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雁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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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秦卫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渗入衣领,良久才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厢甜甜蜜蜜,坐车离城好些天的那头也不落后,凤凌玄环着夫君的腰,笑道:“我们这样出来,估计小殷这回可是要气的发疯了,听说她可是呆在院子里近一个月没出大门了。”
楚瑞羽斜了她一眼,说道:“陛下也太着急了,这还在婚假期间呢,回去等着亲王殿下算账吧!”
凤凌玄柔声道:
25、暂代朝务 。。。
“出来就称你我吧,要等她自己答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春天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早就想和你一起看看万物复苏的景象了,你看这满山遍野的花儿,我们何曾见过?我也很羡慕她,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和谁去就和谁去,不像我们被禁锢在一个地方。”
楚瑞羽软了身子靠在她身上说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觉得是最美的地方。”
凤凌玄吻了吻他的头发,两人皆不出声,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时光。
而凤凌殷也迎来她的安逸时光,那是在一连批了十天奏折,上了一次早朝之后,终于被老臣们放过,给了一天的假期,瘫软在榻上,什么也来不及换就睡着了。
梦里梦到皇帝皇后两个跑路的家伙在自己的封地上潇洒地游玩,老柱国亲自招待,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跑堂的说道:“大人,一共一千三百两银子。”柱国说道:“都记在亲王殿下的账上,和上回一样。”上回?两个月前陪她们吃的那几次饭?柱国你也不是穷人啊,这都吃什么吃掉一千多两银子?本王现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有夫君将来有孩子要养活,经得起你们这么花么?
这几天两人几乎只有睡前能小小的说上一会儿话,运动都没力气做,每天早起晚归,因为起先说是奏折要送过来,后来实在是很麻烦就还是凌殷自己跑到宫里去批了。所以秦卫听到凌殷回来就赶紧地去见她,推开书房门见到的却是她已经在踏上睡着景象,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少花点银子,那都是留给夫君孩子的。想凑近点听清楚,就被一把扯上了榻,秦卫以为她醒了,刚要说点什么,听见凌殷傻笑一声:“嘿嘿,总算抢到了,你们都让开让开,本王要回家享用了。”秦卫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做梦而已,无奈挣脱不开,又怕她冻着,只好采取最灵的一招:掐腰。
凌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道:“干嘛掐我,柱国花了我们那么多钱,应该讨回来的嘛!我好不容才抢到一个好大的宝贝。”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对上秦卫取笑的眼神,有些讪讪地解释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收到皇上来信了,说是到了江南,哼,居然跑到我的封地上去快活,留我替她受苦,她也真狡猾,跑了好几天才让人传旨出来,不过也是,她要是找我商量,我肯定跑的比她快。”
秦卫拍拍她,笑道:“皇上这么多年也够辛苦的啦,你才批几天就喊累。还有要睡就去床上睡,睡这里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凌殷很不满,不过现在都是夫君大人说一不二,听话地一面爬起来一面嘀咕:“她又不是一次就接手,总要有个过程吧,一下子
25、暂代朝务 。。。
全丢给我,我又不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总共才在户部呆了一年,上了一年的朝,她还真放心。”
回了卧房,秦卫替她换了睡衣,铺了被子,将人塞进被子里,把被角折进去,边做边说道:“那是皇上信任你,你也想想看,皇上一向勤政,要她突然就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没有一个完全信任的人怎么行?你不也是倾尽全力去做吗?我听说老臣对摄政王殿下赞不绝口啊!”
凌殷舒服地哼哼,闭着眼睛享受七星级服务:“那是她拿你做威胁,不替她好好干活就往王府里塞人,要不是这样,她信任我有什么用,我还不想干呢,累得死人的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等秦卫全部打理好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真的是累着了。
秦卫看着她因着连日的劳累生出的黑眼圈,听到她这一番话,觉得自己成亲一个多月,似乎还是在梦中,不过幸好,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家来聊一聊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_…|||
26
26、男儿难为 。。。
在第一个休沐日结束之后,凌殷收到了她的第一个八百里加急报告,北察国遣使来朝,将于月底到达凤京。
大臣们议论纷纷,北察国当年堪称草原第一帝国,强大而凶悍,人人善战,以武立国,历代北察王本人尚且不说是多么的让人心惊胆寒,基本上所有的北察公主,每个都拥有北察国最高荣誉萨达勇士的称号,这就足以让中原各大偏文的国家忧心忡忡,更别提周边的弱小国家,一个接一个的被吞并,这样的现象直到大启的建立才有所改善。
就算这样大启与北察国初期战争至今仍令人不忍回首,平均每寸山河上都要战死上百名大启将士,处处皆是艰难险阻,灭敌一千自损三千,慢慢地大启内部政权统一之后,开始胜负不相上下,但仍然损失巨大,直到北察国内部因为老北察王去世,老北察王和老大启帝一样,偏心小女儿…………只不过北察家的比较有竞争力一点,于是留下遗旨,将王位留给小公主察尔罕,多年为北察出力流血的大公主不干了,于是北察爆发了哲蒙大公主和察尔罕小公主王位之争,这就是导致北察被削弱的根源。两人明争暗斗,互相攻击,又都是实力派,斗得整个北察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至此北察元气大伤,不能在和大启的战争上占到任何便宜,在又输了多次之后,终于签订和平条约交了战争赔款,互相通商。
本来一切落定尘埃,但是据说上个月大公主哲蒙率先道歉,北察王接受道歉,两位公主突然和好如初,北察国余威仍在,瘸了脚的老虎依然是老虎,不能看着它翻个肚皮晒太阳就认为它是猫,不少老臣认为这是一种北察国会东山再起的信号,要求凌殷防范于未然。凌殷也认可这一说法,总之,小心为上。
这次对方遣使来朝,不知道是何居心,有何目的?
一切都在半个月之后,北察使节拜见大启摄政王,并递上北察现任大王察尔罕的亲笔书信,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只有顾相气的发抖,信上写着:北察王察尔罕求娶大启第一美人顾怀瑾为侧王君,愿两国联姻成为一家人。
凌殷回道:“北察王有心了,只是我大启姻缘皆是你情我愿,顾家小公子年龄尚小,顾相不放心小儿子远嫁,不能答应北察王的要求了。”
北察使节开始还客客气气地说话,后来凌殷和顾相反复推辞,觉得自家大王求娶一个大臣之子都被拒绝,也太没面子了,顿时就有了些怒意。她在北察是横行惯了的,怎么说也是北察王的姑姐,哪个不高看她一等,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摄政王位高权重不能说,这个看起来很讨厌的大臣难道还说不得?
于是冲着顾相说道:“你不过是一
26、男儿难为 。。。
个大臣,我们家大王要娶你的儿子为侧王君,这是天大的荣耀,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要不是看你儿子长的漂亮,那样瘦瘦的一个男子要来做什么,我们草原上强健的男儿多的是,又性感又迷人,喏,你们也就叫秦卫的那个男将军将就能看,那身材,不愧是武将出身,锻炼的。。。”不待她说更多,同行的副使已经顾不得以下犯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一边道歉道:“正使节有些醉了,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朝堂之上,臣子中年轻的已经受不了这等侮辱,怒目而视,面皮个个涨的通红,只待摄政王发号施令,就冲上去将这些人扒皮抽筋。
凌殷一时没想到身为使节居然能说出这样不敬思考的话来,因为是别国使节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要用什么罪名诊治她们,居然敢觊觎小卫,绝不能轻饶,但也不能说自己就干发愣,拿出这些年修炼的气势盯着几人,不说话也不行动,北察使节被看得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是盘中餐,只需一个字便可分而食之。
终于谏官有一个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进言道:“殿下,北察使节当庭侮辱我大启摄政王君和重臣之子,实乃违反当初北察王签订的和平条约第一百三十一条若遣使前去对方国家,应以对方国家的礼节为重,违者可杖三十。还有第一百五十六条不得对对方士族有任何性质的侮辱,违者杖五十。”
凌殷点头,说道:“准奏。”
北察使节有些慌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本正使也并不知道秦将军已经是摄政王君,不知者不罪,这难道摄政王都不懂?”
使节团的副使和文书之类的心里埋怨道:到底是谁不懂啊!火上不要浇油的道理你都不懂,这下等死吧,回去可怎么跟大王交代啊?正使侮辱大启摄政王君,导致摄政王大怒,杖八十?被打死了?
出来行刑的大启侍卫皆被北察正使的言辞所激怒,直接用破布堵上她的嘴,下手极其之狠,几乎就让那正使命丧当场,最后还是依照不斩来使的惯例给她留了口气。北察使节团众人有些吓傻了奇Qīsūu。сom书,埋怨的那些话也不过是随便想想,根本没想到她们会真的下这么狠的手,随团大夫看了伤口,摇了摇头,下了只能慢慢熬的断决书,至于熬的出来熬不出来,那就谁也都不知道了。
鉴于北察国使节远道而来,虽然出言不逊,但是仁心仁义的摄政王凤凌殷还是很慷慨地借出了太医院的圣医,北察使团的众人很是感激这位摄政王不计前嫌地提供帮助,居然还是圣医这么高级别的人物,医术之高就连她们在北察也听说过这位的名号。
听说被派去的是圣医,大启众人安了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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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疯的,就是以殿下的性格怎么可能让王君白白受辱,这一招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因为在宫中人人皆知圣医的全称是毒手圣医,毒手倒不是说她很爱下毒,而是下手毒辣为天下之最。比如要给你伤口清理掉一些腐肉,一般的大夫基本上是先上麻沸散,等药效出来再下刀,而这位直接上来就刮,你要求麻沸散还要说不行,效果会不好,总之就是最狠毒的方法来治疗你,明明只要承受一分痛苦,她能活活给弄成二十分甚至到一百分。
这位祸从口出的正使自然是不知道的,迎来了她堪比大刑伺候的治疗养伤过程。
身上杖刑的伤口全部是表皮是完整的,只显示出有些淤血淤青,这是最狠的打法,内伤自然是极其难好的,对于毒手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不过自己也是大启人,她这么侮辱大启的摄政王君和顾相儿子,不给她留些后遗症简直就对不起自己的名号。伤筋动骨的部分就随便弄弄,不死就好,以后每逢刮风下雨,还能做个预示,只单单仔细地治疗表伤。
毒手圣医将北察正使所有的伤口都划开来…………依旧是不放麻沸散的,更重点是还不一次性划开,为了显示这次治疗的难度和自己对北察国使节的重视,缓慢地用尖刀一点点的划开,全身伤口一共划了十天,等同凌迟。对北察正使来说真是生不如死,对毒手来说真是难得的人生乐趣。
毒手不仅仅爱折磨人,还是个爱财之人,也绝对不合乎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主流思想,凡是一针一线皆能卖钱,如今碰到这样大启上下皆默认可以宰人的时候,更是不会放过发财的好机会。这次手术用的东西全部重新定制,一套没几根总重量不到二两,外形粗制滥造的金针,卖给正使两千两银子,银针一套一千两。
将盐溶于水中,装入小小的木瓶,称之为独家特效药水,每小瓶一百两银子,大桶优惠装三千两一桶。用不这么做就会死的句子吓唬住正使大人,这些特效药水是给她清洗伤口,要求每天清洗三回,疼得正使一天至少昏过去两回,还有一回是应本人要求趁着她睡着给她洗的。这么着洗了二十几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也花光了使团的所有银子,副使再次道了歉,抬着半死不活的正使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次事件成为凤京一大笑谈,大家闲着没事就要说说毒手圣医是怎样将北察国正使整的痛哭流涕,还学小男儿状,动不动就晕倒昏过去,顺带提一下,摄政王是怎么的用情至深,虽然这点凌殷自己也没看出来,难道对自己男人好点不是应该的么?
这天是大启的祭春节,在春天的最后一天举行,邀请京中少男少女们参加,就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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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成群的人在那里提起不久前的北察正使事件,有个年轻男子说道:“哎呀,秦王君可真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妻主。”“可不是,他年龄原本都挺大了的。”“男子啊,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之前那样,我还以为他要做个老处男,孤独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