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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寻情仙使-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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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见过这女人,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应该是朝安局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宁御马遇刺

李永生拽着安贝克的头发,就那么一路拽回了自己的小院。

先后有两个教谕,拦住他问是怎么回事,朝阳大修堂在这方面的风气,实在太好了。

李永生笑着回答说,我是武修上舍生李永生,这是新月国的安贝克,自己有个朋友,可能是被他始乱终弃了,现在押着他去认人。

这种事儿,教谕自然就不好多管,倒是有一名教谕,通知了留学生班的教谕,不成想对方长叹一声——由他去吧。

他这才得知,安贝克居然牵涉进了顿河水库案,失踪了十几天,昨天才回来,于是暗骂一声:以后还是少给国外修生出头吧,尤其是那些关系不太好的国家的修生。

李永生将人带进自己的院子,一关大门,安贝克的身子猛地就是一抖。

他并不理会对方的反应,拿出一根手指粗的绳索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安贝克吓得又一哆嗦,两手紧抱双肩,双肘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不脱是吗?”李永生狞笑着,冲他走了过去。

“喂喂,李永生,咱们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安贝克又后退两步,脸上一片惨白,“我以前做得不对,不该为难你,你需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没有不能商量的!”

“李永生,你放开他!”莎古丽从一间房子冲了出来,尖叫向他扑去。

“滚!”那自称雁九的女人抬腿就是一脚,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中她的前胸,她的身子顿时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莎古丽疼得满地打滚,前胸是女性的要害,这一脚虽然没造成内伤,剧烈的疼痛是难忍的。

安贝克看得嘴角抽动一下,大声发话,“李永生,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好了。”

“不听话,还敢讨价还价?”李永生纵身上前,拎着对方的衣襟,抬手就是十几个阴阳耳光,“这是为那些死去的黎庶打的!”

他对安贝克不满已久,但是直到上次雨夜遇袭,才让他对此人生出杀机来——若他真的仅仅是一个本修生的话,那一夜怕是难逃其侍卫的毒手。

更令他愤懑的是,在顿河水库制造惨案的,竟然就是安贝克手下的司修,虽然元凶已经自杀了,但是此人知情不报,还差点放走真凶,怎么处罚都不为过。

十几个耳光打完,他抖手将人摔在地上,冷笑着发问,“脱不脱?”

“那不是我干的,是巴依干的,”安贝克大声地喊了起来,遗憾的是,他的吐字有点含含糊糊——他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还流着血。

但是他兀自大叫着,“我也付出了代价,真的,朝安局都放我出来了。”

“不脱是吧?”李永生拎着绳索,向屋檐下一个净手的水盆走去,嘴里轻描淡写地发话,“你野外拦截我的账,还没有算呢。”

“我赔偿,我赔偿,我赔偿,”安贝克忙不迭地大喊,“好商量,好商量,这都好商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按常情发展,李永生那天很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赔偿的事儿,以后再说,”李永生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绳索丢进了水盆里,“不狠狠揍你几次,难消我心头怨气。”

安贝克见他将绳索放进水里,就知道大事不妙,新月国虽然极度缺水,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东西的含水量不同,导致区别有多大,他是很清楚的。

比如说,新月国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人捆在柱子上,放在烈日下暴晒。

捆人的索子,是生牛皮割成一条一条的。

烈日下暴晒,人体大量失水,一般人扛不过三天,但是很多时候,人不是被晒死的,是被生牛皮一点一点勒死的——生牛皮失水,要缩的。

人一点一点死去,这个过程痛苦而残酷。

所以他也知道,蘸了水的绳索,打起人来有多疼。

于是他果断地表示,“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李永生并不回头,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绳索饥渴地吸水,“很多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明明臭烘烘的,还敢说自己比常洗澡的国族干净!”

莎古丽的说辞,很令他恼火,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个说法不是胡畏族的原创,以前根本就没这个说法,卫国战争之前没有,卫国战争之后就更没有了。

在光宗的时代,胡畏族虽然也是身处干旱地段,但那时他们说的是一水多用,用洗了澡的水去浇灌作物和牧草,不但不浪费水,还能清洁身体。

甚至还有一些胡畏族人,入了道宫。

也只有新月国这种以真神教立国的国家,才会胡扯什么不洗澡的比洗澡的干净,而莎古丽这种小姑娘不能明辨是非,或许智商也欠费,被人忽悠了,也不奇怪。

“这话我没有说过,”安贝克断然否认,不过同时,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是留学生,不会做这种有损邦交的事情。”

“是的,这话不是安贝克跟我说的,”莎古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气息还不算太乱——这小姑娘回过气儿来了?

不过李永生对安贝克的话,真的是没有信心,这厮实在是典型的政客,刚说的话就敢不承认,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典范。

但是他也懒得辩论,看着绳索将水吸得差不多了,他将绳子捞起来,然后转过身来,“我管你是不是……我操,你居然敢留一个裤头在身上?”

就这短短的时间,安贝克已经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听到李永生的质问,他摇摇头,肿胀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真的……不能再脱了啊。”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李永生的脾气上来了,所谓信仰,只要能在精神上击溃了它,那就不成其为信仰了。

他才待喝令对方除下最后一件,转念一想,好像环境不太合适。

他左右看一眼,果不其然,围观的人不少,除了胡畏族的三女,除了朝安局的雁九,还有张木子和吴小女。

不能污了国族女士的眼睛!李永生微微颔首,“趴下!”

“神马?”安贝克一怔,表示自己木有听懂。

“我说你趴下!”李永生走上前,一脚就将人踹倒在地——施暴的时候,没有遭遇反抗,还真是有点遗憾。

然后他捉住绳索的两头,慢条斯理地将绳索折叠起来,再折一下,手指粗的绳索,就变得快有手腕粗了。

安贝克趴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他,却不敢有半分的反抗,有的只是无助的目光。

失了精气神的人,都是这副模样,连抵抗的心都提不起来。

“放开他!”莎古丽暴跳如雷,却是不敢往前冲——雁九在前面挡着呢,她大声喊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难为他!”

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一抬手,绳索就狠狠地抽在了安贝克的背上。

“嗷儿,”安贝克猛地身子一挺,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没命地蹦了一下。

几乎是在瞬间,他的背脊上,就鼓起了一条血棱。

“哎呀,倒是忘了,”李永生呲牙一笑,摸出一颗留影石,丢给了吴小女,“吴妈妈,把这段留影下来,我日后好吹嘘。”

“噗,”安贝克喷出一口血来,握草,你还要记录下我的狼狈样儿?

李永生哪里管他怎么想?抬手又是几下,狠狠地抽在对方背上。

莎古丽看得心痛如绞,正说要怎么冲破这女人的阻拦,就猛地见这女修摸出一块音螺来,凑到了耳边。

音螺是近距离用的,可以重复使用,不像传讯石那么奢侈。

雁九听了几息之后,神色大变,冲李永生点点头,“我要离开一趟。”

说完之后,她转身开门走了。

莎古丽正要靠上前去,另一个美貌女子又拦住了她的去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实点,我比离开的那个厉害。”

“李永生,你住手,”莎古丽不敢强冲,于是声嘶力竭地叫着,“你上午的问题,我愿意回答了啊。”

“不愿意回答的是你,愿意回答的也是你,”李永生不屑地哼一声,又在安贝克的背脊上抽了几十下,抽得背上就没块好地方了,方始脚尖一挑,厉声喝道,“翻身过来!”

“我知道错了,”安贝克高声喊着,死死地趴在地上,不肯翻身。

“把他抬出去,这个丑态,让大家都看一看,”李永生冷笑一声,他最是知道这些人在意什么了,“记得使用留影石啊。”

“你要我做什么,给句话啊,”安贝克没命地喊了起来,下一刻,就传出了不可压抑的哽咽声,“堂堂中土上邦……总得给我个投降的机会吧?”

“你欺负人的时候,想过给别人机会吗?”李永生一抬手,又狠狠地抽了两记下去。

就在这时,雁九从外面跑了进来,“永生,我得离开一会儿。”

李永生快步走上前,“发生什么事儿了?”

雁九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方才宁御马遇刺……生死不知!”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天家震怒

宁致远遇刺?李永生愣了一下,也顾不得打人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个时辰之前……或者还不到半个时辰,”雁九忧心忡忡地回答。

“进屋里说,”李永生四下看一眼,冲她点点头。

他俩进了大厅,安贝克也缓缓起身,乖乖地站在那里,莎古丽很想上前看一看,张木子却是冷冷地看着她。

以李永生看来,宁致远遇刺固然是大事,但是朝安局没必要这么紧张。

但是雁九并不这么看,她叹口气,“看来这几日,我也得搬进你的小院来住了。”

“没搞错吧?”李永生的眉头皱一皱,有个道宫的张木子一直缠着,他已经很不方便了,现在又多一个朝安局的雁九?“你住我这里做什么?”

“避嫌啊,”雁九苦笑一声,很无奈地回答,“你能证明我的行踪。”

开什么玩笑?李永生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不是我笑话你,你觉得自己行刺得了宁致远?”

雁九幽幽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叹口气,“关键是宁御马遇袭,朝安局……可能会有嫌疑。”

“朝安局是傻瓜吗?谁敢行刺今上的大红人?”李永生还是有点不理解,不过下一刻,他就愣住了,“你是说……因为莎古丽他们?”

“没错,”雁九点点头,一脸的郁闷。

朝安局听了宁致远的吩咐,将莎古丽三人送到了朝阳大修堂,按说是讨好宁御马的行为。

但是宁致远遇刺的时机,实在是太敏感了——朝安局这边将人送来,他那边就遇刺了。

这种情况下,是个人就要琢磨一下,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没有,毕竟魏公公是个很少吃亏的人,前脚将人送走,后脚就行刺宁御马,旁人还不好怀疑到他——他已经示弱了嘛。

但是正因为不可能怀疑到他,所以他才有嫌疑——要行刺了,所以才将人先送过来。

当然,内廷对掐的戏码虽然多见,但是用行刺的手段很罕见,不过换个角度看一下:宁致远只是今上的弄臣,除了内廷,他还能得罪什么人?

宁御马再红,也仅仅是才蹿起来的,他的影响力还到不了三院六部和内阁。

正是因为魏岳有嫌疑,雁九才开始紧张,魏公公肯定不可能直接出手针对宁公公,十有八九还是要授意朝安局来做,她虽然没能力行刺宁致远,居中调度却是可能的。

尤其是,她还是将莎古丽三人带到朝阳的负责人,那么按常情推断,她很有可能心里有怨怼,也有可能是刺杀计划的指挥者。

当然,这个可能性是极小的,但是深明内廷做派的雁九,一点都不敢小看这极小的可能性——只要内廷认为你有嫌疑,人家根本不讲什么证据。

朝安局以往做事,从来都是以自由心证为主,只要被怀疑的对象无法自证清白,那么就是嫌疑人了。

至于说成为嫌疑人之后,会享受到什么样的待遇,那就不用提了,雁九成天使用这些手段,深深了解其恐怖,她半点都不想自己成为被对付者。

这些解释说起来长,但是其中的因果并不难懂,李永生一开始是没想到,一旦想到这个方面,他也是秒懂。

李某人不是玩阴谋诡计的好手,但智商还是不差的。

与此同时,魏岳正在铁青着脸发话,“我不管有多难,我只要结果,只要结果!若是三天之内查不出行刺者的背景,后果……你们自己想吧!”

宁致远遇刺是在东城,不是个特别敏感的地段,但是御马监的司监,在京城被人刺杀,这性质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魏岳知道消息的时候,就骂了一句,“握草!”

他经年在权力中枢打滚,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自己有行刺宁致远的嫌疑,也有这个实力。

魏公公心里这个冤屈,也就不用提了,我都已经决定,不跟宁致远正面相抗了啊。

反正不管于公于私,他必须高度重视这个案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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