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的王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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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非常重要的收获。”
“是不是找到了女管家的尸体?”
“不是,女管家没有遇害呀!”
“绝对不可能,起码我们还没有找到她活着的证据。”
“我已经找到了。”
“您?”
“没错儿。”
“那好,为什么现在始终不能找到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没有失踪。”
“您知道她现在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而且我还曾见过她哪!”
“是吗?什么时候见到的?”贺木里吃惊了起来。
“大约4、5分钟乙前。”
“在……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这一间客厅里呀。”
“你这个人,不会是在拿我开涮吧?”贺木里几乎要恼羞成怒了。
倍休却满脸的镇静,他心平气和地说:“请大家往这里看。”
说完,他走到大壁炉前面,把那扇屏风整个儿转了过来。于是,大壁炉全部出现在大家眼前了。那个壁炉的铁南子在一旁放着,替代它的却是一张席子。而一个又肥又胖的中年女人却躺在席子上,手脚被非常结实地捆着,嘴里面还被堵上了东西。
“尸体?”贺木里惊叫道。
“不是,是吃了迷药而导致昏迷的,署长,请过来帮一下。”
又过来一个警察,他们一起把那个女人连同席子抬到了椅子上面,那真是一个肥硕的身躯,即使是他们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抬起来也感觉相当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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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贺木里早已面红耳赤,他后悔自己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怎么不去屏风后面查一下呢。他感到有些羞愧。
倍休见了,赶忙为他开脱:
“不能怪您没有看到,因为有屏风挡在那儿。如果我不是趴在地毯上,也不会发现那个女人的脚的。”
“这个女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管家?”贺木里一边为自己掩饰难堪,一边问道。
“没错儿,这就是辟克娣娃,可是,要想询问她也只能等她苏醒了以后再办了,现在,我们一起到别的地方去彻底查看一下吧!”倍休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几部出租车停在那儿的声音。随后,便是激烈的砸门声和非常杂乱的吼叫声。
“肯定是莫尔顿先生他们到了。”
公爵站起身来。莫尔顿痛骂仆人,登上台阶的脚步声,非常清晰地传了过来。
“怦”的一声,莫尔顿把门推开了,就像个发了疯的大猩猩一样脚步非常不稳地闯了进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当他看到客厅里被罪犯弄得一片狼藉时,就双拳紧握,似乎想要打穿天花板一般高声狂吼着:
“小偷……小偷……强盗……”
他一路踉跄地走到椅子前面,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并用两手紧紧地抱住了脑袋。
接着,吉莫娜和苏妮娅也先后走进大厅,仆人们也鱼贯而入。
过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大劲儿,莫尔顿才把自己那乱作一团的心结镇定下来。他的目光在客厅里不停地游动,看着那些以前吊挂名画、摆放工艺品的地方。
“全完了!我的名画和工艺品都不见了!这个损失实在是太巨大了!呀!我要破产了!”
他一边用手捶打着脑袋,一边又东倒西斜地站起身来,在那些变空了的地方走来走去,眼泪也纷纷滑落到地毯上。
这时,贺木里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请你不必过度悲伤,我是检察官贺木里,这一位是刑事组长倍休。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抓到那些盗贼,并保证把盗贼偷去的东西给你找回来。”
“一切都拜托你们了,希望能迅速一点儿,把那些盗偷、那些名画……”
“我一定会办到的,但是,你不要太着急,时间上可能会慢一点儿。”
由于贺木里的安慰,莫尔顿的情绪才逐渐好起来,他转身回沙发椅上坐下。
“其实,在这件不幸的事情中,还有一件幸运的事,那就是,你的财宝中的最昂贵的兰帕尔夫人的宝冠并没有被偷去。”
贺木里安慰着莫尔顿。公爵也在一旁说:
“没错儿,他们真的没能把那个大保险柜打开。”
“那是为什么?难道那帮盗偷就没有动动脑子吗?”莫尔顿大声叫道。
“不会是没动脑子的。”
“我想肯定也被盗走了。”
由于过度的愤怒的绝望,莫尔顿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起来了。
“你究竟把那个宝冠藏在了哪儿?”
“我把它收藏在了我那寝室里的一个大保险柜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请你放宽心吧!他们根本就没有去过你的寝室。
“啊!真是这样吗?”恐惧了很长时间,刚刚不落泪的莫尔顿,又开始淌起泪来。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了。在我的寝室里放着的那个大保险柜,一共有两把钥匙,一把被我随身带着。”说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另外还有一把,就藏在这个客厅里的大保险柜里面。”
也许是由于宝冠没有被盗走,他可以稍稍安心的缘故吧,这时,他的声音变得轻松明快多了。
可是,这个贪婪成性又极其吝啬的莫尔顿,只要一想到那些被盗走的名画和工艺品,就发疯地捶打自己的脑袋,或者两手捂面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叹息,并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那些盗贼。
后来,对仆人们进行了严格的询问,但没有找到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只有那个女管家辟克娣娃,无论是贺木里还是倍休,都以一种怀疑的眼光望着她。
可是,她至今还没有苏醒过来,自然也无法询问了。
再有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苏妮娅。她在外国出生,而且是一个孤儿,谁也不清楚她的来历,所以,人们不免更产生怀疑。可是,询问过她以后,依然没有找到一点儿能引起人们怀疑的证据,只是认为她有些不可靠而已。
同时,公爵在一旁极力地保护着苏妮娅,反复申明她是一个心眼儿好,性情温柔的女孩子。可是,一直在娇生惯养氛围中长大的吉莫娜,却非常厌恶苏妮娅。她看到自己所热烈追求的公爵,那样起劲儿地保护苏妮娅,就感到非常的嫉妒。
他们询问仆人们的时候,天色正在渐渐暗下去。于是,询问完毕后便去共进晚餐,吃完饭又回到客厅里。
“我想尽快去那边检查检查。”说完,倍休便走出了大厅。
时间不大,从二楼传来了一种好像是老虎吼叫的声音,并伴有咚咚咚地向楼下跑的沉重的脚步声。紧跟着,大厅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莫尔顿凶神恶煞般地跑了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封电报。
屋里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电报,又是那个可恶的大混蛋,我读给你们听,简直是狂妄至极!”
说完,他用一种愤怒而又颤抖的声音念下去:
由于急需,兹定于今天晚上11点45分到12点之间,前往贵府拜领那顶宝冠。请务必把宝冠放在寝室里,切记。
亚森·罗宾
“对于这封电报,请大家各抒高见。”
“这是一封恐吓电报,实在是胡说八道。”公爵说,面带微笑。
贺木里接着说:
“是这样。不知道是谁在捣鬼,但这肯定不是罗宾于的,而且,我认为,这个案件,从一开始就与罗宾没有丝毫关系。如果他真的到这里来行窃,那顶宝冠早就丢了。莫尔顿先生寝室里摆放的大保险柜和这个客厅里的保险柜,都有可能被打开。在昨天夜里,在这个寓所里面只有一对仆人夫妻和一个女管家,而且或者被捆绑起来,还堵上了嘴,或者被选药迷倒。这样,罪犯们便可以做任何事情了,可是,他们却没有动这两个保险柜。而现在,寓所的里里外外都有警察在高度警戒着,我们大家也都在这儿看着,没想到对方居然敢打来这样一封电报,按照常理推断,罗宾肯定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正如公爵所说,这一定是某个人想开个玩笑,故意打来这样一封电报吓唬大家的!”
贺木里走到镶在墙里的保险柜跟前,为了进一步印证自己的观点,他再一次伸手扭动了一下保险柜的把手。
“大家仔细看,难道这个保险柜会被打开过吗?由此,足可以说明昨天夜里没有人动过这个保险柜。如果这封电报被倍休发现了,他一定又会认为这是罗宾干的。我刚刚提到过,倍休组长只要遇见稍稍复杂一点儿的偷盗案子,肯定会说是罗宾所为,他好像对罗宾有一种恐惧症,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胆颤心惊地提防着罗宾。咦?”
正说着,贺木里突然停了下来,并把耳朵竖了起来。
“似乎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响声。”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耳朵贴在了保险柜的门上。
这个保险柜有一人来高,里面装下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这时那个把手突然“咕”地响了一声,然后自己转了半圈。正当大家非常惊讶地瞪大眼睛盯着时,保险柜的门猛然自动打开了。正在把耳朵贴在上面的贺木里来不及躲闪,一下子就被弹出2米多远。
大家见了,不禁“啊!”地一声惊叫。原来保险柜里藏着一个人,正是刑事组长倍休。
“哎呀,原来是你!你怎么躲到了这里面?”贺木里从地上爬起来,又急又气,满脸通红地质问道。
“你什么时候钻到这里去了?”
“就在刚才呀。”
“那么,你从哪儿钻进去的?”
“保险柜的后面啊。保险柜后面的墙壁已经被罪犯弄出了一个大洞,而且,他们也撬开了保险柜后面的铁板。所以,我们在正面看不到一点异常现象。他们肯定是在昨天晚上,钻进保险柜里去的。”
“啊!我的钥匙呢?我那寝室里的保险柜的钥匙……是在这个保险柜里放着的!那个钥匙……”莫尔顿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已经听不清了。
倍休转身又走进了保险柜里,时间不大,就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
“啊,感谢上帝的保佑,钥匙没有被偷走吧?”莫尔顿稍稍放松了一下,说。
“很遗憾。”
“但是,里面虽然没有了钥匙,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不错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贺木里急不可耐地问。
“一件很小的东西,大概是留给你的一件礼物吧。”
“什么?请你严肃一些。”
贺木里的脸被气得通红。这时,倍休把手指上夹着的一个东西送到了他的鼻子尖儿下面,原来是一张名片。
“是一张亚森·罗宾的名片,贺木里检察官阁下。”
保存着宝冠的大保险柜的钥匙被盗走了,却留下了一张罗宾的名片。这样看来,贺木里也不得不承认这起案子是罗宾一伙干的了。
贺木里的心绪非常不宁静,他将自己锁在一个房间里,凶猛地吸起香烟来。莫尔顿因为过度的恐惧和伤痛,只好带着满身的疲倦,回自己的寝室,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此刻,在大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即公爵和倍休。
“倍休组长,知道您是一位精明、能干的著名侦探,我非常钦佩您。我想,要抓住这个案子的主犯罗宾,您一定会有办法的。可是,我可以在旁边给您帮忙吗?”
听公爵这样谦虚地说着,倍休的脸上不禁布满了欢喜之色。夏木拉斯公爵是名门望族的后人,自己的能力得到他的推崇,倍休自然会从内心里感觉到高兴。
“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假如可以得到您的大力支持,那我就同猛虎生翼一般,我求之不得哪!”
“依我看,这个搭在窗子上面的梯子是他们进入室内的工具,窍得东西后,又从梯子那里运走,穿过庭院,从空场上的建筑物旁……”
“公爵,请稍停一下。我以为,那架搭在窗子外面的梯子,只不过是一个欺骗孩童的小把戏,想以此蒙弊我们罢了。如果从那里着手进行调查,绝对不可能查出事实的真相。从那个窗户爬过来的,只要从旁边空场上建筑工地搬过来梯子的两个人而已。他们进来时,脚印留在了院子里,可是,我们却没有发现他们逃走时的脚印。换言之,有人从梯子上了楼,却没有人顺着梯子下楼去。关于这一点,我想证实,只要我们检查一下脚印的方向就可以了。可是,贺木里检察官偏偏认为这个梯子是一个重要线索,结果只能是钻进了罪犯设下的圈套,枉费了许多时间。”
“可是,掉到地毯上的书本表面的脚印又怎样解释呢?”
“那肯定是一个罪犯坐在沙发上,把从建筑工地上带来的水泥涂抹在一只鞋子上,然后特意在地上走来走去,之后又把一本书放在地毯上,故意在上面踩一脚,他们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们以为他们是经过建筑工地上来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是很容易调查出来的,这么大的房子里摆着那么多名画和工艺品,想要把它们全部运走的话,肯定需要许多人手。假如他们都是从工地上过来的,那他们的鞋上一定都沾有水泥,这样,地毯上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