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魔王的管家-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绯叶压着我,眼睛像晚霞烧红的天空,暗得让人有些害怕,他目不转睛地看我,似乎对于得逞了感到满意,却又因为这种满意而觉得无奈。而这一切的感情,都在毫不置疑,也丝毫不打算掩饰得占有欲之下。
“所以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所以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红眼睛,被其中积蓄着力量,决意攻城略池的侵略之色惊到,觉得胸腔中爆炸了十万计的炸药球,噼噼啪啪特别热闹。然后忽然想到,许多想要招揽优秀魔器师的高层人物,会将自己的魔力连接到魔宴时空中,去看竞技中任何一个参赛者的动况。
陛下一定在看我。
于是我相当于在魔王眼皮子底下,又被这小子推了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离明天只有二十分钟了,但我是今天发的,于是我这是日更了!
昨天留言好少,某主好即墨……这次都补回来吧~!!!!!!
魔王若是上善若水不动如山,绯叶就是至恶为淫侵略如火
谁能赢?
修了几个错字,跟前面比文笔变好了吧~~~
魔器师的竞技赛(三)
想象世界是一只笼子,自己是一只老鼠,似乎还是很安全很自由,除非如此不幸,刚好撞上一只猫。
此时,魔宴时空就是这逃不出去的笼子,绯叶猫气势非凡地压着我,从头发一直红到眼睛和嘴唇,我仿佛能看见他打算用这股火引燃我的雄心。
我偏过头去,想推开他,忽然发觉除了无力的“我不要”三个字以外,竟然没有别的理由能说。我是你老爸所以不可以——人家又不是我孵出来的。你顶着赤叶的脸所以不可以——可人家根本不是赤叶。
等等,他刚才似乎说,他的大部分是自己,小部分是赤叶,所以满脑子都是……
我用力抽出手,捂住他又吻下来的嘴,问他:“为什么你有一小部分是赤叶,所以会想这回事?”
他张开口,尖尖的小牙摩挲着我的掌纹,我痒得赶紧把手缩回来,又被他按住。“你说呢。”他见我继续盯着他求答案,像是无语一样摇了摇头,重新看着我,满脸教育人的气势,“他喜欢你啊。”
我愣了一下,在意识到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时,怔住了。
他说的,应该是那种……能引起欲望的喜欢。
我沉下脸:“不要乱说。”
绯叶也阴沉地说:“你有他的记忆还是我有?”
我迟疑了些:“……不可能。”
已然身死的旧友,去世前一直心仪着自己,而我居然在他死后,才从外人口中得知……
“他刚被你捡回来时提放着你,后来发现你不仅不想害他,还对他很好,就把你当成了自己人。后来你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你大概不知道,他那时处在狼族的成长期,也就是到了发|情期。他很怕对你的那种欲望,觉得自己病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意识到他喜欢你是在死前。那时,他好像是离开你,去找食物,结果陷入了麻烦,被困在一个地方三四天。当时,他很想你。他的记忆里还有他当时的幻想。想着回去就告诉你要一辈子在一起,还想过得到你的身体。但他也够有趣的,居然还怕吓到你,想着一定要压抑压抑再压抑,要等你接受他以后……”
好像腹部挨了一拳,一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震惊和哀伤,还有不可挽回的绝望。
他突然顿住,抿着嘴看我,像是遇到了意料之外的变故,不知道该继续说还是退到一边。
我看到,绯叶的眼睛里,我的眼睛红了,但因为他的虹膜本来就是红色的,所以分不清是被他染上的红,还是我眼中泛出的颜色。一瞬间,当年全部的恐惧,十多年压抑却越积越深的后悔愧疚,无法保护重要的人的无力感和自恨全部涌上来,绯叶的眸子里,我的眼睛越发的红,从眼角滑下一道透明的液体。
“我骗人的。”他眼神晃了晃,有些烦躁地看向一边,“记忆是真的,感受是随便加的,别信。”
能这样快的改变态度,虽然表演不成熟,也是难得。
我点点头:“我就知道。”
说着,嗓子里却有些涩。
绯叶如今算是天外来客一样的存在,他与这个世界的唯一牵扯,就是目前根本没法反抗他的我。他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拿这种事骗我。何况如果真的有赤叶的部分灵魂,那么他……大概真的拥有赤叶曾经的感受。
我觉得闷,尽量稳住气息,翻身想起来。他俯□来抱住我,尖下巴扎在我肩上,不肯放过我。我深吸一口气:“你让开一下,我出去……确认防卫措施。”
他放开,静静看着我,忽然说:“我现在变大了,就总是觉得饿。”
我说:“在魔宴时空不会有饥饿感,不需要吃东西。”
“我吃多少都不会觉得饱,除非有足够的……”他兴致勃勃地凑到我身边,把下巴塔在我肩膀上,“以后可以随便吃了吧?”
我愣了一下:“吃什么?”
“你。”
“……我不好吃。”
“我喜欢。不碰你我会一直处于饥渴状态,会做很坏的事情。”
我赶紧从空间袋里掏出一个刚打出雏形的戒指戴上,迅速烙了几个魔纹上去,果然一转头就见绯叶大字型扑上来,快到我身边时,却像是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一下被弹了回去,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受到惊吓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淡定道:“魔王设了屏障吧。”
“魔王?”他愣了一下,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脸鄙视,“就是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
我从没听过有人敢说魔王的坏话,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这几天真的是对他太有意见了,时不时摸你一下碰你一下的,眼睛里温柔得快出水了,居然还不挑明,就这么吊着你,现在还不准我碰你了?他想干嘛?”
绯叶张牙舞爪地发泄,样子艳丽非常。
我被他一串话砸得头晕,无语了半天:“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没事。”他爽快地又扑过来,被弹出去,还试着慢慢接近,由于我强大的魔纹戒指,结果当然还是一样,我任他试验完,悠然飘出去看夜景,留他一个人在洞里难过得发霉。
“黑木,木木,”他爬出来拽着我,眼泪汪汪,“饿。”
我指狗:“肉。”
结果是来到魔宴时空的第一夜,绯叶饿得眼绿,气得脸黑。大狗趴在我脚边痛哭流涕,悲伤汇聚成海洋。我看着一大一小俩小孩似的家伙,虽然得知了沉重的往事,却还是开心了一晚上。
然后,坐在洞口吹夜风时,我又在骤然而来的沉默中,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单纯地开心过了。
笑到半道怔住,我灌了一嘴风,开始咳嗽,咳得撕心裂肺。
…
魔宴时空第一轮要求七日内到达大陆中央的高塔,我估算了一下,要是真的纯赶路,用风系魔纹做个飞毯之类的乘着过去,最多半天就够了。要是能找到有提速功能的宝石,说不定一小时都不用。
度过了第一天,离时限还有六天,我决定用前三天的白天转遍大陆,收集材料,晚上把想打造的四件魔器设计出来,有可能的话再打出雏形。之后的两天用来杀人——找到拥有我想要的材料的人,把东西夺过来,把人送回魔界。第五天晚上把四件魔器打出来,最后一天到高塔周围去,见着人就砍,减少进入第二轮的人的数量。
昨天一下午,我收集了大约两麻袋宝石,两麻袋金属。散步各地的材料不仅是宝石金属,还有未加成的装备,皮甲、武器、盾牌、战靴,应有尽有。我搜刮了五六套衣裤、三双皮靴,选了其中最合身最轻盈的,连夜改得更坚固,再往上烙魔纹,加法阵,镶嵌宝石,总算打造出能上战场的装备,水平一般的魔器师拿着好刀往上砍都不会受伤,套在身上相当有安全感。
魔王教我剑术之前,我就在这方面有点造诣,不过原来都是借着力气大乱砍一气,凭着打得剑好,碰到武艺同样不精的对手一般能赢,但对付同样水准的武艺高手就困难得多。竞赛中的攻击防守都只能用魔器达成,若使用自身的魔力或者武艺,则判定犯规出局。
我曾经问过考察官,是不是不能用魔力打人?考察官表示没错。我又问,那如果用自己打造的法杖使用魔力呢?考官表示,那没问题。
武力和武器的关系相同。
所以说,作为本身实力弱的人,我只能打造比别人更加强大的魔器。
我穿着新装备,挥了挥加了最复杂的力量、精准、锋利魔纹,镶嵌了我所得到的最强力的宝石的剑,迎着朝阳踏出洞口。
绯叶倚在洞口,对我一身帅气的衣服很感兴趣,:“我也想要。”
我想也不想,就打算回绝,忽然记起魔器师协会提示我,如果绯叶在魔宴时空中死了,在本来时空也会死。
“你有多强?”我问。
“跟你家魔王差不多。”
“真的?”不可能吧。
“真的。鬼王手下有异度最强的四个人,称为四夜叉,我在其中排名第二。”他想了想,补充,“鬼王有你们魔王一百倍那么厉害。”
我:说谎!没可能!
“不管你不会死吧?”
“我在魔界无论如何都是死不掉的,你们魔王用全部的力量对付我,我也死不掉。”
“为什么?”
“摩罗神护佑。”
“什么?”
“创造时空的神,他送我来,要我纠正不该发生的错误。你们管我的时空叫做异度,我们叫它摩罗界。”
明明是魔鬼,居然信神?魔王就是彻底的无神论者,还说过说如果真的有那种神话意义上的,掌控一切无所不能的神,不过也只是一种怪物。他还说,杀死神我就是神。
——典型的恶魔思维。
结果,我以为跟恶魔差不多的魔鬼,听上去居然是很有信仰的。
我只得继续问:“什么不该发生的错误?”
“不晓得,神谕还没到。”
……好吧,随意评价别人的信仰并不好,既然他真的是因为什么神来到的魔界,随他怎么说好了。
我看着那只狗,心想今天要跑不少地方,不能带它了,一抬头看见一只翼龙一样的巨鸟。我戳戳绯叶,指鸟:“能抓吗?”
绯叶一挥手指,红色的魔力般的物质像是发射出去的子弹一样,从五指弹出去,瞬间就冲向天空,给大鸟来了个五花大绑,迅速收回。
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大鸟被红线捆着摔在不远处的地上,头昏眼花。
我拿着地图查看附近闪烁的红点,眼也不抬地对绯叶说:“把鸟弄醒,驯服好,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骑着它出发。”
绯叶:“给我亲。”
“不给。”
他缠上来,仰着漂亮的小尖下巴,拖着声音撒娇:“我饿。不给亲就不听你的。”
“不听我的就别跟着我。”
“我轻轻松松就能离开你还不让你跟上来。”
“要我把屏蔽你的空间扩大到方圆一公里吗?”
绯叶皱眉头皱了好久,出了好几口气,最终像是拿我没办法,不爽地撇撇嘴,大步流星走过去调|教大鸟,期间还对着一棵树踹了一脚,导致后面的树倒了一排,群鸟飞离,像是地震了似的。
我满足地舒了口气,心想,这小子就算变大了也还是很可爱。果然,绯叶,就算你不那么老实,爹爹还是爱你的。
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很成熟。
真是好久没这么放纵随意,很久没这么爽了。
…
乘着大鸟在大陆东部飞了快有一圈,天边漫上了红霞,我准备再去一处就找地方过夜。
我躺在鸟背上,侧过头问他:“什么?你们摩罗界没有恶魔,没有吸血鬼,也没有亡灵?那有什么?”
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靠过来,把我的脖子揽过去,亲了我的头发一下,显出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