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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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微微扭过头,躲开莲蓬的目光,看向任盈盈的眼神很严肃:“圣姑!请以大局为重!”
说罢左右张望一番,一摊手指向不远处的茶亭,温和道:“莲公子请~”
莲蓬背着手犹豫一下,左右无事,便也没多想,点点头率先走了过去。
向问天跟随而上,落下任盈盈一个人站在原地,忐忑不安地磨蹭了一会儿,任盈盈一咬牙,下定决心,转身朝远处跑去。
向问天听到响动扭头一看,眉头登时不耐地皱起——
真是让人不省心,若不是看着任教主的面子,自己怎么会有那个闲心去和个小女娃纠缠?
算了,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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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手臂松松垮垮地支撑着脑袋,双眼半闭微睁,垂目细细听面前下属的叙述。
那汉子说完,抬眼飞快的扫一眼东方的表情,心中登时一紧,暗自揪了揪袍脚,弓着身缩到了一边儿。
东方沉吟一会儿,砸了眨眼,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说,此回五岳盟主确实叫左冷禅拿下了?”
那汉子一拱手,躬身道:“是!左冷禅诡计多端,比试前夕把岳不群叫道房里秉门交谈了一夜,第二日岳不群便称病不争,天门道长也临时出现意外状况,左冷禅十分顺利便得手了。”
东方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启唇欲言——
“东方教主……”
东方后背一阵激灵,缓缓扭头看去,便见斗叔耷着肩膀缓缓横飘过来,微风吹拂起他乌黑的长发……
底下的侍卫大惊,纷纷拔剑提刀欲冲上来,嘴里不忘大喊道:“保护教主!!!!!贼人冲上黑木崖啦!”
东方被那雷鸣般的吼声震得额角青筋直跳,一拍桌大吼道:“都给我住嘴!一群没用的东西!人都上来了你们咋咋呼呼能干什么?都给我下去,这是……这是本座的贵客!”
侍卫们面面相觑,手持刀剑一时愣在原地,斗叔瞪大了无神的双眼缓缓扫视周身一圈,一脸死到发霉的倒胃口模样,一群犹豫不前的侍卫们登时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收了刀,便警惕地观察着斗叔的异动,便缓缓以龟速往后撤退,
东方叹息一口,眉头跳了两跳,无奈地抬头看着斗叔:“斗叔,你……”
“东方教主——”斗叔阴森森唤了一句,短短四字内蕴含着无限的澎湃感情,“小公子知道公子的行踪了,请东方教主务必做好准备,大概不到十日,小公子便会寻上门来了……”
东方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声音有些艰难:“这个我知道了,可是斗叔,我想给你一个建议。”
斗叔无神的双眼扫过去。
东方移开自己的视线,看着斗叔身后的立柱,飞快开口:“这里毕竟是大殿,斗叔你下回若是要出现,还……还是正常些吧,长此以往,只怕,会有谣传。”
斗叔眨眨眼,东方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点点……委屈?
斗叔点点头,从衣襟中掏出个白瓷小瓶,放在桌上,沉声道:“我知道了,这是两年前公子托我寻的玫瑰膏,时至今日终于有了消息,还劳烦东方教主给公子捎去,老奴便不多跑一趟了。”
说罢,斗叔垂下他的菊花脸,缓缓横移到了立柱之后,呼哨便不见了。
东方张着嘴,看着桌上其貌不扬的白瓷小瓶,里面装的,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合欢神药——玫——瑰——膏——!
东方举起那枚小瓶子看着斗叔离去的方向,感动地摇摇头——
斗叔……都是我误会你了……你是个,好心人啊……
门外斗叔甩一把自己粘上朱砂的袍脚,打了个趔趄,愤愤地甩了把头。
亲手把小孩送出去的感觉,简直是太差了,若不是公子的吩咐……
斗叔暗暗咬牙——
公子,你要争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喵~斗叔是个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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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这样
50、第五十章
“教主!”
东方正端坐殿内举着小瓷瓶发呆,便听见门外侍卫通报道:“圣姑求见。”
嗯?东方挑眉有些意外,任盈盈很少会到正殿寻他。
想了想,东方开口道:“让她进来。”
任盈盈忐忑入内,歪着头小心地打量东方的表情,东方视线扫过来,叫她下的垂下头去——
“东方叔叔。”
东方看她这模样,微微一笑,问道:“这是怎的了?被欺负了?怎么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任盈盈飞快扫他一眼,有些脸红道:“盈盈好像闯祸了……”
东方小心地将瓷瓶塞回衣襟,也不多在意,随口嗯了一声,便听任盈盈继续道:“昨日见过叔叔,盈盈回去路上,碰到了向右使,向右使同盈盈问好,盈盈一不小心,便多说了两句,方才便瞧见向右使去寻莲叔叔了……”
东方颇有些意外,向问天去寻莲蓬做什么。
而后转念一想,记起昨日任盈盈入房时碰见的情况,心中多少明白了两分,不由暗笑——
“无妨,让他俩多聊聊,盈盈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去旁听,本座一会儿忙得差不多,便去寻你。”
任盈盈大惊,上前一步意欲相劝,却不知从何说起。
东方看她这模样,心如明镜,暗暗叹息一口,轻声道:“盈盈,本座自问待你不薄,有些事情,你该掂量的,便掂量着办,不必问过我,若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就拿来问我。”
言罢,便深深看她一眼,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威严与信任,任盈盈被那眼神一震,一时竟言语不能——
“东方叔叔……”
东方收敛起目光,微微摇了摇头,挥挥手道:“来人,送圣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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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沸腾。
向问天提起瓷壶高高冲下水柱,打入茶叶当中,溅起喷香的余味,萦绕不去。
石凳有些硬,莲蓬挪一挪身子,将绒裘叠在臀下,取过枚青果咀嚼。
向问天推过去一杯清茶,余光打量莲蓬表情两眼,笑问道:“莲公子是哪里人士?”
莲蓬将嘴里的青果吐出来抛到花丛中,皱了皱眉头,太甜了。
向问天没得到回答,尴尬地咧了咧嘴,复问一遍。
莲蓬抬起头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道:“我从扬州和东方回来的。”
“哎呀!”
向问天抚掌大笑:“那可是个富庶地方!向某认识的几个富商,大多都是苏杭人士啊。”
心下暗暗肯定,若说是那里来的,想必破落前是商家子了,一身铜臭,更是好解决。
向问天轻抿一口茶水,摇摇头道:“莲公子想必也是大有来头,向某曾听闻扬州,素有销金窟大名,那里的商客,富可敌国的大有人在,近几年便有个江湖闻名的新秀万寿山庄,崛起飞快,江湖无人不晓,那庄主从来神秘,江湖上少有他的消息,想来莲公子在当地,也听说过不少他的情况吧?”
莲蓬张着嘴听他说完,歪头想了一下,觉得好像也对,于是看着向问天点点头。
向问天满足地往后一仰,抿着嘴盯着莲蓬认真道:“我与他乃是至交好友,向某眼见莲公子一代英杰,却为图生计不得不委身于东方不败身下,着实于心难忍,莲公子若是真有难处,何不与向某倾诉,向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绝对尽力帮助!”
莲蓬张着嘴:“啊?”
向问天急了,凑近莲蓬眉头皱的死紧,声音也很是沉郁:“莲公子莫要不相信!向某如今这把年纪,江湖上早已如鱼得水,若是公子有心振奋家业,那万庄主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凭着万寿山庄的人脉背景,莲公子还用得着担忧吗?这难道不比背弃自尊给东方不败寻欢更加理想?!”
莲蓬眨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振奋家业?
不是……
莲蓬瞪大眼看着向问天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问天心中一喜,有戏!
“莲公子若是有意,也不必担忧东方的□,向某自会替你解决。”
“……啊……”
莲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答道:“……谢谢啊。”
向问天闻言叹息一口,摇头缓缓道:“唉——向某从来热心,也不是那种施恩望报的小人……”
莲蓬眨眨眼,没说话。
向问天等待一会儿,看对方确实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只得无趣地咳嗽一声,接着自说自话——
“如此大恩,向某也没希望莲公子时刻记在心里,只不过希望莲公子在此之前,能够拿出些自己的诚意来。”
莲蓬觉得自己似乎搞懂了什么,有些疑惑地看着向问天:“你的意思是……让我付钱?”
向问天大惊失色,一拍石桌站起身来,满面的不可置信:“难道在莲公子眼中,向某会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不义之辈吗?”
说罢愤愤转身,撂下一句:“既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莲蓬见他背影怒气冲冲的模样,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毕竟是自己把别人搞的不高兴的,看着手里的茶盏,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起身叫唤道:“向右使……你这是怎么了?”
向问天脚步一顿,心中窃喜,这欲擒故纵之术,自己可真是使得驾轻就熟了,连在教中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也无法抗拒,更何况这样自幼无忧无虑长大毫无心机的富家小公子?
哼,果然是一身铜臭,讲到哪里都是钱财第一,自己若不是被逼无奈,决计不会同这样的商贾混迹一处的,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他转头看着莲蓬沉寂一阵,叹口气转身回来坐下,抬手饮尽杯中茶水,叹息道:“莲公子此话,确实伤了向某的一片赤诚之心!向某有心帮助,却被如此曲解,如何不怒?!”
莲蓬闻言打了个哆嗦,听得半懂不懂,只能点头。
向问天见他服软,心中也满意了,于是点点头道:“罢了,向某这把年纪,难不成还真跟莲公子这样的后辈较真?如此便说定了,莲公子只需记下,日后助向某成一事,事成之后,向某自然会修书一封寄与扬州万寿山庄,莲公子只需凭信,自然会有人帮助你。”
说完这个,向问天从桌上摸下两颗新鲜的青果塞入衣袖中,起身躬身道:“言尽于此,莲公子无需多虑,日后自然有说不尽的好处。如此,向某便告辞了。”
说定什么了?
莲蓬一头雾水看着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再问,哼哼唧唧半响没说出话来。
向问天心想许是此事冲击太大,这莲公子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也没做为难,在点点头,扭身便走了。
莲蓬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亭子里,桌旁的水壶还咕嘟嘟冒着沸腾的气泡。
嘶——
莲蓬百思不得其解,这向问天真是奇怪,把自己叫到一边喝几杯水,也不要钱,也不说正事,坐一会儿便走了,还把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
莲蓬不高兴地嘟起嘴——
这向问天好讨厌!
东方忙好了教中的杂务,揣着斗叔留下的小瓷瓶忐忐忑忑回到院子里,推门便瞧见莲蓬一脸不高兴地双手环肩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发呆。
东方小心走过去,探头问道:“莲蓬?”
莲蓬被他惊醒,抬眼看一眼,又懒洋洋垂下脑袋:“你回来了?”
东方闻言便是一阵舒心,忙碌碌一天的烦躁也一扫而空,抿嘴轻笑:“谁惹你生气了?盈盈?”
莲蓬皱着鼻子摇摇头,不高兴地告状:“那个……那个姓向的,向右使,真是讨厌死了,跟我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无聊话,不知所谓。”
话匣子一开便停不住,莲蓬絮絮叨叨将前因后果倒豆子般说了个干干净净,心中也好受了些,抬起头看着东方问道:“你说他那是什么意思?要钱吗?可是……他又说我侮辱他。”
东方脸色有些不好,他的心情有点复杂,恼火而又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