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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众夫追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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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在聊着,迎面过来一条精美的两层楼画舫,歌声缕缕,伴着幽雅的丝竹之音十分好听。行得近了,船上锦衣华服,衣香鬓影,尽显风流。
    船上窗户都敞开着,余莲花看得真切,立即两眼放光,指着船头站立的一名俊美绝伦的公子道:“我认得那位公子,他是茗香璀玉的少掌柜,我爹在他家铺子当管事,我见过他几次。”
    阮珠也看见了,柳如烟比前几次打扮的更为骚包,乌发被一顶镶满宝石的银冠束在头顶,一身浅蓝色的织锦暗花长袍,腰上缠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镶金边的白玉带,外罩一层白色的软烟罗轻纱。真个人在日光下照射更显得熠熠生辉,眉目如画,一双眸子泛出桃花逐水般的妖艳色泽。
    余莲花磨叽不停:“柳家祖上有人做过朝廷大官,是澜洲城的豪强世家,连知府也给他们几分面子。柳公子风姿俊秀,倜傥风流,澜洲四大公子也不一定有他的风采呢。”
    刚才还是美得惊心动魄的四大公子这回失去魅力了,把世家名门贵公子跟青楼妓子相比,余莲花还真有才,要是被柳飞絮知道会不会气冒烟。
    柳飞絮长得是漂亮,但阮珠仅看了两眼便移开目光,这人空有一副大好的皮囊,可惜内里贫乏如稻草,实在难以吸引她的眼球。
    招呼暖情再倒一杯草莓冰镇果汁,拿起一块杏仁酥咬了一小口,不由赞道:“点心很不错,是在哪买的?”
    暖情见小姐喜欢,笑了笑道:“姑爷一大早就吩咐云峰去了黄记糕饼店买来许多个品种,据说是多年的老字号,澜洲城大户人家喜欢吃那他们家的,就是照比别家贵的多,小姐要是喜欢,我再去里间再拿来。”
    余莲花拿起来一块杏仁酥整个吞进去,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迎面驶来的画舫,口齿不清的道:“过来了,过来了,柳家大公子柳飞絮,快看,他看过来了,天啊,他在看完我呢……”
    余莲花激动的尖叫起来,手捂着胸口呼呼直喘,仿佛看到了史前稀有物种似的。
    阮珠不由得好笑,悠哉悠哉的吃着糕点,轻轻啜饮着草莓果汁,对余莲花的话充耳不闻。
    柳飞絮正被一群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围在中间,着实满足了虚荣心,手持折扇保持着雍容华贵的贵族式笑容,看吧,自己还是很受欢迎的,除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他心里正嘀咕,一转眼正好看见了她。
    “停船。”他朗声喊道,向对面画舫的倩影挥了挥手,“嘿,秦小姐安好?”虽然清楚她的底细,还是不愿改变称呼。
    “小娘子,你有熟人。”船夫停下撑船的动作,对阮珠说道。
    这个孔雀男到哪都能碰到,阮珠无可奈何。
    两船缓缓的靠拢,下人在两船之间搭了一块木板便于通行。柳飞絮走了几步拱手施礼:“秦小姐,想不到能在此巧遇,一个人游玩有什么意思,不如过来大家一起聚聚。”
    阮珠福了福身算是还礼,想说我不是一个人。
    但余莲花乐得发癫,早等不及了,听到柳飞絮发出邀请,立即拉着阮珠抢先踏上木板。
    阮珠被拉着衣袖,只好随后跟上。
    到了对方画舫上,余莲花立马换了个位置乖乖尾随在阮珠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虽说自家父亲是柳家的管事,但实际上跟个奴才差不多,平常别说巴结,就是被人家多看一眼都嫌奢侈。
    进得舱内,多是年轻男女,从穿看就只非富即贵,弹唱的乐师歌者亦自不少,围了一个圈席地而坐,每个身前的矮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一些女子和男子相互间眉目传情,像在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青年男女社交派对。
    “秦小姐难得你能来此,我介绍一下……”
    “不用麻烦了,你给我找你一个位置坐会就行了。”阮珠看出一点门道,这里面很有点相亲的门道,她是已婚人士,目前生活幸福,不想搞婚外恋。
    
    阮珠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这是她要求的,当一个旁观者看看古代人是怎么谈恋爱的很有意思。余莲花坐在她的身边,碰触了阮珠一下,低声道:“左面第三位子的白衣公子很像一个人。”
    “像谁?”阮珠朝她说的看过去,一个衣着淡雅的男子坐在那里,论容貌不下于柳飞絮,左右各有一个丽衣女子向他端茶递酒的献殷勤,但他容颜清冷,对两女视若无睹。
    “四大公子之首吕飘香。”余莲花的嘴角溢出一丝口涎,直勾勾的盯着,好一阵才叹着:“可惜不能坐在他身旁,传说他的琴技神乎其神,被誉为天楚第一琴师,很多女人都有跟他一聚的心愿。




☆、29章

“这难道不是上层人士交往的宴会?”阮珠不太理解;弄个妓子过来;那些自视甚高的富家公子情何以堪?
    “人家是琴师。”余莲花还不笨;听说出了阮珠的疑惑,觉得侮辱了心目中的偶像;冷冷的顶撞回去;这还是她第一次敢于这样冲动;换做平时说什么也不敢说出得罪财神奶奶的话。
    追星族呢!阮珠莞尔一笑,红唇轻吐;将身前的一杯果酒端起来抿了一小口,如果在前世有人敢说基努里维斯的坏话她也会跟人急。
    忽听环佩叮当;一名美到极致的女子站起来说话,应该是宴会的主办人:“承蒙各位赏脸;来参加这场聚会,早就听说吕公子琴技无双,不知可否弹奏一曲,让我等大饱耳福。”
    “那个女子是知府夫人。”余莲花适时来了一句。
    阮珠的一口酒差点喷了出去,记得跟老公从云家庄回城的那日捉拿采花贼事件弄得鸡飞狗跳,很多人被关在城外晒太阳。听说采花贼半夜溜进了知府卧房,把正准备行欢的知府老爷揍晕了扔在床底下,然后搂着其妻大行房事。
    采花贼也真胆大,但既然有胆子到处采花,必有过人之处,怎么可能被抓到?
    她打量着知府夫人,只见身段略显丰盈,皮肤莹白,眉目如画,眼波流转,自有一股妩媚的动人风情,下身着淡红牡丹穿花长裙,上身穿的是轻薄的纱衣,领口开得很低,欲露未露的乳/沟勾得男人们的眼睛都快直了。
    真是个尤物,难怪采花贼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知府老爷大发雷霆吃飞醋也是有道理的。眸光一转,却见柳飞絮坐在知府夫人身旁。
    这个孔雀男一见到好看的女人就发癫。
    吕飘香缓缓点头,倾城一笑:“如此,献丑了。”对身旁的两名女子道:“麻烦二位让开些,你们打搅到我弹琴了。”
    知府夫人瞪了二女一眼,两人讪讪的不好意思离开。
    吕飘香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一张形状古朴的琴,动作轻缓的横放在案上,凝神片刻,十指在琴弦上轻轻抚弄,开始了一曲美妙至极的琴音弹奏。
    那琴音如皎洁的月色轻轻柔柔,如梦如幻,如诗如画。刚刚下过雨的空山寂寂,一筹清清澈澈的泉水从山石缝隙里潺潺流出来,渐渐汇集成山谷中流淌的泉水,时缓时急,清清泠泠……
    琴音一转,宛如竹林里走来了洗衣归家的女子,响起了阵阵的喧笑声,莲蓬微微的抖动,宽大的荷叶下划动着一条条渔舟。琴音清清泠泠,似在叹息春天花草的芳香悄悄的消失了,似又在安慰山间的秋色永远留驻人们的眼睛。
    听琴的人都被震撼住了,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吕飘香的身上,神情专着,任凭那音符陶醉了心神。
    
    一曲即终,画舫里的听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阮珠叹着气,小时候被母亲逼着学过几天小提琴,但跟人家相比自己就像琴盲一样。
    众人还来不及抒发感叹,门外进来一个下人禀报,说是对面画舫外面有个姓云的公子要找他的妻子。
    阮珠一呆,是云世一来了,这可糟糕,让他着急了。
    从座位站起来,向众人告了个罪,朝门外走去。不想被知府夫人出言阻拦:“这位夫人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岂不是视我这画舫如无物?”
    “夫人想要如何?”阮珠回转身,淡淡而笑,面容云淡风轻,心头腹诽:姑奶奶我又没抢你家汉子,没拐你男朋友,为难我有意思吗?
    柳飞絮扇子轻轻摇动,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袁夫人,秦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请给几分薄面,让我也好做人。”
    知府夫人眉眼一暗,抿了抿桃红色的唇瓣,艳若桃李的容颜娇媚轻笑:“今天来我画舫的人都是才艺双绝之辈,如果这位夫人有让我们心服的地方,但请来去自如,如果没有,就是对我们的亵渎,对不住了请磕头赔罪再离去。”
    最后一句语出冷然,不留丝毫情面。
    阮珠倒被为难住了,要说才艺母亲活着的时候没少被逼着学,小提琴能拉出梁祝曲子但怕他们听了会得心脏病,再说这时代也没有小提琴。舞蹈学过几年,勉强能算个六级,可惜穿来的这副身子太娇弱,若是用力过猛了,说不定会得腰肌劳损。毛笔字倒学过几年,上高中太忙扔掉了,但写字在古代算不得才艺吧,而且她的字子怕连这里的小朋友都不如。
    柳飞絮本来被想再说点什么,听到知府夫人提议停了讲情的话头。他也很期待阮珠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果普通也能说服自己绝了对她的思慕,老实说跟她呆在一起,他没有半点尊荣感。
    阮珠明眸微闪:“小女子刚才听吕公子弹琴,宛如山间流水,清澈爽人,由此偶得一诗,不如念给诸位听。”
    知府夫人漂亮的唇形勾起一抹冷笑:“想不到你还能即兴赋诗,虽说少见,到也不是没有。我倒想听听,若是勉强押韵,我让你离去,若是是首难得的好诗,我送你百两黄金。”
    转头吩咐叫下人拿出来十根金条放在桌案上,黄澄澄的金条虽好,但到场非富即贵,谁也美放在眼里。
    “这里有十根金条,共百两黄金,有本事就拿走,没本事给我跪下赔罪。”知府夫人微微冷笑。
    吕飘香也诧异起来,能为自己抚得琴音赋诗,清澈眼瞳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阮珠眸子如水,嫣然一笑,清清嗓音,启动朱唇,一缕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完毕,对那案上金条看也不看一眼,轻轻转身,飘然离去,带起了一股风,湖蓝色裙摆水雾般的飘动。
    黄金,她很稀罕,但不能让人瞧扁了,反正凭着脑中的知识日后可以赚到更多钱。
    余莲花一看主心骨走了,呆着也没意思,急忙一阵风的追出去。
    画舫里鸦雀无声,仅过了一会儿就像沸腾的菜市场一样闹腾起来,纷纷念着刚才那女子吟咏的诗,你一句,我一句地拼凑完整。
    过了几分钟,一个年轻公子大声叫道:“我抄写下来了,你们听对不对?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吕飘香一句接一句的默咏,清朗眼眸闪动着一层迷雾色彩,但觉诗中之意正是自己琴音的写照,霎那间涌起得遇知音的激动心绪。
    “袁夫人,看来你要把这一百两黄金奉送了,以免落下口食说你出尔反尔。”柳飞絮淡然说道,唇角勾起一抹若隐若无的讥笑。
    知府夫人却不言语,眉目间一片冷凝。
    阮珠走出画舫,试了试额头渗出的汗珠,古代官太太真可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踩到了她骄傲的尾巴?
    几天前,她翻阅历史发现,虽然王维出生在天楚立国之前,但唐开元九年,二十岁的王维中进士后得罪了当时年仅十六岁的太祖轩辕明,被其一剑刺死,致使一代伟大诗人绝大部分的名作都没有流传下来,实在可惜,自己的这场剽窃也算为文学界发展做出贡献了。
    ………………
    阮珠来到船头,一眼见到阳光下那个身材伟岸的男子,一袭淡青色的袍子随着微风摆动,乌黑的长发被绸带束在头顶。肤如古铜,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器宇轩昂,高大俊美,周身散发出沉稳如山的气质。
    她踏上两船相交的木板,不过一切,往他身上扑去,他张开臂膀拥住她。
    “玩得开心吗?”
    云世一把她打横抱进画舫里,舱门一关,将外面的一切阻挡住。
    余莲花看没人理自己,很悲催的招来一条小舟载着回岸。
    “大表哥,我好像得罪了知府夫人。”
    阮珠被云世一放在精致的绣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担心,那位市长夫人好生无聊,自己刚穿来没多久,跟她八竿子打不着,这怨是怎么结的都莫名其妙。
    “发生了什么事?”运世一心不在焉,每次跟她单独在一起都禁不住想要她的冲动,想道用不了几天便要南下处理生意,心头更是泛起浓浓的不舍。
    阮珠把经过说了一遍,连之前怎么认识柳飞絮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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