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玉同人之金玉良缘-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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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位陌生的少年,和我素未谋面。他个子和多尔衮一样高,年纪瞅着也相仿。不过老是沉着一张脸,仿佛好多人都欠他银子似的。那副一看就觉得冷漠,非常不讨喜的样子倒是同皇太极有几分神似。
“豪格见过二叔,十四叔。给两位叔叔请安了。”少年走到代善和多尔衮面前,打千行礼。
没想到他就是豪格,皇太极的大儿子。按姑姑那边排辈分,我和豪格的关系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不过在姑父这里,他倒成了我“名义”上的表亲。
二楼的走廊并不宽敞,我一个姑娘家站在他们中间当然是鹤立鸡群,十分明显。所以我等豪格见完礼,也规规矩矩地冲皇太极他们二人福身。
“玉儿见过姑父!”
我抬头望向豪格,并未说话。难道要叫他一声大表哥?我实在是不太甘愿。姑姑不喜欢皇太极的这个庶子,我作为姑姑嫡亲的侄女当然要和她同气连枝。因此一见到豪格本人,我这心里的抵触情绪就油然而生。
“这是豪格,算是你的表哥。”
皇太极倒是主动替豪格介绍,也顺带着说出了那个称谓。因为今天有代善和多尔衮在场,该顾及到的表面礼节还得做足全套,所以我也算客气的跟这位“表哥”问了好。
“豪格,这就是哲哲的外甥女,科尔沁的玉儿格格。”
“玉儿表妹有礼了。”豪格向我拱手道。
礼尚往来的见面问安就是这么生硬与客套,我无意同那家伙再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便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不动声色地退到多尔衮旁边。
“来……咱们就别一直站在外面聊了!”
代善尤为热情地要将我们请进他准备的地方。
“二哥您先请!”皇太极恭敬地礼让。
本来我是不想跟去的,我轻拽多尔衮的衣袖刚想问他该怎么办,结果紧随代善脚步的皇太极偏偏这个时候回头望向我和多尔衮。
姑父大人疑惑的一瞥,连带着豪格也转身侧目。
“十四弟,玉格格!”
大贝勒更是笑眯眯的向还站在原地的我俩招手,他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雅间,示意我们也过到那边去。
多尔衮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到的音量轻说了一声“万事有我”,随即快走几步,跟上他的兄长们。
唉,好端端的二人世界又被打断了。我无声地叹气,就算步子再沉重也要向前迈不是!
这回出现的几人偏有我最不想见的皇太极,真是煞风景!可惜没办法,代善的邀请哪里是我能够三推四阻的。这种时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我是玉儿不想看到姑父的分割线————
进了雅间,众人落座。两位贝勒爷当然是坐在主位,年纪尚轻的小辈便挨到一块。多尔衮是皇子,他坐在代善的另一边,而豪格不可能和他阿玛分开,所以我这唯一的女客就成了“夹心饼干”,坐在了两个少年的中间。
其实和他们同一桌吃饭是有些欠缺礼数的。若是在宫中或是在贝勒府里,我应该与众位女眷们坐在一起,可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
大贝勒看出了我的局促,笑谈道:
“这间酒楼是我一位友人的生意,平时我们兄弟几个就喜欢到这来小聚。此地清净的很,并不招待外人。所以玉格格不必感到拘束,自在些便是!”
我说他们兄弟几个怎么都爱往这凑,而酒楼的伙计又对他们如此熟悉,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低眉颌首,向大贝勒以表敬谢。
多尔衮帮我新添了一杯茶,笑意十足的说:
“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嘛。若是外面的地方只怕人多口杂的,都没办法安生说话。”
我笑着接过那杯茶,刚要送入口中就见皇太极对我微皱了下眉头,似有一丝的不高兴。嗯?我的举动有何不妥吗?哦……我明白了,莫非他是不满意我当着长辈的面不分大小尊卑,就如此理所当然的让皇子替我添茶?
端起茶杯挡住姑父的视线,我悄悄吐了吐舌头。一不小心就忘记坐在这里的人并非只有我和多尔衮,看来那些随意的举动要有所收敛,省着回去后被姑父大人说教。
哎,今天这顿饭注定要吃的很是“辛苦”喽。
————————你确定皇太极是不满意你这点吗的分割线————
佳肴未上,美酒先品。代善他们三兄弟趁着等菜的功夫,闲聊起了今日朝堂上的事。我无心倾听,更觉得自己该有所避嫌,就走到窗边欣赏起那里摆放着的几盆水仙。
看花的同时,我也偶有转身向他们那边瞥上一眼。
豪格那小子一看就是被他阿玛带出来历练的,他虽没有参与谈话,倒也坐在桌旁听的格外认真。我十分好奇代善干嘛要设宴款待皇太极父子,是为了他们上战场的事?还是另有其他……
结果我想知道的事情无人告知,姑父大人倒是先一步问道:
“十四弟,你今天是特意约玉儿出门游玩的?”
“是啊,我想在出征之前,先为玉儿庆祝她的生辰!”多尔衮笑望着我说。
“呵呵,看来咱们十四弟和玉格格真是投缘啊。除夕家宴上见过一次面后,这么快的时间就已经如此熟稔,俨然成了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了!十四弟,咱们做哥哥的,是不是很快就要听到你的好消息啦?”
“二哥,怎么这酒才喝了一杯,你就醉的说起胡话来!”
多尔衮的整张脸暴红到不行,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站在窗户那里羞红了脸颊,恨不得夺窗而逃。
这大贝勒代善不愧是十四岁就娶了福晋的人,真是开明开放的很。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上捅词。敢情他是在这里鼓动多尔衮去向他们的父汗请旨赐婚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只怕再留在这里,我和多尔衮都要尴尬到不行。未免听到更让人难为情的话,我赶紧对他们说:
“大贝勒,姑父,请恕玉儿身子不适,不能在此相陪了。”
———————————我是玉儿太害羞的分割线————————
出了雅间的门,我忍不住长呼一口气,伸出两只手给自己快要烫出热气的脸蛋不停地扇风。
“玉儿!”
“多尔……姑父!”我以为是多尔衮跟着我走了出来,怎么回头一看居然是皇太极?
“姑父,您有什么事情要同玉儿讲吗?”稍稍平复了自己心慌意乱的情绪后,我已恢复常态。
“你从贝勒府出门的时候已经见过你额祈葛了吧?”
额祈葛?无缘无故干嘛提到我的父亲?
我摇头道:
“玉儿离开贝勒府的时候听下人们说额祈葛和姑父早就进宫了,所以玉儿并未见到他。”
“这么说你一早上就已经和十四弟出门了?”
“嗯。”我没有否认。
皇太极没再发问,他低头沉思似有心事。
“姑父?”我试探的叫了他一声。
“啊,没事。既然你身子不舒服就快回去休息吧。”
“那玉儿告退了!”
“玉儿!”
我还没迈步子,他又喊住了我。
“你回去后要是看到你额祈葛,帮我传句话给他。就说我们讲好的那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虽然不知道皇太极和额祈葛商定了什么,我唯有点头先答应姑父。走下楼梯的时候我故意放慢脚步,本想等等多尔衮的,结果这家伙就是不出来。
再不出来我可走掉啦!我守在酒楼门口打算再等三十个数。
总感觉我刚才下楼时,后面有两道目光紧紧盯着我。会是皇太极吗?他托我向额祈葛转达的那句话,又有什么深意呢?
第四十六章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默默在心中计算时间,我抬头望向楼上的楼梯口。
多尔衮,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就真走啦!
三……十,念完最后一个数字我嘴角轻扬,因为我在等待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玉儿,我就知道你没走。”
多尔衮的脸上带着红晕,显然是被两位兄长灌了几杯水酒才得以脱身。他喜笑颜开地向我走来,上前拉住我的手说:
“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了,我都没能让你真正开心。”
怎么听着这家伙说话,有点微醺的醉意啊?
“嘿嘿,你放心。我没多喝!”
他将我的手攥的更紧,猛然转身带我奔出了门外。
“诶……”这是要去哪里呀?
我们的坐骑还留在酒楼的后院,多尔衮也不说去牵马就领着我在盛京城里转悠。
“你在找什么呢?”只见他来回查看四周的商铺,不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誓不罢休。
“就是这!”
古玩店?他想干嘛?
多尔衮让我跟他进了一家名为“聚宝斋”的铺面,又将店里的掌柜叫了出来。
“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们这里有专门为人刻字的师傅?”
“没错,不知这位爷想在什么东西上刻字?无论是金银玉石,青铜宝器,本店的师傅都能满足您的要求。”
“呐,就是这个!”
“多尔衮!”
我一把截住他要递给掌柜的那个东西。
“你没事吧,这飞鹰金牌怎么能拿来刻字呢!”
我真是被他吓得半死,这厢又赶紧向古玩店的掌柜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刚才饮了点酒,他喝醉了胡说的。不好意思,我们不刻字,真的不刻!”
我使劲拽住多尔衮的胳膊,将他从那家店拉走。临走前,那位掌柜倒没生气,反而很执着的继续游说我们:
“没事,二位什么时候商量好了可以再来,价钱好说的。”
看他那没做成买卖,仍旧一脸不死心的样子,我不禁脚下一个踉跄,紧忙使出更大的力气,把多尔衮给拖走了。
好不容易保住了金牌,我们俩已经离开那家店有好几条街的距离。身旁的小爷差点惹出多大的事啊,我扭头看向多尔衮开始兴师问罪:
“你疯啦!敢动金牌的主意?还想刻字?你要刻什么字啊?”
“刻一个玉字啊!”
“刻玉字?你没事刻……”
我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
多尔衮伸手把我的两片唇瓣合严,我的思维还停留在那个“玉”字上,以至于都没发现他这不规矩的举动。
“我想让你开心啊!等我在金牌背面刻上你的名字,这样我上了战场,每当想你的时候就看看金牌后面的字。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他,他还跟我执拗起脾气来!
“扑哧……”我喜上眉梢,面带笑靥。他的这份心意是如此的坦诚,说的我这颗心都为之一颤。
“行,只要十四爷您高兴,您想怎样都行!”怎么我以前没发现,多尔衮喝醉后是这么的可爱呢。
————————那是你以前也没见过他喝醉的分割线————
一处茶棚,我面前坐了一个已经喝下一壶茶的人。
“小二,再来一壶茶!”
“好嘞!”
半个时辰前这位十四小爷嚷嚷自己口干舌燥,非要喝茶。我想带他去茶室,可他偏偏要坐在茶棚,还说这样吹吹小风能尽快醒酒。
我纳闷他这是喝了多少酒,从我离开那间雅室到和皇太极说话再到下楼等他,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啊?怎么多尔衮就醉成这样?
看他咕咚咕咚又下去一大杯茶,我忙掏出袖子里的手绢递予他。
“给……”
“你不亲自替我擦吗?”多尔衮特认真的问。
呵呵呵,我故作兰花指夹起手绢,用最轻柔的力度帮他擦掉下巴上的水渍。再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袭击他的耳朵。
“十四爷,还需要我亲自……为您做什么?”
“让我想想……暂时没有。”
得……这家伙没听出我在调笑他,看来这酒劲还没过去。
“玉儿,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看看太阳,已经偏西很久了。
“申时就快过去了吧。”(17点快过)
“申时……希望多铎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大功告成。玉儿,咱们再去城外的后山吧!”多尔衮站起身,扔下碎银子。
虽然又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话,但我这回是铁了心的不多想与不多问。他带我去哪,我就跟他到哪。谁让喝醉酒的人最大,我可“不敢”逆他的意思。
在那家酒楼牵回了飞雪和我的马,被告知代善他们也已经散了席,各回各家。看来姑父大人想让我传的话,可能已经不需要我再转述了。他老人家应该会比我早回贝勒府,那还不比我先见到额祈葛。
多尔衮犹有醉意,所以我们俩个还是不能骑马飞奔。他这次到是听了我的建议,出城后也只让飞雪慢慢小跑。
想赶在黄昏前上山已是不可能了,不过等我们走到山顶,天色也刚大暗。来到一小片空地,我们下马而行。我趁机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多铎的影子。多尔衮吩咐他弟弟来这里办什么事呀?
周围除了松树,连个能坐人的亭子都没有,再看看天,更是云雾浓重。那皎洁的月亮被遮挡在后,只透出依稀的光。这大晚上的,带我来这?猛然间我想到了一样东西,笑着说出心中的猜测。
“月上柳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