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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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飘香脸上溢出欣喜。
阮珠也开心的笑意莹然,如果这个家能一直和睦,她多有几个老公也不错,能得到更过的爱不愿意就是傻子。
云世伟正在收拾桌子,听到大哥的话停下动作,温润的眸子闪了闪。
阮珠扑捉到了:“二表哥,你有事吗?”
“没事。”云世伟吱唔了一句,妻子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才遭了罪,差点永远地离开。他一直在自我谴责中,没有资格要求更多,端着碗盘离开房间,想道:“媳妇喜欢就让她开心吧!”
阮珠无辜的望着离去的云世伟,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喔,是你不争取,怨不得我。
夜里,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窝在云世一的臂弯里。
吕飘香紧贴她,一只手轻抚着滑嫩的肌肤,最后停胸前的丰软,二指捏着一点红缨拉了拉,然后整只手覆盖上面……他附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娘子,你这里比之前丰满许多,而且更为柔软了。”
阮珠唇角翘了翘,生孩子哪有不丰满的,但愿她能恢复从前的窈窕,不过胸部最好保持目前的情形。她另一边的胸部微温,微微转头,是云世一覆盖上,看着他温润的眸,她心理滑过暖意。
阮珠被两个最出色的男人拥在中间,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室内的气温有些低,云世一拉过一条大被子罩住了三人。
两位老公知道不该做那事,仅是拥着她,没有要求更多,却是称心如意了。
………………
轩辕敏之被移至卧雪轩,外伤没多大事,就是之前的中得毒不好办。
从医馆请来的大夫不给力,把外伤医了,对毒伤一点办法也没有,竟给开了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就连阮子旭这样不懂医术的外行也知道清热解毒用治疗上火还成,治疗毒伤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一顿大骂把大夫赶走,带着两名随从捧了补品过来卧雪轩探望。却看到张御医在给轩辕敏之号脉,窗前太师椅上坐着吕飘香,正自斟自饮的品着香茗。
阮子旭心头一惊,他一直防着御医接近轩辕敏之,到底还是接近了,万一皇子在阮家被凌虐的事情传入皇帝耳朵里,他阮家岂不是完了。
吕飘香过来给阮子旭施礼,请他入座,但阮子旭没有胆量在皇子的面前太过随意,非但如此,还得给轩辕敏之见礼,平民见皇子怎么也得大礼参拜吧!
正当他要跪下的时候,被吕飘香一个箭步过来给托起来,他这个女婿力道很大,恐怕是个会武功的。阮子旭被他托起,竟丝毫反抗不得。
‘“老爷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轩辕王子被恶人下毒,又在外连遭劫难,经历坎坷,得益于你大力救助才幸免于难。不曾回报,哪能接受你的跪拜,天下没有这样道理。”
啥?阮子旭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表情困窘又呆愣。他救助轩辕王子,从何说起,他只知道对方最困难时候在阮家受到累了很大屈辱。
他没有救助他,他是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张御医给轩辕敏之把脉完毕,对阮子旭道:“阮老爷大仁大义,在不知道轩辕皇子的身份下还热心救助,让人佩服的紧,老夫回到京城一定给陛下乘上奏折嘉奖阮老爷的功德。”
吕飘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发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情,轩辕皇子在这里的事情万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险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张御医没想马匹拍到马脚上,赶紧道:“小老儿明白,一定不乱说话就是。”
堂堂皇家御医向吕飘香自称小人,阮子旭惊异地望着他的这位女婿。
阮子旭看了眼坐于床头的轩辕敏之,心头忐忑,目光转了转:“请教张御医,不知殿下病情如何?”
张御医眼里有些忧虑,摇头叹道:“请恕小老儿学术浅薄,对于殿下的毒伤没有太大把握,想一并根除委实做不到。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儿写下药方服用,至少能保证病情不会加重,如果假以时日慢慢根除了也说未可知”
“你这假以时日要需多久?”一直冷冰冰的轩辕敏之总算发话了。
“让小老儿想想,嗯,也许一年半载的,也许两年以里。”
“你还不如说本宫永远好不了,更让我舒坦。”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儿虽然对殿下的毒伤没太大的信心,但也绝对不会让殿下受毒伤折磨达到永远好不了地步。请殿下保持宽心,对减轻病情帮助。”
要不怎么说人岁数大了,就特啰嗦,张御医就这样。
“方子留下,待会让下人出去抓药,张御医若没事就请回屋歇息,等有事会再次烦劳你出马。”吕飘香接过方子瞅了瞅,随手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再掏出一张银票也递过去:“出去抓药吧,抓完了交给厨房熬好了拿来。”
下人施了礼,出门去了。
张御医得到吕飘香的命令,也离开了卧雪轩。
轩辕敏之坐在床头神色冰冷,对于吕飘香的行为宛若未见,转过头,但是看到阮子旭眼里闪出愤恨:“你是阮菊的父亲?”
阮子旭抱拳躬身道:“小民教女无方,令殿下蒙受劫难,昨日已经处置了那个孽障,把她的父亲也迈进最下等的勾栏院了。”
“本宫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置你的那个孽障的?”
阮子旭怔了怔,他所谓的处置并其实不算是真正的处置,
吕飘香透出嘲讽:“轩辕殿下这么关心阮菊,不会是真的起了爱慕之心,想当人家通房了?”
阮子旭吓了一跳,生怕女婿得罪这位皇族贵胃,急忙朝飘香使眼色。哪知后者神色自若,端起桌案上香茗品了一口下肚,咂咂嘴:“好茶。”
轩辕敏之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出声。伦起他从前对吕飘香做下的事情,他在阮家受到的这点屈辱实在大巫见小巫,轩辕敏之很难得地没有发飙。
阮子旭和吕飘香从卧雪轩走出来,他再一次打量这位女婿,心头惊讶非笔墨形容,虽然弄不清他背后的秘密,但知道阮家基本没什么事了,也许以后阮家要依靠吕飘香的地方多着呢。
阮夫人从前天睡醒后就找不到魏容了,连贴心的三女儿也不失踪,问谁都说不清楚,其实谁都清楚,但就是没胆子说出来。别看夫人管理家务,但阮家的大权还在阮子旭手里。
天楚国男人的财产是有交由妻子掌管不错,但若男方家族太过强大,又怎么可能把家族事业让出去,皇帝也不可能把江山让给皇后吧。
云家的祖业只有云家人才能继承,继承人要由优秀的头脑和强大的魄力,这也是阮氏家族数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阮家的生意庞大,田产占有渝州耕地的三分之一,各种铺子三十几家,其中绸缎庄更以垄断之势,别家想要经营绸缎必须从阮家铺子进货才行。
阮子旭在去往锦瑟堂的花厅碰到了妻子,后者恶狠狠的盯着,还没等阮子旭走近便遭到了妻子的破口大骂:“你反天了,猪油蒙了心做出那等没天理的善妒事情,今天你要是不把魏容和菊儿给交出来,我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休了去当和尚。”
阮子旭早有心理准备,泰然自若的走进从她身边绕开,出了花厅,向正房走去,进得客厅,脱下外套,坐在炉边烤火。
阮夫人走进来,看见他一副悠闲的态度,越发的火冒三丈,拿起桌上的半杯茶水往他头上浇去。
阮子旭不会武功,躲不开,登时被浇了满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些字数吧,少了点,明天多补
☆、57新章节
阮子旭被妻子浇了满头茶水;茶叶末子连同水渍滴滴答答的溢了满脸;直气得他火冒三丈;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指着阮夫人怒喝:“你疯了,为了个楼子里的肮脏货;连家都不顾了;还好意思提你菊儿;就是你那孽障差点害得我家破人亡。”
“别拿手指着我。”阮夫人一把拍开夫君的手指;怒焰冲天;眼睛好像射出火花一样:“我的菊儿做错了事自有我这个母亲来管教;就算那根葱,要你来管;你以为你是谁?”
阮子旭更怒:“我是这个家的家主,他们吃喝用毒全是我供着,还敢祸害我的孩子,我就要给他好看。”
“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你今天吃错药了,良心让狗吃啦?是谁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伺候你,照顾你的家,你不体谅娘子……”阮夫人从桌案上拿起一只官窑白瓷雕花茶壶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片四溅:“你个老不死的没事找事,珠儿的孩子不是生下来了,活的正精神着,玉儿也好好的,怎么就被祸害了,你发哪门子的疯?”
“我看你才发疯,把一个人尽可妻,水性杨花的妓子宠得无法无天,搞得我阮家也跟着倒霉。”阮子旭常年积压的火山在这一刻爆发了,气得满脸通红:“就因为以前对你太过容忍,以至于你越来越不知好歹,珠儿和玉儿哪点比你那个孽障差,同是女儿,你从来都把妓子女儿捧在手心儿疼,我的两个孩子打小你抱过几回,给孩子几次笑脸。我就不懂了,那个张狂跋扈,刁蛮任性的祸害怎么就能入你的眼,差点害了我女儿一条命不说,还敢囚禁当朝皇子,我没把她交给殿下凌迟处死已经对得起你。怎么着,还要休了我,不用麻烦,你今天现在就可以带上你那一群小爷通房孩子离开我阮家,我阮子旭消受不起。”
“你个老不死的,心烦啦,看着我不顺眼早说好啊,我走就是了,省得成你眼中钉!”
“要走把你那群小爷通房孩子统统带走,我阮家不留你们。”
阮夫人气得双手叉腰:“你不要脸,蛮不讲理,不留就不留,谁稀罕,明天就散伙!”
阮子旭不耐烦的摆摆手:“不用明天,你现在就可以走,把你的人都带上,我阮家的东西一样不许拿,银票、地契、房契,带走一样你就没脸没皮。杨管家备车……”他来到门口高喊了一声。
阮夫人呸了一声:“你个满身铜臭老不死的,谁稀罕你那点破钱。”
门外侍立一个小厮腾腾的跑过来:“老爷怎么忘了,杨管家昨日去了京城还没赶回来。”
“赶紧,赶紧,你家太太要回娘家,速速去备车,让小三子去各个园子告诉声,三姨爹、四姨爹、五姨爹和他们的孩子,还有那个叫眉月的通房都给叫来,想散就散吧,左右是没法过了。”
不到两刻钟,锦瑟堂的园子里聚集了十几口人,全是阮夫人的侧夫通房和一起生的孩子们,最小的才三四岁,穿着开裆裤,在侧夫手里领着。
阮玉得到信立即跑了来,看着院子里一对剑拔弩张的夫妻,不得不做回和事老规劝:“爹,娘,你们都一把年纪了,别闹了好不好,各自消消气,互相赔个笑脸把这事揭过去。都老夫老妻了,让人看了笑话。”
夫妻俩各站在院子两头,东一个,西一个,都板着脸,谁也不肯服低。
阮玉走到阮子旭旁边,拉拉他的袖子:“爹你是男人,大度点,向娘配个不是。”
阮子玉哼了一声,把头扭开。
阮玉无奈,再走到夫人身旁,抱着她的手臂,赔笑道:“娘最好了,别跟爹一般见识,跟女儿回屋去歇歇,眼瞅过年了,到时还要娘操劳呢。想回外祖父家也不迟,等过了年玉儿跟你一起回京串门子。”
阮夫人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着女儿大哭起来:“玉儿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有多可恶,竟把你二姨爹给卖进窑子里了,连你三妹妹据说连夜送给城外一户种地的贫苦人家,那家哥七个都是泥腿子出身要多穷有多穷。这个老不要脸的,还想瞒着我,要不是嘉儿跟我提起,现在娘还蒙在鼓里呢!”
阮子旭冷冷盯着人群中的魏嘉:“懂得为你的家人叫屈了,你小子但凡有点志气就被一开我活着,离开我这阮家,用你自己的赚来的钱把他们赎出来我就便服你,现在被我养着,就没有跟我作对的权利。”
魏嘉低垂着头,眼角流出一丝羞愤,双拳不知不觉地握紧。
阮夫人跳了气来:“阮子旭你别以为我离不开你,没了你老娘照样活得好好的,上车上车,回京去,嘉儿、玉儿跟娘走,你这个爹不是好人。”
阮夫人招呼了她的那群侧夫通房,拉着阮玉就往外走。
阮玉郁闷望着阮夫人:“娘你糊涂了,我姓阮,跟你走算怎么回事?”
阮子旭活了三十几岁,就得了二个骨血,视若命根子,哪能由阮夫人领走,拉着阮玉的另一只手臂,对阮夫人喝道:“要走你走,别带我女儿去受苦。现在知道耍殷勤,早干什么去了,你但凡有个娘的样子,我女儿便不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
阮夫人放了阮玉,哭哭啼啼地离开。
那群侧夫通房领着孩子提着包裹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主母走了,他们留着不是自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