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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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娇软,一只手下滑,在最下方找到了想要的方位,指尖探了进去……
她的全身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整个的身体回旋,滚动,而那指尖更加深入,摩擦,挑动……她在他的折磨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媳妇,你好美。”云世伟紧紧的抱住她,左手上,右手下,在她的敏感地带不停的肆虐,掀起了一阵阵强烈的火焰。
阮珠的娇媚胴体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也不想动,但愿就次沉沦,哪怕天长地久,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不要起来。
“唔唔……”她终于暴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吟,身体像得了癫痫病人一样痉挛起来,晶莹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打湿了鬓间的发丝。
与此同时,云世一也连续几个动作,把体内的灼热喷出去,抱着她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媳妇,还有我……”云世伟全身滚烫,双腿间的那根热源麻痒不已,不断的胀大,银质的套子被顶得变了形。他手扯着腰带微一用力,咔嚓的声音响起,贞操带忽的形同破烂一样脱离了身体。
阮珠虚脱的趴在地毯上,像飘在云端似的抽搐着,突然被云世伟从脊背抱住,她心头一惊,感到有一根巨大的硬物进入了体内,“二表哥!”她叫了一声,本能的夹住。
“啊……媳妇,就这样,好舒服。”云世伟迅速占有着令他痴迷到神魂中的女子身体。
“慢……慢点……二表哥……”阮珠趴在地上,痛苦的叫了声,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
“娘子,现在换成为夫来帮你。”云世一在她的身底仰面躺下,张嘴含住一颗颤动不休的红梅,用牙齿轻轻的啃咬,挑弄。厚实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一只罩住了另一边的一朵丰盈,一只下移,找到令她疯狂敏感轻轻挑拨。
“恩啊……”阮珠疯狂了,在兄弟二人的双重肆虐中,很快爆出绚烂的火焰。
云世伟触拥女子的香软身体,越来越快的抽动,脑海中的光线慢慢聚集,突然一道火光绽开银亮颜色,大吼着把滚烫的热流送进她的身体。
阮珠的汗水湿透了身体,软绵绵的趴云世一的身上,被他整个自下而上的环抱,他双目炽热的望着她:“娘子,还能再来一次吗?”
她感到了顶着腹部的那根坚硬,虚弱的点了点头。
他抱着她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我会轻点,你放心。”
云世一的确很轻,只有在最后的冲刺才加重力道,可是她经过多次的释放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他后悔不迭,清理完双方的身体,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云世伟唉声叹气:“这么容易就晕了,我还想要呢。”
云世一瞪过去一眼:“滚出去。”
“不要,这些天都是我一个人睡的,很没意思,珠珠也是我媳妇,我也有份的。”云世伟上了床,躺在阮珠的另一面,拿过毛毯盖住三人。
云世一哼了一声:“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弟弟,换做是别的侧夫,早把你一顿揍赶出府去。”
用阮珠的话说,当个侧夫也敢这么拽。
云世伟撇嘴:“要真把我赶出去,光是爹娘那一关你就过不去,再说珠珠也不会同意。”想起刚才的绝妙滋味,忍不住把手伸过去……
云世一忍了忍,寒声道:“你最好给我轻点摸,不然我掰断你的狗爪子。”
“我知道呢!”云世伟见大哥没有阻止,心里窃喜。“我今天出去找到了一个差事做,等赚了钱就给珠珠买首饰戴。”
“什么差事?”
“码头工人扛麻袋。”
“扛麻袋?”云世一讥讽道:“你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还不如去我的天一阁当个跑堂的,我给你双倍价钱。”
云世伟恼道:“我自己有手有脚,才不会依靠你。”
“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不去当镖师,做护院,做教习什么不好,要不我给你钱开家武馆专门授徒,干嘛非得去当没出息的码头工人?”
“我犯贱行了吧?”云世伟气呼呼的道。
他出去了大半日,镖局,客栈,酒楼都没有空缺。天楚以武治国,国人大多精通武艺,澜洲更是武艺之乡。当镖师,当护院没点后门根本不行,可他生性倔强,不愿着脸皮求云世一,正好看见码头有招工的布告就去了。
“你爱干什么就赶什么,不过出去了不要说是我云世一的弟弟就行。”他丢不起这个脸。
☆、25章 整顿
云世一并不是澜洲城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在商人圈子凡是听到他大名的还是钦佩的竖起大拇指,年纪弱冠便凭着一己之力挣得一份天,比起许多富家公子靠着祖上的余荫不知优秀多少倍。
可现在他的血亲的兄弟却没出息到去当抗麻袋的码头工人,简直是个讽刺。
兄弟两人到现在还没顾上吃饭,但是他们都不愿起来,就想这么拥着心爱的女子。
下人们都心知肚明的不过来打搅,在厨房把饭菜都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
到了夜半,阮珠醒了来,陪着二人吃了点东西,没过多会又倒在床上梦回周公去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天光大亮,她才醒来,云家兄弟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房里单留她一人,暖春端着水盆进来侍候她梳洗完毕,穿上一款拽地的雪白丝裙,搭上一条同色的蝉翼纱长披肩,两头长可及地,说不出的飘逸。
暖情把早饭都端上来,很是丰富,各种精致小菜七八样,还有两种说不出来名堂的汤。
“姑爷说小姐身体弱,今早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厨房熬了八珍汤和十全大补汤,让小姐喝了补身子。”
阮珠想着自己昨日行房晕过去的事情,一定让云世一很内疚,暗窘自己没用。这个时代男多女少,女人要侍候那么多老公不知道都是怎么做的,不会像她这样没出息的总是晕过去吧?
用完饭,由暖春暖情陪着,坐在瑶光院正厅接受王管家汇报府里的财政状况。
王管家因记账有一套,在管理家务之余,也被云世一任命管理府中的账目。
阮珠从落成堆的账本中拿起来一本端详,却见每篇都记着某年某月某日,买菜的钱数多少,买粮的钱数多少,一整天的花销有多少,下人的月钱发放又是多少?
阮珠看了一阵,便觉得头晕脑胀,两眼金星乱冒,揉了揉太阳穴,暗叹古人记账真是个问题,这样的流水账若是拿给现代社会的那些大老板看还不被骂死,再炒了鱿鱼。
“王管家,你以前都是这样记账的?”
“怎么了少奶奶,不是我王某人吹牛,我在澜洲城的账目师傅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多少个大酒楼大商家聘我去做账房,都被我推辞了。我王某人是谁啊,那也是澜洲城的头号账房,不是任谁都能请动的,要请我没有八抬大轿总么说也得有四抬吧?那啥,这管账的事,不是我吹……”
王管家喝得醉醺醺,一张嘴便是一口酒气喷过来。
“停……”阮珠嫌恶的摆手,王管家说话忒不着边际,如果真有他嘴上说的吹那么厉害,还用得着被云世一留在府里,早被弄到天一阁委以重任了。
“你先下去吧,等过午再过来。”
把王管家赶出去,她来到书房,用自制的蘸水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半个时辰后便做成了一张账目表,别的还好说,那些繁体字搞得她筋疲力尽。
暖春暖情对小姐的反常没有往心里去,他们不认得几个大字,侍候多年的小姐写字同样马马虎虎,阮珠表现正好应了身体原主的特征。
忙完表格休息了一会儿,把王管家叫来,表格递过去吩咐以后照着上面的做,并把之前的账本都改成现在的表格形式再拿给她过目。王管事一脸狐疑的接过去,开始还看得懵懵懂懂,可是越看越惊,到最后服得五体投地。
“想不到大少奶奶有这般本事,您才是澜洲城的第一账房师傅,我王某人算是遇到高人了,以后再也不敢胡乱吹牛说自己无人能及。不过大少奶奶,不是我王某人吹,要是我也按你的账目做,应该算是澜洲的第二账房师傅吧?”
阮珠头疼的摆摆手:“你下去把账目全做好了再拿给我看。”
王管事下去之后,阮珠让人把小峰找来。
“这个王管家是什么来头,怎的这样烦人,就不能赶走吗?”
小峰过来后,阮珠向他打听着王管家的来历。
“奶奶要是觉得烦就跟大少爷明说,能在云家做事的都有点来历,其实也没有大不了的,王管家不过少爷们二姨爹的亲侄儿,因却不过二姨爹的情面便安排在了这里做事,好在还算勤勉,没出过什么乱子。”
阮珠想起来了,二姨爹是她的那位婆婆兼姑母大人众多侧夫中的一位,在澜洲城里给云老爷打理十几间铺子,是个很出色的管理层人士。他给云夫人育有三个儿子,目前都跟在云老爷身边做事。
王管家日日跟下人聚在一起喝酒赌钱,明明是败坏了家风,以后她有了孩子万一跟风成了小赌鬼小酒鬼还不得愁死。
阮珠冷笑道:“我不管他之前如何做事的,现在我管这个家就得听我的,你给我传下去,从今儿开始,府中但凡有人喝酒赌钱败坏风气者,犯一次打二十板子,犯二次就卖了出去。他王管家不是我云家的奴才,我没权利卖他,但若犯在我的手里别怪我手下无情赶他回家吃自己去。”
小峰振奋起来:“奶奶说的是,府里早该整顿了,这帮烂了脸的奴才趁大少爷不在家经常偷偷的喝酒赌钱简直把我们家当成了酒家赌窝。”
当天晚上,阮珠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云世一。
“我就知道我妻子是个能干的。”上了床,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就是,不必顾忌,王管家我也看着不顺眼,早想赶走他,因为生意太忙一直耽搁了下来。”
“其实我觉得家就该有家的样子,任这样闹下去,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还不是有样学样,都成了酒鬼赌鬼?”
“是为夫的失误,早该想到这层。”云世一深以为然,露出笑容,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既然娘子提到了孩子,我们就得多努努力,把孩子给造出来吧。”
“可是……”阮珠脸色微红,向外间看了眼,担心云世伟那个冒失鬼突然闯进来。
“放心,他今晚不会过来。”
“你又罚他了?”
“我们夫妻总得有单独相处的时候。”云世一动作温柔的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双手抚上胸前的那对丰盈,“娘子,昨天是为夫孟浪了,今晚一定会注意。”他边说边亲吻着她,在胸上吻了一阵,一路向下的吻去。
“嗯……大表哥……我也不是那么娇弱的,我还没有习惯过来……啊……你怎么亲我那里?”
他竟然掰开她的双腿,亲她最私密的地方,“娘子昨日这样对我,为夫投桃报李亲回来。”
“啊……大表哥……怎么手指也……”他又把手指伸了进去,双重的折磨登时搞得情意难耐,娇喘不已,弓着身子索求更多。
“娘子,叫夫君!”
“夫君……哦……不……”阮珠雪白的肌肤被情焰染得粉红,被他骚扰的地方越来越痒,双眼发热,不停的喘息;发出一连串的娇吟。
夜色正浓,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层,星光更加璀璨,院落里几株高大的梧桐在风里悄悄的舒展叶子,似乎也为正屋里的旖旎显示出了些许的不自然。
第二天小峰抓住了王管家跟几个下人在赌钱,阮珠毫不客气,把下人打了板子,王管家记过。
阮珠不是个心狠的人,打了下人的板子,看着他们鲜血淋漓的被抬走,心都难受的不行。可是在古代就要适应时代规矩,前世人人平等的那一套若是用在这里没准人家会认为你是个疯子。
心里堵得慌,连晚饭都没心情吃,云世一瞅着心疼,随便吃了几口便吩咐撤下。其实他每天都可以在外面吃的,做生意的人有很多饭局,但因为心里牵挂着她,经常空着肚子回来陪她吃晚饭。
云世一叹着气:“你这是何苦,天楚国律法主人慢说打了下人板子,就是打死了几个也不是大事。”
天楚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