚地用衣服将自己包裹好,去推马车门,却被承秋从後面抱住她的腰,给拉了回去。
“承秋公子,你什麽时候开始叫我公子的?阿荣,你以前可不这样称呼我。”声音就在耳边,炙热且疯狂,她感觉到後面有些温热,渐渐地想清楚那是他在用舌头舔她的背。
“你在说什麽我不知道,你发疯了吗,他们都说你不干净了,你还做这种事情?”荣华发现承秋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一只手揽著她的腰,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她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不干净?这种事情?”承秋冷笑著,在她背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僵住不动,“不干净不是你那寄德弟弟说出去的吗?至於这种事情,阿荣莫要说得那麽嫌弃,你是喜欢这个的,就算我停下来,你也会求我;就算我不做,你也会忍不住要碰我,亲我,摸我;怎麽换了我就变成这种事情?”
他与她贴得很紧,她背後的身体如何紧绷著她很清楚,他抵著她的那一处尤其火热。好吧,她错了,这个万人迷原来不管到哪里都是受啊。承秋明显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若不是她狠狠咬著唇,肯定已经呻吟出来了。
荣华用手肘向後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中他的弱点,还是他根本未料到她会反抗,反正他松了手,而她收力不及,向前倒去。她抓住衣服,一脚踢向承秋:“那是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做是一回事,感情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好意思,本姑娘最近注重精神层面修养。”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警惕地看著承秋,只要他一动她就踹一脚。
也许她踹人的力气有些大,他费了些力气才重新坐起来,声音闷著似乎在忍著:“精神层面,我倒想知道阿荣你身上为什麽会有那种痕迹,你我都清楚,那可不是摔的,也不是蚊子咬的。”
“就算我身上有什麽,那也是我的事情,承碧有资格过问,承秋公子你可没有资格。”荣华也不管原来那人与他有什麽纠葛,现在的身体是她的。
“没有资格?”说到这个承秋似乎很生气,“若不是寄德四处散播谣言,甚至设计我,嫁过门的应该是我。”
“你不要动,我会解决这件事情,我会让你过门,谁都知道我的正夫位置……”荣华的话没说完,被他打断。
“为我留著?谢斯仁是谁,骆明月是谁,贾凌禄是谁?”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相信我吗?”
“那些是你的体贴的皇帝姐姐为你挑选的正夫。”
“那又怎麽样,就因为这种事情你就不相信夏荣华之前对你种种?”荣华终於将衣服整理好,从她所见,之前那个万人迷对承秋应该情有独衷,只是没有足够的气魄反抗到底,不过以她的地位,可能也有苦衷。
“你让我如何信你?”承秋反问,“这一年之内你做了什麽?除了这样偷偷摸摸与我见面,由得我名声越来越差?虽然这样我是嫁不了人,可是夏王你能娶我吗?你有想过我是怎麽过来的,家里不管谁都在说,那些丫环侍者,甚至我一出门就会有人指指点点!”
“……对不起,”换位思考,荣华觉得他有些可怜,万人迷有些窝囊。
“你能说这句我很开心。”承秋的声音变得很轻。
荣华一时被他挑了情绪,大女人性格突然高涨起来:“我一定早日让这件事情成功。”
“我知道这事情让你为难……”
“不,我应该负责。”
“那……你可要记得今晚说过的话,阿荣。”承秋说完,紧握住她的手,荣华觉得他的气息扑天盖地和将她笼罩住,温热的唇再度寻上她的,与他之前的那几个带著侵略性的吻完全不同,这一次温柔得令人叹息。
☆、第一夜(2)
……她错了,刚刚居然中了承秋欲擒故纵的把戏,心里一软就什麽都答应他,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居然已经被扒光了!到底是他吻技太佳,还是他在脱衣服方面天赋禀异啊,不过一个吻的时间,两个人都已经光溜溜了。
“承秋放……手!”荣华努力想要掰开他环著自己的双臂。
“阿荣想去哪里,嗯?”他对著她的耳朵吹气,荣华没看到他一脸的满足表情,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也没什麽好想法。
“放手!”她努力挣扎,感觉到承秋身体的变化,她恨不得一头撞到马车壁上,禽兽啊,马车上坐著坐著也能发情!她可不想一天之内同三人男人搞到一起,还都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当然车上的男人可不会让她如愿,荣华自然不知道,因为寄德与承碧的控制,承秋已经许久未见过荣华所附的万人迷了。若不是今日谢斯仁闹事,硬生生地逼著她出来,估计还是见不著──如今,荣华傻乎乎地因为承秋的外表而相信他的品性,自动自发地要送他回家。车内半封闭的环境与有等於无的光线,还有根本不设防的佳人,根本是天时地利,承秋怎麽可能会放过如此良机。
此时对承秋来讲比较麻烦的是,这个因为对他有愧而向来百依百顺的夏王,居然开始拒绝他了。
“阿荣,这种时候别说不要……”承秋捏著她的下巴,硬是吻上去,接下来的声音模模糊糊,“你不可能不要我的,对不对?”
荣华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他到底在说些什麽,手脚并用,对著承秋又抓又踢,只是力气上敌不过他,反被他趁机拉开她的双腿绕到他腰上,姿势很尴尬。
“阿荣,你自幼身体不好,到现在了力气也不大,别挣了,啊?”承秋声音温柔著,动作却粗鲁著,对准了某处,直接将自己嵌到她身体内。荣华呜咽一声,一巴掌拍到承秋脸上。
“我原以为你不同,不想也没什麽区别。”她愤愤地骂道。
“阿荣?”承秋松开对她的扼制,惊讶地抚著脸,看起来以前的夏荣华从未对他有过这种举动。荣华趁机起身,那一瞬间的抽出使得承秋脸色一变,妖媚出声,“这种事上,本来便都是一样,阿荣你想我怎麽样对你呢?”
他扣著她的腰,又拉了回来,这一次根本不给她动手的机会,直接让她背对著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药效还没有除尽,被承秋这般粗鲁的对待著,她依然产生了快感;只是心里觉得难受极了,她不过就是因为被甩了找刘小玉抱怨,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啊嗯──”她的声音夹杂著痛苦。
“阿荣,你说原道我同旁人不同,是与谁做的比较?”承秋一只手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配合著他的进出挤按,荣华被刺激得拱起身子,撑著身体的双手再也无力,整个人趴了下去,身体颤抖著,长长的黑发遮了脸颊,承秋欢爱之後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许久未再发出声音。
他皱著眉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脸,被她躲开。
“阿荣,你在生气?”承秋挑眉,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别忍著,咬破了唇你可就有好些日子不敢见人了。”他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将她额前的发拂去,手指触碰处有带著凉意的潮湿。
“阿荣,你哭了?”他不确定地再摸了摸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果然是咸的,你哭什麽,讨厌我?”
当一个人在哭的时候,最禁不得的问句就是“哭什麽”“你怎麽了”,这类话不但不能安慰此人,反而会令他悲从心中来,哭得更加厉害。夏荣华被承秋这麽一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