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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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刚刚送来的母后给我的信,就更加的奇怪了!”
“是么?真的么?”国王被引起了兴趣,他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么,特蕾莎女王到底和你说了一些什么事情呢?她给你的那封信上又说了些什么呢?快说,快点告诉我!”
“不仅仅是母后的举动让人疑惑,”对于国王急切的想要知道母亲和她说了些什么这个举动,玛丽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快——按理说这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不信任感,但是玛丽知道丈夫仅仅是因为好奇而已,再说了,既然开始和丈夫商量了,玛丽也没有打算隐瞒任何事情,玛丽对丈夫说道,“说起来,母后和我说的事情,才是让我感到最奇怪的地方,怎么说呢……”
“快说呀,”国王看到玛丽突然停了下来,忍不住催促道,“这么奇怪的事情,真是让人好奇,你快点告诉我啊,快说快说。”
“母后让我大费周折的赶到维也纳,却并没有和我说什么事情,”玛丽说道,“只是和我说,要我把自己当做一个法国人,什么事情都要为了法兰西的利益考虑,还告诉我,人要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总想着有盟友可以帮忙。”
“嗯……”国王想了想,然后说道,“特蕾莎女王的这些话,说得很有道理啊,”看到玛丽的反应,又赶忙加了一句,“我是说,人要靠自己的力量,特蕾莎女王这句话十分有道理。”
“可是,奥古斯特,”玛丽问道,“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
“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么?”国王反问道,“对了,还有那封信,刚刚送来的信上面说了些什么?又有什么让人奇怪的地方呢?”
“什么也没说,”玛丽拿出了那封信,把信递给了丈夫,“你看看吧,这是让人最奇怪的地方。”
“安东妮德,孩子,要记住妈妈和你说过的话,要靠自己!”国王打开了信,轻声的将信的内容念了出来,然后很疑惑的说道,“就这些?特蕾莎女王给你的信就写了这么几句话?嗯,这倒确实让人很奇怪。”
“难道之前的话不奇怪么?”玛丽追问道,“就这几句话让你觉得奇怪?你觉得是哪里奇怪呢?”
“亲爱的,你想啊,”国王对玛丽解释道,“这封信,基本上可以算是特蕾莎女王给你的遗言了,我这么说没错吧?可是如果是遗言的话,怎么可能就这么简短的几句?而且格式上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个看起来更像是留言啊。而且……”
“而且什么?”看到丈夫欲言又止,玛丽追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你可不要生气啊,”国王先说了免责条款,把自己择了出去,然后才接着说道,“我想,如果特蕾莎女王要给你写一封信的话,不应该是眼前这封信这个样子的,她的身体状况她自己应该清楚,即使不能写一封长信,也不至于这么短,我感觉这个怎么像是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写的呢?”
“匆匆忙忙的情况下?”玛丽重复了一句,然后想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是母后病危的时候给我写的?”
“这我可不知道,”国王耸耸肩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这封信看起来比较奇怪,对了,你为什么觉得特蕾莎女王和你亲口说的那些话很奇怪呢?说实话,我真的没感觉有什么奇怪。”
“奥古斯特,你看看这封信,”玛丽把出嫁之前女王给她的那封信交给了丈夫,“看看吧,这是母后在我出嫁的时候,离开维也纳的前一天晚上交给我的。”
“哦?让我看看,”国王一边打开信,一边说道,“特蕾莎女王这么喜欢写信啊,你还没有离开维也纳呢,还用得着写信么?”
“嗯……嗯……”国王看着信,不时的点着头,一会儿工夫他就看完了信,抬起头来说道,“亲爱的,你做的一切,完全符合特蕾莎女王对你的要求啊。”
“可是……”玛丽犹豫了一下,“我没做到,母后让我不要过多的干涉政治,可是现在呢?所有的政治事务都是我来处理的……”
“哈,那有什么的,”国王指着信对玛丽说道,“你看,女王陛下还说了,要尽你所能的来帮助我,你处理政务不就是为了要帮助我么,你做的没错。”
“母后大概也知道是我在处理政务,”玛丽一边想一边说道,“所以才会让我想办法回维也纳见她,如果我只是王后的话,我想母后大概也知道那恐怕是不太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我费尽周折回到了维也纳,母后又只和我说了那么几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这难道不奇怪么?”
“嗯,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让人感觉挺奇怪的,”国王点了点头,“哎,你说会不会是女王陛下是要教给你处理政务的道理?”
“还是那个问题,”玛丽想了一会儿,“你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这些事情、这几句话,难道不可以写信和我说么?需要当面亲口告诉我么?”
“哦,这也不难理解,”国王说道,“既然女王陛下那么喜欢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当然会想要再见见你了,不是么?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那么,这封信呢?”玛丽抬起手来,摇了摇手中刚刚送来的信,“这封信又该怎么解释呢?”
“哎呀,我的天啊,”国王捂着头仰天叹了一声,“亲爱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啊?我说,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呢?女王陛下和你说了些什么,你记住了然后照做了,不就可以了么?”
“你这是什么话!”玛丽劈手将国王手里的信抢了过来,“我早就和你说了要一起商量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又没有非要逼着你,不愿意听你就走吧!”
“哎,你别着急啊,”国王看到玛丽发火了,连忙安慰道,“我愿意听,愿意听,我这不是听着么。”
“那你说说,”玛丽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母后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
“哎,你这不是难为我么……”国王小声嘀咕了一句,看到妻子似乎又要发火,赶紧摆了摆手说道,“等等!等等!你让我想一想再说!”
……
可怜的国王,早知道这样,大概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妻子的请求的……
19 可怕的分析
玛丽和丈夫在她的寝宫里面闭门商量,可是两个人想,也并没有比玛丽自己一个人想要好多少,可见有些时候,人多也没什么用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你来说说,”玛丽冲着丈夫低声的吼道,“你说!母后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
“等等!等等!你让我想一下!”国王承受不住,赶紧叫到,“我想一想再说!”
……
“会不会是这样?”国王想了好一会儿,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发火!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而已啊,你可要答应我啊!”
“快说!”玛丽催促道,“我不会发火的,赶紧说。”
“你答应我了啊,你可要记住!”国王确认了一下,这才放心的说道,“亲爱的,你说,女王陛下会不会是想要提醒你防备什么人,但是又不好直接说出口,可是不说的话,又怕你会犯错儿,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提高你的注意了。”
“防备什么人……”玛丽沉吟着,“防。备什么人……奥古斯特,你说,母后会要我防备什么人呢?”
“天呐,你放过我吧,”国王痛苦的说。道,“我只说出我的猜测而已,可能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个什么,对了,玛丽,我,我还要给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做自行车,我先走了啊。”
说完,也不等玛丽回答,国王就。赶紧站起身来飞快的向屋外跑了出去,一直到出门之前,还不忘了用双手捂着耳朵,好像生怕会听到妻子叫住他的话。
……
“你这个混蛋! ”玛丽愤怒的大声叫喊道,“我饶不了你。的! ”
“陛下!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听到叫声赶紧冲进了。房间,“陛下,您没事儿吧?国王陛下他……”
“没事儿,”玛丽挥了挥手,“我没事儿,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您先出去吧,帮我守好门。”
诺阿伊伯爵夫。人离开了房间,留下玛丽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坐着。玛丽手里拿着刚刚送来的那一封信,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好像她这样子就能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一样。
“唉……”玛丽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那封信仔细的收好了,然后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被她放起来的特蕾莎女王的画像,她准备让孩子们都看一下,让孩子们知道,外祖母究竟长的是个什么样子。
玛丽拿出了母亲的画像,仔细的用丝巾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可能会有灰尘,虽然肉眼其实完全看不出来。又看到了母亲,玛丽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张画像画的还是母亲三十多岁的样子,大概那个时候玛丽还没有出生吧,玛丽这样想着——画像上的母亲看起来只是三十出头而不是三十八九,同样都是三十多岁,其实相差的还不小呢,生下玛丽的时候,特蕾莎女王已经三十八岁了。
妈妈啊,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我呢?为什么偏偏给我留下这样一个难题呢?您说的那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让我怎么可能猜得到您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呢?或者您只是想提醒我一下,让我不要忘记自己是个外国嫁进来的王后?又或者……玛丽赶紧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那个想法甩到脑袋外面去,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
可是越是这样,那个想法却越强烈,玛丽不停的摇着头,最后捂着脑袋大喊了一声“不!”,然后一头扑倒在自己的那张宽大的床上,用枕头使劲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又或者……到底又或者什么呢?玛丽刚刚在心里想的是:又或者,母后,难道奥古斯特的分析都是正确的,您真的是想要告诉我些什么但是又无法说出口来么?
玛丽的内心不断的纠结,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做出来的分析会是正确的。但是,这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无论她怎么做,都阻止不了。玛丽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把枕头抱在怀里,也不顾刚刚被弄成乱的一团糟的头发,就那样坐在床上开始思考起来。
其实,国王刚刚说出了那番自己的分析之后,就立刻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这种做法简直是太过正确了,一直到现在,玛丽都还都不敢相信这种判断,可想而知,如果刚刚国王没有离开房间,他的下场……估计是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了。现在,玛丽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她要好好的想一想,丈夫说的那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根据奥古斯特的说法,如果这种判断是正确的话,女王的这一串反常的举动,恰好反映出了她的内心其实也是纠结无比的:既十分疼爱自己最小的、也是最像自己的小女儿,又因为某种原因而无法对小女儿实话实说和盘托出,也只能旁敲侧击十分隐晦的说出来了;想要写信来转达,可是既不能放心,也不能绕过那个“某种原因”而下的去笔,没办法,只有再次提醒自己的女儿,一定要记住她的话。
这简直太可怕了!玛丽很希望这种推断是错误的,但是,除了用这种解释,还有什么分析,能够同时解释特蕾莎女王前后的反常举动呢?玛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可怕!太可怕了!按照这种解释来推断的话,特蕾莎女王想要让女儿注意的人,只有可能是这个人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玛丽的亲哥哥——德意志国王、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对了,现在还是匈牙利国王和波西米亚国王,因为特蕾莎女王陛下已经驾崩了……
所以说,有些事情就怕琢磨,越琢磨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忍不住相信那是真的——玛丽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可以说是已经接受了丈夫做出的分析,正因为如此,她也就理所应当的将这种分析当作了推断的基础,所以,推来推去的反复推断,她所能得出的结论,也就只有那个让她自己都十分害怕的推断了——特蕾莎女王说的那些话,其实要玛丽注意的就是她的哥哥约瑟夫二世。
实际上,那里也只可能得出那样的一种结论,符合玛丽的分析条件的人选,几乎就只有约瑟夫二世皇帝一个人。只有他,能让特蕾莎女王欲言又止,不能明确的说出来告诉玛丽;只有他,既有可能损害到法国的利益,又有可能得到玛丽的帮助来损害法国的利益;同样只有他,最有可能是特蕾莎女王口中所说的那个盟友。如果确定下来这个需要防备的人,再回过头来,看看特蕾莎女王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玛丽十分悲哀的发现,逆推也是成立的,特蕾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