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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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当下走到那女孩面前道:“姑娘,人老大爷这可是救命钱,你偷这钱良心上能过得去吗?”
那女的冷不防被我这一问顿时就愣住了,看着我半天没说话,车子里的人也立刻被我吸引,老人神情激动地道:“你还我钱,要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这时候女孩身边和后边座位上站起来三个男的,一个大个子,两个个子和我差不多,大个子一把推开我道:“你瞎说什么呢,谁偷钱了,你哪只眼看到她偷人钱了,知道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别瞎说话,小心我抽你丫的。”
这样一来情况清晰无比,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立刻也没人说话了,只有老人把包往地板上一放就向那女孩冲了过去,大个子往前一站,掐着老人的脖子,对着他脸就是一拳,他是什么力道?一拳就把老人打倒在车厢里,众人敢怒不敢言。
大个子上去还要动手,我拦到老人身前道:“你等着进局子吧。”
大个子道:“你个坏事的,我连你一起揍了!”
说罢似乎就要动手,忽然到此为止一句话没说的公交司机,忽然猛踩了一脚刹车,我们冷不防都被惯性摔了出去,我正好压倒在大个子身上,倒是没摔着我,不过对方却对着我脸就是一拳,接着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恶狠狠地道:“今儿非给你点好看。”
我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了,他们三个都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不过还没来得及打几下,忽然一人厉声道:“你们都干吗呢,住手。”我一看上来两个人,一个是铁伟峰,另一个是那个体格异常强壮的中年人,大个子一看道:“今天怎么净遇到雷锋了。”说着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来,啪地一声弹出了刀刃,周围立刻惊叫声此起彼伏,看热闹的人都散开,铁伟峰笑道:“老李,这可就看你了。”
老李大步向大个子走来,大个子估计没想到还有人不怕刀子的,面色一变道:“你可别以为我开玩笑的。”
车厢并不长,他话没说完老李已经走到他面前,大个子刚想动手,老李一把抓住匕首,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将刀刃给折弯,不过他的手却没有任何问题,松开手后他又抓住大个子的衣领,轻轻一推,大个子居然倒飞了出去,啪的撞在扶手上,栽倒在地。这一下估计着实不轻,他哼了一声居然昏了过去。
这下另外三个人看着老李一动都不敢动了,老李伸出一只手道:“把钱交出来。”那个女孩非常“听话”地从身上摸出一沓用报纸包裹的钱,交给了老李,老李递给老人道,“您数数看对不对。”接着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老人的钱失而复得,激动得差点要给老李跪下了,老李忙拉住他,这时车外警笛大作,警察同志们来了。我们将小偷交给了警察,之后我上了他们的车子道:“你们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铁伟峰道:“有小杨在,我们是未出茅庐而知三分天下。”
我道:“是杨成龙吧,我真的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下午遇到的这些事情,难道这个人能掐会算?”
铁伟峰笑道:“就是这样,但我们的说法不一样,你也别好奇了,回去问问你们陈团长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们把我送到单位门口,也没有进去,便直接回去了,回到单位,马天行一看我肿着眼眶,道:“这还了得,居然有人把咱们罗子打了,团长我要求火并去。”
陈团长道:“你以为咱们是黑社会呢,怎么回事,这眼睛叫谁打成这样?”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马天行道:“这个杨成龙很不厚道嘛,明明知道你要挨打,却不说出来让你有个防范措施。”
陈团长道:“你别在那儿瞎起哄,对杨成龙你了解多少,都是革命同志,我劝你下定义不要太草率。”
我道:“反正我觉得他挺厉害的,怎么能把事情算得这么准?”
陈团长道:“这种事情没有道理好说,他这种能力不是后天修炼的,对了,你去开会都说了什么?”
我把严处长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团长道:“看来我的理解没错,龙族守卫现在就以各种身份生活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那个韩宝旭,壮子听说过没有?”
何壮摇头道:“不知道,我们族群的人有很多都是我没见过的。”
陈团长道:“这些人确实很神秘,其实有的人身份暴露后专门有特殊事务管理局的人对他们进行追踪调查,可是任你使用多先进的仪器设备,任你追踪经验多么丰富,就是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壮道:“一般人确实拿我们没任何办法,如果机器管用,那龙早就给找出来了,还能等到今天。”
陈团长道:“咱们暂时别操这心了,这个案子我们既然接了,那后面就有得忙了,今天暂时有空咱们去小雪那里看看,好长时间没去了。”
自从飞天将军的案子了结后,我们到现在都没有见面,当然通电话是家常便饭了。她现在也是大忙人一个,因为投资建设了一家免费的孤儿院,所以这段时间她总是被各种各样的媒体所关注,不过这笔钱的来路虽然很正,但是真要说去估计没人会相信,所以阿雪也感到为难,后来在团长几个投资界的朋友们指点下她投资了几个项目,这才算有个说法。不过因为年纪的关系,资金是以我老爸的名义转出的,也就是说我那个做了一辈子普通工人的老爸突然成了好几家大型企业的股东。
当然这个转变本身对我父亲而言没有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完全是基于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和阿雪的感情又近了一层。
到了孤儿院,阿雪正好采购了一批水果回来,她看到我们很意外,也很高兴,我们寒暄了两句,马天行道:“小雪,你知道吗?咱们其实不用死了,这个很严峻的问题已经被团长解决了。”
阿雪道:“我早就让你们不要自己吓自己,结果还是没事吧!”
马天行道:“我们哪知道团长还留着后手呢,前一段时间可把我吓个半死,天天心理压力非常大,不过老天还是长眼了,没让好人遭难。”
阿雪笑道:“马哥,你也别再自己吓自己了,今天我请你们去看一个马戏表演,大家放松一下。”
马天行道:“什么,看马戏表演?你怎么想起来这个娱乐项目,民间的马戏团我可不感兴趣。”
阿雪道:“应该是民间的吧,不过那里面的艺人本领真的很大,我也是无意中带着几个孩子去看的,后来就上瘾了。你看看再说,别这么绝对。”
我道:“怪不得有几次打电话给你那么吵,原来你在看节目。”
阿雪道:“你现在知道了,那大家一起去看看吧,算是我推荐给你们的。”
晚上吃了饭,我们驱车到了那个马戏团所在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马戏团并不是那种草台班子,他们在三环的位置租用了一个原来的老溜冰馆场地,作为表演场所,里面装潢得还真比较上档次。我们去的时候票已经卖得差不多了,而且还不便宜,80块一张。我们5个人花了400块,不过钱是团长掏的,守望者留下的那笔资金没人会动。
馆内能坐四五百人,一会儿表演开始,果然不出阿雪所说。虽然这是个民间马戏团,但是里面演员的功力着实让人赞叹,像调教动物的都算是技术含量不高的项目,实体表演的那些才是高手,荡大秋千做人体接力的,走钢丝的根本就不用保险绳,表演悬浮术的那位演员,我自信自己的视力是非常出色的,可我就是没有看见固定在他身上的暗线,特别值得一说的是他表演悬浮术并不像其他演员那样,把舞台的灯光搞暗下来,方便自己暗箱操作,他那可是大灯、小灯、聚光灯能用的全部用上,可旁人就是什么都看不到。
在座的观众无不发出阵阵惊叹,最神奇的是心灵感应的那个魔术师,他敲鼓让我们传花,等鼓停了花在谁的手上,谁就当他助演嘉宾,花正好就落在马天行的手上,于是他让马天行在纸上写字他猜,结果十猜十中,我们心悦诚服。
等表演结束了,我们还是意犹未尽,阿雪道:“不错吧?”
我们都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她笑道:“你们喜欢就好。”
老实说今天晚上的表演确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我实在难以相信居然有这么真实的表演,散场后我们去吃了烧烤,之后就各自回家了。第二天到单位,只见团长表情严肃地坐在办公室里,马天行冲我直打手势,我估计可能有事,走到他身边。马天行压低嗓门道:“出大事了,特殊任务管理局昨天有两个特情人员被人暗杀了。”
我吃了一惊道:“什么,还有人暗杀特情人员?”
马天行道:“没有人做不出来的事,杀人也不算了不起的案子。不过奇怪的有两点,首先被杀的是特情人员,而且暗杀场地就在特殊任务管理局里面,不知道杀手办完事后是如何全身而退的;其次那两个特情人员应该掌握着龙族守卫的调查资料。”
我道:“你的意思是……”
马天行道:“没错,这些人已经来了,而且他们已经对我们这样的人下手了,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们头上。”
我道:“可团长不是有把握能对付他们吗?”
马天行道:“特殊任务管理局是什么地方,敢在那里杀人就不会是普通人,不过唯一对不上号的就是杀人者用的是手枪。”
陈团长忽然在我们身后道:“别瞎合计了,我看这个人一定不是来找我们的,龙族守卫不可能用热兵器,这是对他们的亵渎。不过对方既然敢在特殊任务管理局内部杀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不会是身份普通的人。”
我道:“您的意思是有可能是他们内部人自己做的?”
陈团长道:“没错,因为那里是什么地方,所有的监控探头居然都没有捕捉到凶手的身影,而且那两个人死的地方正好是监控的禁区——厕所里,种种迹象表明杀人的肯定是内部人,否则单是特殊任务管理局的大门他就进不去。”
我道:“虽然听您说的确实蛮值得人深思的,但是我不觉得这件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团长道:“当然与我们没关系了,只是我在想这段时间出了好几件稀奇古怪的案件,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道:“不过有一点我觉得绝对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抢劫古玉的那帮人,我觉得这些人很有可能是龙族守卫,当然我的结论肯定没有大壮权威,不过具有如此身手,而且使用冷兵器,这个世界上不会到处都有吧?”
陈团长道:“我比较赞同大壮的说法。他们作为一个非常特殊,而且很有可能是人类最古老的部落,是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用一把日本武士刀的,仅从这点就可以否认一切。”
我道:“您真的这么有把握?”
陈团长道:“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和阿雪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她的看法绝对和我们一致。”
马天行道:“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问的,既然选择了和他们一起合作,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把眼前的工作搞定,无谓的猜测没有意义。”
陈团长笑道:“你小子怕是听到龙族守卫找上门来,急了吧?”
马天行道:“谁不怕死啊,那起凶杀案不管是谁作的,反正也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畴,不是吗?”
陈团长道:“别担心,你绝对没事,有一位大人物要见我们,晚上七点半,咱们现在就走。”
马天行道:“现在才五点多啊。”
陈团长道:“堵车太厉害,必须提前走,咱们不能迟到一秒钟。”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堵车特别厉害,即使这样我们到了朝阳公园后面也不过六点多。马天行道:“这就是见面地点,也太寒酸了吧!”
陈团长道:“你小子最好把你嘴管牢点,别在谁面前都瞎唐突。”
说罢团长很鲜见地将衣服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我道:“您不至于吧,国家领导人接见您啊?”
陈团长道:“这个人是我这辈子最尊敬和佩服的人了,我曾经是他的学生,和他见面当然要做好每一个细节方面的事情。”
我们就这么坐在车里一直等到七点半,只见一辆非常普通的老式红旗朝我们开了过来,团长赶忙带着我们下了车子,一边站好,表情极为虔诚,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信徒看见了耶稣那样。
车子停下后车门打开,只见一个穿着非常普通的中年男人出了车子,从外形来看没有丝毫异于常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不过我却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就是我在地铁里看到的那个人。
马天行也和我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认出了对方,他走到团长面前,团长恭恭敬敬地立正站好道:“校长好。”
他微笑道:“小陈,有几年没见了,不过你在自己领域里做出的成绩我一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