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花魂穿乱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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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问?”她为什么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
“你只管回答我。”钱心仪纤纤小手揪着他的袍服,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是。”
“那你应该对皇室很了解吧?”
占士的心沉了一下,但脸『色』不变:“为什么问这个?”
钱心仪不理会他的问题,问道:“四王子的为人如何?”
“四王子算起来应该是你的表哥吧?而且他今天才到太师府去,你对他应该很清楚才对。”
“我若知道就不用问你了,小气鬼。”
占士沉呤了一下,回答道:“四王子风流倜傥,而且很受皇上重视的其中一个王子,除了太子以外,他是最得皇上宠爱的。”
“那他有没有……王妃?”她还不是很习惯古代人的用语。
“一个王妃,两个侧妃,三个小妾。”
钱心仪瞠目结舌,就连一个王子都那么多妻妾,女人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那有没有皇子是没有娶亲的?”
占士想了想,回答道:“有,还挺多的。老十七、二十和二十三以下的那些王子都没娶亲。最小的那个王子才刚满月,你是绝对有机会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钱心仪冷冷地瞪着他。
“我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占士抛下银两,吹着口哨往外走。
钱心仪跺跺脚,追了上去,昂首挺胸地走在他面前,傲然笑道:“不错,我是想嫁给王子,我想翻身,你一定没过过穷生活,你一定没尝过寄人篱下的滋味,那种滋味你没尝过,是不会懂的。”
“你想嫁就嫁,何必跟我解释?”占士仰首,望着天上的月光。
“谁跟你解释了。”她甩甩手,跳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走着。
“今晚的月光好圆,可惜不是一个王子陪着你散步。”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白了他一眼,仰首看天,月果然是圆的,她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纸迷金醉
“我叫唐宝明,你也可以叫我占士。”
“占士?这个名字很有才。”
“名字有才有什么用?家里有钱财才有用。”他苦笑不已。
“你是做杀手的?”她在想,如果能将他拐去做舞男,生意一定红红火火。
“我是没有组织的。”
“那跟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可以这么说。”他收起游离的眼神,望向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要你陪我玩。”她挽住他的手臂,不肯放松。
“可现在很晚了。”
“漫漫长夜,我不要一个人待在房里,我会怕。”说着,她眼眶泛红,缩入他的怀里。
最后,他也只能顺她的意。
……
两人一直在街上逛,直到灯火全灭。
搂着怀中的娇人儿,占士问:“你不困吗?”
她摇摇头:“不困不困。”她本是日夜颠倒的人,越是夜晚,越是有精神。
无奈之下,占士只有把钱心仪带到客栈去。
钱心仪觉得苦闷,向小二要了两壶酒,两人一边喝,一边说笑,到了最后,却越喝越静了。
占士越喝越『迷』糊,钱心仪却越喝越清醒,她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喂,陪我喝……”钱心仪拍拍已经趴在桌上的占士。
“我不行了,我醉了。”占士口齿不清地应着。
“才不是呢,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都说自己醉了,所以你没醉。再喝。”她柔软的躯体趴在他的后背,酡红的脸,满是酒香的小嘴吃吃地笑着。
“再喝真醉了。”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喝了,否则很可能会误事的。
钱心仪不适地皱起清秀的眉心,嗔道:“你不陪我,你是不是想将我吃干抹净就算数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他勉强地睁开醉眼望向她,目光灼灼中,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
“我觉得好闷,不如你给我讲个故事,讲得好,有奖,讲不好,就要受罚了。”钱心仪望着眼前『迷』离的世界,傻傻地笑玻Я似恋乃�
“好吧。我就给你讲一个。”
她趴在桌上,认真地听他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从前,有一个王国,里面住着一个王子,可是,他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他顿了一顿,钱心仪连忙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有很多很多的后母,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姐妹,他的娘亲就是被他那些后母『逼』死的,他甚至一年里,都不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一眼,他拥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有亲情,还要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所以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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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心仪,你醉了。”他故意伸手去弄『乱』她的头发,喝了酒的她,更加可爱。
“开玩笑……我醉……唔……”
就在钱心仪犹『迷』糊懵懂时,她一张鲜嫩的红唇就被占士密密地封住,男人的阳麝气息渗入了她的呼吸之间,富有弹『性』的薄唇吮弄她双唇间的柔腻幽心,贪婪地攫取她口中如蜜般的花津。
堕落的理由
她被吻得莫名其妙,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稍嫌太慢了一些,纤细的膀子被他紧紧地搂住,别说从他怀里逃脱,就连动弹都不能,强烈的危险气息从他铁石般的胸膛缓缓地透出,震慑了她。
然而,她醉得连脚步都站不稳了,更枉论与他的蛮横力道相抗,只能任由他如鱼般灵活的舌头探入唇间,与她的小舌柔腻地缠绵着。
恍惚之间,钱心仪感到极度的无助,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挑逗所吸引,贪恋着他唇舌之间所带来的欢愉快感,“唔……”
占士在她的唇间尝到甜郁的酒味,翻弄着她被动的丁香舌,一股激动的热浪排山倒海而来,涨满了他的胸臆。
天!他究竟在做什么?
猛然放开她娇红的唇瓣,占士愕望着她抬起的小脸,望进她『迷』醉的双瞳之中,心魂一『荡』。
他不该看她的!她是个会『迷』『惑』人心的妖女!占士后悔的发现自己又想吻她了。
“我喜欢你的吻,你是我所认识的男人之中,最纯情的。”
占士皱起眉头来,问道:“你认识很多男人吗?”
“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她仰起泛红的俏脸,笑得像灿烂的玫瑰。
占士的心沉到了谷底,如一只迅猛的猎豹般逐渐『逼』近神智不清的钱心仪,锐眸瞅着那张泛红的小脸不放。
酒意消散了几分寂寞,钱心仪觉得自己有如飘浮云端,醺醺然,心里浮漾着异常的愉悦,“其实我很讨厌被那些臭男人亲吻,可我喜欢你……”
她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这是她自找的,就怨不得他了。
他的长臂一横,就将她腾空抱起,脚步稳健地往床上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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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他怜爱地啄吻了下她的芙艳脸颊,恨不得立刻将她吃掉。
她却推开了他,蹙起漂亮的眼眉,娇怯地咬唇,“你难道不想听我讲故事吗?”
“好,你讲,我听。”他仿佛醉得不够,又蹒跚着步子回到桌上拿了一瓶酒,坐在床上继续喝,继续醉。
“在距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的年代,有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钱,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这样的女人,你觉得她是不是很可耻……很不要脸的女人?”
她慵懒地笑望着他。
占士想了想,才说:“或许……她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倒是觉得,任何苦衷,都不能成为她堕落的理由。那种女人是自甘堕落,是下贱,其实她并不是没得选择的,她却选择了那种捷径。”
“嗯……”占士打了个酒嗝。
“你也这样认为啊?”她疑『惑』地望着他。
“嗯!”他别开头,避开了她的眼神。
“有一天……那个女人突然掉进了另一个世界,变成了另一个人……你说,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应该怎么生存?”她扯着他的衣袖软声问道。
无依无靠的孤儿
听闻她沉重的呼吸,他回过头来,看见她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心莫明地痛了一下。
“你说,她该怎么办?”原来,她的自信都是伪装的,只有在喝了酒以后,她才可以发发酒疯,说说糊话。
她娇『吟』声微弱,含着淡淡的乞求,却在下一瞬间就被他狠狠地吻住绛唇,仅存虚弱的嘤咛。
占士将钱心仪环抱在腿上,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将滋味香甜的酒『液』哺入她的嘴里,两人的唇舌交缠,甜腻的酒汁溢出她的唇角,淌滑至雪白的颈项,渗透过她月白『色』的衣衫。
一吻方毕,钱心仪用力推开他,呛咳了几声,小脸通红,泛着酒醉的红晕,闷声道:“你好坏,明明知道我已经醉了……”
“那些说自己醉了的人,其实都是没醉的。”占士手执一壶酒,揽着她的纤腰,勾起一抹贼笑。
“唔……学人家的话。”她扁起红嫩的小嘴,醉眼昏花,有些气闷。
或许,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过了片刻,他们的衣物七零八落地披散在地上,帐中传出暧昧的低『吟』声,一声一声,水腻湿滑,『荡』漾人心……
和占士混熟了,钱心仪渐渐熟悉了这太师府里的事,她白天睡觉,一到晚上,就跟着占士混吃混喝的,依旧是过着纸『迷』金醉的生活,只是把现代的搬到古代来罢了。
占士叫什么名字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叫占士,一个很西洋化的名字。
无论她多少天没有在太师府出现,好像都没有人会发现。
原来,钱心仪的娘亲早死了。这些还是她从占士的口中得知的。
原来,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有父亲也等于没有,虽说她是太师府的千金,但却和下人差不多,想要得到什么,还是得自己动手。
这天,钱心仪正在床上睡觉,突然冲进来几个侍女,一边帮她梳头,一边给她穿衣服。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难道要打劫我这个穷丫头吗?”钱心仪半睁着眼睛问。
“四王子要见你,十三小姐,你要走运了。”其中一个侍女兴匆匆地告诉她。
“我走什么运了,睡得美美的被你们吵醒。”钱心仪不悦地瞪她一眼。
侍女们都不敢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就整理好了,前镜后镜地照着,镜中,她细致的脸蛋,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凹凸有致的姣美身段,配上立体的妆容,锦缎华服,倾城倾国,足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
“十三小姐真美啊,难怪四皇子会看上你。”侍女都急忙阿谀奉承着。
一切准备就绪后,侍女们就带着钱心仪来到大殿,大殿的两侧,已坐了不少人,除了四皇子,她一个都不认识。
四皇子的对面,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连这种场合,他都是一脸沉冷,不见任何笑容,让人望而生怯。
男人旁边,坐着个华服女人,这个人钱心仪见过,看她的年纪衣着体态,应该就是太师的正牌夫人无疑了。
我不是一件商品
再往外坐的,都是太师的小妾以及子女。
钱心仪呆呆地站在那里,被人由头到脚的打量。她该怎么做?怎么行礼?
正在她苦思量的时候,太师夫人开口了:“十三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向四表哥请安?”
“心仪向四表哥请安!向爹爹和大娘请安!”钱心仪微低螓首,行了个屈膝礼。
钱宇森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钱心仪的脸,心中一惊,这个丫头出落得跟她娘亲一模一样,想不到一眨眼,她就长这么大了,是他忽略了她啊!
除了当初他给了她一个名字之外,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她。
“春华,心仪这丫头你也看过了,你就定过日子,把她娶进宫吧。”钱宇森淡淡地开口。
对于女儿的婚事,都绝不能马虎,因为那是他钱宇森的女儿。
“什么?”闻言的钱心仪大吃一惊,不顾礼仪地叫了起来。
太师夫人不悦地瞪她一眼,没娘教的野丫头就是没规矩,大惊小怪,成何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