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带着顾长安熊瞎子陪莲蓬去寻成衣铺,一路上好言好语地打听了许久,才知道这整个镇子竟只有一家买衣裳的。
亏得这个镇子里的平均生活并不穷困,铺子里大多数的面料还是数得上一二的。
莲蓬没有买过衣裳,在莲池的时候,摘桃子带来的姐姐们之中有会做衣裳的,手艺虽不如织女那样叫先帝也高看,也决计是差不到哪儿去的。
后来到了万寿峰,有千尾和白粲时不时的来串门,平日里用得上的许多东西大多都是他们给带来的,又从来没有下过山,更别提见识到凡人们织布的手艺了。
莲蓬轻轻抚着布架上形形色色各式花纹的轻软面料无语。
老板也是个普通生意人,脸上看不出大多土匪会有的煞气,也只是跟在这个看起来十分又油水的客人身后亦步亦趋的讲解,总希望能狠狠宰上一顿。
白的。。。白的。。。。白的。。。。
莲蓬环顾四下,找出一匹玉色的绸布,伸手抽了出来,细细打量。
这料子。。。。。。是顶好的吧!
莲蓬满意了,抬头正准备说些什么,老板一下开了口:“哎哟我说客官好眼力啊,这料子可是西芒那边年年进贡入长安的啊,前几年叫我们截下一车,再没碰上更好的了。绸料柔软丝薄清凉透风,做里衣外袍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里头就有做好的成衣,一套只收您五十两!”
莲蓬沉静着面色听他徐徐呱噪,颇为心动,眼见旁边的东方没有发表意见,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盯着掌柜。
掌柜的咽一口唾沫,轻轻抹一把额上的冷汗,也不知莲蓬是何意,便抬头想继续劝说,这一抬头便望进了莲蓬深不见底的眼瞳里。
掌柜的张着嘴呆了。
东方一瞧不对劲儿啊!怎么买着买着深情凝视起来了呢?
这老板细说来长得确实不丑,一样是二十上下的年纪,身欣体长,只是大约是做多了生意,通体带了些腻人的铜臭。
莫不是叫莲蓬看上眼了?
东方怒:
真是流年不利,什么样的牛鬼蛇神也能寻上门来。
这个时候的东方实际是很纯真的,虽然知道些男人之间的龌龊事儿,可也没发展到看到两个关系好些的男人就想到这个份上的的地步。
他其实只是认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竟一下子得了莲蓬的青眼。偏生这个人又不如他想象中那么优秀,只是个会献媚的,满身铜臭的商人。
好吧,在身为武林大侠一员的东方胜眼里,弱不禁风的穷书生和整日里与钱打交道的商人都是同样的地位。
追名逐利争权夺势,真让人不齿!
东方火气莫名地蹭蹭冒上头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上前一把拉开了大眼瞪小眼的掌柜。
掌柜的刚回过神来,就直接面对上了东方□裸的煞气,险些招架不住,欲哭无泪。
“这这这这。。。。。若是价钱不合心意,大可再商量嘛!切莫伤了和气~切莫伤了和气~”
莲蓬一听,原来价钱还可以再商量么?!一时在心中对东方大为赞赏。
连话也没讲呢就叫掌柜的服软了,果真是见识得多了,连还价的方式也大不一样。
价钱顺利地从五十两一路直降到五两,莲蓬在心中暗叹商人奸诈的同时,拎起一旁看去十分仙气的衣裳躲进里间换上了。
嗯。。。。。虽然没有千尾的那件透气轻薄,可样式还是很叫自己满意的。
玉色原本清透挑人,土家暴发户或者肤色黝黑的男子穿它上身,那定然会是个悲剧。
实际上款式也是十分常见的宽宽松松的儒袍,配上根莲蓬一直缠着身上的翠色细鞭,一推门便叫院外等候着的顾长安东方一等惊讶了。
这这这。。。。。。
气质怎么一下就大变样了?
眼前这个看去稍稍有些羞涩不安的文弱小书生。。。。。是谁是谁?
莲蓬低头整理好了歪缠着的衣领,顺便将乾坤袋系地更加密实些。嗯,一切都完美。
莲蓬抬起头来,直视面前的几个人。
顾长安一时厥倒。
那板着的严肃脸庞,乌泱泱的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抿起的唇角。。。。。。
顾长安真想大吼一声:前辈你做什么抬脸啊!方才那个羞涩可爱的孩子才是我的菜啊啊啊啊啊!!!
不过他自然是不敢真的讲出来的,有熊瞎子在后头垫底撑腰,顾长安哆嗦许久,才哼哼唧唧地夸了一句:“前辈果真是穿素色更文雅些。”
是么?
莲蓬有些穿新衣的羞涩,抬起头想从东方那里得些意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单纯就是想知道东方对自己的评价。
东方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地低吟着打量了许久,直看到莲蓬耳根也红起来了。
才换上清淡的微笑赞了一声:“确实是好。”
眼前的男子一身玉色儒装,通身仙气,除去了面上不合时宜的威严沉肃,几乎该算得上是个清秀少年了。
换下了那一身显老气的黛色,活脱脱便少了四五岁,衣裳这东西,确实是稀奇的很。
莲蓬满意了,阔气地自乾坤袋中摸出一锭灿灿黄金,递到掌柜手里,同时道:“还劳烦帮我找两顶纱帽,最好是白色的。”
掌柜的迷离着双眼点了头,抱着金子不可置信的出去了。
我的娘,这世上还真有随身带金子的人啊。。。。。。
东方也是吓了一跳,在这样的匪镇上随意暴露钱财,无疑是一件十分危险的行为,不过同时也让他确定了莲蓬的莫测来历。在日月神教中呆了这么些年,他还是跟随过不少教中的各大长老出过公差的。教中上上下下的十来位堂主香主,包括奢靡无度的教主任我行自己,出门在外时,也不敢这样嚣张地直接使金子付账啊。
他又想起莲蓬平日里食素时所吃的野蔘,珍稀少见的锋利如刃的精韧说送人便送人,加上今日满不在乎使出去的金子,暗自揣摩了一番,迳自下了定论。
这人若不是皇宫中出来的,那在他身后的门派或家族,定然有无比深厚的底蕴与实力。寻常人家,怎样也经不起莲蓬的败家。
掌柜的倒是正直,也没趁着人少将金子据为己有,也没趁着一行人愣神叫来同伙儿将他们一窝端,迷迷糊糊的一脸呆相送回了找散的碎银,合着两顶雪白的纱帽,交还回莲蓬手上。
这银子可是好大一堆,手心里也摊不下,东方瞧他可怜兮兮地将三倍大的东西往他那小布袋子里装,又心软了,正准备自荐帮忙。
莲蓬一股脑地就将银子塞进去了,乾坤袋依旧是扁扁实实瘪在那里。
东方又僵直了,脑中不由自主又回想起在山洞中莲蓬的那一手凭空变锅。。。。。。
东方看着莲蓬的眼神莫测起来。
有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了(平时是隔日的哟亲!)
加更了加更了~~~要抚摸要包养要留言~~
会暖床哟,亲们去收藏专栏哟~~
10、第 10 章
东方抬头欲问,才张了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莲蓬举起掌柜的送来的纱帽,一顶是绣着雪色腊梅的小尖笠,一顶是朴素些的圆头草顶。
莲蓬犹豫了一会儿,又对着屋子里的铜镜悄悄比对一番。
掌柜的在一旁赔笑:“公子,您手上的绣帽已是最后一顶了,您即说的是两台,小老二无法,便寻了顶普通的充替,您若是不喜欢,平日里便多戴戴那顶苏绣的,也是行得通。”
心里喜欢,嘴上讲不出,便只得感激地盯着掌柜看。
掌柜的冷汗就这样流啊流。
“前辈——”
东方郁结了一会儿,有些犹疑地张嘴呼唤。
莲蓬倏地转过头盯着他。
难道他也喜欢这顶绣花的?怎么办怎么办?刚刚搭过了还是绣花配自己的白衣最好,况且尖顶戴起来不吃力又透风。。。。。。这人该不会厚着脸皮硬来讨吧?
东方自然不知道莲蓬内心的算盘,若他知道了,只怕早不知面色几何了。
可一看到莲蓬冷淡疏离的眉眼,嘴里那疑惑的半句话竟怎样也脱不了嘴了。
莲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万分不情愿的将手中的绣帽递过去,心情一下坏起来,自顾自的带上圆顶的小草帽,阴着脸出去了。
掌柜的十分殷勤,温声细语地弓着身子送莲蓬出门,临门口得了枚一两的打赏,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东方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反射性接过来的帽子,扭过头皱着眉盯住顾长安挥了挥:“这是什么意思?”
“。。。。。。”
顾长安为难地沉吟了一会儿,慢慢挪到了熊瞎子身后,脑袋扎在他脊背中不敢出来。
东方瘪着嘴气恼了一阵,长叹一声,将帽子戴在头上。
别说,这五两银子一顶的草帽,戴起来就是与众不同。
一伙儿人上街去细细地打听了附近的地势,门口纳鞋底的老大娘黑着脸满腔热情,吩咐自个儿五大三粗的姑娘进屋去端豆浆给东方们喝。
老大娘嗓门奇大,说不到两句话,一条巷子里的院墙上便稀稀拉拉地扒拉上几个人头,皆是踩着梯子佯装修缮实则偷听的土匪家属。
“什么?!你们要找百鬼子?!”
老大娘一下子从东方的问话中找着了重点,满面惊诧地大叫出声。
东方捂着耳朵被震退了两步,回头有些惊异地环顾四下。没人,只瞧见顾长安泪汪汪的双眼。
东方咳嗽一声,点了点头。
那大娘立马慌张了,收起了身边纳鞋底的针线,四下张望一阵,一溜烟便跑了。
东方与顾长安站在空旷无人的巷口,顿觉凄凉。
询问无法,一行人只得先回客栈。
大门口有属下张望着等待,瞧见几个人回来了,便上前低声提示:“香主,行李细软已经收拾好了。”
东方整了整精神,叹口气眨眨眼点头,表示知道了。边往里走边张口问道:“前辈的东西呢?你们告可告知了?”
那汉子一愣,缓缓道:“莲前辈么?他还没回来吧?教主,他不是与您一道的么?”
“。。。。。。”
东方转过头盯着他:“还未回来?”
那汉子点头,刚想说什么,便听见边儿上有声音飘飘忽忽来了句:“胡说,我早到了,你们一个也未曾招呼我。”
寂静片刻。
三人转头朝音源方向寻去。
客栈二楼窗边不大的木桌旁,一白衣少年临窗而立,少年骨骼纤细,个头也比旁人稍稍矮些,头上戴着顶雪白的纱帽看不清容颜,只是那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叫人一见便再移不开视线。
那下属眉头一皱,张嘴正想说什么,被东方一把拉开。
东方整整袖子面上带着有些捉摸不定的表情,缓缓踱步而上:“前辈怎么忽然便走了,在下一出铺子,遍寻不到踪迹,可是心急如雷。”
被推开的汉子僵直了。
他睁大双眼拉住欲跟着东方一起上去的顾长安失声问道:“这这这这。。。。。这真是那高人?!”
顾长安怜悯地拍拍他肩膀,轻声叹道:“你也别不接受,兄弟,我与香主也是亲眼看着他换件衣服便成了这个模样的,吓得不比你轻。”
那汉子一掌挥开他安慰的臂膀,抱着脑袋原地蹲下嗷嗷大叫起来:“天要亡我啊!我方才嘴贱那!可我实在不是有意冒犯的啊啊啊啊啊!!”
顾长安轻吸一口凉气,探着脖子一脸同情:“你说什么了?”
东方在莲蓬对面坐下,提手给两人都斟了杯茶水。顺便将莲蓬送的绣帽搁在一边。
莲蓬不爽地瞄了一眼,撇撇嘴,拿手一指正在一楼打滚的大汉,道:“我方才进来问他要吃的,他说我不是我,还说我是弱鸡。”
莲蓬委屈死了。
先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脸皮厚的人强行要走了,自己先回来,原先还好声好气的人突然又变得一脸鄙夷。说自己就是莲蓬,还被人指着鼻子骂弱鸡!
要不是看在带了自己几段路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