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景煜无奈的看了夏可乐:“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你不用解释的,我没吃醋。”夏可乐马上回道。
她当然知道萧景煜和孟若浅没事了,孟若浅的存在,仿佛就只是为了刺激她,等萧景煜把她吃干抹尽,也就没怎么见萧景煜理会孟若浅了。
*
关于萧浮云出嫁的事,夏可乐自然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首先,她有点小小的失落。这种初恋情人要结婚的消息,对于每个正常女人来说,即便已经有了新欢,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怎么着也有点不舒服。
“唉--”她叹了一口气。
其次,她有点小小嫉妒。萧浮云都明媒正嫁了,自己还顶着姘妇的身份,在这里和某人同居。唉,该死的萧景煜,之前不是说他爹都答应了么,算起来也求过婚了,虽然是在床上,虽然自己没答应,但好歹也算走了过场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半点也不安排呢?难道,果真如书上说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他一直拖着?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最后,她有点小小紧张。萧浮云出嫁那日,端木康是一定会来迎亲的,她一定会见到他的,这种身份的转变,让她很不适应啊,不适应。另外就是大婚七日后是要归宁的,到时候……
“唉……”她继续叹气。
“你在想什么?怎么长吁短叹的?”书房里,萧景煜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那个霸着自己书桌说要写小说,结果半天一个字也没落下去的人。
“喔喔,没啥,我卡文了。”夏可乐忙回答,总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想迫不及待嫁给他吧!
“你以前卡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萧景煜问。
“散步。”
“凌林,备车。”萧景煜喊道,然后对夏可乐,“我带你出去逛逛。”
“不用车吧!”夏可乐看着萧景煜,“我都是散步,用脚走才有感觉。”
萧景煜看着她,然后点头:“那我陪你。”
“恩。”
从尚书府走出来,她才恍然似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恋爱这个东西,果然很容易让人迷失。
书怎怎景。打量着周边,明明是以前也看到过的人,看到过的事,偏偏,此刻的夏可乐觉得新奇极了。捏面人的小摊,手工红薯粉的小摊,做芝麻糖的小摊,她挨个去围观,去指指点点,去送了铜板自己动手。
在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前,她干脆从萧景煜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小摊老板,自己拉着萧景煜坐下,然后扯下一块面团,照着萧景煜的模样有模有样的捏起来。
萧景煜淡淡瞟过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也扯下一块面团,却是头也不抬的捏着。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皆完工,各自瞧瞧对方手上的艺术品,大赞。
“瞧,这个是你,我做得好吧,惟妙惟肖。”夏可乐献宝似的将手上东西递过去。
“恩,这个送给你。”萧景煜也把手上面人递给夏可乐。
“哇塞,太传神了!这简直就是我嘛!”夏可乐大笑,起身拉起萧景煜就走。面人摊老板无语,这两个人什么眼光什么水平嘛,做的那两个,除了颜色,就勉强能看出有手有脚,居然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设么传神,惟妙惟肖!
夏可乐又在街上疯玩一阵,再经过某处时,夏可乐的目光无意识掠过,又走了几步,然后,后退
NO。185 条件
这是一个布告栏,官方的,包括最新的法令、最近大案要案的处理结果、通缉的罪犯、亦包括最近农耕的注意事项。
夏可乐驻足,后退,纯粹是因为看见了一个熟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熟人的画像。而这个熟人,前段时间还和她在一起,
白渊。
啊我我有。白纸黑画,贴在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征集男宠,而是,通缉。
“咦?正在抓他啊?”夏可乐问。
不等萧景煜回答,她就已经往布告栏处走去,丝毫不理会留在原地的萧景煜。
萧景煜立即不爽了。至于么,不就一张画吗?居然就把自己这个正宗老公抛之脑后!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上次那个吻。
怎么就那么大差距,做梦的时候吻她,她那吻技那简直就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怎么一醒来面对自己,立即变成三流水平。
俗话说,人类最怕联想。
萧景煜缓缓朝布告栏走去,心中思绪却是翻腾着,孤男寡女那么长时间,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吗?(拜托,哪里是孤男寡女,明明还有一个绿萝好不好?)太子威胁祈王那日,那个小盒子里明明应该是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怎么打开后却是一块破布?白渊对可乐,不可能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而夏可乐,她对白渊,究竟又是如何?明明是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为什么她看见白渊的画像却一点也不愤慨?还有这么多天,除了易容那段,和客栈那日早上他没认出她抱怨良久外,她从来没有提过那些天的任何事情。
“画的蛮像的!”夏可乐转头对萧景煜说,“这是谁画的?”
“钱鑫画了后,叫画师照着画出来的。”
“抓到了没?感觉都贴了好久了,四周都卷边了。”
“没有。你觉得他会藏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他那个人,和我们常人思维截然相反。
萧景煜眸色黯了黯,然后便听见夏可乐继续说:“说不定堂而皇之住在什么客栈啊、妓院啊、庙里啊……”
萧景煜听了又舒坦了,虽然夏可乐只是随口说了几个地方。
“对了,绿萝呢?”夏可乐问,“我记得那天被钱鑫抓走了。”
“和其他幽冥宫余孽关在天牢。”萧景煜自然知道夏可乐说的是谁,之前还想送本亲笔签名教她勾引白渊的丫头。
“打算怎么处置?”
萧景煜看了她一眼,怎么处置,自然是杀。留她们性命这个月,目的就是要勾出白渊,却没想到白渊居然一次也没出现过。那些人既然没有用了,留着又是祸害,那就只能下地狱。
“是要杀了吗?”夏可乐问。幽冥宫的罪名,可不光是绑架祈王妃这么简单,而是造反。自古以来,造反不成的人,能有活着的吗?
“恩。”萧景煜微微点头。
“那个……他们一直没有虐待过我。”夏可乐试着求情。她所说的他们,自然是指白渊和绿萝。
萧景煜再点头,我自然知道他们没有虐待你,否则,那天晚上找到你的时候,你能穿着绫罗绸缎,戴着东海彩珠,手上还抓着个鸡腿啃吗?倘若那天晚上真在地牢或者什么地方找到你,恐怕当时那座别院就已经血流成河了。
“其他人我不认识,也不管,可是绿萝,她还那么年轻,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放了她?”夏可乐很清楚,天牢又怎么样,只要萧景煜应承下来,绿萝就一定能活。
“造反可是大罪。”萧景煜说。
夏可乐的心凉了半截,若公事公办绿萝就完了。
“那可是一条人命,我若设法放了她,你总要拿什么来交换吧?”萧景煜眸中隐隐有笑意。
夏可乐太了解萧景煜了,这种表情,便是想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说吧。”只要不变态的捅她菊花,什么都可以。
“三个要求。”
“恩。”夏可乐点头。
夏可乐显然高估了萧景煜对爱爱的了解,萧景煜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居然是:“今天晚上你主动。”
切,这个多简单啊!只要自己厚下脸皮就可以了。再说,她又不是没主动过,只不过他上次睡着了而已。
对于这个要求,夏可乐私以为,萧景煜纯粹就是浪费了。
“恩,答应答应。第二个呢?”
“你还没给我送过东西,我看见你有一块不错的冰种玉。”萧景煜说。夏可乐可是给端木康送过东西的,虽然只是个廉价的扳指,可那意义不同啊。瞧端木康天天戴上手上,萧景煜觉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有一次,他明明看见夏可乐买了块冰种玉回来,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送给自己的,可偏偏都这么久了,她就是没给自己。不但没给自己,还偷偷摸摸在那个玉上面打什么结,打了又拆,拆了又打。他好几次在外面偷看,夏可乐神情认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每次看见自己走来,还忙藏在身后。
果然,当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夏可乐犹豫了。
萧景煜更觉得她肯定是要送给其他人,比如白渊,脸上当即黑了几分,语气也冷凝下来:“怎么,舍不得?”
夏可乐抬头看了萧景煜,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只觉男人心海底针:“我回去就给你。”夏可乐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虽然那个结有点丑,但好歹是自己打了无数次后,最正常的一次,如今萧景煜既然要,那就给他好了。
基本上,夏可乐觉得萧景煜把第二个要求也浪费了,居然要了一个本来要送给他的东西。
“好了,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了,第三个是什么?”夏可乐生怕他再提出这种没用的东西,问了后又补充到,“这是最后一个要求了哈,你要珍惜机会喔!”
“第三个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后告诉你。”
失望,一股重重的失望顿时涌上心头。按照她的预期,怎么着三个要求中都应该有一个是关于结婚的,上次在床上求婚,她明明没答应的啊!
唉,萧景煜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想自己做他一辈子的姘妇?
夏可乐一把把手上的面人塞进萧景煜手里,一句话不说,转头往回走去。
萧景煜彻底瓜了。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提出前两个要求时夏可乐基本上都是愉悦的,怎么第三个要求明明没提,她反而不高兴了?
这个时候的萧景煜还不懂得“女人是要哄的”,只得默默的跟在夏可乐身后。
夏可乐心里更气,没看见自己在前面吗?怎么都不知道追上来!
回到瑶雪院,丫鬟仆人们奇怪着,夏可乐明明和萧景煜一起出去的,怎么回来时一前一后。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夏可乐转头,白了萧景煜一眼。
萧景煜忙快一步追上去:“可乐!”
“啪”的一声,萧景煜吃了个闭门羹,正讪讪然准备离开,那门又开了。
夏可乐直接朝萧景煜丢出个东西,再“啪”的把门关上。
萧景煜低头,往手中一看,正是自己觊觎了许久的冰种玉,玉的周围缠绕着蓝紫两色丝线打的到处都是疙瘩的结。转身,无奈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时,刚好凌林从外面办事回来,迎面就看见满脸无奈的自家主子。
凌林看了萧景煜一手冰种玉,一手只勉强看得出有手有脚的面人,忍不住嘴角抽抽,忙低下头。
“回来了?”萧景煜满脸寒冰,“那就马上去趟祈王府,给祈王说声,请他把绿萝放了。”
凌林站在原处等萧景煜下文。
萧景煜眉角一挑:“怎么?没听懂我的话吗?还不快去!”说话间,语气已有了几分不悦。
凌林哪敢说半个“不”字,忙应承下来,往外面走去。
主子啊,绿萝那可是死罪,如今你一句话说要放人,待会儿祈王问原因时,我怎么说啊?!唉!凌林悲切的往夏可乐房间看去,夏姑娘啊,为了属下们的死活,麻烦你千万不要给主子臭脸色啊!
好运的是,当凌林到了祈王府,把主子的话带到后,祈王照例问了句原因,凌林只说主子没交代。
那祈王略一思索,竟点头答应了,并且当着凌林的面,吩咐下此事。
*
萧景煜随手把冰种玉甩到桌子上,再把两个小面人夹在书页中,立在书桌上,
在他看来,小面人是越看越可爱,可那冰种玉却是越看越碍眼,干脆寻出个盒子,将那玉在直接丢进盒子里,再随手丢到床下。
自己真是有病,非要把这个不知道是她准备送给谁的碍眼的东西要到!
*
天牢,光线极暗。
绿萝与其他囚犯一样,穿着白色囚衣,前后都写着红红的“囚”字。
忽然,天牢们开了,走进一个军官打扮的人,牢头忙迎了过去。
那军官小声对牢头说着什么,牢头不断点头,朝身后吩咐几句,然后带着军官走到绿萝那个囚室。
“把那个人给我弄出来。”牢头指着绿萝。
立即有人将绿萝拽了出来,铁链在青石上撞出叮当的响。
绿萝只以为又是审问,便跟在那军官后面。
穿过悠长的甬道,她听见前面那军官对她说:“有人有心放你,出了这里,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