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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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手心沁汗,却是兴奋大于紧张。
世上之人莫不爱财,故才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熙熙众人皆为利往’等等成语。即便有些人说不爱财,大多也是富贵之后,胡放厥词。一个温饱不能足的人永远不说这样的话。面前这座宫殿,对二人而言实在是不亚于一座金山。杏儿一财主家出生的闺女对钱财的感受还不强烈,江帆可是经历五千年文明熏陶,又经历国际政治斗争演示,感受过霸权主义的本质。深知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政治活动一切的目的也是为了经济。经济是基石。
江帆挽住杏儿的手,踏上玉阶。
整个玉阶包括两旁的雕栏均由上好的白玉制成,温润光滑。玉阶正中是长方形浮雕云龙,九条玉龙姿态各异,生灵活现穿梭在云海之中。至此江帆更加确认这里肯定是埋葬了一位曾经的帝王。九是个位的极数,只有皇帝才能用此葬制。
杏儿头一次见到如此雄伟的宫阙宝殿,一路上惊奇不已。
正殿大门开着,里面人影卓卓,吓了二人一跳。
定睛看去,大殿两侧密密麻麻跪着一排排官员打扮的人,在殿内变换的五色琉璃盏灯光映射下,显得影影卓卓。再向前,九级高台上,龙书案后一身穿龙袍男子正襟危坐。身后,两名太监,两名宫女各持拂尘团扇侍立左右。所有的人都一动不动。却是一群雕像。看衣衫服饰幸好江帆看过《大明宫祠》还算认得,是唐代装束。不知为何历经千年不坏。
殿内的景象分明是皇帝上朝。
二人在殿内游玩一番,来到九级台阶前。
江帆抬脚就上,杏儿忙拉住了。
“这上面可是皇上待的地方,咱上去了就算是樾制,传出去要灭九族的。”
江帆一撇嘴,“你会说出去么?”
杏儿摇摇头。
“这不得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江帆拉着杏儿快步走上台阶,一屁股做在了御座上。俯视下面群臣,这感觉还真的不错。
“杏儿,你也来做做。”
杏儿早吓的脸色苍白,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不仅要灭九族,还要凌迟处死的。连连摇手,在这上面一刻也不敢多待,赶紧下去了。
江帆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玉石制成的御座凉冰冰的,不是很舒服。站起身见龙书案上展开了一卷金帛,金帛最右边竖写两个隶字:圣旨,其他的地方都是空白。金帛的右边安放有一枚十几厘米大小的四四方方白色印章。不由得童心大起,顺手拿起印章在金帛上一盖。哈哈,以前的皇帝下旨就是这么下的吧!拿起金帛正想装模作样念上两句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话来。
异变顿生!
大殿外响起整齐划一沉重的脚步声。
哗!哗!哗!
杏儿吓的花容失色,也顾不上‘大不敬’,几步窜上台阶偎在江帆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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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冥兵(上)
第二十七章冥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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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金盔金甲手持金瓜的护殿武士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身穿将军服饰的大汉,看到站在九阶台阶上的江帆、刘杏儿,眼神一凛,抽出腰间宝剑大喝道:“护驾!”
护殿武士迅速包围了九级台阶。
护驾?
江帆回头看看坐在御座上的皇帝,这不就是一石像吗?护的那门子驾?还有,这不是一处冥殿么?那来的这么多人,难道这座冥殿还有人看护?看看下面围困自己的武士,嗯奇#書*網收集整理,是活的,眼睛会转,有血有肉。伸手在皇帝的脸上捏了一把,硬邦邦、滑溜溜的确实是石头。
大汉见状又是一声断喝:“兀那小子还不住手,我皇掉一根寒毛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江帆彻底糊涂了!玉石像还掉寒毛?
想想自己从踏上石阶到进入大殿,一直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若是有人看护不会看不到自己。自己进入大殿后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就是在御座上坐了一会,拿白玉印章盖了一个戳,然后这些金甲武士就进来了,难道是这个白玉印章的缘故?
伸手把案上的白玉印章拿了起来,放在手中端详。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突如其来的呼声吓了江帆一跳。只见原本包围自己的金甲武士一个个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只有那个将军模样的大汉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江帆的目光扫过来,眼神中现出一丝犹豫,终于还是双膝跪倒道:“末将拓跋力和参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皇?什么意思?
不过看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毕恭毕敬,看来问题就是出在这块玉石印章上。
新皇?既然是个皇,先试试效果。
“好了,你们退下吧!”
“臣等告退!”
金甲武士按原路,怎么进来的又原丝不动地退了出去。
嗯,管用。拿着这个印章就是皇帝,这些个武士就听自己的命令,有意思。江帆仔细端详自己手中的白玉印章。
印章方圆大概有十二厘米,上面五条玉龙或爬或立或昂头或低鸣或长啸钮交在一起,在一条玉龙脚下空白处刻有八个隶字“大魏受汉传国之玺”。反过来正面是八个篆字,江帆只能认出并排的两个,一个是‘天’,一个是‘昌’。边上一角已损坏,用黄金镶补。
江帆的历史学的再差,三国演义里的内容还是知道的,曹操之子曹丕代汉立国,建国号为魏。乖乖,这块白玉印章居然是曹丕当年用过的,这可值了老鼻子钱了。不过一魏国的印章怎么跑到唐朝皇帝的冥殿里来了。
这其中的缘故别说江帆不明白,就是后世的史学家也讲不清楚,幸好作者还略知一二,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这座冥殿确是唐朝皇帝所建,不过是后唐的末帝——李从珂。
李从珂按其血脉不算是李唐王朝的后人,风云际会却做了唐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也算是历史开的一个玩笑了。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后人常说他的帝位是哭来的。
李从珂原来姓王,小名阿三,母亲魏氏。魏氏长的花容月貌,被李嗣源也就是李从珂将来的后爸劫掠,顺理成章,李从珂后来也就成了李嗣源的干儿子。李从珂长大之后,才貌雄伟,骁勇善战,屡立战功,李嗣源很喜爱他。李嗣源当了皇帝后,封李从珂为潞王食邑凤翔。李嗣源死后新皇即位,想要收回各王权力,加强中央集权,李从珂首当其冲。无奈之下,李从珂让人起草了檄文散发各地,以清君侧除奸臣为名造反。
可是他手头上的兵自保都无力,更别说进攻了。很快,朝廷派大军进攻凤翔,眼看城破之际,李从珂想出了办法——哭,不是躲在家里哭,而是到城头,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哭。一边哭一边向城下的官兵诉说:“我以前跟随先帝出征,出生入死,毫无怨言,创伤遍身都是。而现在朝廷却由一些奸妄之臣主政,对我妄加猜测陷害,给我按上谋反的罪名,要致我于死地。现在我是这样一个下场,将来难说这些奸妄不会如此对你们。”
城下的将士很多都是他的旧部,看着他身上累累伤痕,都被他感动了,纷纷归降。李从珂眼泪一抹,挥军杀回洛阳。就这样当了皇帝。
皇帝是当上了,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没有李家的血脉,李家在外分封的诸王不会听从自己,不仅不听,随时可能造反推翻自己。故而一登上皇位就秘密谋划,积累金银珠宝,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以备东山再起。同时,因为他自己没有李家的血脉,他自己也不想死后葬入李家的皇陵,所以派遣心腹大将探寻风水宝地,建造自己的陵寝。为掩人耳目,谎说在北方发现金矿,派人挖掘。这就是金山口村名的来历。
陵寝历时三年完工,整个陵寝全部建造在山内,地表以上没有任何痕迹,李从珂很满意。这个时候他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他的妹夫石敬瑭起兵造反,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兵锋直指洛阳。李从珂交代心腹大将把最后一批珠宝玉玺等物秘送陵寝,并交代为保密起见,杀死所有的工匠。心腹大将刚一离开,李从珂马上又派出出了第二批使者,带药酒毒杀所有看守陵寝的官兵,要求这些个官兵为其殉葬。
李从珂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战胜继续当自己的皇帝,即便兵败,自己或是可以当个富家翁或是凭借藏的宝贝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他没料到事态的发展变化太快,使者回来复命的第三天,手下大将接连叛变投敌反把他重重围困于洛阳城中。想跑都来不及了。
没办法,李从珂带上自己的妻儿老小后宫佳丽,连同心腹大臣,包括那个倒霉的使者于天星楼自焚而死。后唐遂亡。值得一提的是,李从珂虽说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但对黎明百姓还算不错,他死的时候皇后曾建议,既然要自焚,何不把宫殿一起焚掉,也不能留给叛军。李从珂说道:“宫殿焚毁,还得花费钱财重建,到时候辛苦的还是百姓,算了吧!”
故事讲到这里就算完了。然后再说那块白玉印章。
李从珂虽不是李唐的正统,但他继承的东西却是唐王朝一脉传承下来的,其中就包括这块白玉印章。这块白玉印章不是旁的,正是那块由‘和氏璧’为体,秦王嬴政下令雕刻,秦相李斯亲笔书写,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信物,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的‘传国玉玺’。也就是民间百姓俗称的‘金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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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冥兵(中)
第二十八章冥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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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中国历代帝王对自己身后事都相当的注重,一般皇帝自登基开始就会建筑自己的陵寝。唐朝的时候因国力雄厚,建造的陵寝一般都是开山而建。皇帝驾崩送入地宫后,把所有的甬道都用长条石满满堵住,再用铁铜汁将所有缝隙浇铸。若是这样的话,江帆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能进入寝陵内部。而且,皇帝的陵寝中大多设计有消息埋伏,机关暗器等物,即便是专业的盗墓者也大多折戟于此,像秦始皇陵直到现在也没有盗墓者得手就是这个道理。
但李从珂给自己造的陵寝是个例外。
陵寝建好后,他还没死,可他死了以后也没有机会入住。当年李从珂为了方便他以后出入陵寝方便,陵寝内的所有机关除了门口的石门外都没有发动。还有就是拓跋力和。
拓跋力和是他一手提拔的心腹大将,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没想到最后落下个殉葬的下场,换了是谁心里也会不甘。还不仅如此,李从珂在给他们喝的毒酒里加入红砂,铅丸,红汞等物防腐,还请茅山道士作法画符加入迷乱心魄的诅咒,让他们的魂灵只能忠于李从珂的灵魂。使得他们在冥殿内历经几百年既不能转世投胎,也不能脱去躯壳。安安生生做了行尸走肉的护殿武士。
玉玺是加在他们头上的第二把锁。
李从珂担心自己生前进入陵寝时这些个怨魂作乱,又在他们的灵魂中加了一道符制,无论何人第一次拿起玉玺并在金帛上盖印后,符制自动生效,让这些人永远效忠于持玉玺之人。当然这些个预留给自己的手段最后都便宜了江帆。
江帆把玩了一会玉玺,连同手中的金帛随手都放入怀中。整个大殿内可以拿起来的东西只有这两个,就算就此回去,也不算是入宝山空手而回了。
“出来吧!杏儿!”
杏儿在拓跋力和看她的时候不敢凝视,一头钻进了龙书案底下,江帆见到也没理会,反正钻到下面也不管用,她愿意钻就钻呗!
只听杏儿颤颤的声音道:“没事了?他们走了?”
“走了。”
“真的?你可别骗我!”
“真的,不信你出来看。”
“不,我不出去!”
“好,你愿意在这里待着就随你,反正我要走了!”
“等等!我……出来了!”
杏儿的脑袋从龙书案下钻出来,先观察江帆的表情,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小心翼翼地钻出身子。
“没骗你吧!”
杏儿望着大厅,除去石像外空无一人,“那些人呢?怎么走了?你做什么了?”
“我就说‘好了,你们退下吧!’,他们就退下了。”
“我听见这句话了,我是说就这么简单?你没做点别的手势或其他的?”
“没有,别忘了,我可是天师,这些个小鬼见了本天师还不手到擒来。”江帆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反正玉玺在他怀里,由得他说。
看杏儿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江帆摸摸怀里的玉玺道:“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