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倒霉:误落龙榻成宠儿-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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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春姐,你说这怎么办啊?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叫什么柳安离的女人啊?”说话的是怀玉,她的眉毛早就打成结纠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咏春回答,“都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哼!”她愤愤的扯些身旁一株金竹子的叶子,在手里搅了搅,然后扯碎。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皇上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这样的女人而让落洛等了一晚,最后还是没有来。
“那,咏春姐,我们都应该怎么办啊?昨晚那么大的日子里,皇上都不来看落洛,是不是说皇上不宠落洛了,他要冷落落洛了?”小路子也担忧道。这个柳安离的事他也听说了不少,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角色。
“你别瞎说!”咏春喝道,“她那个什么柳安离的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皇上不宠落洛呢?这些日子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皇上不纳妃,不去其他妃子的宫殿里,这意思不是很明白吗?你们都是猪脑子啊?这话可不许在落洛面前瞎说啊!”
“可是,咏春姐,我听近侍的晓棠说皇上好像很重视那个叫柳安离的女子啊!说是要纳她为妃……”
怀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咏春打断了,“你也会说是听说,说是好像,又不一定是真的,你再乱嚼舌根,乱了落洛的心思,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咏春说着,作势还要打她的样子。
怀玉缩了缩脖子,低头吐吐舌头,“哦”了一句。她也是紧张落洛嘛!怎么说的又成了她的不是了?
“好了,散了,待会落洛醒了,被她听到她又要胡思乱想了。”
众人剪咏春都这么说了,也各自去干自己的活了。
屋内,齐落洛早把他们说的话尽收耳中。
原来,风千雪没来陪她,是和新来的没人***去了,谁有那么大的魅力吸引了风千雪啊?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在隐隐作痛,吃醋了吗?她想。
呵!她是女人啊!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而她自己一个人傻傻的在屋子守了一夜,吹了一夜的冷风,等来的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此刻,她好想去闹一下,问风千雪是不是真的这么没有良心,其他时间也就算了,为什么说好了陪她赏月却要食言。难道他就是这么没信用的吗?
“呀!”进来的咏春吓了一大跳,落洛怎么站在窗边了?那他们说的话是不是……?
“你们说的我都已经听见了。”齐落洛淡淡的说,好像听到的事并不影响她的心情。
谁又知,她现在的心在不停的起伏着,醋意满满,却要压抑着。
“落洛,对不起。”咏春歉疚着,不知这道的是什么歉。
齐落洛却笑了,摆摆手,说:“我没事,你不必自责,你没有错。”
“落洛---”咏春眼眶微微泛红,似要哭了。落洛越是平静,说明她心里就会越苦。
怀抱着满心憧憬等待自己爱的人一起赏月,没想到却失约了,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只是为了一个不知哪里冒出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会难过到不行吧!
“咏春,我没事,真的,你出去给我端些洗脸水,我想洗个脸,然后吃饭。”她抬头看着窗外的天,蓝蓝的,很是美丽。鸟儿在枝头高唱,不知道什么事情惹的它们那么开心呢?
“好。”咏春答道,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一连几天,风千雪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息倒是不少,人影就蒸发了。齐落洛怎么也没见他来,她也不好像孙大圣去大闹天宫,不然人家会说她这是嫉妒皇帝宠幸别人,皇帝是大家的,不是她个人的,虽然她也想把风千雪变成她自己的,可是皇帝又岂是她一个人专有的?
齐落洛的淡定却引起了华芳宫众人的不满。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吧!急又有什么用?
中乾宫。
柳安离像小猫一样窝在风千雪的怀里,静静的,谁也不说话。只是怀里的柳安离轻勾唇角,在风千雪看不见的角落露出一个似乎可以说是得意的微笑。
前几天。
风千雪正从华芳宫出来前往政若殿把中秋的事好好办办,却有人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丢来一团东西,刚好停在他的脚边。他四下看了看,没人。有些好奇心的他就弯腰捡起那团东西。
捡起来一看,是一个布质的团,打开的那一刻,他眼睛都快睁裂了。
222 柳安离【4000】(高。潮卷)'VIP'
那布也没什么稀奇,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重要的不是鸳鸯,是鸳鸯两旁绣着的两个字。一个雪,一个离。
那是小时候,安离刚开始学刺绣的时候绣的鸳鸯,那两只鸳鸯歪歪扭扭,不成样,很是不好看,当初他还笑过她呢?不过那两个字是后面安离才加上去的,所以他认得,这布已经发黄了。布里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娟秀的一行字:阿雪,我在宫门。
六个字,却足已刺痛风千雪尘封已久的神经。他似乎在那里停滞了好一会,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的。
阿雪,阿雪,只有安离会叫他阿雪的。
安离六年前突然间上山采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死去,他知道的时候,她的家人已经将她放棺入殓,如今,他却看到“阿雪”两个字,难道安离没死?他头脑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起落洛也是从另一个世界死了现在又在这活过来了,所以他相信安离可能还活着茆。
当即,他赶紧遣人去宫门把一个自称柳安离的女子带进来。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已经死去的安离,但他也要确认一下。
吩咐好人,他就去准备中秋晚宴的事,可是心神一直不宁,直到那个叫柳安离的女子被带进来后。
看见小原子吩咐的人带上来的女子,风千雪脸上是兴奋,兴奋,抑制不住的兴奋蚊。
“离儿?”风千雪的语气中带些不相信。可是眼前的人的笑还是一如从前,甜美中带点乖张。只是人似乎成熟了,越发的有女人的妖娆与抚媚了。
“阿雪!”她轻轻的唤道。这句阿雪,仿佛过了一个多世纪,又重新的听到了。
“离儿,真的是你?”风千雪从高台上走下来,上前,站定,紧紧的盯着柳安离看。
“阿雪,是我,我回来了。”柳安离上前,主动的把他抱住。风千雪先是一怔,身体激动的有些颤抖,也张开双手紧抱住遗失已久的宝贝。他的嘴里喃喃道:“离儿,真的是你,离儿,真的是你……”
之后听了柳安离的话才知道,原来当日她被一种未见过的毒虫所伤,人就像死了般,家里人见状就把她埋了,可是,在半路上劫持了她的棺木,说要她的尸体有用,家人见状,棺木被盗这等不好的事,就不敢声张,只好假装把她埋了。后来,她被劫持的那些人知道用什么东西救活了,可是,脑袋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记忆全部都消失了。
后来她才知道,这是他们这些人专门养的一种毒虫,本来是想看看这只毒虫可否让人死了又能从阎王爷手里拿回人的毒,可是后来不小心让那只毒虫跑出来了,并且咬伤了她,所以她死了,刚好成了他们试毒的人,只是后来她是醒了,可是记忆消失了,直到现在才记起所有的东西。
柳安离说的这些虽然有些荒唐,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拿人试药这样的事的,所以风千雪很有理由相信他的安儿说的话,人死了又活过来,虽然有些不可能,可是他亲眼见落洛起死回生的,离儿也说了好多他们小时候的事,所以,他又坚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离儿。
失去多年的人突然间复得了,风千雪很是开,晚宴间,他虽然没让离儿去,只是让她在中乾宫里沐浴用膳,可是一晚上他的心情都极好。
晚宴散了,他又高高兴兴的往中乾宫赶去,和他的离儿说了一夜的话,早把要陪齐落洛赏月吃饭的话丢在脑后一万二千米处。待他想起来,又该上早朝了。
一连几天,下了朝,没什么事的时候,离儿都缠着他,让他带着她去宫里逛逛,好好看看宫里的景色。他笑说这宫里的景色不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吗?何必再看,可是离儿还是不肯让他走。他其实是想去看看落洛怎么样了?
以前要是他一下子冷落了一下落洛,落洛就会假装发脾气的怒气冲冲赶来质问他有什么好忙,可是一连几天都没见落洛的身影,他不禁有些奇怪。可是这样的想法在看到离儿带着祈求又可爱的眼神后,他又把这事抛诸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这么多年来,离儿一直占据着他心里的重要位置。
“什么?柳安离回来了?”都炎轩听着管家,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说,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增怒,又带了点惊讶的表情。
这女人,可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敢回来。怎么?那边靠山没了,又粘回当初她觉得没用的靠山了?做女人哪有她这么不知廉耻的。
当初他也懒的去说就当那些事不曾发生过,没想到她还有脸回来?她以为她做这些事就没人知道吗?真想让他去戳穿她的真面目吗?
“那落洛呢?”落洛就没什么动静吗?以她的脾气,怕是沉不住气了。
“不知道,皇宫里听安静的,倒没听到什么关于落妃娘娘的事。”
“哦?”轻轻的一个语气,是都炎轩对齐落洛的好奇,竟然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人给另一个女人霸占着也不去抢?齐落洛,你在搞什么啊?
现在他倒很希望齐落洛大闹一场,看看千雪是喜欢齐落洛多一点,还是那个柳安离多一点?他希望是齐落洛多一点。
这后宫突然多了一位皇帝的新宠,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不过喜的比愁的要多不知道多少倍。光是朝堂里就一大群人笑的乐开了花,想着皇上终于醒悟了,风家子嗣又有希望了。
后宫的女人也快要吹起喇叭唢呐,恭贺着齐落洛这朵看起来永垂不败的花终于是要在皇上的心中谢下了,后宫里,她们又有希望得宠了。不过,只希望新来的宠儿别像齐落洛宠那么久,还别这么目无法纪,毕竟也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皇宫里,京城的大街小巷,很快就传开了皇上新得宠儿,落妃失宠,心情沮丧的消息。一边是惋惜落妃失宠的,一方面是猜测新宠是谁?大街小巷的议论声一波接一波,这个话题又成了茶后饭前的好话题,看来人们又要讨论个几天才会平息了。
“呵呵,这齐落洛的士气也怕是到头了。”堇园宫内,一个女子扭着蔓腰缓步而来,身旁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庭院里,一个女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绣着一朵牡丹,并没有去看来人。
“朵姐姐,妹妹说话你没有听见吗?”周远舒又说了一遍。
元艺朵头也不抬,只是轻轻的答,“本宫听见了。”
这皇宫已经沸沸扬扬的事她还会不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事,自己反而不想去强求什么了,只要下半生平平安安度过就好,荣华富贵,权力阴谋,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争再多又能有什么用?人要是死了,还能享受个什么劲?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在自己宫里面弄弄花草,绣绣虫鱼,自在而又充实,为什么还要去争那些看不见的名利。
“那朵姐姐怎么会那么安静,也不剪朵姐姐开心啊?齐落洛那个狐媚子终于要失宠了。”苏季瑾看着她淡然之极的样子觉得甚是奇怪,她应该高兴的啊!
当初就是齐落洛那狐媚子把她送进冷宫,后来皇上不知怎么的,才把她放出来了,但是却禁了她的足。而她早遭受的这一切都是源于齐落洛那个女人的。
“她失宠了与我何干?听说又来了一个柳安离,这一切不是又回到了一个起点上,只是换了一个女人而已,而她齐落洛只不过成了与我们一样的人,不知过多久,又会有一个人变成我们,一个人又的到宠幸,这样一直的变化着,宠幸的人变了,可是什么都没变,我们还是我们。”说着,她用剪刀剪了一下手中的线,对身后站着的侍女说道:“白莲,去给本宫拿桌子上的那捆粉红色的线。
两人进来见讨了没趣,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就福身说告退,元艺朵也不拦,耳朵得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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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们都这样说我?我哪里沮丧了,我哪有憋屈在自己宫里不敢出门了?”齐落洛听了从怀玉哪里得来的消息,冒了三丈火,“这些白痴的人,不知道就别乱说啊!”
她哪里有因风千雪来了个新宠,整天满脸沮丧,一脸自杀状啊?怎么大街小巷把她说成这样的角色啊?以为她是林黛玉啊?她可没那么脆弱的好不好。她只是偶尔在被子里哭上一两场而已嘛,哪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
一个男人嘛?有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