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旷传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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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飘灯
【整理提供】
内容说明:
草根武侠新概念——逍遥江湖,快乐武侠,江湖很险恶吗?我怎么不知道……
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可咱天下第一名捕的首席大弟子苏旷,却硬是有本事挨了刀子后依旧仰天大笑——为啥?因为朋友,因为信念,因为热血因为理想因为知己红颜。更因为,乐观和快乐是种力量,它可以感染很多人。包括你。
苏旷传奇 第一卷·沽义天下
“东篱把酒黄昏后”,天下第一杀手沈东篱吟诗漫步;“探著南枝开遍未?”妙手无双的沽义山庄主人明眸巧笑;苏旷的朋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物?就连苗疆异蛊金壳线虫居然也位列其中……江湖很险恶吗?他怎么不知道?
苏旷传奇 第二卷·平生肝胆
“南沽义,北箜篌”,天下水楼的主人冷姑娘是何等奇女子?
一瓶“观音石乳”引得四位好友天南海北而聚,一张千手观音图,续接沈东篱三年之前未完成的一场追杀;一骑茫茫,万里黄沙,一场隐没于敦煌之内的惊天奇谋,正在等待苏旷……
苏旷传奇 第三卷·海上镖船
慕容家暗镖失落,引来了海上霸主云家的掌门——云小鲨张狂明媚,惊艳江湖客。
镖局内突发奇袭,牵扯进一个世代以修史为己任的家族——司马琴心心无城府,耿直纯澈。
茫茫大海,碧波无涯,阴谋纠结着道义乾坤,一船驶去,天涯为岸。海应连天天应笑,子当击筑吾当歌。
作者介绍:
飘灯,女,1982年5月14日生人,职业撰稿人,年少时辩才无碍,经年漂泊,逐渐木讷寡言。
一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热爱古龙,热爱BEYOND,热爱辗转过的每一座城市。
少年时期曾对自己许诺,即使此生宏愿太多无法达成,也要乐观坚定地活下去,因为生命值得热爱,时代值得思考。
如今,一切尚在艰苦奋斗中执行。
简历:平生独来独去独往,穿梭于不同的城市和人群。
介绍:厌恶青菜、厌恶早起,一个在黑夜里唱歌的灵魂,不算老、不算年轻,维系着最初的理想,做着各式筹样的梦,不时热血沸腾。
寄言:有些故事,是让人哭的;有些故事,是让人笑的。我的理想奢侈一点,我总希望,我写出的故事,是足以令你动容、令你激动、令你震撼、令你扼腕,让你愿意长长久久收存在柜中的。Hi,何其有幸,我的灵魂,穿越时空,与你在此握手。因为寂寞,所以写作;因为寂寞夹杂着理想,所以写小说;因为理想里交融着热血,是以写武侠。
作者自白:
行万千里,识百十人,
交三五个,取一瓢饮。
写过多部作品,文学功底扎实,作品汪洋大气,内蕴振奋人心之力量,写作多年,有相当读者基础,是时下古派路线武侠的代表人物。
现在居于北京。
2004年开始写作。
已经出版六本长篇小说。
编辑推荐:
从飘灯《苏旷传奇》说武侠喜剧
一般认为,王度庐和金庸引入悲剧意识,是针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一场革命,使得武侠小说能够在人性透析的层面上具有深刻性。我想,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只有他们二位的作品,能够在以主流文化为视域的中学语文教材中占据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吧。如果承认上述假说,那么,我们就有必要澄清一个问题:中国古代的“大团圆”是喜剧吗?由此引出来的话题是:喜剧之于悲剧又如何呢?放眼世界,伟大的悲剧家大有人在,而伟大的喜剧家则寥寥无几。喜剧到了某种高度,“狂欢”外表下的喜剧,往往是和悲剧同样沉重的。这也说明,喜剧比悲剧要求着更高的技巧,要求着喜剧家自身要有于生活与人生更加另类的东西。
自金庸小说以悲剧色彩张扬了新文学的人生关怀和历史沉思之后,武侠小说的品位得到了全面的提升。可是,遍观金庸小说,其悲剧只是体验在主人公成长过程中的,其结局多数还是喜剧收场,或者退一步说,是以略带遗憾的喜剧收场。于是,什么是真正的悲剧,在金庸小说中并没有得到较完整的体现,他人学金庸大多也只是学了皮毛,悲剧不到位,喜剧精神也失去了。古龙试图以“优雅的暴力”与金庸分道扬镳,更以《欢乐英雄》为代表要把武侠写成喜剧。而我以为,他或许是把马大哈人物、无厘头情节、非常态悬念、大团圆结局组合起来就成了古龙式喜剧。这样,人的存在虽然不是为了杀人,人的存在也不是为了被杀,古龙式的道德理念却在一种日常生活教条中被平庸化了,或者说,古龙小说的喜剧就变成了道德教条的传声筒。从这个意义上说,古龙并没有超越金庸,即使是在金庸并不擅长的喜剧层面上。
我读飘灯作品,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想要写出和金庸人物不同的形象;有人说她像古龙,我也不以为然。苏旷的心态,既不同于令狐冲无可奈何中的旷达,也不同于楚留香、陆小凤的天生际遇,不同于李寻欢的忧郁寂寞,透过苏旷可以看见对真正的喜剧精神的探求。
如飘灯自言,苏旷是“一个贫穷的乐天派,一个快乐的独行者”,我以为这里包含了两层非常重要的东西:
第一层,贫穷的乐天派,换句话说,这里展现的是侠之萌生基础的草根文化。章太炎曾说:“其在蒿莱明堂之间,皆谓之侠。”蒿莱是民,明堂是官,都是体制内的。侠则在官民之间,并不在体制之内,但其作为正义的私力救济者,则是以一种不同于体制社*会的立场而体现其道德力量的。正如孔子在陈绝粮而称“君子固穷”,在宋为司马桓魋所迫而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他可能不为官喜,不为民悲,但他有自信,他的心态是平和的。所以,苏旷断了一臂,仍然快乐;沈南枝本来要给他做最好的义臂,他却无其所谓。相比之下,杨过断臂的悲伤,苏旷好像是没有的。他不当自己的命如何,因为本来就是身在草野,他不是陈家洛那种大有来头的命。
第二层,快乐的独行者,换句话说,这里展现的是侠之发展基础的个性文化。韩非子不满意侠,不仅是因为侠以武犯禁,更因为侠弃官宠交、肆意陈欲。如果把这作为侠最初的三大人格特征,以武犯禁还可以情理揣度,其他二者往往不被常人理解,侠的个性其实是不能安稳存在于日常生活中的。所以,到了汉代,侠的主流形态,就由韩非子的“有侠”变成了司马迁的“游侠”。侠只有不停地变换环境,才能在人间安稳生存。如果只在一处,多数是少者变成了流氓而老者变成了豪强,已经与侠的本义相悖了。苏旷要保持侠的人格,内心必然处于矛盾之中:他做出的事义无反顾,这是快乐的一面;他最后的指向却面临着需要巨大的勇气来做出选择,而这种选择往往是无人可以诉说的。他对师尊堕落的真正的痛心,金庸十分痛快地用一句“书剑恩仇”将一切消泯,苏旷却不可能,否则他就只能是金庸人物的拙劣翻版。最后的结局是出乎我意料的,我先前以为飘灯会“大义灭亲”,或者是让此间事偷梁换柱、烟消云散,而飘灯却暗示着会另有一番天地,师徒共有的天地。这样的结局,我以为真是精彩。苏旷之所以独特,因为他的内心其实是面对天下无可告语,于是我们就和那个非常喜剧地辞官、打人、熬药然后不知究竟不有没有戏的铁敖一起,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了。
飘灯当然也试图阐明一个道理,这就是:“不放弃,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放弃,即便到了最后关头也不能放弃,江湖总是人走的,人心总是肉长的,天下大多数绝境其实都有转机,只看自己有没有勇气去冷静思索,闯出一番天地。”其实,我以为,这倒多余了。此间道理并不是什么新鲜物事,兴许已经是第一万个说姑娘像朵花人的人。当然,飘灯本人还是很像一朵花的,风中飘着的美丽灯花。
曾和飘灯谋过一面,南方的灵秀,本就是无言之美,意会即可,说到现代人的话语,就说是体验吧。读苏旷,最重要的,何尝不是在体验。
体验苏旷,心中会有许多希望,会有如风中飘灯一样的阳光,这就是喜剧吧。大*陆新武侠说要超越金庸,必须是在一个新的心灵层面上去表现新的文化氛围,我想,是体验,而不是道德观念、也不是行为模式,才是真正的革命和超越,才是真正的喜剧所在。
第一卷·沽义天下
第一章 沽义山庄
相貌猥琐不得入。
衣衫不整不得入。
为官者不得入。
纳妾者不得入。
十五以下五十以上不得入。
未时以前申时之后不得入。
本姑娘心情不佳不得入。
擅入者,杀无赦。
一条长街,却只有尽头处的院落,森严气势,不可方物。
大门虚掩,一股龙涎香夹着桂花糕的香气从门缝里隐隐透出,门外一众江湖豪客自清晨等到晌午,早就饥肠辘辘,被这香气一勾,忍不住聒噪起来。
“这是哪门子臭规矩!沈南枝的架子就这么大?”一个十余岁少年愤愤叫道:“十四岁怎的就不能进去?”
人群中一名中年文士开口:“这位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沈姑娘立下七不入的规矩,说是十五以下尚不成人,五十以上不为夭折,不可入。”
少年气道:“那,那剩下六不入又是什么规矩?”
文士笑道:“沈姑娘风华绝代,相貌猥琐衣衫不整自然有损芳目,不得入;为官仕宦与江湖无关,不得入;纳妾……这个,沈姑娘说不得入就不得入,没什么道理可言。”
少年急接:“那未时之前申时之后呢?”
文士手中折扇在掌上轻轻一敲:“未时之前沈姑娘尚未起身梳洗用膳,自然不便打扰;申时之后沈姑娘要品茶,也不便待客,不得入。”
少年厉声笑:“好,好,就算前六条都有道理,第七条又算什么?难不成我们这帮人等了半天,那丫头说一声心情不好,想不见,就不见?”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叉着腰笑嘻嘻说道:“然也,孺子可教。”
那中年文士忙上前一步,拱手一揖:“想必这位就是沽义堂似雪姑娘了,不知沈姑娘今天心情可好么?”
小女孩脸圆圆,一笑便是两个酒窝:“好,怎么不好?昨儿一昔风雨,院子里海棠花倒还没落,我家姑娘欢喜着呢。这位想必就是停云剑客方舞榭了吧?方先生候了半个月,想必也该急了。”
小女孩一句话出口,方舞榭身后许多江湖客便喊叫起来——“我也等了数月,怎么不问我?”“俺都快急死了,人命关天。”有几个自恃身份不急不躁的,也在人群之中皱了皱眉头。
方舞榭却是大喜:“这么说姑娘愿意见我了?”
小女孩嘴一撇:“用手向门口石碑一指——你瞧不见么?”
方舞榭脸上顿时搁不住了:“七不入的规矩,方某明白的很,只是不知犯了其中哪一条呢?”
小姑娘嗤之以鼻:“当头第一条就犯了,你还敢问?”
方舞榭强自按捺怒气:“这就怪了,方某自问虽不是什么潘安再世,相貌倒也堂堂,沈姑娘就算瞧不上,也不必拿这条做挡箭牌吧?”
小姑娘嘻嘻笑道:“方先生,非也非也,我家姑娘说的是,相貌猥琐者不得入内,可不是相貌丑陋者不得入内——”
一言既出,众人哈哈大笑,方舞榭面上再也搁不住,一跺脚,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身份被喊破还想走?”小姑娘的脸色沉了下来:“老规矩办事,有谁杀了姓方的,进来见我家姑娘。”
停云剑客方舞榭,在江南武林之中实在非同小可,昔年一人独剑力挑黄山,点苍两大剑派,一夜之间名闻天下——他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冷笑一声:“有胆子的只管上来吧!”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心下也在掂量,江湖上并没有几个浪得虚名之辈,方舞榭绝迹江湖近十年,剑术自然精进,又有谁自问一定胜得过他?即便是胜得过他,在众人面前杀人换取一个进门的机会,实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等等!”刚才急冲冲问话的少年眼看方舞榭要走远,忽然一声大喊——也不见这少年如何动弹,只是长腿一迈就闪到了方舞榭之前,不少人当即惊呼了一声。
方舞榭冷笑:“小子,你刚才说,你还不满十五岁?”
少年点头,唇角一圈绒毛还是淡淡的黄色,显然初出茅庐,还没打过几场硬仗。
方舞榭忍无可忍,“反正不过十五,死了也不算成人,方某今日成全了你这小子!”
说罢,右手一抖,折扇哗啦展开,九把泛着蓝光的短剑印成九宫之数,竟然将那少年从头到脚罩了个严严实实。少年背后就是墙壁,根本避无可避,旁观几个人想要出手相救,已是不及。
只是漫天的剑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