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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纸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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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鞋进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这客厅有五六十平方米的样子,所有的家具和摆设及装修,处处都透着考究。

客厅就这么大,整套房子至少得要两百平方米吧。现在这儿的地价是多少,三万一平米或更高?她那来得这么多钱?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岳闻樱问。

“哦,我先托人找到了你的父母,他们给了这个地址。”

听我说到她的父母,岳闻樱脸上掠过一丝阴霾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和当时的采访,还有点关系。”

“和那个采访有关系,那个纸婴?”岳闻樱脱口而出。

我点头,心里却犹豫着,接下来要怎么说好。是直接问呢,还是迂回一些?这个岳闻樱当年突然离开一妇婴,现在又这么有钱,疑点重重啊。

“是有点关系,后来我和那个叫黄织的产妇还一直有着联系呢。那时我的采访经验还不足,只找了医生采访,最后报道也没有写出来,早知道你就是接生那个纸婴的助产士,应该也采访下你的。”我东拉西扯地把话题撤开,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不过你后来怎么突然就离开一妇婴了呢,听说那儿的收入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呀。”

得想办法把这点搞清楚,才能决定接下来用什么策略。

岳闻樱笑了笑,笑容里却有许多说不请道不明的内容。

“哦,是我太冒昧了。”我假惺惺地说了句。

“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你都从我爸妈那里知道了我住在这里,难道还猜不到原因吗?”

“啊。”我到真的没反映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她又笑笑,说:“这种房子,我又买不起,房产证上也不是我的名字。”

接下来,她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的故事全部告诉了我。

原来她竟是只金丝雀。

所谓金丝雀,看起来很漂亮,叫声也很好听,但就是关在笼子里,怎么都飞不出去的那种。这些年来,这三个字是有着特定含义的。

她辞职不干的原因,我因为被其他信息误导而完全猜错了。其实简单的很,她遇上了个台湾富商,被包下做了二奶。

有许多女人甘愿成为二奶,除了钱之外,情也很重要。岳闻樱当年就是喜欢那男人到死心塌地,即便和父母闹翻,也不肯分手。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又是那种特别正派兼古板的,女儿被一个台湾人包了当情妇,完全在他们的容忍范围之外,说出去更是没脸见人,只好当做没这个女儿,断了往来。

越是炽烈的爱情,持续的时间也就越短暂。到了今天,让岳闻樱依然维系这种状态的,已经不仅仅是感情。大多数时间里,她都是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孤单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今天我跑到这里,让她可以有个人说说话,而且我和她本是陌生人,在某种程度上,更容易毫无顾忌地说话,宣泄。

听完岳闻樱的故事,我终于放下心来,对她说的头一句话,就是:“黄织已经死了”。

“生下纸婴的产妇黄织已经被人杀了。”

在岳闻樱震惊的眼神中,我把整件事情娓娓道来。从黄织犯精神病,到女儿失踪我去找她,又是如何发现她死在上海的小旅馆,DNA检验对上韩国的冰箱死婴等等。

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和其间诡异的联系,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理清其中的头绪。岳闻樱在我说完后还愣了一会儿,才说:“你现在怀疑黄织生下的不仅仅是一个纸婴?另一个跑到了韩国的冰箱里?”

我点头:“因为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黄织的怀孕纪录,就这么两次。”

“可接生的是我,她就只生下了那个怪胎呀!”岳闻樱瞪大了眼睛说。

“怎么会?”我仔细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那是我当助产士这几年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怎么可能记错。”岳闻樱斩钉截铁地说,“再说,如果她真生下了另一个健康的婴儿,当时我们就抱给她了,怎么可能藏起来。”

说到这里,她见我的表情古怪,恍然叫起来:“原来你还真怀疑我们把婴儿藏起来了呀。”

我咳嗽了一声,说:“这是基于事实的最合逻辑的判断了,而且这次我到一妇婴调查,张医生和你两个最清楚事实的人又都恰好不在…”

“可是事实就是黄织当时只生下了一个纸婴。你刚才说的那些,任何一点都是非常奇怪的,奇怪到无法用正常理解,那么再增加一个无法解释的事实,也不会让你觉得无法接受吧。”

我苦笑:“原来还想从你这里得到一点突破,可现在……。你再想想,当时有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没有?”

“奇怪的事情?”岳闻樱笑了笑,“一个人生下了那么个东西,还不算奇怪吗?!”

她虽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但那个表情却让我觉得,直到今天,想起当日的情景,她仍心有余悸。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倒真是还有一些事情不寻常。当时在场的人都愣神了,一些小细节就忽略了过去。”

“哦,都有些什么?”我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

“是胎衣。”

“胎衣?”

“就是在胎儿形成前保护胎儿的一层膜,就像蛋壳,不过是软的。一般胎儿在生下之后,要等胎衣再落出来,产妇才算安全。有种药叫做胎宝粉,就是用胎衣做的,很补。”

很补………。这样的药听起来有点恶心。

“但是纸婴的胎衣,却比普通的正常胎儿该有的胎衣更大些。”

我眼睛一亮,说:“就像双黄蛋要比一个黄的蛋大些?”

岳闻樱点头:“对于这样一个纸婴来说,当时产下的胎衣太大了点。还有一件是,我一直觉得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黄织的肚子比她刚进医院的时候,要小了一点。”

“肚子小了?”我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跳起来。这信息在预示着些什么鬼东西啊……。

“要不是听你刚才说了那么些事,我都不敢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你,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一直觉得我多心了。但现在看起来,这事太妖了,太妖了。”

我听她连说了两个妖字,不禁哆嗦了一下。

“等等。我才到一妇婴采访过,我了解到,助产士一般来说在产前是不和病人接触的,照顾产前住在医院里的产妇的,是另一些护士才对。你怎么会在黄织刚入院时,就留意到她肚子的大小?”

“是因为一个牌友的关系。”

“牌友?麻将的牌友吗?”

“扑克牌的牌友。你等会儿。”岳闻樱说着,从柜子里找出本相册,翻到其中一页给我看。

“这张照片大约就是黄织产前几天拍的,上面是常常一起玩牌的牌友,我说的就是这个人。”

照片上的背景大约是医院的一角,上面是六个女孩。其实应该说是五个。岳闻樱所指的那个年纪要大些,至少三十岁了。六个人分两排站,这人站在后排的中间。

再仔细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在这个人和她左边的女孩子之间,好像还站着一个人。但那人的个子极矮,像是个小孩子,只露出了点头发,脸看不清楚,基本上被挡掉了。

我整张脸一下子就僵硬了,一阵恶寒袭来。

这是什么?

正常情况下,一个孩子和大人们合影,孩子总会在显眼的地方,哪有被大人完全挡住,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头发轮廓的道理。

何况,岳闻樱刚才说的很清楚,这是她牌友们的合影。她的牌友,当然不可能包括这样一个小孩子!

那这是什么人,或者说,这是什么?

我想起在网络上流传的那些幽灵照片,无端出现在人身后的孩童的幽灵………

“这,这是什么?”我问岳闻樱,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点僵硬了。

“啊。这个?”岳闻樱看着我指的地方,又看看我的脸色,竟然笑了起来。

“这是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她就是那个产妇的女儿。”

“黄织的女儿?周纤纤?”

“周纤纤?好像是这个名字。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留意到黄织的原因,我的这个牌友叫薛颖,是个护工,当时在照顾和黄织同一个病房的另一个产妇。周纤纤这个小姑娘很孤僻,不怎么和大人说话,但和我这个朋友却处的很好,很亲。所以拍照的时候,就拉小姑娘一起,但她怎么都不肯站到前面,一个劲往后缩,就拍成了这个样子。”

我嘘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把我吓了一大跳。

“因为你这个护工牌友和周纤纤合的来,所以就让你注意到了她的母亲?”

“是啊,其实这小姑娘虽然不爱说话,总是躲在角落里,但不知怎的,让人没法忽视她。而且只带了这么个女儿来医院生孩子的产妇,还真挺少的。哦,对了………。”

岳闻樱想到了什么,又说:“说道奇怪的事情,薛颖在那之后不久就辞职了。真是挺突兀的,电话也换了,这个人就找不到了。他之前和小女孩儿走得很近,我看那女孩对她简直比对她娘还亲呢。所以,也算是和黄织有些关系的奇怪之处吧。”

“在那之后不久?不久是多久?”

“大概两三个星期吧。没和我们这些一起玩牌还算说的来的小姐妹们打任何招呼,就这么说辞就辞了。”

我想了想,说:“我翻拍一下这些照片,你不介意吧?”

“没关系,你拍好了。”

我取出随身带的数码相机,尽可能清晰地把这张照片翻拍了下来。

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辞职不说,她如果真的很喜欢周纤纤的话,可能在黄织出院之后,还继续保持联系呢。联想到大唐村,听说周纤纤失踪前,常有陌生的村外人和女孩儿在一起,会不会是她呢?

从岳闻樱处离开,有了些须收获,但更多的却是重重疑惑。

肚子变小了?

胎衣太大了?

我正琢磨着这些信息之后蕴藏的东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我是王选仁。”

“哦,王探长。”我愣了下,然后反映过来,这是负责侦探黄织被杀一案的探长。

“告诉你一件事,凶手抓到了!”

 第十章 凶手

“凶手这么快就抓到了?他是谁,为什么要杀黄织?”

在得知凶手归案之后,我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局,当面向探长了解情况。

我问出这些话的身份,并不仅仅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证人,更是一名记者。那天鬼子唐写完报道之后,主任宗而得知我是发现死者的第一人,并且和死者有着这样的关系,立刻命令我在案子告破之后,写一个长篇通讯出来。鬼子唐听了老大不乐意,因为这种长篇通讯摆明了就是能拿高额奖金的。但也没法子,我的条件得天独厚,要是勤快点,他连第一篇报道那点油水都捞不到。

可是探长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却古怪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倒是不忙说凶手的事。”

“啊,那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吗?”我奇怪的问。

探长盯着我,脸已经沉了下来,却不回答,反而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机打了个电话。

他接待我的地方,是间空着的房间。我走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好似是警官专门审犯人的地方,至少和我那天做笔录的小单间有点像。

场面让人很难受地冷着,我刚想张口说些什么,门推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官走进来。

“做好笔录。”探长说。

“这是干什么,你对我还有怀疑?”我有些愤然的说。

“对我问的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好吧,你想问什么?”

“上一次笔录时,你的陈述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

“没有,我所知道的和本案有关的,都告诉你们了。”

“是吗?”探长很不友好的反问了一句。

“是的。”我和他四目对视,很清楚的传达了不满的情绪。

“那么,上个星期的今天,你去了哪里?”

上个星期的今天?

探长见我有些迟疑,又说:“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吗,那天的上午,你不在上海吧?”[·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去大唐村了。”看样子他都知道了,没什么好抵赖的。恐怕是在我和何夕离开大唐村后,又有当地或上海的警察去调查,才得知的。

“去干什么?”

“了解些情况。”我心里想,明明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在黄织死之后跑到大唐村冒充警察去问这问那,你还敢说没向警方隐瞒什么吗?”

“我没冒充警察,和我一起去的是……”

“是何法医,对吧。她是法医,和有资格侦破此案的刑警是两回事。还有,前天她通过杨浦区的一个户籍警调查一名前一妇婴的助产士,又是为什么,是不是和本案有关系?这些天来,何法医对黄织的尸体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就她递交给我的尸检报告来看,我完全弄不清她这种热情是因何而起。”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何夕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探长一拍桌子,“何法医那里,我自然会去问的。”他接着说。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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