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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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世一叹着气:“你这是何苦,天楚国律法主人慢说打了下人板子,就是打死了几个也不是大事。”
天楚国很多法律都是沿袭唐代,下人活得跟蝼蚁一样低贱,连起码的生存保障都不能自主,但阮珠仍不能释怀。
云世伟没心没肺跑过来纠缠,被云世一赶到窗前的美人榻上去睡觉。他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体贴的没有要她,对着唇亲了一阵,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下人被打得老实了几天,但王管家显然不这么想,也许是本性很难改掉,五六天后的一个下午跟几个下人在牛棚赌钱被小峰抓获。
阮珠叫人领来了人牙子被那几个下人卖了出去,给王管家双份工资打发了。
云府的管家一职由此空缺下来,小峰聪明伶俐,对主子也算忠心,自幼跟在云世一身旁认得字不在少数。
阮珠升了他的职务——云府代管家,做得好了转正,做得不好回去干老本行。
昔日的小厮升为大管家总得给几分薄面,叫小峰不太好,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吧!
小峰小山是亲兄弟,大名云峰云山。
兄弟俩的父亲是云老爷的得力助手,幼年时期因病弱家里无钱医治,被狠心的父母遗弃路边。
当时还很年轻的云老爷正好外出瞧见捡了他回去,带回云家庄请来了大夫一来二去竟然治得利索了,他便抛弃本家姓氏,心甘情愿的随了云姓。成年后由云老爷做主把他给厨房的张婶子做了侧夫,后来生了儿子便是云峰云山,两个孩子做事也伶俐,被云老爷派给云家大少爷云世一做了随从。
阮珠把云府整顿的颇有些成绩,过了几日,接到茗香璀玉的传信,说是定做的首饰已经打制好了,请去取货。
没有备马车代步,全当散步玩着,带上暖春暖情和云府的大管家云峰,一起去了茗香璀玉。
☆、26章 惩治孔雀男
阮珠领着几个下人走走停停,溜达了一些铺子,买了些东西让他们拿着,到了茗香璀玉已过了大半个时辰,几名男仆还好,她却有些累了。
余管事热情的接待了她,请进了专门接待贵宾的客厅,奉上香茗,云峰他们则被伙计请去了下人呆得地方。
过了片刻,余管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桌案,掀开盒盖,一套是做工精良的首饰映入眼帘。
阮珠一件件的拿起来端详,不错,是按照她要求打制的,上面缀着波斯进口的蓝宝石,切成有棱角的形状,映着日光,看起来更加璀璨夺目。
“说起来惭愧,老夫跟首饰打了一辈子交道,从来不知道宝石切成有棱角的形状会显得光芒耀眼,简直像天上星星一样炫目,真真让人惊叹,小娘子是如何想到的?”
怎么回答,答自己剽窃,是听别人讲的,在某个地方看到的?她没有小说上的穿越女主那么高尚。穿越这件奇异的事情本来就是上天赐予,不利用脑中的现有知识为自己创造福利就是傻瓜。
“胡乱想的。”她淡淡的答了一句。
拿起一条手链带在左腕上,链上有一条细链连接的戒指,套上无名指,她垂眸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个时代没有手链,她设计的手链将是有史以来独一份,这种款式很能吸引眼球吧!
“真是难得,秦小姐胡乱想的都能这么好,要是好好想那还了得?”
阮珠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不妨被一个男声打断思维,抬眼望去,却是孔雀男柳飞絮,是叫柳飞絮没错,虽然与废墟同音,这一次她没有弄混。
“柳公子安好?”阮珠神情淡淡的站起来向福了福身,为了不丢脸,穿来后在她古人的礼仪上下过一番功夫,
“怎么这副脸色,我又不是鬼。”柳飞絮特郁闷,别的女人见到他,哪个不是像苍蝇见到了蜜一样粘过来。
“柳公子有事?”阮珠将两张银票放在桌案上,转头再看,余管事已不在客厅。“这张银票足够付首饰的费用了,我还有事,告辞。”
第一次她戏弄柳飞絮是因为刚穿来对一切都透着新奇,但对方一经纠缠,便引起了她的反感。人就是这样犯贱,送上门的不稀罕,懒得搭茬的,倒觉得那人与众不同,阮珠也是大俗人一名。
“别走啊!”
阮珠已到了门口,眼前人影一闪,柳飞絮挡住了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柔弱无骨,这种触感,柳飞絮心头一痒,禁不住揉搓了几下。
阮珠眼中闪着一抹羞恼,另一只手推拒他的胸膛,抬起右腿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她的踩的力道不轻,可是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又是一个会武功的不成?
她心头一惊,明白断不能动粗,就像对付云世伟那样,要动脑子,但眼泪攻势对付自家人还行,对付外人一来丢了自尊,二来未必管用。
天楚国的男人敢于调戏女子的十分少见,柳飞絮胆子不小,这叫水性杨花,还是卖弄风骚?这种名声不好的男人历来少有被门当户对的女家看上。除了降级出售,做侧夫,或娶个品质不好的女人之外,只能臭在家里一辈子了。
但也未必,即使是潘金莲也有西门庆爱慕不是?
看来任何时空都不乏潘金莲一号的人物,社会条条框框再严谨,也挡不住淫/男们见异思迁。
“潘金……嗯……柳公子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她又走神了。
柳飞絮没有放下抓她的手臂,盯着她的神色微微冷笑:“柳某别无它意,只想小姐解释一下,我记得你说过自己姓秦,云英未嫁,什么在定做首饰的信息上写澜洲云府?”
阮珠面色淡淡:“我当初说着玩的,你愿意信我也没办法。”
柳飞絮眼中指责更甚:“你说自己家住城南二十里外的秦家村,我打听过了城南姓秦的人家倒有两户,却没有秦家村,更没有你秦小姐这号人物。”
他还在抓着她的手臂,练武人的手劲都不轻,他心中有气,不知不觉的用力,她疼得浑身发颤,汗水顺着额角滴下。
“云少夫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忍住手臂的疼痛,冷笑:“柳公子你脑子有病,难道你上街随便去问一个陌生人的家庭住址,人家就会据实以告,人家傻啊,缺心眼儿啊,不怕你是心怀叵测,人面兽心,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恶贯满盈的草莽悍匪吗?”
柳飞絮傻眼:“我说不过你。”
阮珠见他还不松手,恼道:“放手,很痛呢。”
柳飞絮闻听手劲松了些,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臂柔嫩嫩的,摸起来格外舒服,他忍不住又捏了捏。想到了一个词:冰肌玉骨。
阮珠大怒,一脚踢向他的命根子,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里不能踢。”
柳飞絮伸手一捞,抓住她的小脚。阮珠立足不稳,歪斜斜的倒向后倒下,被他手臂一圈,搂在了怀里。一缕女子的馨香气息萦绕开来,竟是这样的好闻,这才是真正的软玉温香抱满怀,以往的那些女人登时失去了颜色。
他的登时心头一荡,抱着她走到太师椅一坐,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阮珠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寻思对策。
贞操对于这个时代女子算不了什么,但她还不习惯,起码对孔雀男不习惯。
她变得柔顺起来,安静的坐在他的腿上。
“这才乖。”柳飞絮见她不再反抗,得意的笑了,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无穷,那知府夫人一开始不也装模作样,到头来还不是求着他上了一次又一次。不过相比知府夫人眼前的小美人似乎更为纯净香甜,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滋味?
他很是期待。
怀里的小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俏脸变得微红,眼神含情脉脉,喜不自胜的样子。把头轻轻贴在了他的肩上,手臂搂在了他的脖颈上……
嘻嘻,忍不住了吧?自己真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是女人都抵挡不住的诱惑。
“美人,哥哥会好好的怜惜你。”
“嗯!”
柳飞絮嘴角轻扬,眉眼具是笑意,可是当一件冰凉的金属物体抵在脖颈经脉上,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里是人体的致命处,只要轻轻一动就没命,要不要我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玩玩?”
“我跟佛祖他老人家不熟,还是不必了。”柳飞絮苦笑,自己怎么就大意了呢?
“那送你去酆都城玩玩如何?”
阮珠手里拿的是云世伟送的蛾眉刺,有一个指环可以像戒指一样套在中指上,杆身长度不到十厘米,握在手里不会有人注意到,遇到危险一按机括尖刺自动弹出,锋利无比,正好抵在柳飞絮的主动脉上,只要轻轻拉个口,鲜血就会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喷出来,神仙难救。
“你一个没武功的女孩子,没事拿着凶器干嘛?”
“因为世上有食人的老虎。”
阮珠声音轻轻柔柔的,根本不像手持凶器的要挟人命的样子,可是她越镇静,他越不寒而栗。天楚国女人有悍猛的不下于男人,其中不乏杀人越货者,市井行凶者,他不敢赌她的勇气。
“把余管家和我的随从叫进来。”
“余管家我可以叫,但你的随从我似乎管不着。”
阮珠微一用力,蛾眉刺轻轻一划,柳飞絮漂亮的皮肤出了一道血痕,“我答应。”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忙不迭的应声,高声喊着余管家让他把阮珠的随从带进来。
天楚国的男人再不知廉耻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自损名声,公开做那不要脸的狐媚子勾搭女子吧?
等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阮珠立马从孔雀男的腿上跳下来。
万一被人看见她坏了这骚男人的名节,她阮珠还不得倒了大霉纳他做夫婿,吃亏的事情她可不干,这个骚/货就算倒找她一座金山也不能要。
“干嘛这副样子,我不是食人的老虎。”他在她眼里就那么讨厌吗?
“我担心你身上有花柳病。”阮珠不屑的笑了笑。
“谁有花柳病了?”柳飞絮浅笑着,忽的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了?”眼睛射出一道寒意,他是采花贼的事只有几个红颜知己知道,大多数时候都是带着面具作案,她是怎么知道的?手上微紧,趁着人没进来,要不要杀人灭口?
柳飞絮可谓做贼心虚,阮珠根本没有想到那一层。
“知道什么?”她轻哼着:“我知道你胁迫一个弱女子,这事传出去看你还有何面目做人?”
柳飞絮松了口气。
她的三名男仆走进来,阮珠不再看孔雀男一眼,吩咐他们拿起首饰盒,领头离开茗香璀玉。
她发誓最后一次来这个鬼地方。
且说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有到水边寻游览胜的传统,澜洲的澜河非常有名,它东连大海,西通帝京,交通繁忙,船只如云,每日里驾船在河面上游玩的富人就不计其数。
阮珠带着暖春暖情是出来玩的,却碰到一件意外的事情。
☆、27章 游船
每到春光明媚时节,在城里呆了一个冬天的人们都会成群结伴走出城门闻闻乡野间的青草气息,租个画舫沿着河面上游览一番。
这时候的澜河也最热闹,集市,庙会都趁着机会揽钱,许多商贩高声叫卖着澜洲土特产,还有些个街头戏班子和杂耍艺人,拣人多的地方儿开戏的开戏,摆场子的摆场子。
澜河上船帆点点,小舟无数。一些个漂亮画舫上少不了一场场以相亲为名目的宴会,诗会,各家年轻俊美的公子打扮的光鲜亮丽,手摇折扇者,腰悬长剑者,尽显英姿不凡。
那些少妇小姐们也趁机会从中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或为正室,或为侧室,单看自己的实力和对方的资格从中选出来。愿意呢,派了媒人一拍即合。不愿意呢,各自掉头重新选来。
阮珠穿来没多久哪知道这些个名堂,她出来只为赏心乐事。因为还算新妇,在穿着打扮上也很是精致艳丽,一身湖水色的蝉翼纱裙子,绣着细碎的粉白色的兰花,配上在茗香璀玉打制的首饰,趁着一张精致面容,说不出的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