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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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以,就出现了读者们以看过的那些,对于玛丽教育的严重不足。但也有可能是,女王已意识到了玛丽无可避免的性格缺陷,即轻浮,因而,才有了上述的期望,但客观说,作为一位统治者,特别是女统治者,她这一希望,足够天真了。
先说这么多吧,总的来说,玛丽和路易十六,确实是不合格的统治者,但客观上说,他们确实罪不至死,事实上,大革命爆发之后,他们仍有很多生的机会,但逃亡国外的上述三名王室男性近亲,却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们一步步的推向万劫不复。当时的史实是,玛丽和路易十六在革命者手上,在巴黎的牢房里,而上述三人在国外,推动各国君主向革命者开战,法军节节败退,失败了的革命者们,便把手上的国王王后拿来泄愤……事实证明,这三位男性是成功的,因为我们所见到的历史上,还有路易十八、查理十世和路易·菲利普(上述奥尔良公爵之子)。
作品相关 此拿破仑非彼拿破仑
因为有很关心本书的读者提出了拿破仑的问题,事实上,作者承认,因为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而忘记在昨天如此重要的人物出场时加以说明。本书中的拿破仑,从年龄到性格,都会和历史上的那一位差别不小的,大家也可以把他当做另一个人,只是背负了伟大皇帝的名字而已。
作者又摆弄了一下所谓的金手指么?事实不仅如此。亲爱的读者们也许还记得,本书第二章曾写过,导致玛丽穿越的原因,是某个管理穿越的BOSS的工作失误,把名字弄混了。因此,这个拿破仑的出现,可以看作是该BOSS对于自己错误工作的一种纠正,玛丽被扔进了那么辛苦的一场穿越中,不应该有所补偿么?
当然,关于BOSS的新安排,玛丽是不可能知道的,她理所当然的把见到的这个男孩,和历史上伟大的皇帝之间划了等号。作者暂时还不想安排一次BOSS华丽丽出场的情节,因为觉得那样很雷。因此,才在文章以外的说明里,告诉读者,以免给大家的阅读带来更多的障碍。
是的,作者完全可以凭空塑造一个人物,而不要使用伟大皇帝的名字,但作者似乎觉得,拿破仑·波拿巴这样的名字,比菲利普·贝特尼这种完全陌生的姓名,看起来更好记一些吧。
所以,请大家期待后续的情节吧。
001 热身的历史小片段
1755年11月2日,奥地利,霍夫堡宫,历史的长河正平静而缓慢的流淌着。
在我们即将展开故事的这个时代,对于所有的妇女,不管她是身居高位的贵族还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农妇,分娩,绝对算得上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
更为严重的问题是,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妇女们,在分娩问题上所遇到的难度,似乎要比农家妇人们来的更加痛苦一些。这其中的原因,我们今天的读者大多都了解——要想顺利的生出孩子,除了拥有良好的身体素质之外,尽可能多的运动显然也必不可少。
说到身体素质,我们不得不浪费点时间来感叹一下社会风俗。整个欧洲的医疗卫生自中世纪以来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于妇女腰身的态度,却非理性的追求着越来越细的趋势,那些每日紧束着腰身出入于各种社交场所的贵妇人,却不知她们长期的束腰对于同样位于腰部的妇女生殖器官来说,或多或少的都造成了伤害,并很可能在她们分娩之时,施加上最终的致命打击。
遗憾的是,即便是在科学发展到能够认识到妇女束腰的伤害的十九世纪,对于纤细腰身的追求却一点儿也不逊色于以前,要说这种恶劣的风俗真正实现彻底的改观,大概还是二十世纪以后的事情了。
回到我们的故事发生的那个时间,整个奥地利乃至德意志身份最高贵的女人,正在经受着前面所说的这种分娩的痛苦。
但产妇的情况要比一般妇女显然要好得多,神圣罗马帝国皇后,奥地利女大公,匈牙利和波希米亚女王玛丽娅·特蕾莎陛下正在分娩她的第十五个孩子。
那所谓“皇家的阵痛”是在凌晨时分开始的,整个宫廷立刻被急促的钟声惊醒了。尽管身体肥胖,弗朗茨·斯特凡一世皇帝还是第一个冲进了皇后的房间,当然,皇帝陛下这几天一直都住在离他妻子最近的房间里,有如此的速度确实也不足为奇。
孩子们也陆续出现了。在皇帝和女王婚后的这十九年里,这第一家庭虽然是以几乎一年一个的速度,生出了十四个孩子,但同时却已不幸的失去了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此时,这十一位大公和女大公们的表情各有不同,最大的几个似乎早已习惯了母亲生产这件事,表现得安静而又严肃,分外符合宫廷礼仪的要求;稍小的那几个却还挺兴奋,看不到母亲,便就满脸好奇的打量着父亲;而最小的几个,显然是还没有睡好,睡眼惺忪的,便被保姆和女教师们拽了过来。
相对于人数众多的子女来说,德意志第一家庭的亲属人数则少得可怜,女王陛下唯一的妹妹玛丽安娜女大公十一年前死于难产,而她的妹夫,也就是她的小叔子,卡尔·冯·洛林亲王在他尼德兰总督的任上,现在留在维也纳的,只有皇帝陛下的妹妹安娜·夏洛特女大公,然而直到两个多小时后,人们才看到她姗姗来迟的身影。
第一家庭占据了女王的候见室,然而却还有相当数目的穿着华贵的贵族和大臣们,正源源不断地向这房间涌过来,走廊里、楼梯上、到处都站满了兴致勃勃的人们。显然,人们都认识到对于一位成功生过十五个孩子的健康妇女来说,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大家的讨论,从女王这一胎的是男是女,慢慢延伸到了舞会、歌剧乃至贵族们的风liu韵事上去了。
事实上,人们并不担心女王正在分娩的孩子的性别,几十年前男嗣断绝的那个哈布斯堡王室已成历史,现在的哈布斯堡…洛林王室有四个男孩,对王权的支撑是再牢固不过了。年轻的女大公们也很重要,在履行那条“化干戈为联姻”的箴言方面,没有人能做得比她们更好了。
女王的候见室里却很安静,皇帝陛下微微皱着眉,他又想起了七年之前,当生育第十个孩子卡洛琳娜时,女王曾出过意外,那孱弱的婴儿生下来便死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三十八岁了,而宫廷御医也曾告诉他,无论女王的身体是如何的健康,到了这个年纪,生育时发生危险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约瑟夫大公很快就发现了他父亲的忧虑,这年青人强作镇定,却也有点轻微的手足无措起来,而他的弟弟卡尔·约瑟夫和利奥波德,则完全没有察觉到父兄的担心,却仍在角落里兴冲冲的小声讨论着那个未出世的“弟弟”。
候见室通往女王卧室的那扇门,这时候及时打开了,女王的首席御医范·斯维腾博士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孩子们都安静下来看着博士,而博士本人,则一直走到皇帝面前,才行了个日常礼,“女王陛下一切正常,请陛下放心,再有三四个小时,孩子就能顺利出生了。”
满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守候在候见室门口的宫女和侍从们,立刻把这好消息传了出去,候见室里的人们,很快便听见了外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沸腾声。范·斯维腾博士便抓紧这个时机,悄悄地溜出了屋子。
范·斯维腾博士做女王的御医,已有快二十年了,他自认为早已完全掌握了女王的健康状况,像照顾分娩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却又耗费精力的工作,还是留给那些年青的医生们吧。上帝保佑女王再生出一位大公吧,那群年青的下属们一定会感激自己把取得奖励的机会留给了他们。
博士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穿行着,只想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好好休息一下,冷不防身边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那不是范·斯维腾博士么?请您留步。”
博士那有些老花的双眼在周围转了两圈,才找到声音的来源,奈佩尔格公主威廉明妮·阿奥斯佩格侯爵夫人用小小的羽扇遮住半张脸,她那明亮的褐色眼睛,正满含笑意的盯着博士。
范·斯维腾博士脸上的疲劳,瞬间便增加了几分。但他仍立刻向侯爵夫人走了过去,这位漂亮的公主与皇帝陛下长期而又亲密的关系,使得博士不敢对她的要求有任何的怠慢。
“我想,女王陛下又要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侯爵夫人看着女王候见室的方向,笑得意味深长。
“如您所愿,夫人。”博士很谨慎的鞠了个躬。
“那么,您真是辛苦了啊,”侯爵夫人轻轻摇着羽扇,“而我,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来麻烦您呢。”
“能为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博士虽然心中不耐烦,表面上仍保持着他一贯的恭谨。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侯爵夫人的话语中,有一丝淡淡的漫不经心,“我们都听说过您曾经远赴尼德兰,照顾过那位不幸的玛丽安娜女大公,能否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呢?”
周围的几位贵夫人连声附和着,博士皱起了眉头。他一直认为玛丽安娜女大公的死亡是他的职业生涯之中,唯一一次辜负了女王的希望,因而一直讳莫如深。他尤其不愿在女王正在分娩的时候谈论此事,但面对侯爵夫人,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博士正在犯难,侯爵夫人却忍不住又开了口,“我听说您为女大公进行了剖腹产手术,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是么?”
“是的,夫人,”博士勉强答道,“您大概听说过,伟大的凯撒就是通过剖腹产手术而诞生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们已无法同时保证女大公和她腹中的孩子的安全,因此玛丽安娜殿下要求剖腹产手术,以求保住她的孩子……”
“可是无论母子,都没有活下来啊,”侯爵夫人摇了摇头,似乎要把什么不好的内容摇掉似的。
范·斯维腾博士的脸都黑了,干咳了一声,“孩子取出时已经窒息而死了,如果孩子能活下来,女大公殿下似乎也还有生的希望。”
“真是悲惨的事情……”一众的贵夫人们,在侯爵夫人的带领之下,纷纷感叹着,有几位还在胸前不断的划着十字。侯爵夫人却还有些尴尬的解释着,“也难怪皇帝陛下对于玛丽安娜女大公,是这样的念念不忘。”
“夫人,您难道不知道宫里一直有这样的说法么,如果让皇帝陛下、女王陛下、卡尔亲王和玛丽安娜女大公四位自行选择伴侣的话,他们可能到现今都无法结婚呢!”另一位上了年龄的贵夫人赶紧插言。
“就是,您又何必去计较那位去世了这么多年的玛丽安娜女大公,要知道,就连女王陛下,也无法阻止皇帝陛下和您之间的交往呢。”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满脸堆笑的奉承着。
这一群人们的话题,又转到了皇帝陛下身上。范·斯维腾博士偷眼看看侯爵夫人,她被人们簇拥着,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来已然没了与自己交谈的心情。博士立刻便微微欠了欠身,闪入了人群之中。
大约过了四个多小时,从女王的房间里,终于传出了幸福的欢呼声。宫廷的礼宾官在他的每日记录中这样写道,“女王生了一位女大公,体重像羽毛那样轻,但很健康。”
002 穿越之不幸与幸运
为庆祝又一位女大公的诞生,火炬游行、音乐表演和宗教活动从这一天的晚些时候便陆续开始。第二天,皇帝陛下在斯特凡大教堂为新生的女大公举行了洗礼,这个娇小而又健康的女婴被命名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约瑟芬·约翰娜,玛丽是以纪念圣母玛丽亚,安托瓦内特是纪念帕多瓦的圣安东尼,约瑟芬是纪念她的哥哥约瑟夫大公,而约翰娜则是为了纪念传教士圣约翰。
而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在这人生的第一个重大时刻所能做的,也只是在她小小的襁褓里,睁大眼睛、略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任何一个初生婴儿除了啼哭和睡觉之外,都会有如此的表现,但亲爱的读者们想必早已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家伙,她是穿越而来的。
此时蜷缩在幼小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体的那个灵魂,在两天前,却还是二十一世纪中国一名小小的外企白领。在一夜又一夜貌似无休止的加班之后,她睡着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同时在梦中祈祷并憧憬着没有加班没有工作的幸福米虫生活。
大概有某位同样和她一样加夜班的神袛听到了她的祈祷吧,那神袛显然要比她敬业的多,一场旨在谋杀乘车人的车祸在悄无声息的第一时间降临到这个叫张惠惠的二十七岁女白领身上。
张惠惠已然不记得自己在车祸中受了什么苦,在她印象之中,只有迷迷糊糊的不