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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随口禅阴阳眼-第28章

小说: 随口禅阴阳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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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龙观的井台解下绳索水桶等物带过来,在水桶内点燃浸了油的破布等物从井口竖了下去。一是看下面的空气是否充足,人能不能下,二是有个光亮,提前观看下面的情形。

约莫放了五六丈长,水桶已然到了底,下面没有水波晃动,果然是口枯井。火焰依然明亮,说明下面的空气很足。这次李景琦没有用别人,亲自沿着井壁上的凹窝一步步下到底。井底空间不大,有一丈方圆,地面还算是平整干燥,整个井呈现一个倒漏斗状。在井壁和地面交接的地方放着一大石块,大石块周围是几块略小的石块。石块上面还算是平整,放着一个用白色缎子包着的小包袱。

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只玉瓶,几封书信。看来这就是黄子澄府上丢失的东西了。

将东西重新包好,放入怀里,沿着井壁上的凹窝回到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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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江帆和双儿刚吃过晚饭,李景琦已经是春风满面地来到江帆家的小院。

此时李景琦已经不再是潦倒模样,恢复了当日翩翩佳公子的形象,手中拿着一把画有泼墨山水的折扇走进江帆家。一进门就是一个长揖,口中连连称谢。倒弄的江帆满头雾水,奇……書∧網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么说,自己随口的一卦居然又灵验了?

“多谢江天师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容李某日后相报!”

“兄台说的那里的话!当日若不是你相救于我,恐怕也无今日之事,种善因得善果,是兄台自己的福气!你我兄弟相交,就别再提谢来谢去的话了!”

“兄台如不蒙弃,愿为八拜之交,结为异姓兄弟。”

“如此甚好!江某也正有此意!”

二人叙了生辰,江帆属牛,李景琦属虎小了一岁,于是就在院中摆下香案,焚香祷告天地,许下“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誓言。

仪式完毕后,李景琦又特地把双儿请出来,请二人到上座,拜了三拜,算是正式见过了长兄长嫂。双儿见二人高兴,下厨整了几个小菜,烫了壶酒,让二人在院中赏月畅谈痛饮。

酒到酣处,李景琦道:“江大哥,你我二人算是有缘了,论也能论上生死之交。我父亲经此一事,心性大伤,我这做儿子的不忍心再让他出面受苦受罪。虽说按年头,兄弟我还不够十年闯荡之期,但我已决定提前接替我父亲的职位,让他老人家安度晚年,不再奔波。”

“是啊,为人子者,当应如此!”

“但兄弟毕竟在江湖上历练的不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

“嗯?”江帆一愣。

李景琦给江帆满上酒道:“我父亲经此一劫,虽说受了罪,但案子告破,功劳还是有的。眼看赵总捕头年岁已大,我父亲肯定是当之不二的继承人选。到时候,按照我们家族和官府的传统,我父亲退下,由我来接任总捕头。但我的资历很低,恐不能服众,故小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有你帮我,天下有何案件不能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也是一种福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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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七秀丹

 第十七章七秀丹

“江大哥,小弟当上总捕头肯定不会亏待大哥,到时候给你寻个副总捕头的职位是肯定的。再说这副总捕头的职位可以是实职也可以是虚职,大哥愿意去衙门咱们可以把它变成实的,不愿意挂个虚衔也可以。大哥现在在京中是做生意的,有个头衔生意也好做不是。只不过衙门里有事的时候向你请教一二就行了。”

见江帆还是不说话,李景琦道:“大哥实在是为难就算了,反正兄弟要大哥帮忙的时候大哥也不会袖手旁观。来,咱喝酒!”

江帆对于副总捕头这个职位并不排斥。只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明白,这蒙来的事情是有再一再二绝没有再三再四的,他是担心万一今后再遇上大案要案,自己耽误了这位兄弟。

江帆端起酒杯道:“兄弟,非是大哥不幇这个忙,这个算卦的事是做不得准的,说实话,江某算卦当着兄弟也不怕笑话,全在一个‘蒙’字。江某是不敢耽误了兄弟的正事啊。”

“大哥太谦虚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哥算卦说失窃的赃物在卢龙观井中,那东西果然就就在卢龙观井中,天下这么大,难道蒙能蒙的这么准?还有前些日子大哥和司马家的事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六月冰河,死人还魂,古今未闻,这没有莫大的法力能如此?还有李某亲眼所见,大哥在算卦施法时,指尖上仙气萦绕,大哥不会说是你会武功,施展的内力吧!”

江帆从怀中摸出‘冰川寒魄丸’的瓶子递给李景琦道:“六月冰河是骇人听闻,但却实不是江某的法力,而是这个‘冰川寒魄丸’之功,就连江某做的冰棍生意也是靠的它。此物遇水而溶,化出万千寒气,才使河水结冰。至于死人还魂,司马家的公子根本未死,只不过是‘绵掌’让他暂时失去呼吸而已。”

李景琦把玩着手中的玉瓶啧啧称奇:“原来是这样!那指尖上的仙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帆自己没有感觉到指尖的仙气,却无法否认,否则就是怀疑刚认的这位兄弟了,只能苦笑道:“大概是冰棍冒出来的吧!”

李景琦也无法再追问下去,看着玉瓶道:“江大哥的这个玉瓶和我今天从卢龙观中取出来的赃物倒是有些相似。”

“哦?可能这玉瓶是普通之物,天下相似的过多!”

“不然,不然,”李景琦连连摇头道:“兄弟行走江湖也有五六年时光,结交过形形色色的朋友,其中就有专门买卖玉器的。江大哥的玉瓶和在井中起出来的玉瓶一看就能分辨出来是同一批产出,而且不是本朝之物,很可能是在唐末宋初之间由宫廷流出。”

“兄弟对此还有涉猎?还要请教!”

“每朝每代的宫廷用物形式款识各不相同,都印有当朝的痕迹,在朝代更迭间因战乱或有绝艺遗失,形式或有混乱,待天下太平后,款式才会重新趋于成熟。尤其是在唐宋之时宫中器皿大多为瓷器,以玉为装物之皿并不多见,只有一些方士道人盛放药物时才多用玉器。因瓷器为人后天烧制,先天的灵气不足,而玉器则是先天之物,只不过是对其外形做些改变,先天之力并无实质变动。”

“看玉瓶相不相同,主要看玉瓶的胎色,同一块玉石产出的玉瓶胎色,玉闻,基本相同,虽说经手的人不同,暖玉的方法不同,多年后的胎色会有变化,但江大哥和卢龙观中发现的玉瓶显然没有经过暖玉的过程,还保留了天然的本色,这说明一是这两个玉瓶纯粹就是盛放药物的容器,尽量保留了玉的天然,保持住玉的灵气;二是此二瓶经历的人很少。唐宋至今也有几百年,经历人少意味着此二瓶怕是刚刚重回人间不久!”

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玉瓶的年代来历像是亲历般,说的几乎完全吻合。

“兄弟是此道的行家啊!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大哥过誉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哥请看!”李景琦拿起玉瓶放在烛光下,指着瓶颈上的‘冰川寒魄丸’五个小字道:“现在是夜晚看不清楚,白天大哥就能分辨出来,这几个字可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烙上去的。据我猜测,很可能是后唐的‘天开眼’大师用失传已久的‘玉镶金’烙法烙上去的。现在传世的景泰蓝工艺不过是当年‘玉镶金’手艺的一个小小分支而已。每个字的最里层,白天在阳光下照射下,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金箔,年代历久而色彩不退,缘故就在于此。”

“江大哥别怪小弟多嘴,小弟想请问大哥你这玉瓶是怎么来的?虽说贼赃已经起获,但贼人还没抓住,没准能从大哥这里得到些线索!”

江帆越听越是吃惊,听李景琦话里的意思,不会是那座杏儿家后面的唐代古墓被别人发现了吧。心中吃惊面上却依然笑道:“这玉瓶是我在飞狐郡的时候,从一家古董铺子里买来的,看它的大小合适,上面的字也正符合我这无意间得到药丸的功用,买了来放药用!却不知道它还有如此来历。”

二人虽已经结拜,但毕竟交情尚浅,江帆也无意将一切如实相告。

李景琦道:“从卢龙观中起获的玉瓶上面的字和此瓶上的字所用技法都是‘玉镶金’,唯一的区别是那个玉瓶上只有三个字‘七秀丹’。”

“‘七秀丹’?”江帆恍恍惚惚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是啊!浅绿色的三个小字,和这玉瓶的笔意也很相近,可惜贼赃已经缴还了黄大人,不然还可以拿来对比一下!”

‘浅绿色’三个字一说出来,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点亮了江帆的记忆。

他在离开飞狐郡的时候,留给杏儿聘礼的玉瓶上依稀就是绿色的三个字——‘七秀丹’。难道杏儿也来京城了不成?可这玉瓶怎么会成了贼赃,又怎么到了黄大人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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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痴情的黄家

 第十八章痴情的黄家

黄子澄脸色阴沉,一到府门,刚下四人抬的小轿,还没站稳就对从府门里迎接过来的管家吼道:“让大公子马上来书房见我!”

管家从没见过自家老爷如此怒形于色,忙躬身应“是”,心中疑惑:这大少爷是老爷最是疼爱听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少爷一向稳重,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比他的想像的还严重的多!

听了管家传来的话,黄显急匆匆从后院厢房赶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一进书房门便挨了黄子澄劈头盖脸一个耳光,然后黄子澄的一声断喝:“你个逆子,看你干的好事!跪下!”

一记耳光打得黄显莫名其妙,看父亲满面怒容,竟然是自己从未见过,便不敢分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老实实磕了头,不敢抬头,长跪着说道:“父亲请息怒,想来儿子一定是做错了事,儿子自己打自己就是了,父亲身子不好,别气坏了!”说罢,左右开弓一边一下用力扇起自己耳光。

他也真的下的起手,只扇了几下,白皙的脸上红红地肿起一片。

“好了!”黄子澄扇了黄显一巴掌后,气就已经消了大半,看看跪着自己下面儿子红肿的脸,又心疼起来。怒容一下变不过来,语气已首先缓和下来。转身在靠窗的圈椅上坐下,斜靠着看着黄显。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黄显摇摇头又忙点点头道:“儿子本来不知,现在知道了。想来是那几封书信的事父亲知道了!”

黄子澄道:“这次派你到燕京去,去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燕京那是个什么地方?万事小心谨慎还来不及,你倒好,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闹出这么沸沸扬扬的一处,你可知道这次是皇命,你奉的是密旨,一旦让皇上知道了我们黄家是这样办差事,别说你的前途了,恐怕咱们整个黄家都要被你牵连了。”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确实是太胡闹了。”

黄子澄看了看儿子红肿的脸,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起来吧!搬张椅子来坐下,咱爷俩好好聊聊!疼吗?”

“儿子不疼,儿子只是气自己让父亲生气!儿子不孝!”说着说着,黄显眼睛湿润了。

黄子澄也不再劝他坐下,长叹一声道:“我的儿子我知道,这样的事不用我来教你,你办事我一向很放心。说罢,是不是为了那个叫杏儿的姑娘!”

“是!”黄显见父亲问,知道瞒不住了,应了下来。

“我听说你们俩一共才认识了一个月的时间?”

“是!”

“是你从燕京回来的路上认识的?”

“是!”

“这姑娘是从飞狐郡来的,不远千里来寻找她的未婚夫婿的?”

“是!”

“在路上她就病了,是你衣不解带地服侍她回到京师?还把她带回家找大夫给她看病,寸步不离地守护?”

“是!”

“那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一个别人的未婚媳妇,你想干什么?”

“儿子不知道,儿子真的不知道!儿子只知道只要能每天看到她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心中很平和,一眼看不到,心中就像是少了点东西,没着没落的。为了她,儿子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生命!”

“可她是别人的媳妇!我黄家世代书香,夫子大义岂能不顾?再说,我听说她即便是在病中依然想着她的夫婿,是不是?你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连我黄家全族的生命都不顾了么?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导你的。”

“父亲!”黄显早已泪流满面,重新跪倒道:“儿子都明白,都明白,可儿子身不由己,儿子看不得她流泪。儿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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