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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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咧嘴,看来这里男人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要低呀,甚至比不上中国古代的女人。想想也对,中国古代男女比例好歹是1:1,而这里女人只有男人的四、五分之一。
莫名的有点儿惋惜,慕容风这样的人竟然生在一个这样的世界,要是在地球上估计他也不会有如此悲惨的境遇。
酒过三巡,王善有点儿迷糊,白亦无奈的看着喝了两杯就迷糊了的王善,大姐,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喝酒有害健康的。
“白、白家妹子,你我也算投缘,和你说话就是开心,有句话我也不知说出来对是不对。”
有的人喝多了喜欢哭,有的人喝多了喜欢笑,也有的人像王善一样,喝多了喜欢说。
“姐姐请说。”王善一说,反倒把白亦弄无语了。
“这世间男子虽多,可是他们也不容易,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挣银子养家,回家又要对妻主惟命是从,要是男人有什么不好,随便责罚一下就算了,这、这休夫的事是万万不能的。”王善说着说着,眼泪来了,“我本家有个哥哥,也没犯什么大错,不知怎么惹了妻主不开心,一张休书就给休了。以后不管去哪人一见是个被休的,做什么都低人一等处处受人刁难,八尺高的一个人硬是不到两年就被逼死了!”
“王姐姐,我……”白亦有点儿莫名其妙,她只有慕容风那大爷一个有名无实的夫君好不好?若说休,还指不定谁休谁呢。
“我看你那位虽然冷了些,可也不是坏人,要是你实在看不惯就多娶两个称心的也就完了,好歹要给人留个活路。”老王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白亦无奈,这大姐从哪里看出她要休夫了?“王姐姐,我没有要休夫呀。”
“没有?没有你怎么带他来这?呀!对了,妹妹第一次娶夫,又没什么亲人,想必不知道,按着老规矩新夫进门前三个月除了七日回门是不能出家门的,除非是不想再带回家去!”
‘噗’,白亦已经入口的一杯酒又被她喷了出来,有没有豆腐,让她一头撞死吧!
王善的几个侍人赶紧递上手帕,白亦胡乱擦了擦,她终于明白早晨‘自家大爷’为什么那副表情了,感情以为她把他休了?这怎么可能?就算要休扫地出门的也是她,基于她还没有那么傻放着吃香喝辣的日子不过回去吃草根树皮,她哪有可能休夫嘛。
“妻主,四哥哥在柴房跪了三个时辰了,是不是……”白亦刚擦干了一些坐下,只听来的侍人低声央求道。
不用猜,四哥哥定是王善的第四个夫侍,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啊,白亦侧头看王善,有点儿怀疑刚刚那个‘休夫论’真的是她发表的吗?她确定她不是要把自家夫侍虐杀?
“哦,也好,问问他可知错了?”王善本来喝的跟猴屁、股似的一张脸听到这侍人说的话后立刻冷下来,那严肃那威势,真不愧是一家之主!
一会儿,一个有些狼狈的男人过来,面色苍白看样子十分憔悴,一进来就跪在王善脚边,“妻主,李博知错了。”
王善满意地点点头,也不看李博,吩咐道:“既然知错了我也不重罚,二十板子,去外面领了吧。”
叫李博的男人低头答应着跟着带他来的男人出去。
“王大姐,既然有家事要处理白亦就先告退了。”白亦赶紧起身告辞,刚刚那一幕她看的脊背发凉,可不想听见有什么‘噼噼啪啪’的声音。
“咦?白家妹子这就走了?不过是个男人别打扰了咱们姐妹的兴致才是。”
白亦一侧头,正好赶上慕容风黑着一张脸过来,不用猜刚刚那些他都看到了。白亦脑袋里突然蹦出个画面:慕容风低着头驯服的跪在她脚边,眼中带着些诚惶诚恐,妻主,你家大爷错了!
白亦打了个寒战,“王大姐,你看我这一身都湿了,就告辞了。咱们两家离得近,等有机会白亦再来拜访。”
王善并没有再做挽留,带着几个侍人将她和慕容风送到了门口,再三说了以后定要常常来往这才关了大门回去。
白亦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指尖,从王善一关上大门开始慕容风就冷冷的站在她对面,也不说话也不动,好像在等她做些什么。
“要休我可以,”白亦还没说话,慕容风反倒先开口了,“等到哀莫难的事结束了再说,最多也就再等两个月。”
这还是白亦第一次听见慕容风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虽然还是冷得冻死人。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少误会,这总观念上的不同造成的误会白亦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至少要保证这大爷两个月之后还当她的饭票、布票、房票……
“没,你……你知道我没有爹娘也没有亲人,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有些规矩我不懂,今天我也没别的意思,你、你别多想。”白亦有点儿语无伦次,让她侃大山没问题,让她这么认真的和慕容风这大爷讲话她还真不习惯,“啊,还有那天那个礼单,你看房子是你姐姐买的,家里的所用东西都是你姐姐出的钱,连我身上的衣服都是,那些礼品也都是你的亲朋好友送来的,我就是、就是觉得他们又不认识我,所以那些东西都是给你的。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慕容风听罢向自家房子的方向瞟了一眼,身上的冷气渐渐淡下去,“那些都是用我的积蓄买的,与姐姐无关,现在我嫁给你已经都转到了你的名下。按大周律,男子嫁人之后全部财产归妻主所有。”慕容风说完也不管白亦,头也不回的向家中走去。
白亦愣在原地,她一直以为自己现在吃的用的都是慕容风大姐的,原来这些都是他的吗?想想也对,他十五岁入军营一路做到了骁骑军大将军的位置怎么可能没有积蓄?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嫁给了她就都成她的了?可是,那是慕容风十多年拼死拼活赚来的,如今他官职没了,连积攒的银子都成了她的,那……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白亦心头,现在不是黄昏,没有夕阳把一个孤单的影子拉长,长枪掩映下那个身躯高大刚毅,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哀凉。他本不属于这玉女镇,也不属于这样柴米油盐的居家生活,被迫离开属于他的世界与她关在一个院子里,这生活对她而言是锦衣玉食,对他呢?这一方小院是否就是一个牢笼?
明明受不了这个世界对男人的束缚,又挣脱不开世俗的枷锁,不愿意像王善的夫侍一样委曲求全,又不能和地球上的男人一样,哪怕追求个男女平等都不能,面对这场儿戏一般的婚姻他是怎么想的呢?
难道真的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她是女人不喜欢他可以再娶,可他是男人,若是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流氓他要怎么办?
心中一动,也许,她该认真一些了。
画眉记
慕容风站在白亦房门前,迟疑。
今天是她们成婚的第七天,应该回门的,一般而言只是夫侍自己回去看看,除非妻主很疼爱这个夫侍,不然不会陪他回去,用女人们的话说堂堂女人不能跟着男人的脚步转。可成婚前姐夫说过,回门时他要看见白亦陪他一起回去。
慕容风的爹娘很早就死了,他是大他十六岁的大姐姐夫带大的,在他心里大姐慕容霜就如同母亲,而慕容霜的正夫齐涯就好像父亲,从小到大凡是姐夫的要求他都尽最大可能做到。
难道真的去求那个流氓,不,那个女人?
慕容风翻遍了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暗恨自己接触白亦太少竟然没发现‘敌军’有什么弱点。财,白亦没有表现出很爱钱,再说他的财产已经都是她的了,他没有可以诱敌的本钱;色?哼!他给不了!仔细想来她这几天也不似一般女人那般好色猴急的样子。白亦不是书生不爱文人字画,不是武将不喜宝刀利剑……
那个女人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麻烦,很麻烦,没发现弱点的敌人最麻烦,慕容风甚至想到了把她绑去,可这到了国公府就要穿帮的!到底要怎么让白亦答应呢?
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眼见太阳升得越来越高,慕容风把心一横,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求她吗!总不会比带着残兵溜出艾苦时更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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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吓了一跳,现在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不为别的,她一大早睡的正香,忽觉一股冷气袭面,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嚯,眼前一座黑铁塔!
危险,白亦本能般的嗅到了危险!用力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竟然是‘自家大爷’。大清早的他不去练武竟然跑到她床前站着,有问题!
当然,这些其实不足以让白亦如此害怕,最关键的是她家大爷一见她醒了,就开始别别扭扭的往她床边走,白亦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爷’一点点过来,近了,近了,再近一步就奋起反抗!看了看‘自家大爷’和与床幔之间的缝隙,也许可以从那溜出去。
谁知‘自家大爷’没有继续前进,像个木头人一般杵在那开始折磨自己的嘴唇,一直到嘴唇已经微微发紫,‘自家大爷’终于憋出了两个字,“妻主。”
白亦一口气没过来用唾沫把自己呛着了,“咳咳,咳咳!”这……难道是个梦?不,绝对不是,就算做梦这么咳嗽也咳醒了。
“你……有事?”白亦看着格外古怪的慕容风,迟疑的问,这个,真的是她家大爷?
慕容风也整理了一下情绪,这会儿正常了不少,“今天是我们成婚第七天,按规矩应该回国公府。”
白亦点头,“我知道,昨日不是都把礼物买好了吗?”
慕容风抿了抿唇,“大姐和姐夫一直希望我嫁个好妻主,可以恩恩爱爱,所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当然,难道……你不想我陪你回去?”白亦明知故问,这些天她可是好好研究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男女行为标准’,见‘自家大爷’一听到她的话冷气就立刻袭来,白亦赶紧奉上一个笑脸继续说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夫君——”
白亦甜甜糯糯的喊了声夫君,只见‘自家大爷’脸上一阵红晕,“多谢。”说完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顿住,“你留下的《诫子书》我都背好了,只要今天不让大姐和姐夫看出破绽,我会试着照做的。”
从门中透出的阳光被慕容风阻隔住,描绘出他的线条,白亦一愣,得到三条让她大跌眼镜的信息,一,《诫子书》确实是被‘自家大爷’拿走,不是某个没水准的贼偷的;二,他都背了下来;三,他好像……在跟她讲条件,虽然他的筹码对她而言可有可无;四,这个背影真的好帅啊!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样的男人,现在竟然是她的夫君!
慕容风说完‘羞涩’的离开,白亦趴在被子上大笑,没想到调戏男人竟然这么好玩。笑够了白亦又觉得心里有点儿怪怪的,虽然‘自家大爷’很有个性,可他还是乖乖的背了《诫子书》,也许在他心里‘妻主’这两个字并不只是好玩。
换衣服的时候白亦犯愁了,她选了一套淡红色衣服,毕竟是回门的日子要图个喜庆,可她不会梳古代那种头发啊,看着一堆头花、发绳发呆,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弄到脑袋上去的?那些化妆工具她虽然能猜到是怎么用的可是古人审美跟现代人不一样的,她们的那种装扮白亦画不出来!
在自己头上左左右右折腾了十五分钟,白亦终于泄气,这古人的头发真是和他们的思维一样难以理解!
气急败坏的冲出房间,姐姐我不梳不画了!就这样走有谁敢拦着不成?刚开门就被一股大力给撞了回来,白亦抬头,只见‘自家大爷’直挺挺的站在她身前,刚刚他们竟然装了个满怀!这还是白亦第一次和‘自家大爷’如此亲密的接触,这七天白亦是连人家衣角都没碰到。
“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伺候你梳洗,妻、妻主。”
“我、我洗完了,就是……就是不会梳头,额……”你是弱智吗你活了这么大不会梳头?白亦在心中鄙视自己不成立的说法,看来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
“对不起,前几天是我疏忽了。”慕容风说着拉着白亦走进屋。
白亦只觉得自己全身一轻,这是今天第二次与‘自家大爷’亲密接触了吧?
被按在梳妆台前,只见一只长满厚茧的手在她头上灵活的挽了几下,一只红玉朱钗簪在头上,同样质地的耳环穿过耳洞戴在耳朵上,冰冰凉凉的项链在颈部滑动了几下固定在胸前。白亦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脸红了,老天,这是开什么玩笑,‘自家大爷’同志竟然会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