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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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说什麽?”他再问了一遍。
“我说,我留下来,是愿意当外人心中的夏王的替身,可不是你们心里的那个夏王的替身。”
他和自己那麽亲密,看著自己的时候,却像是在看著另外一个人。那麽明显的怀念表情,她又不是傻的,还是趁早划清界线好,她自己因为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什麽的,纠结了那麽久,他们却是在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寄德肯定是这样,承秋虽然不说,可是行动上却很清楚地表达著这个意思,那麽承碧呢?虽然他对自己有太深的感情,她会很困扰,可是现在,却很希望他心底的感情有多多少少是对著她的。就算被说成爱虚荣也好,有时候想想,自己冒著那麽大风险,来这里看看他们,只为心安。可是如果人家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在乎,那她岂不是太自讨没趣?越想越後悔自己的冲动了。
承秋被她一句话问得愣住,他在想的却是,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麽想法?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荣华闷著气,看承秋这个问题很全能的家夥被自己问得有些迷茫,却没什麽成就感,推开他,自己找衣服穿上,开了门走出去了。
☆、Ch25 准备
过渡章节。。。。写得有些急,再见夏王府
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太闲,所以总是想有的没有的各种事情,还把自己搞得很郁闷。所以吃过饭就钻进书房,并吩咐不许打扰,自己在房里折腾起来。
桌上还摆著寄德早几天给她做的字帖,还有几本很薄的画著小人的书,她猜这是孩童启蒙书──他是真心认定她没文化。有些生气地在椅上坐下,如果是在自己那里,她还是个高材生来著。但是在这里同书,或者是寄德生气都没什麽意义,还是开始学吧。
可是……启蒙书上的字她也不认识啊。
荣华站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最後不得不打开门,把一直站在外面的人请进来。
“你还真是……”
承秋不知道要说她什麽好,只好跟在她後面,坐到书旁。荣华将手里的书放在他面前,脸色很难看。
“这是,寄德倒也真花心思,”他说得很委婉,毕竟是知道荣华底细的人,“我就按这个教,你若是有不懂的,只管问。”
荣华点点头,她这是在努力找事情做。
这里的文字说好学却也不好学,字体个个复杂,笔画又多,有些长得同她认识的汉字很像,可是完全是两个意思,相比之下,以前诅咒过无数次的英语要简单许多。可是这字毕竟是方头方脑,看著很有熟悉感。
接著几天,她都窝在书房里,一上午听人讲,下午自己看。晚上则是吃过饭後,到王府里转上几圈,权作饭後散步,然後才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这几日都是一个人在房间,其他人想进来她都推出去。躺到床上後,努力地想著白天学过的东西,然後睡著。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多少能持续一段时间。这一日正轮到寄德教她,她学得极快,一本启蒙书快学完了。
“明日便要出发去向都城,你有没有什麽要收拾的?”
“这麽快?”
“‘陛下’到这里来,已经四十多天了,从兰陵回京,车队走官道需要两个月,再拖下去,就会晚了。”
他们有他们的日程表,究竟什麽晚了却也不说明。荣华想了想:“我没什麽东西的,只要把我穿来的那几件衣服带上就好了。”
“我是说人。”
“什麽意思?”
“王府里的於公子,你要不要带上他们?”
“我不知道呢,他们若是想去就带上吧,若是不想去,留在府里也挺好……我得去问问才行。”
“你去问?他若是愿意跟你去都城,可就意味著他愿意嫁给你。”寄德好心给她讲解夏朝民俗。
“你放心,我可不像你的夏王姐姐那般招人喜爱,於公子对我没那意思,”荣华放下书,“我还是去找他们当面问问。”
她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去找他们了,寄德一反常态,跟著她不走。见到这两个人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站在她身後,荣华私底下踹了他一脚,让他出院子,他也只当不懂。
“於公子,我们明日便要离开兰陵去阙城了,不知道你们是愿意跟著一起去呢,还是留在王府里?”
於瑜还是之前的模样,可是似乎有些憔悴,是因为在府里住得不好吗?荣华打量著於瑜,又看看於追,他好像养得挺好,荣光焕发,这两个人不是住在一起的吗?
她左看右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挺逗,不过另外几个人没笑出来。按於瑜的意思,本来就是脱了籍後过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於追却非要跟著夏王来。现在夏王居然要去都城,他自然是不好再跟著去,可是也没脸留在夏王府,正要拒绝,被於追抢先说了:“我这辈子都没去过都城,既然夏王有意,我想跟著去。”
带著去是没问题,可是於瑜好像不是很情愿,她又开始左看右看。寄德终於没忍住,手按在她脑袋上,“别转了,他们说去。”
是於追说去,於瑜可什麽都没说,她看向於瑜,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他也是一楞,接著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
☆、Ch26 女皇
女皇的名字让我很纠结,噗,我真是个取名无能者。
另外,“喜欢七日”的那个高楼,能不能换一幢,那帖子的第三页我通常看不到第二条以下的内容……难得有留言却看不到的我也很痛苦的。。。
这天晚上她终於有正当理由将那几个人踢出房间──过几天就要出发去都城,她宣称自己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能避免在路上出现水土不服等各种不适合赶路的症状。
水土不服那是肯定的,她信誓旦旦,毕竟是两个空间。
可是她那点小心思,这群精明的男人怎麽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看她这几日的确是有些郁郁,也便一致地没去戳穿她。
荣华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睡下的,可是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枕边有人,不是承碧就是承秋,要麽就是寄德,她连他们什麽时候爬上床都不知道。今天晚上,总该安静了。
夏朝的都城,名字很古怪,叫阙;一直是这个国家的都城,几千年来没有变过。虽然统治者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没有过迁都的念头。在书上得来的印象让她对阙城有了个模糊的印象,应该是个很大而且处处是古董的地方吧?
如果到了那里,她就必须要装出夏王的样子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女王替身安排得怎麽样。她想来想去,又觉得这些其实都不用她想,那些人一定都已经考虑周全了,不禁又生出一种无力感。
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觉得一路上需要对於瑜於追两个负责,毕竟这两人是自己要带上的,不然到时候就坐同一辆马车吧,方便照顾,又好多多了解,之前不就是在马车上熟捻起来的吗?
可是到了出发当天,她府上的那三个人都不同意她的决定,说是为那两人另外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又说长期同一辆马车,叫其他人看到了,会造成这两兄弟是她的新宠的假象,到时候他们就算遇到良人,也没有好声誉可以嫁掉。
她觉得这是借口,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只好看著那两人上了後面的小号马车,才被寄德拉著爬上了那辆看起来异常华丽的大号马车。
这马车真是很大,完全可以躺下六七个人,桌子什麽一应俱全。最令她觉得惊讶的是,里面的那个女皇和她见过的那位长得真是太像了。
马车移动了好一会了,她还是时不时地偏头去看靠著车窗坐著的女皇,这人形容憔悴,脸色苍白,比之前瘦些,可是这样更显出贵气。不过那人一直闭著眼睛,根本没看她。
“长得真像,”她感慨,“就像是双胞胎似的。”
听了她这话,那人终於抬了眼,之後略略有些吃惊,冷笑著:“你们倒是好手段,找来的人果然一样……你见过孤?”
荣华比他更吃惊,这语气这声音:“这不是女皇吗?”
什麽替身,什麽相象的人,这明明就是原先那个女皇啊。
听了她说的话,女皇沈默了一会,才道:“原来是你。”
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了,长得像荣华,又认得他,而且又多少知道这三人的计划,那就只有一个人。
“你过来,”女皇仔细地看著她,没等荣华有反应,他又说道,“你比荣华妹妹要老些。”
……
好吧,同十几岁的夏王比起来,她二十几岁的确是大了些,只是他们就不能用些委婉语吗,或者不要那麽直接,可以说成熟,也可以说性感,叫熟女勉强接受,怎麽能说她老?
“她讨厌被人说‘老’,”虽然她自己经常这样说,寄德瞥她,“没见手都气得发抖了吗?”
“这种性子,果然是你。”
荣华坐著没动,有些郁卒:“一群小屁孩。”
……众默。
大家都安静下来,她又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看著有气无力的女皇,想起他的性别:“对了,我该怎麽称呼你呢?”
“这一路上,自然得称陛下。”承秋觉得她纠结的表情很可爱,拿手给她顺毛。
她摇著脑袋避开他的手:“私底下呢?”
那个陛下勉强动了动尊口:“夏西泽。”
☆、Ch27 解说
“你还没看够?”寄德的手放在她下巴上,将她的脑袋转过来。
没有……她好像记得这人是被杀了的。现在居然活生生地坐在她对面,而且还是原来那种傲慢的样子。
夏西泽看著她发愣的脸,轻笑:“是觉得我还活著,很奇怪?”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很是虚弱,荣华点点头。
“虽然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多少还有些准备的,你看,若是按照正常的生活,我的名字应该叫承秋的;可是我变成了夏西泽,而原来的应该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却变成了朱氏二公子承秋……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我也得为什麽时候被人发现真相被逼退位或者被一杀了之做好准备。”他说了这麽一段话,就开始咳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上终於有了不正常的红。
他咳得让人心惊,一咳就停不下来,荣华犹豫著要不要上前给他拍拍背什麽的,一只手被承碧拉住,回头瞧见他对著自己摇头。
过了一会,夏西泽终於停歇下来,看著荣华又担心又犹豫的样子,低头瞥到那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有些了然,“你不用愧疚,他们担心我利用你做出什麽事情来,因为他们没法将我怎麽样,咳,我在脑子里记了些机密,若是我被杀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反而拿不到,所以这一路上还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他们捏著我的把柄,对我灌了毒,又不放心将我关在什麽地方,所以这一路就将我放在眼前。”
夏西泽解释得很清楚,荣华花了点时间就想明白了,这不过就是出狸猫换太子的戏。
“可是明明都是男的,拿个女孩不是更安全吗?不对,你们不是说这里的孩子是女皇生的,那为什麽被换了女皇都没反应……”这事情讲不通啊。
“所以说,这事情按理不该发生,可是毕竟是发生了。”夏西泽与另外几个人果然是同类,看到荣华纠结著的脸心情就好。
“我还是觉得这种偷天换日是不可能的事情……”说著她还看了眼夏西泽,她这眼神很明显是不相信。
夏西泽无奈,“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还可以问问旁边的人。”
说完,他又咳起来。
一只手扶在荣华腰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去,“承碧?”
她记得以前承碧可从来不在众人面前做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动作,现在他却做得很顺手,像抱布娃娃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脸与她的蹭在一起,荣华脸都红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你大可不必这样……”承秋将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转而对荣华说道:“先皇子嗣并不多,可是她又後来只宠著月华公子一个人,又久久没有公主诞生,其实这整件事情女皇是知道的。”
“你说什麽?”越说越离谱了吧这事情?
“月华公子是朱氏支系的人,本来想偷偷抱个女孩子回去,可是他身边的侍人却将朱氏家主的二公子抱过去,女皇大怒呢,可是朱氏家主私下支持的几个大臣却没有给女皇发怒的机会,几乎就是在换了孩子之後,要求面圣见见皇室的太女。”
“所以先皇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朱氏同谢氏两方官员一起,还带了当代丹青国手。”
真狠,荣华深切感觉耍起手段来她肯定要比幼稚园的小朋友还要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