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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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德似乎很喜欢与她这样嘴对嘴地亲吻,伸舌在她腔里扫来扫去,硬是寻了她的舌头勾在一起,不肯放开。一只手罩在她胸上,开始还很轻柔,可是接下来力气越来越大,这样粗鲁的动作让她那处更加湿润起来。
承碧伸指头在她花径里沾了些水,随意地划拉起来,他亲吻著她的後背,一寸一寸绝不漏过。
“唔──”
这既软且媚的声音是从荣华嘴里冒出来的,不消说,渐渐发作的药效加上这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动作,让她有些动情,她努力向後仰去,想要趁著清明告诉寄德与承碧,这身体里装著他们并不认识的灵魂。
“姐姐想要去哪里?”寄德双手揪著她的酥胸,将她拉回来,“我可不要听你说些乱七八糟的,良辰难得,还是说些让人心情愉快的吧。”
她有些吃痛,低哼了出来,白嫩嫩的胸上红色的指印分明,寄德眼中闪过心疼,双手捧住那两只雪兔,掂著把玩,时不时低头轻吸,在她胸前留下点点红痕。
“啊嗯──”
双腿被拉开,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她最柔软的地方,她有些站不住了,身体向前倒,手却被系在床头,又被拉了回去。这一倒一拉,倒叫那手指进得更深。
“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寄德评论道。
“这是动情的声音,寄德你摸摸她下面,这里又湿又热。”承碧的手指在她花径里转了个圈,出来的时候勾著,他示意寄德。寄德也学他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指,同他同时进去。
“啊──”
她头仰起来,腿上无力要倒下,身体完全靠那两根手指支撑,偏偏那两根手指还不听话地在里面动来动去。
身体越来越热,力气在渐渐消失,意识却依然清明。
“像这样,一进一出。”承碧教著寄德。
这两个少年红著脸,对著她的下体仔细观看。
“有水。”寄德觉得奇怪。
“她水很多,到时候进去会很舒服的。”承碧腾出另外一只手,沾了流出来的春水,在她的花蒂处有迅速动起来。
“嗯哈──”她用鼻子发出声音,柔且媚,下面又痒又热,不能再这样下去!她积蓄力气,抬起腰想要离开,却被寄德给拉住往下,两只手指同时进得更深,她扬头咬唇,额头冒出汗来。那两根手指上有点薄茧,有时候各自为政,有时候动作一致,害得她的根本没有可以缓解的时候,水声越来越响,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动情的声音,头发随著她的挣扎摆动著。
“姐姐的声音很好听呢。“寄德抬起上身,寻她的唇亲吻,手指上的动作颇为熟练。
承碧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动她这里,她会叫得更好听。”他指著已经有些挺起来的花蒂,“看这里,也像上面一样立起来了。”
寄德将手指从花径中抽出来,对著花蒂轻揉,承碧的手指配合著他的动作进出,花径里的水有些溢到外面,而荣华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她缕次试图合拢双腿,却都没有成功。
“夏王殿下,这个时候您只需要负责享受就好,别忍著。”承碧双手将她的腿拉开,头靠近已经湿透的小穴,舌头探进去,一进一出,有时候还在里面转个圈舔几下。
酥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让寄德吞更多的乳肉进去,配合著承碧的动作扭起腰来,脸上潮红更甚──
“啊──”她挺了挺腰,带了哭腔地跌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像脱了水的鱼。
“夏王舒服了。”承碧低低笑著,迅速地脱掉剩余的衣服,露出浅粉色的男根,看起来蓄势已久,上面的青茎都突起来,他抬起她的腿,对准幽深的洞口,慢慢地挤进去。
“唔。”她身体弹了一下。
“嗯──”承碧拖长了鼻音,微闭了眼睛,看得出来很是享受。
寄德顾不得下身涨痛,只是呆呆地看著承碧抓著荣华的腰,进进出出的样子。
“那麽大,也进得去吗?”他问出来了。
“是啊,据有些小倌说,两个都能进去呢。”承碧说话断断续续,荣华的双腿被他压著,打得很开,“呼,寄德,好好看你姐姐。”
不用承碧说,寄德也在看。粉红的皮肤,凌乱的头发,双眼迷蒙像是要渗出水来,被他吻得通红的唇微张著,断断续续地发出动听勾人的声音;她脸前那两团软肉上还有他留下的指印,此时随著她身体的抖动一晃一晃,顶端两粒樱桃直挺圆滑,稍显瘦的腹上浅浅突起的一块时隐时现,那是承碧在不断进出的男根。
荣华的身体刚体验过高潮,又马上被承碧充实,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下都故意顶到她里面的软肉,她浑身发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放开声音叫了出来。
“啊嗯──”她的声音有些响,看得发呆的寄德似乎突然间清醒,抖著手脱去了他自己的衣物,低下头膜拜她的身体。
☆、第一日(3)
“姐姐,姐姐,姐姐……”一声一声,反反复复,荣华听得很清楚,只是没有办法再说些什麽。
寄德将她的手从床柱上解开,松了绑,拉住她的双臂,他坐到她身後,将她按著承碧的节奏往前推。她挣扎的力道一点也不大,他索性放开她的手,寻到她的红唇,咬了上去。
荣华身前身後都被滚烫的身体夹著,那承碧还在不断地挑著她的敏感处,手指反复地在花蒂挤按,胸前被寄德大力地搓揉成各种形状,而承碧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她看著眼前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张大了嘴想问为什麽,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两个异性同时在场让她觉得紧张,再不说那不知是药性使然还是他们两人的动作使然产生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小腹传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变得空白,整个人都在颤悠悠地向上。
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颤动不止,小穴越绞越紧,紧到承碧根本没有办法再动作,只得释放出来。
“啊──哼──”她好像哭出来了,不清楚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太舒服,双手乱抓,想要抓住些什麽支撑自己。她只抓到一双手,烫烫的指节分明,反手抓住她似乎想要给她安慰,那是寄德。
“夏王今日真是热情啊。”承碧喘著气,慢慢倒到她身上,像对待玩具一样,伸舌绞她的樱红,过了一会才换了个姿势,对著寄德:“你也试试?”
寄德的脸涨红了,他刚刚已经忍不住泄过了,怕承碧笑他,没肯说。他慢慢地移到荣华身前,学承碧的样子,拉开她细白的腿,对著正在不断吐出白液的小穴,将又硬起来的男根塞进去,进去的一?他的脸还有些迷惘。
“唔,难怪承碧愿意接受我的建议,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停住未动,感受著她那里不断地挤压吸吮。
承碧并未回答他,只是低头抚摸著她柔软的胸,拿鼻子蹭她的脸颊,呼吸炙热,“荣华,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呢,为什麽你会喜欢我哥哥,他都已经不干净了,你怎麽会喜欢他?”
说著说著,一口咬在她的圆滑的肩头。
荣华半睁开眼,看到他有些黯然的神色觉得自己很冤,被两个少年弄到高潮已经很委屈她了,为什麽还要同她算旧帐,还是她根本没干过的事情。大抵是她的眼神让承碧觉得无奈,他吻上她的眼睛,“不要这样看我,夏王。”
寄德试探性地抽身,只是这样极短暂的磨擦就让他生出无限快感。少年清亮的声音带著满满的情欲,真真是吸引人。夏荣华觉得有些难过;眨了眨眼睛,眼泪滚了出来,承碧伸舌舔掉,声音放低安慰著她,“反正也就这麽一回,事後要怎麽罚还不是夏王一句话的事?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嗯?”
她的身体被寄德大力地顶得一点点向上拱,他将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窄臀有节奏地动著,上身俯下来,凑到她胸前,张嘴将一边含到嘴里吸起来,一只手去摸她的脸。
承碧手指下滑,到了他们两个相连的位置,沾了些水,又逗弄起花蒂,此里那里早已经挺立如豆,他只是拨了拨,就换来荣华的呻吟:“承碧,别……”
承碧的眼睛亮得像是里面有烟花在闪,凑到她眼前,“夏王,再叫再叫,”他泫然欲泣,“你从未这样叫过我。”
……
这究竟是多麽神奇的夫妻啊,明明都真枪实弹地上了,却让丈夫这麽怨气,居然连名字也未称呼过。既然不爱就不要碰啊,碰了还不负责,真鄙视!荣华拗不过:“承碧,承碧……混蛋,别压著我!”
真可恨,居然两个人都压上来,当她是床垫吗?荣华此时已经认了命,反正就是和两个正太上床,而且不是她骗来的,是他们主动的,搁在古代应该不算犯法。她来古代可不是指望著享受吗,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若是再反抗那不是显得矫情这里先结束了,再看看这环境到底有没有与她的要求相符。
“夏王……”
“叫我荣华。”她抖著手,将承碧垂下的发拨开。承碧反握了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吻。荣华眯起眼睛,微微挺腰,迎合寄德的进入。
寄德的动作突然快了许多,冲刺了十几次後,低叫了一声倒在荣华怀里。他喘著粗气,双手紧紧环绕住她的腰,请求道:“姐姐,你不要把我嫁掉,我……我就算一直呆在府里不嫁,永远没名没份地跟著你也没有关系。”
荣华同样细细地喘气,感受著高潮的余韵,潮红的脸湿润的眼略张著的嘴显得有些呆,承碧低笑,轻咬她的嘴角,“荣华觉著舒服,要不要再来?”
她缓过劲来,轻轻将他推开,又拍了拍寄德的脑袋:“我再说一次,我还真不是你们嘴里的夏王和姐姐,我对这一切根本没有印象,你求我……就算我答应了,等正主回来不答应,怎麽办呢?”
☆、第一日 (4)
她缓过劲来,轻轻将他推开,又拍了拍寄德的脑袋:“我再说一次,我还真不是你们嘴里的夏王和姐姐,我对这一切根本没有印象,你求我……就算我答应了,等正主回来不答应,怎麽办呢?”
那两个人先是一愣,寄德反应得快些:“姐姐,这些事情做都做了,你怎麽还这样说?”
“这就证明我是在说实话啊。”夏荣华将他推开,坐起来揽了被子,拨了拨头发:“我只是一觉睡醒就看到你在我眼前了……”
承碧靠在她脖子上,笑起来的气息吐在她耳畔:“你当然是一觉睡醒,因为昨天的酒里面有药嘛。”
这两个人铁了心不承认,明明已经有些怀疑了,夏荣华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里之前,刚刚被人甩了,完全没有你们口中的‘夏王’那麽人见人爱。”
“甩?”
“就是我和他在一起多年,他爱上别人,於是和我分手。我很伤心,於是找了朋友喝酒,她说我太伤心,就让我到某处一周。”她坦白了,在这里如果没有这两个人帮忙,顶著夏王这个头衔,她大概混不了多久。
“一周?”
“就是七天。”
“你最好在说实话呢……给我药的人好像说,量多了会有些不正常?”承碧好像想起来了,他的手伸到她下面还湿润的地方,搅了搅,“也许过段时间会好?”
寄德将她的脸扳过来,死死地看著她的眼睛:“姐姐哪里去了,是不是七天後回来?”
“我七天後回去,她大概七天後回来吧。”夏荣华表示她不知道,一只手抓住承碧的,制止他搅乱的手,她有些疑惑:“我并不是在做梦吧,你们是真人吗?”
承碧与寄德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有疑虑,寄德强笑道:“姐姐,你躺在这里那麽久,我一直都看著,期间可没人换过。”
“人是有灵魂的,也许是灵魂换了……”夏荣华看起来很纠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七天内这个身体里面的都是我,应该怎麽样才不会让人看出有异。”
“承碧你是不是买错药了?”寄德一只手搁在她的脖子上,开玩笑似地问承碧。
你才吃错药了,夏荣华不确定说出这句话之後会不会被寄德掐死,只敢腹诽。寄德刚想说些什麽,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大公子,四公子,朱二公子的侍人留房向府中求救,说是朱二公子有麻烦。”
夏荣华像听天书,被一堆公子绕得头晕,意识到寄德在用诡异的眼神看自己:“干什麽,那是谁?”
“夏王……荣华装得真像,连我都开始怀疑你说的故事了,”承碧亲她一下,下床拿了衣服换上,“朱二公子是我的哥哥,那可是你最喜欢的人,即使他不干净了,你依然愿意守著婚约迎娶他,可惜呢,家里为了荣誉把我送过来了。”
“所以那个夏王很怨恨,怨恨得不肯碰你?”荣华看到承碧虽然笑著,眼中却有忍不住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