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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超越死亡:恩宠与勇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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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毕竟还是学会了如何适应自己的独特,而且逐渐喜欢上它们。从《花花公子》的角度来看,它们可以称得上是柔软、坚实与漂亮。很明显我继承了祖母的特点。我是家里有这种问题的四个人当中的一个。妈妈曾经建议我去做缩胸手术,我想她是担心我不好选衣服。我当时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在很多年前,还是去见过一位整形外科医生。他向我解释了手术的过程,但他也同意我的看法:我的胸部虽大,但还没有大到需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对付。

接着,大夫开始检查我的右胸,这么仔细的检查是我每个月该做的,可是没有人教我怎么做。

“你知不知道你的右胸有一个瘤?”

“什么?一个瘤?不,我不知道!”

“它就在你右胸下方四分之一处,你应该很容易就感觉到它。”

他拉着我的手伸向那个区域。没错,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它。太容易了一点,这么大的瘤,找到它是举手之劳的事。“大夫,你认为它是什么东西?”

“嗯……它的尺寸很大,而且相当硬,没有和肌肉组织相连,很容易移动。这些特点加上你的年龄,我认为不必担忧,也许只是个囊肿。”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提到癌症这两个字。

“依你的年龄来看,不可能是癌症。我们何不等一个月,看看它的大小会不会改变?它可能随着你的经期而改变,一个月后再来看我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穿上衣服离去。我的脑子里充满着婚礼的各项计划,此外我正在修心理学和心理咨询的硕士学位,我必须读很多的书、在咨询中心见习,然而在这么多事情的底端,却潜伏着一股恐惧的暗流。有可能是乳癌吗?我知道我心里有点害怕。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感觉,似乎心里已经有数。我虽然忙着做各种准备,手仍然不自觉地会去触摸那个尖硬不变的肿瘤。到旧金山闹市区购买婚礼要穿的鞋子时,它依然健在。坐在书桌前打电话安排婚礼的各项事宜时,它仍然在那里。每天晚上躺在未来夫婿的身旁,钻进他那修长的手臂时,我仍旧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觉得那个肿块根本没什么。它非常硬,像石头一样,这一点很糟糕。但它还算匀称,能和其他组织分离开来,这是好的方面。不管怎样,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癌症。我们所有的朋友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们那么相爱,一定不会出错。我们的地平线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婚礼和从此“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我忙忙碌碌地到处为三周后的婚礼置办物品。这真令人难以置信的激动。我是那么确定,尽管还很紧张,要准备一件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事情原来是那么复杂。有时我会感到右胸剧烈的疼痛,接着担心起来,感受到那个肿块,坚硬而平滑,忍不住想知道它的情况。

有那么多事要做!我们最近才刚刚从东岸旅行回来,去见了肯的父母。我的父母也来过了一个周末,帮我们寻找并安排能举行婚礼的场所,还帮我们做请柬。

我们当然还可以等待。一直以来,我都幻想着能在科罗拉多一个绿色的山谷中举行婚礼——如果那个从来没有妄想过会发生的婚礼真的来了的话。但是,我不想等到明年夏天了,三周后的婚礼日期正好夹在感恩节与圣诞节之间。选择一个不太吵闹的月份来庆祝结婚周年,当然是件很棒的事,但是我很着急。我还记得前不久曾经说过“由于一些原因,我似乎真的很着急要赶快结婚”。我出于本能地记下了那句话,甚至在肿块发现以前。

我担心了那么多年,担心自己是不是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完美,害怕为爱做出一个承诺,现在,我们终于结婚了。我认识肯才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但我很肯定这份感觉。那天在去婚礼的路上,肯悄悄对我倾诉许多美妙的事,什么花了几辈子的时间来寻找我,披荆斩棘才找到了我,还有一些浪漫的、充满诗意的、可爱的话语。我深深地感受到他的真挚。不过当时有点发窘,因为我不知道父母当时是否也听到了。

婚礼的那一天,天气非常晴朗,那是狂风暴雨持续一周后的第一个好天气。替我们证婚的是两位非常亲近的友人——大卫·威尔金森和迈克尔·阿布都神父。前者是我在芬德霍恩结识的卫理公会牧师,后者则是科罗拉多老家旁的天主教修道院的院长。当我和肯订婚时,我寄给阿布都神父一箱肯的书,并附上一封信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据说,当时阿布都神父打开了箱子,说:“噢!泰利发现了我最喜欢的作家。”当他再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他说:“噢!泰利要嫁给我最喜欢的作家。”我的牧师朋友提醒我们婚姻很可能是监牢(我们的身后有一朵阿尔卡特拉斯玫瑰,衬托它的是圣弗朗西斯科湾闪耀的海水),但也可能带来自由与美。接着他指向衔接两块陆地的金门大桥,象征着我们在这一天彼此的结合。

喜酒十分有趣,亲朋好友带来了丰盛的食物和香槟。我很喜欢《奇迹的课程》(A Course in Miracles)发行人朱迪思·斯库奇的话:“这是一场由皇室举办的婚礼!”我兴奋得快要发狂了,希望婚礼后能有时间让所有的事沉淀一下。那天晚上,我既亢奋又疲惫地在我丈夫的怀中酣然入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根本没时间检查肿瘤。周围的人不断安慰我,而且婚礼已经把我忙垮了。对它的恐惧此时已逐渐消失,回到医生那里复检时,我觉得相当轻松。

我们把到夏威夷度蜜月订在两周后,因为崔雅必须结束她的课程、完成期末考试。几乎每个人都不再担心她的肿瘤。

“它仍然在那里,好像没多大改变。”我的大夫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变化?”

“大小或触感都没什么变化。不过,我右胸的其他部位有时会剧痛,肿瘤的周围却没有感觉。”我回答他。在沉默中我可以感觉大夫正在思考该怎么办。

最后他终于说:“你这个病很难下结论,也许是囊肿。你的年龄、健康情况以及它的触感,都让我觉得不严重。但为了审慎起见,还是该拿掉它,这是最安全的做法。”

“好,如果你这么认为。反正我的胸部还有很多剩余的组织,肯和我一周后要去度蜜月,我们会离开两个星期,能不能等三个礼拜再说?”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们的旅游。

“可以,等三个星期应该没有危险。度蜜月时最好不要担心伤口。我希望你能去见另一位外科大夫,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我并没有对这件事多做思考,毕竟我只是在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第二天我来到这名外科大夫的诊所。他很仔细地检查我的胸部和肿瘤。如果是恶性肿瘤,皮肤看起来会有点不平,我的皮肤并没有不平,肿瘤又没有和任何组织相连,他也觉得只是个囊肿。接着他用一根针插进我的肿瘤,如果是液状的,针管便可将它吸出,只要几秒钟,肿瘤就不见了。但他的针插进我的肿瘤时,却碰到一个尖硬的东西。大夫似乎有点吃惊,他说可能是良性纤维瘤。他建议把它拿掉,他认为三周后再拿也不迟。于是我带着胸上的淤青走出了诊所……

既然医生们都确信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虽然它还是该“切除”),于是大家都不再担心,除了崔雅的母亲之外。

母亲非常坚持,她希望我去见一位血液肿瘤外科大夫,虽然我四天后就要去度蜜月,还要通过期末两个考试。我先是抗拒,后来只好答应,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在建议什么。15年前母亲因发现自己得了结肠癌,令全家为之震惊。

那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夏天,那段日子的惊恐和困惑,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们全家在休斯敦安德森癌症中心的大楼里徘徊,看起来是那么的惊愕、惶恐与不解。母亲躺在病床上,到处都是管子。我模糊地记得自己匆匆回家,心里有一股未知的感觉,接着我搭机飞往休斯敦的安德森医院。我记得旅馆的房间,我父亲在房间里、在停车场来回地走着。他尽力照顾我的母亲,试着向我们解说,努力和自己的恐惧相处,安排所有的事宜和做决定。当时那件事情并没有严重地打击到我,我觉得自己是恍恍惚惚度过的。我并不了解癌症是什么,手术过后去探望母亲,我还因为服了镇静剂而头晕脑涨。接下来的几年,她每一次重返医院复检,家里的气氛都因此而紧张不安。但在那些日子里,我还是不觉得严重。

现在已经过去15年,每一次复检她都安然通过,每一次全家都松一口气,恐惧也跟着降低一点,世界似乎因此而稳定一些。我的父母是那么亲密,无法想像他们如果失去对方将如何生活,我从未思考过,如果母亲因癌症而死,会是什么情况。我的无知替我省去了不必要的担忧。15年后的今天,她似乎安然无恙,坚持要我征求第三位医生的意见,她建议我该去看安德森大夫。多年来我的父母因感激安德森的妥善照料,愈来愈常参与安德森癌症中心的事务。

但我想去的是夏威夷而非休斯敦。我打电话给我的一位远亲,他是一位肿瘤大夫,他给我推荐了一位血液肿瘤大夫。母亲想更进一步地了解这位彼得·理查兹大夫。后来我们发现,原来理查兹大夫就是15年前替我母亲开刀的那位外科医生的学生。多么幸运啊!安德森医院大力推荐,说他是多年来最好的医生,他们很希望他能留在医院服务,但他选择回到旧金山的儿童医院,因为他的父亲是那里的首席外科。我心里一直在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母亲也非常满意。

第二天我到彼得·理查兹大夫的诊所,很快便对他产生了好感。他很年轻、可亲,而且很能干。他检查完我的肿瘤后,也建议我把它拿掉,而且他觉得应该立刻取出来。

也许我仍旧为婚礼、为坠入情网、为夏威夷的蜜月而兴高采烈,因此这件事一点也没困扰到我。我们决定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下午四点进行肿瘤切除,这样实验室更有足够时间检查冷冻切片,然后给我们一份报告。因为手术当日即可返家,而且只有局部麻醉,我想我还是能参加明天的期末考试。我计划期末考试一结束,就立刻启程前往夏威夷。

理查兹大夫很温柔地问我:“如果有状况发生的话,你怎么办?”

我回答:“那么我们就不去了。”我因无知而快活。经过几周的恐惧,现在我已换上“如果是癌症我也能应付”的乐观态度。

当晚和第二天我都在准备考试。肯正埋首完成《量子问题》。我告诉他不需要陪我去医院,因为我不想打断他的工作。多年来我早已习惯自己处理事务,而不习惯求助于人。肯很惊讶我竟然会想自己单独前往医院,但是当他决定陪我一同前往时,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崔雅和我前往儿童医院,一路谈论着夏威夷的蜜月计划。我们找到当日返家手术区,开始办理各种手续。突然我变得非常不安,手术还没开始,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肯比我更紧张。我脱下衣服,换上手术衣,戴上手术圈以辨别身份。一位年轻的斯堪的纳维亚大夫来到我身边,问了一些看来无关痛痒的问题,后来我才明白它们的重要性。

“你第一次月经来潮是几岁?”

“应该是14岁。比大部分人都晚。”(月经来得早的女人得乳癌的几率大)

“有没有小孩?”

“没有,我从没怀孕过。”(30岁还没生小孩的人得乳癌的几率更高)

“你的家族中有没有人得过乳癌?”

“我一时想不出有什么人得过。”(我几乎完全忘掉母亲的妹妹5年前得过乳癌。家族之中如果有人得乳癌,罹患此病的几率比一般人高)

“你的肿瘤会不会痛?以前有没有痛过?”

“没有,从没有痛过。”(癌症肿瘤几乎从来不痛)

“你对这次的手术有什么感觉?如果觉得紧张,我们可以给你一些镇静剂。”

“我觉得很好,似乎没有必要。”(研究报告显示,手术前会害怕的女人,比较不容易得癌症;那些看起来非常平静的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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