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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七日之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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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觉得奇怪,你刚才还一副不想同我欢好的样子,现在衣服脱得倒是很快。”
  承秋不知道什麽到了浴池边上,手里勾著她刚刚脱下来的里衣,戏谑地从上往下打量她。她到底是单纯还是愚蠢,就那麽相信他说的话?
  “你洗澡不脱衣服吗?”荣华有些懊恼,嘴巴却很硬。承秋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简直合不上嘴,“你现在脱衣服干什麽,喂!”
  “洗澡自然是脱衣服的。”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洗吗?”
  “刚才我也没觉得热,被你一说,才突然觉得里衣也湿了,自然是要洗一洗的。”
  “承秋──”荣华涨红了脸,往更远的地方游去,热水之中又出了汗。
  “在水里看不见什麽,你先转过身,让我下水,”他看她的脸色,笑道,“我这可是为你著想,即使你看著,我也会下水的。”
  荣华咬牙:“你……”愤愤地转过身去,半天没听到入水声,有些奇怪地转过头来,发现承秋只是脱去了最外面那件衣服,依然站在上面。这家夥是捉弄她捉弄上瘾了吗?荣华很想骂他,可是自知拿他没办法,只好沈默不语。而承秋站了一会,拎著他自己的衣服又转到外面去了。
  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荣华看著他的身影,觉得奇怪,突然又看到池子边上多了些布料,游过去拿起来看,原来是换洗的衣物。他是看到这些东西才知道自己什麽也没带就下了池,所以才特意拿来的吗?
  她换了衣服,躺到床上,看到原本厚厚的一叠礼被也已经被移走了,承秋也已经将衣服脱得只剩里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虽然脸上依然带著点笑,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在不高兴。
  不过不高兴也是正常的吧,好不容易结次婚,却弄得那麽冷冷清清。他之前,肯定盼过同夏王结婚的,在他的期盼中,新婚之夜肯定不是现在这副样子,各自洗净然後关灯睡觉。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她又不是夏王,只是个替身演员而已。


☆、CH16 偷闲

  清水与非清水的区别在於承秋的态度及感情的表达啦,所以情节也会不一样。话说无聊的时候计算了一下此文後宫人数,突然觉得,好像有点多哦。。。。
  晚上睡到一半,觉得身体很重,睁开眼,看到胸前横著个脑袋,她被吓得心跳加速。这麽一吓,清醒许多,才想起床上这人是承秋。躺下的时候两人分得挺远,现在变成了他像无尾熊一样抱著自己。双臂绕著自己的腰,双腿缠著她的,他们两兄弟都喜欢抱著人入睡吗?
  他抱得太紧,她有些不舒服,就想推开,只是黑暗中听到承秋的低语:“阿荣──”
  阿荣,他是在想著原来的夏王?夏王一走,受影响的这里还有啊。轻轻地触碰他的头发,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败,只是回来看看,又何必做到这一步?
  ……
  “夏王殿下,我的笛子让你听了就想睡吗?”
  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这种话,自然是醒了,看著坐在石椅上,手中拿著笛子的於追,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身体:“自然不是……”
  对於笛子她实在是欣赏不来,不知道原来的夏王有没有什麽音乐天赋。躲到这个小院里,纯粹是为了躲避承秋的捉弄和寄德的讽刺,加上一晚没睡好,所以抱著柱子就睡著了。
  “若是累了,不如回房休息。”承碧指了指她的黑眼圈。
  “不要,回去又要被他们逼著练字,我还是听笛子吧。”她一偏头,看到於瑜有些惊愕的脸。身为夏王还要被逼著练字传出去肯定会丢人,可是看著那张脸她又不知道要怎麽说,还是承碧有些无奈地安抚她,“若是实在不喜,他们也不会逼你。”
  “才不要,我今天都不要再见到他们!”她抱紧回廊的柱子,表示自己有在这里耗一天的觉悟与决心。
  於追!噗笑起来,“夏王殿下是在同他们闹脾气吗?”
  “不是闹脾气……於瑜你也坐吧,站著干什麽?”
  她怎麽好意思说自己一早起来,顶著两个黑眼圈被承秋嘲笑又被寄德捉弄,吃过早饭他们居然以之前的夏王写得一手好字为由,将她拉到书房练字!是可忍熟不可忍,她写了一辈子的硬笔,要她突然拿毛笔写繁体,还要一手好字?做梦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练了几页纸,实在是难看得自己也无法接受,干脆逃到於瑜兄弟所住的院子,顺道来看看他们在府里过得如何。
  这种事情,怎麽能明说?她皱著小脸,很是苦恼。
  “夏王殿下若是不喜欢笛子,我可以弹琴给你听。”於追笑眯眯的神色让她想到了承秋,捉弄人的时候都是这种表情吗?
  於是鼓起脸摇摇头:“欣赏不来,你就吹自己想吹的曲子吧,是我打扰你们了。”表面上说得有礼,心中却哀嚎著,好想要张躺椅──
  自从昨天晚上被承秋的重量给压醒後就一直没睡著,睁著眼睛到天亮,现在看到阳光就觉得刺眼想哭,想补眠又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强撑著。
  “夏小姐可是想要躺椅?”於瑜的问题让她以为他能读心。
  “房间里有一张,我们去搬出来。”於追很是配合地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那我也帮忙吧。”承碧也站起来。
  “……我也来搬,我们多搬几把,可以聊聊天嘛!”其他几个人都在为自己著想,她怎麽好意思继续坐在那里抱柱子呢?跳起来要跟进去,却被承碧拦在门口。
  “荣华,他们的房间不是你能随便进的。”
  “……”
  好吧,名声嘛。有些丧气地在门口打著转,等他们将椅子搬出来了,才去帮一把手。一共搬了两张罗汉床出来,还有些薄被,她真是爱死这个想法了,立即踢了鞋就爬上去,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承碧,来坐著。”
  虽然不是左拥右抱,可是这样看美男,视觉效果很不错,温度刚好,还有微风,乐音──


☆、Ch17 改变

  “你就这麽躺在椅子上睡到天黑?连午饭也没有用?”寄德手指著她,大有恨其不争的心情,根本没顾上自己的风度,“你你你,因为不想练字,就跑到别的男人院子里睡了一整天,你还要不要风评?”
  “你别叫得那麽大声,没人知道的,知道的人也不敢说。”荣华小小声地抗议,拽著承碧的衣角,示意他也说几句帮忙。
  “荣华若是不喜欢写字就算了,夏王的字迹我与寄德两个都是能模仿得来的,若是寄德忙著,就由我来写好了。”
  承碧果然很给力,直接帮她卸去了负担。
  寄德有些不满地看承碧,“私下里,若是能写的地方自然有我们帮忙写,可是若是要公开题字呢?姐姐之前的字可是自成一派的,她的呢?”
  她也自成一派--印象派,她在心里接上一句,然後瞪向寄德:“只要避免公开场合写字就好了嘛,何必要我拿那种笔写,我都……我只有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练过那个,现在都这麽大了,怎麽可能还有手感?”
  “所以要你练!”
  “我才不要。”她说著说著还躲到承碧後面,“顶多一天半个时辰,别想我从早练到晚,又不要当书法家……”
  “就你那几笔字能拿得出手就不错了,承碧你别护著她,想要当夏王也不是每次都去露脸就行了的。”
  寄德有些凶巴巴,荣华扁扁嘴,“又不是我想当夏王……婚都结了,还想要我怎麽样?”
  寄德缓了缓,又觉得她根本没有付出,瞥她:“你若是想留在这里,自然就得听我的,不然你听承秋的?”
  两害相侵取其轻,荣华很是无奈,又揪了揪承碧的衣袖,神色可怜巴巴,承碧轻抚她的脸,“每天练半个时辰,我陪你,让他们一起来也行。”
  承碧指的他们,自然是於瑜他们,比起单独面对寄德或是承秋,这个第三选择好得多,她点点头。
  “明明是个女人,还这麽爱撒娇,也不知道承碧是怎麽受得了这性子的。”寄德扶额,光是看著她就会有一大堆的意见,更别提她一天到晚做的那麽多件傻事,当然更没算她做出的傻事留下的烂摊子。
  “承碧性子好。”荣华趴在承碧背上,没敢将全身体重压下去,脸贴到他的脸上蹭蹭,然後对著寄德露出挑衅的神情。
  寄德恨得差点没踢掉她坐著的椅子,做出这副样子来想干什麽?他更想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承秋到底对她做了什麽,或是说了什麽,居然让她有这麽大的变化。若是放在前天,让她练字,肯定也会乖乖点头,今天却是四处找理由,甚至愿意去附庸风雅听琴──
  啧,又发现她一个缺点,除了长相,果然没一点能与姐姐比:“你就算是个白丁,好歹也该有些乐理知识吧?没见过听琴能睡成你那副样子的,真丢人。”
  “……音乐就是用来让人放松的,这世界真可怕。”
  她的双手搭在承碧肩膀上,他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慰道:“这件事情也可以慢慢学。”
  这两人看上去似乎更加亲密了,寄德看向叠在一起的两人,火气上升:“还有礼仪服饰,你穿成这样晃来晃去,是想让整个夏王府的人都知道多日不见你改入豪放派了吗?”
  她也知道这样穿不对,可是真的有点热,“寄德我怕热,若只是呆在房间里,我肯定把外面这件也脱掉的。”
  “你也好意思这样说,把外面那件也脱掉,你身上统共才几件?”万分不满意地打量她的衣服,已经少到不能再少,再脱就只剩一件薄绢里衣了,她还拽开衣襟?要不要脸,当著他的面脱衣服?
  寄德深吸口气,正要再开口对这个粗俗的女人进行道德教育,却发现她露出来的地方有一片红,那颜色他倒也认识,不过:“承秋昨晚对你做了什麽?”
  他靠近她,拉开她的衣襟,左肩附近深深浅浅的斑斑点点,“你也由著他那样对你?”


☆、Ch18 吻痕

  那种痕迹他自然熟悉,荣华之前还特意教过他,激情的男女总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些痕迹,譬如这样的吻痕。
  “承秋昨晚……”寄德的脸说黑就黑下来了。
  荣华自己也觉得奇怪,这到底是什麽时候留下来的?承碧的手按到那个位置,看著她:“可是真有……?”
  “没有。”直觉地否认。
  “这可不会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吧?”寄德将她的衣服拉得更开了些,发现只有那一片,这才稍稍心安。
  他以为自己像她一样傻吗?荣华才不理他这个问题,想著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麽时候被承秋给加上这些的。
  “我睡得有那麽死?”她有些怀疑,昨天晚上醒了之後她就再没睡过嘛。可是对於这个问题,另外两个人都不同见解。
  “你这两天晚上抱著长枕就睡著了。”承碧没好意思说得更过分,因为她通常是闭了眼就睡著,别人怎麽碰她都没什麽反应,之前他也有趁她睡著的时候做过此类事件。
  寄德倒是在一旁坐下,“承秋之前还嫌弃你,没想到晚上还会对你做这种事情……”
  “看起来像也许不是呢,说不定是什麽东西过敏?”对於承碧与寄德,她觉得自己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可是对於承秋,她还真说不准。对於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她还不确定呢,难道她的豆腐就这样白白地被吃?
  ……
  “是我做的。”坐在桌边喝著酒的男人干脆地承认。
  什……什麽?就这样承认了?
  她的一脸震惊与受打击让承秋笑起来:“为什麽那麽奇怪?”
  “怎麽会不奇怪,你,我总觉得你的审美应该能找到更好的更年轻的。”
  “你这样想?”承秋似笑非笑。
  “这有什麽奇怪的,你们个个都值得更好的,总该挑些适合自己年龄段的。”
  “这是你们那里的观念?倒也新鲜,嗯,我想不管谁旁边躺著个女人,问题会有些想法的,我不过是直接点,我们这里的观念是,女人年纪越大越有那种需求,你同我们在一起,难道就不想吗?”
  她摇摇头,“又不是想就要,你做这种事情是因为欲望?”话说就算是欲望,也要看人的吧?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承碧或者寄德是怎麽和你说的,”承秋站起来与她平视,“选择留在这里当夏王,你不觉得你就该接收原本属於阿荣的东西?”
  “可是我不会在这里呆太久,不对,这是什麽逻辑,为什麽我要接收?”
  “你以为三两天,或者是几个月就能完事回去吗?”承秋显然不认可她的说辞。
  “难道一两个月还不够你们恢复的吗,听著,我只是担心所以来看看,想什麽时候回去就能什麽时候回去!”
  “比起这个,你为什麽不能坦承,自己放不下这边呢?”承秋揉著她的头发,像对待一个小孩。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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